第133章：合作
傍晚時分，小區裡的人多了些，程元宋坐在休息區發呆似的盯著過往的人。
陸陸續續的行人里目的性極強的高個男人顯得格外明顯。
在他身影消失之前，程元宋隨意的起身跟上去，姿態悠閒，像是忙了一天終於下班的歸家人。
他沒跟的太近，在確定那人去的是肖瞬家後就回到了剛才坐著的地方。
沒多久，那人就匆匆出現，看上去是察覺了不對勁，那人毒蛇般的眼睛在不經意間掃視了所有的路人，沒發現可疑的人後鬆了口氣。
不過他還是逐漸加快了腳步，他疾步走到摩托車跟前，開車之前還回頭看了好幾眼。
等他開出去有些距離程元宋才開著摩托車跟上去，速度極快，在那人不遠處跟著。
剛跟了幾條街，那人就回頭了不下四五次，程元宋微微皺眉，這人的警惕性不容小覷。
繼續這下下去肯定會被發現，程元宋在一個小賣部前停了車，那輛摩托車也在此時拐進了一個小巷子。
程元宋買了瓶水，問老闆那人消失的方向。
老闆說：「你要租房嗎？我家正好有空房出租。」
程元宋笑了笑：「不用。」
說著他就往外走，把水踹在兜里。
他騎著車往前走，在馬路邊停著，他斷定剛才只是那人迷惑別人的路。
程元宋蹲在地上喝水，在聽到摩托車轟鳴聲時恰好垂頭。
車子經過帶來尾氣的味道，程元宋在那人拐彎之際開車跟上。
這一下很順利的找到了大概方位，到了最後那人還是拐進了小巷子裡，摩托車的聲音太大，程元宋就下車走進去找。
那人的警惕性還是太強，等他到達聲音消失的地方時沒看到摩托車的影子，而他的周圍是很多個長相相似的房子。
這裡的房有兩三層，程元宋在下面轉了一會兒，然後撥通了一個大門上的招租電話。
程元宋站在外面朝裡面看，像是一個真的要租房的租客：「喂，我看你們這兒的房子出租，問問價錢。」
……
「什麼？這麼貴？我再想想吧。」
不遠處的一棟樓內，藏在窗簾後的男人收回了視線，他手中握著匕首，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害怕的樣子悠閒的轉手上的匕首。
程元宋不確定那人在哪裡，也不確定他有沒有起疑，只好裝作租客讓那人放心。
等他發現肖瞬不見了以後會立即意識到他自己已經暴露。
程元宋在這附近轉了轉，有一家人在門口坐著聊天，程元宋笑著過去打招呼。
他問了下這裡的租房情況，不著痕跡的問了下這兩天那家的房子租出去，還真的問到了。
「那家的房子好嗎？我想要個便宜實惠的。」
「便宜是便宜，曬不到太陽，要舒服還是我家的好，要不來看看？」
程元宋哎了一聲，問：「這附近就那家不怎麼見陽光？」
「可不是。」
問到這裡，程元宋已經可以斷定了，他起身嘆了口氣：「我再想想吧。」
騎著摩托車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公共電話亭，程元宋走進去打了個電話。
當時給肖尚年當助理的時候記下了不少人的電話。
＊
「肖復，你綁了我兒子？」岑衿又第一次失了儀態，像個瘋子一樣死死盯著辦公桌後穩穩坐著的男人。
肖復頭也不抬，語氣不耐：「尚年好好的在醫院，你發什麼瘋？」
岑衿又走過去把他手裡的文件抽出來，用力撕成兩半扔在地上：「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邢玉屏失蹤了你懷疑是我和肖瞬乾的對不對？」
肖復眸光驟冷：「你承認了。」
岑衿又抬手扇向肖復，但在半空中被截住。
肖復捏著她的手腕兒絲毫沒有收力，疼痛讓岑衿又更加生氣，她怒聲道：「我承認什麼？我告訴你我岑衿又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肖瞬在哪兒？」
肖復冷聲道：「不屑於？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清高的樣子，這麼多年你有真正把我放在眼裡嗎？」
「我和你沒什麼說的，肖瞬失蹤了就報警，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岑衿又恨道：「好啊，那就魚死網破，虎毒還不食子，你真是讓我感到噁心。」
肖復嗤笑：「報，正好讓警察把這個買兇殺人的殺人犯抓起來。」
岑衿又按下通話鍵的手頓住，不可置信：「你，什麼意思？」
肖復後仰靠在靠背上：「你真以為你們岑家的血脈就是清高的？清高到對還未出聲的嬰兒和懷孕的孕婦動手。」
「不可能。」她下意識說道，指著男人，「證據呢？」
肖復不理她了，任由她怎麼發瘋也不說話，最後岑衿又還是沒有報警，她不敢賭。
肖復似笑非笑道：「看來你也不是真的眼裡揉不得沙子。」
岑衿又垂著頭，突然肖復的手機響了。
肖復看了眼號碼皺眉，思慮片刻接聽。
電話里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原本悠然的樣子消失，坐直身體問：「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可惜電話那頭早掛了電話。
岑衿又撲上去扒著他的衣服：「是誰？肖瞬嗎？」
肖復拽著她的手甩開她：「滾，別動我。」
自從肖瞬捅破了調換孩子的事情以後，兩人看似和諧的夫妻關係一下子變成了相看兩厭的仇人。
肖復邊給司機打電話邊下樓，岑衿又跟在他後面走。
另一邊，阮國義也拿到了手底下人的調查結果。
他反反覆覆將結果看了三四遍，最終來到關著肖瞬的地方當著肖瞬的面把人證收拾了一頓。
阮國義親自看著，手下人下手更狠，沒多久奄奄一息的人痛哭流泣的說：「我不知道，我是收錢辦事的，我不知道，饒了我吧。」
阮國義冷冷的盯著他，隨意的擺了下手，就有人拖著那人出去。
他來到肖瞬身邊，解綁了的肖瞬坐在凳子上，看他過來問：「現在相信我說的了吧。」
阮國義冷笑：「你說的是實話又如何，你們肖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肖瞬點頭：「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等我拿到肖氏就把肖氏送給您怎麼樣？」
陸陸續續的行人里目的性極強的高個男人顯得格外明顯。
在他身影消失之前，程元宋隨意的起身跟上去，姿態悠閒，像是忙了一天終於下班的歸家人。
他沒跟的太近，在確定那人去的是肖瞬家後就回到了剛才坐著的地方。
沒多久，那人就匆匆出現，看上去是察覺了不對勁，那人毒蛇般的眼睛在不經意間掃視了所有的路人，沒發現可疑的人後鬆了口氣。
不過他還是逐漸加快了腳步，他疾步走到摩托車跟前，開車之前還回頭看了好幾眼。
等他開出去有些距離程元宋才開著摩托車跟上去，速度極快，在那人不遠處跟著。
剛跟了幾條街，那人就回頭了不下四五次，程元宋微微皺眉，這人的警惕性不容小覷。
繼續這下下去肯定會被發現，程元宋在一個小賣部前停了車，那輛摩托車也在此時拐進了一個小巷子。
程元宋買了瓶水，問老闆那人消失的方向。
老闆說：「你要租房嗎？我家正好有空房出租。」
程元宋笑了笑：「不用。」
說著他就往外走，把水踹在兜里。
他騎著車往前走，在馬路邊停著，他斷定剛才只是那人迷惑別人的路。
程元宋蹲在地上喝水，在聽到摩托車轟鳴聲時恰好垂頭。
車子經過帶來尾氣的味道，程元宋在那人拐彎之際開車跟上。
這一下很順利的找到了大概方位，到了最後那人還是拐進了小巷子裡，摩托車的聲音太大，程元宋就下車走進去找。
那人的警惕性還是太強，等他到達聲音消失的地方時沒看到摩托車的影子，而他的周圍是很多個長相相似的房子。
這裡的房有兩三層，程元宋在下面轉了一會兒，然後撥通了一個大門上的招租電話。
程元宋站在外面朝裡面看，像是一個真的要租房的租客：「喂，我看你們這兒的房子出租，問問價錢。」
……
「什麼？這麼貴？我再想想吧。」
不遠處的一棟樓內，藏在窗簾後的男人收回了視線，他手中握著匕首，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害怕的樣子悠閒的轉手上的匕首。
程元宋不確定那人在哪裡，也不確定他有沒有起疑，只好裝作租客讓那人放心。
等他發現肖瞬不見了以後會立即意識到他自己已經暴露。
程元宋在這附近轉了轉，有一家人在門口坐著聊天，程元宋笑著過去打招呼。
他問了下這裡的租房情況，不著痕跡的問了下這兩天那家的房子租出去，還真的問到了。
「那家的房子好嗎？我想要個便宜實惠的。」
「便宜是便宜，曬不到太陽，要舒服還是我家的好，要不來看看？」
程元宋哎了一聲，問：「這附近就那家不怎麼見陽光？」
「可不是。」
問到這裡，程元宋已經可以斷定了，他起身嘆了口氣：「我再想想吧。」
騎著摩托車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公共電話亭，程元宋走進去打了個電話。
當時給肖尚年當助理的時候記下了不少人的電話。
＊
「肖復，你綁了我兒子？」岑衿又第一次失了儀態，像個瘋子一樣死死盯著辦公桌後穩穩坐著的男人。
肖復頭也不抬，語氣不耐：「尚年好好的在醫院，你發什麼瘋？」
岑衿又走過去把他手裡的文件抽出來，用力撕成兩半扔在地上：「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邢玉屏失蹤了你懷疑是我和肖瞬乾的對不對？」
肖復眸光驟冷：「你承認了。」
岑衿又抬手扇向肖復，但在半空中被截住。
肖復捏著她的手腕兒絲毫沒有收力，疼痛讓岑衿又更加生氣，她怒聲道：「我承認什麼？我告訴你我岑衿又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肖瞬在哪兒？」
肖復冷聲道：「不屑於？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清高的樣子，這麼多年你有真正把我放在眼裡嗎？」
「我和你沒什麼說的，肖瞬失蹤了就報警，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岑衿又恨道：「好啊，那就魚死網破，虎毒還不食子，你真是讓我感到噁心。」
肖復嗤笑：「報，正好讓警察把這個買兇殺人的殺人犯抓起來。」
岑衿又按下通話鍵的手頓住，不可置信：「你，什麼意思？」
肖復後仰靠在靠背上：「你真以為你們岑家的血脈就是清高的？清高到對還未出聲的嬰兒和懷孕的孕婦動手。」
「不可能。」她下意識說道，指著男人，「證據呢？」
肖復不理她了，任由她怎麼發瘋也不說話，最後岑衿又還是沒有報警，她不敢賭。
肖復似笑非笑道：「看來你也不是真的眼裡揉不得沙子。」
岑衿又垂著頭，突然肖復的手機響了。
肖復看了眼號碼皺眉，思慮片刻接聽。
電話里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原本悠然的樣子消失，坐直身體問：「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可惜電話那頭早掛了電話。
岑衿又撲上去扒著他的衣服：「是誰？肖瞬嗎？」
肖復拽著她的手甩開她：「滾，別動我。」
自從肖瞬捅破了調換孩子的事情以後，兩人看似和諧的夫妻關係一下子變成了相看兩厭的仇人。
肖復邊給司機打電話邊下樓，岑衿又跟在他後面走。
另一邊，阮國義也拿到了手底下人的調查結果。
他反反覆覆將結果看了三四遍，最終來到關著肖瞬的地方當著肖瞬的面把人證收拾了一頓。
阮國義親自看著，手下人下手更狠，沒多久奄奄一息的人痛哭流泣的說：「我不知道，我是收錢辦事的，我不知道，饒了我吧。」
阮國義冷冷的盯著他，隨意的擺了下手，就有人拖著那人出去。
他來到肖瞬身邊，解綁了的肖瞬坐在凳子上，看他過來問：「現在相信我說的了吧。」
阮國義冷笑：「你說的是實話又如何，你們肖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肖瞬點頭：「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等我拿到肖氏就把肖氏送給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