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鳳凰樓舞女
何凡權等人被幾名僕人引到了一座小樓。
這棟樓外圍刷著紅色的漆，頂層兩隻鳳凰立在兩方。
「幾位裡面請。」
門口的侍從推開門，一股美妙的香氣傳入了眾人腦中。
裡面的地磚是黃金做的，大廳中間有一座舞台，一名戴著面紗的女子正在台上翩翩起舞，四周噴著水，金銀被四周的人丟入了池中。
「不愧是外交相關的鎮子，藍染在這裡面投入蠻多的嘛。」
星幻思索片刻，隨著侍從上樓。
這裡的座位間隔著帘子，但他們都可以邊吃飯邊欣賞下面的舞女。
「這兩個。」星幻指了指兩盤素菜，說道：「不要，其餘的全部來一份。」
「等等，這麼多，吃不完吧。」凌九剛想制止，就看見陳楓已經做好了吃飯的準備。
「話說這樓建的這麼豪華，那來這裡的應該都是些達官顯貴了吧。」
何凡權看著樓間飛舞的銀兩，不免想著這些，遊行江湖可以不怎麼用錢，又不能沒錢，上次請病晨吃飯花光了所有的錢，後面藍恆送了五個金元寶，不是不想多送，是因為病晨毀了太多東西，修繕也需要錢。
「這麼一想，病晨才是賠錢貨。」
何凡權心裡想了想，就見到池中女子踩著空中的銀子跳了上來。
「什麼！」
那女子精準地跳到何凡權等人的桌上，盤著白玉一般的雙腿，伸出一隻手對著何凡權吹了一口紫色的粉末。
「咳咳咳！」
嗅覺最好的陳楓一下子就被嗆住了，星幻捂住口鼻眼睛也被熏到了，凌九也只是還好。
何凡權與女子對視了半息，那女子就伸出了一隻手，摸了一下何凡權的面具，隨即勾了勾手向後倒去，伴隨煙霧跳下了這一層，回到了舞台上舞蹈。
眾人的目光一下被吸引到女子身上，她的舞姿絕美，艷壓群芳。
「嗆死我了.....」陳楓趴在圍欄上，緩著氣，怒視著舞池中的牡丹。
「她應該是注意到我們沒有看她，來找我們算帳了，但為什麼主要找的何兄？」星幻露出一個你懂得的笑。
何凡權也很迷，但他迷的不是那女子來找他，而是他感覺那女子的眼神很熟悉，像是在哪看見過。
終於上菜了，凌九剛伸出筷子，就看見一隻手從她眼前飄過抓起了一個雞腿。
「誒！」
那隻手又飄過，抓起了一個雞翅。
「誒？」
那隻手又伸了過來，那隻雞已經沒有可以抓下來的部位了，它乾脆端起盤子收了回去。
「誒！？陳楓，你吃飯為什麼不用筷子。」
陳楓嘴裡塞著一條蒸魚，手上正在撕那隻雞。
「忒，唔.....你見過狼吃飯用筷子的嗎？」
陳楓吐出魚骨頭，邊塞雞肉邊問。
星幻和何凡權一個閉著眼，一個一直盯著下面的舞女，他們都仿佛沒看見陳楓一樣默契地夾著陳楓禍害不到的地方。
凌九這才發現，大肉全放在了自己這邊，葷素搭配的菜放在了何凡權和星幻那頭。
「莫非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坐在陳楓旁邊的我才是受害者！」凌九沒有說話，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兩人。
「沒事沒事，你比較瘦多吃點。」星幻也用眼神回復。
「我剛剛以為你特意把肉放我旁邊是在關心我！」
「也是在關心，只是不多。」
星幻閉上眼睛拒絕了聊天，何凡權倒沒有說什麼，一直看著下面。
「何兄一直看著下面的女子莫非是被她沒了魂魄，所以留戀不舍？」星幻打開扇子又用一隻眼看著何凡權。
「何大哥才不是這麼膚淺的人！」凌九拍了一下桌子，這張承受過不知道多少時間的木桌轟然倒塌。
「小心！」陳楓雙手快速探出，抓住那些快要摔毀的菜，張開嘴一口吞下。
「飽了～」
陳楓拍拍肚子，發現地上似乎有一些裂縫。
凌九仿佛被停住一般呆在半空，星幻收起扇子，指了指何凡權，發現他還是在看著那女子。
半盞茶後過來結帳的夥計扶著額頭看著凌九造成的破壞。
「那個.....各位，你們吃了五兩銀錠，以及一張萬年楠桌，舍零五金元寶。」
凌九沉默地拿出了五個金元寶，然後站在了一邊。
「抱歉，可以幫我開一間這裡的房間嗎？我想見見剛剛那個跳舞的人。」何凡權突然出聲嚇得凌九看向了他，夥計點點頭，帶何凡權去了頂層住宿的地方。
「啊呀，看來只能我們三個去看戲了。」星幻打開扇子看著離開的何凡權，他邊下樓梯邊說：「何兄心中有迷惑，那就讓他去解，我們三個去看好戲。」
陳楓迅速跟上，凌九擔憂地望著何凡權的背影也離開了。
地上散著一些晶瑩的星粉，似乎是星幻剛剛捏碎了一顆紅珠，亦或是....他算不出。
何凡權被帶入一個打著紅蠟燭的房間，正中間一張大床，四周是花簾。
「這位大人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是要來被我調戲，還是要來馴服我，還是.....問話？」
女子朦朧的身影在床簾的遮擋下顯得很是迷人，她慢慢地走到地上，光著腳，踩著月色站在何凡權前方。
「你是誰?」
何凡權剛想發問，那女子就將食指放在何凡權的面具上。
「你知道嗎？交談的時候，只有面對面，眼對眼才能互相尊重。」女子收回了手，朝後跳去，用腳尖踢起了何凡權的面具。
那女子的面紗也在此刻掉落。
何凡權這一刻知道了那熟悉感從何而來，她的臉是如此的美麗精緻，如此的年輕，尤其是那笑容。
「你見過我？或是我們？」
女子的頭髮搭在她的肩膀上，香肩半露，在月色中攝人心魄。
她的眼睛內有著星塵流動，隨著她眨眼，發出一閃一閃的光。
——————————————————————————————————————————
「『月道粗口』，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又是老子。」
「老子想想還有什麼常識來著？」
「應該是沒了，那就由老子就來介紹一下為什麼我能在這裡和你們說話，給老子聽好了你們這群『月道粗口』。」
「抱歉各位，我是病耀陽，我的夥伴語言較為豪放，就由我來說吧。」
「就在前天，吾主歸位，他一擊打出了天外天和天庭的缺口，所以我們能出現在這裡。」
「至於我們具體在哪....噓，我們以後解釋。」
這棟樓外圍刷著紅色的漆，頂層兩隻鳳凰立在兩方。
「幾位裡面請。」
門口的侍從推開門，一股美妙的香氣傳入了眾人腦中。
裡面的地磚是黃金做的，大廳中間有一座舞台，一名戴著面紗的女子正在台上翩翩起舞，四周噴著水，金銀被四周的人丟入了池中。
「不愧是外交相關的鎮子，藍染在這裡面投入蠻多的嘛。」
星幻思索片刻，隨著侍從上樓。
這裡的座位間隔著帘子，但他們都可以邊吃飯邊欣賞下面的舞女。
「這兩個。」星幻指了指兩盤素菜，說道：「不要，其餘的全部來一份。」
「等等，這麼多，吃不完吧。」凌九剛想制止，就看見陳楓已經做好了吃飯的準備。
「話說這樓建的這麼豪華，那來這裡的應該都是些達官顯貴了吧。」
何凡權看著樓間飛舞的銀兩，不免想著這些，遊行江湖可以不怎麼用錢，又不能沒錢，上次請病晨吃飯花光了所有的錢，後面藍恆送了五個金元寶，不是不想多送，是因為病晨毀了太多東西，修繕也需要錢。
「這麼一想，病晨才是賠錢貨。」
何凡權心裡想了想，就見到池中女子踩著空中的銀子跳了上來。
「什麼！」
那女子精準地跳到何凡權等人的桌上，盤著白玉一般的雙腿，伸出一隻手對著何凡權吹了一口紫色的粉末。
「咳咳咳！」
嗅覺最好的陳楓一下子就被嗆住了，星幻捂住口鼻眼睛也被熏到了，凌九也只是還好。
何凡權與女子對視了半息，那女子就伸出了一隻手，摸了一下何凡權的面具，隨即勾了勾手向後倒去，伴隨煙霧跳下了這一層，回到了舞台上舞蹈。
眾人的目光一下被吸引到女子身上，她的舞姿絕美，艷壓群芳。
「嗆死我了.....」陳楓趴在圍欄上，緩著氣，怒視著舞池中的牡丹。
「她應該是注意到我們沒有看她，來找我們算帳了，但為什麼主要找的何兄？」星幻露出一個你懂得的笑。
何凡權也很迷，但他迷的不是那女子來找他，而是他感覺那女子的眼神很熟悉，像是在哪看見過。
終於上菜了，凌九剛伸出筷子，就看見一隻手從她眼前飄過抓起了一個雞腿。
「誒！」
那隻手又飄過，抓起了一個雞翅。
「誒？」
那隻手又伸了過來，那隻雞已經沒有可以抓下來的部位了，它乾脆端起盤子收了回去。
「誒！？陳楓，你吃飯為什麼不用筷子。」
陳楓嘴裡塞著一條蒸魚，手上正在撕那隻雞。
「忒，唔.....你見過狼吃飯用筷子的嗎？」
陳楓吐出魚骨頭，邊塞雞肉邊問。
星幻和何凡權一個閉著眼，一個一直盯著下面的舞女，他們都仿佛沒看見陳楓一樣默契地夾著陳楓禍害不到的地方。
凌九這才發現，大肉全放在了自己這邊，葷素搭配的菜放在了何凡權和星幻那頭。
「莫非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坐在陳楓旁邊的我才是受害者！」凌九沒有說話，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兩人。
「沒事沒事，你比較瘦多吃點。」星幻也用眼神回復。
「我剛剛以為你特意把肉放我旁邊是在關心我！」
「也是在關心，只是不多。」
星幻閉上眼睛拒絕了聊天，何凡權倒沒有說什麼，一直看著下面。
「何兄一直看著下面的女子莫非是被她沒了魂魄，所以留戀不舍？」星幻打開扇子又用一隻眼看著何凡權。
「何大哥才不是這麼膚淺的人！」凌九拍了一下桌子，這張承受過不知道多少時間的木桌轟然倒塌。
「小心！」陳楓雙手快速探出，抓住那些快要摔毀的菜，張開嘴一口吞下。
「飽了～」
陳楓拍拍肚子，發現地上似乎有一些裂縫。
凌九仿佛被停住一般呆在半空，星幻收起扇子，指了指何凡權，發現他還是在看著那女子。
半盞茶後過來結帳的夥計扶著額頭看著凌九造成的破壞。
「那個.....各位，你們吃了五兩銀錠，以及一張萬年楠桌，舍零五金元寶。」
凌九沉默地拿出了五個金元寶，然後站在了一邊。
「抱歉，可以幫我開一間這裡的房間嗎？我想見見剛剛那個跳舞的人。」何凡權突然出聲嚇得凌九看向了他，夥計點點頭，帶何凡權去了頂層住宿的地方。
「啊呀，看來只能我們三個去看戲了。」星幻打開扇子看著離開的何凡權，他邊下樓梯邊說：「何兄心中有迷惑，那就讓他去解，我們三個去看好戲。」
陳楓迅速跟上，凌九擔憂地望著何凡權的背影也離開了。
地上散著一些晶瑩的星粉，似乎是星幻剛剛捏碎了一顆紅珠，亦或是....他算不出。
何凡權被帶入一個打著紅蠟燭的房間，正中間一張大床，四周是花簾。
「這位大人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是要來被我調戲，還是要來馴服我，還是.....問話？」
女子朦朧的身影在床簾的遮擋下顯得很是迷人，她慢慢地走到地上，光著腳，踩著月色站在何凡權前方。
「你是誰?」
何凡權剛想發問，那女子就將食指放在何凡權的面具上。
「你知道嗎？交談的時候，只有面對面，眼對眼才能互相尊重。」女子收回了手，朝後跳去，用腳尖踢起了何凡權的面具。
那女子的面紗也在此刻掉落。
何凡權這一刻知道了那熟悉感從何而來，她的臉是如此的美麗精緻，如此的年輕，尤其是那笑容。
「你見過我？或是我們？」
女子的頭髮搭在她的肩膀上，香肩半露，在月色中攝人心魄。
她的眼睛內有著星塵流動，隨著她眨眼，發出一閃一閃的光。
——————————————————————————————————————————
「『月道粗口』，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又是老子。」
「老子想想還有什麼常識來著？」
「應該是沒了，那就由老子就來介紹一下為什麼我能在這裡和你們說話，給老子聽好了你們這群『月道粗口』。」
「抱歉各位，我是病耀陽，我的夥伴語言較為豪放，就由我來說吧。」
「就在前天，吾主歸位，他一擊打出了天外天和天庭的缺口，所以我們能出現在這裡。」
「至於我們具體在哪....噓，我們以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