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事
「等等！顧鴞，咱們倆停一下，我好累！」
病晨扶著棵樹喘著大氣，顧鴞抱著劍看著病晨。
「你體力怎麼這麼低？」
病晨揮了揮手，說道：「你這就……不懂了吧？我的體力……可是特意設好的！」
看著病晨自豪的表情，顧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們跑哪裡來了？」經過病晨這一打岔，顧鴞才觀察起四周，他倆似乎跑了很遠了。
「嘿嘿嘿，我可是故意把你帶到這荒郊野嶺的～」病晨伸著手朝顧鴞走去，被一拳打飛。
「等等……」病晨滾著滾著，滾到一個坡上。
「啊。」
「啊啊啊啊！！！！」
隨著坡病晨滾到了一個洞穴里，顧鴞趕緊跟上。
「抱歉，腳滑了。」病天璃從洞穴中緩步走出，他冷著臉走到顧鴞身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顧鴞笑著拍了拍病天璃身上的灰，何凡權拉著凌九也飛了過來。
「這附近有巨大的寒氣，我們察覺到就過來了。」
何凡權放下凌九，自己也落到了地上。
病天璃看著北國的方向，問道：「哥哥會在北國嗎？」
「會的，我們走吧？」何凡權拍了拍病天璃的肩膀，四個人便朝著北國趕路。
「可惡……怎麼回事？這一切怎麼會那麼奇怪？」
「病天璃」從一潭池水中爬出，他呼吸之間一股清氣正在迴旋。
「為什麼顧鴞現在還沒下來，莫非她出什麼事了？」
「病天璃」趕緊將手放到地上，使用縮地成寸追上了趕路的四人。
但他很快就看見了，人群之中，被三人圍住的病天璃。
「等等，那是……我？」
「病天璃」從土中鑽出，攔住了四人。
「有兩個天璃！」凌九率先發聲，何凡權立馬舉起開元鑼。
「何方妖怪？」顧鴞提劍而上，「病天璃」立馬下腰躲開，然後兩個後空翻拉出了安全距離。
「他是假的，病天璃可不會躲閃！」凌九率先說出「病天璃」的問題，然後她一隻手揮出符咒，使用神霄雷攻擊「病天璃」。
「等等！」
「病天璃」迅速躲開，但自己的衣服還是被劈掉一部分。
「鐺～」
巨大的震魂擊打向了「病天璃」，卻見這假的「病天璃」沒事。
「虹的人麼？躲開！」
病天璃手中出現一把白淨如玉的長劍，接著一揮，一道細微至極的劍氣沖向「病天璃」。
「這是……天道的氣息！」
「病天璃」一手抓住細微劍氣，然後旋轉地將氣還了回去。
病天璃劈開劍氣，提劍砍向「病天璃」。
其餘三人趕緊圍住兩人，為病天璃守陣。
病天璃一擊橫劈就讓「病天璃」避無可避，一道鮮血灑在地上。
「糟糕，這傢伙竟然是仙境，怎麼回事？」
「病天璃」心中詫異，接著他手一握，捏碎了病天璃所在的空間。
誰知病天璃已經換了兩人的位置，導致「病天璃」已經受到了自己的傷害。
「噗！」
「病天璃」吐出一口血，接著手指點地，天空中立刻落下一根巨大的手指，卻被病天璃輕鬆斬開。
病天璃提劍殺到「病天璃」跟前，一擊斜砍被「病天璃」躲開，病天璃順勢肘擊，打中「病天璃」的腹部，又是一口血，但那血霧避開了病天璃。
「這是……什麼……鬼？」「病天璃」跪在地上，迅速朝左躲去，他剛剛停住的地方已經被一劍劈開，最遠的山已經被劈成兩半。
「病天璃」抓住病天璃的手臂，使其揮不出劍，誰知病天璃鬆開握劍的手，甩開「病天璃」。
同時病天璃用腳踢了劍，那劍就這樣撕開大地，斬下了「病天璃」一條手臂。
「啊！」
「病天璃」握著斷臂的地方哀嚎了一句，就被病天璃提了起來，重擊了兩下頭部。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和我這麼像，卻又不一樣……和以前一樣……」
被重擊的「病天璃」無力的仰著腦袋，他眼神迷離，望著天空。
「我叫病天璃，真正的病天璃！」
「病天璃？病……天璃？病天璃！開什麼玩笑！」
「病天璃」突然暴起，抓住病天璃的小臂，接著雙腳踹中病天璃的腹部，將他踢出去。
「病天璃已經死了，永遠的死了！」
「病天璃」一拳轟向病天璃，卻被輕鬆推開，接著病天璃蓄力一掌拍中了「病天璃」的心臟。
仿佛時空倒轉，「病天璃」置身於一片火海中，四周是天罡地煞宗的弟子，他們被火纏繞，在地上哀嚎求饒。
「這是我做的……我殺光了這裡的所有人。」病天璃握著那把劍，奔向「病天璃」。
後者已經停止了行動，他盯著火海中那一個認不出外表的烤焦的人。
「你即使化作灰我也會記得你……」
「我知道你是誰。」
「如果你可以聽到我的聲音，那就回答我！」
「病天璃」衝著那焦人喊道，可病天璃的劍已經砍向了他。
「病晨，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病天璃」抖動了一下，不，應該是病晨動了！
他轉身夾住了劍，看著病天璃，說道：「哎呀哎呀，我居然亂了道心。」
「這可真是天命所為嘛。」
「嗯？」
病天璃詫異了一下，鬆開劍，一個直拳打向病晨，被病晨朝左邊推開。
病晨的左手也從下側探出，那柄劍插入土中，病晨的左手打穿了病天璃的腹部。
「生長吧，大樹！」
病晨收回手，就見病天璃的身體中長出樹幹與樹枝，但很快那樹凋謝化為飛灰，病晨的雙手又一次爆裂。
但病晨手雙手從血霧中伸出握住病天璃的劍，一道斜砍將病天璃砍成兩半。
病天璃兩半迅速長出另一半，兩個病天璃手中化出白劍左右同時刺向病晨。
病晨一個空翻砍碎兩劍，一腳蹬開一個病天璃，另一個病天璃趁病晨落地一拳打向病晨，卻被一隻手臂擋住。
「虛手.觀音相。」
病晨暴喝一聲，身後探出數隻手將病天璃打入火海。
有一個病天璃沖了上來，無數飛劍飛向病晨，卻見到病晨下落向天空。
病天璃立刻飛上去跟上，天罡地煞宗的火焰附在他身上，如赤色火鳥一般打向病晨。
「鏡花水月。」
病晨身後的月亮發出光華，病天璃這一擊便打空了。
「我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是誰了，你既不是我，更不是病天璃，你不過只是什麼都沒模仿到靈魂的虛影罷了。」
病天璃怒吼一句：「我是，病天璃！」
「好好好，我知道了，但我是病晨。」病晨瞬移到病天璃身後捅了一劍。
「病天璃已經葬身於火海了，現在沒有誰是他。」
病天璃的身體碎裂，瞪著病晨，咬牙切齒道：「你……還要再騙下去？」
「騙？騙什麼了？」
病晨和病天璃落回地面，看著病天璃慢慢破碎，仙境的氣息也開始消散。
「我沒有騙他們，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我騙了我自己。」
病晨眨眨眼，浮出了水面。
「病晨！」
顧鴞何凡權凌九三人趕緊走入池水中把病晨撈出。
「這池子這麼淺嗎？」病晨看著上方的土壁，感覺自己做了個夢。
等到三人把病晨撈出池水，那裡面的水竟馬上乾涸了。
「這是……」何凡權默默泥土，說道：「莫非是北國那條前塵事的河的支流？」
「但為什麼會消失呢？」
病晨拍了拍何凡權的肩膀，問道：「何兄～有吃的不？我餓了，嘿嘿嘿。」
「你水都快喝飽了！」
何凡權手刀打了一下病晨，接著去凌九那拿吃的，顧鴞看了看病晨，確定了沒有事。
「可惜，前塵事如長流，喚不出曾日光陰。」
「可惜，吾之悔如璀璨，帶走了少年銳氣。」
病晨看著乾涸地前塵事支流，然後蹦著去吃東西。
病晨扶著棵樹喘著大氣，顧鴞抱著劍看著病晨。
「你體力怎麼這麼低？」
病晨揮了揮手，說道：「你這就……不懂了吧？我的體力……可是特意設好的！」
看著病晨自豪的表情，顧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們跑哪裡來了？」經過病晨這一打岔，顧鴞才觀察起四周，他倆似乎跑了很遠了。
「嘿嘿嘿，我可是故意把你帶到這荒郊野嶺的～」病晨伸著手朝顧鴞走去，被一拳打飛。
「等等……」病晨滾著滾著，滾到一個坡上。
「啊。」
「啊啊啊啊！！！！」
隨著坡病晨滾到了一個洞穴里，顧鴞趕緊跟上。
「抱歉，腳滑了。」病天璃從洞穴中緩步走出，他冷著臉走到顧鴞身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顧鴞笑著拍了拍病天璃身上的灰，何凡權拉著凌九也飛了過來。
「這附近有巨大的寒氣，我們察覺到就過來了。」
何凡權放下凌九，自己也落到了地上。
病天璃看著北國的方向，問道：「哥哥會在北國嗎？」
「會的，我們走吧？」何凡權拍了拍病天璃的肩膀，四個人便朝著北國趕路。
「可惡……怎麼回事？這一切怎麼會那麼奇怪？」
「病天璃」從一潭池水中爬出，他呼吸之間一股清氣正在迴旋。
「為什麼顧鴞現在還沒下來，莫非她出什麼事了？」
「病天璃」趕緊將手放到地上，使用縮地成寸追上了趕路的四人。
但他很快就看見了，人群之中，被三人圍住的病天璃。
「等等，那是……我？」
「病天璃」從土中鑽出，攔住了四人。
「有兩個天璃！」凌九率先發聲，何凡權立馬舉起開元鑼。
「何方妖怪？」顧鴞提劍而上，「病天璃」立馬下腰躲開，然後兩個後空翻拉出了安全距離。
「他是假的，病天璃可不會躲閃！」凌九率先說出「病天璃」的問題，然後她一隻手揮出符咒，使用神霄雷攻擊「病天璃」。
「等等！」
「病天璃」迅速躲開，但自己的衣服還是被劈掉一部分。
「鐺～」
巨大的震魂擊打向了「病天璃」，卻見這假的「病天璃」沒事。
「虹的人麼？躲開！」
病天璃手中出現一把白淨如玉的長劍，接著一揮，一道細微至極的劍氣沖向「病天璃」。
「這是……天道的氣息！」
「病天璃」一手抓住細微劍氣，然後旋轉地將氣還了回去。
病天璃劈開劍氣，提劍砍向「病天璃」。
其餘三人趕緊圍住兩人，為病天璃守陣。
病天璃一擊橫劈就讓「病天璃」避無可避，一道鮮血灑在地上。
「糟糕，這傢伙竟然是仙境，怎麼回事？」
「病天璃」心中詫異，接著他手一握，捏碎了病天璃所在的空間。
誰知病天璃已經換了兩人的位置，導致「病天璃」已經受到了自己的傷害。
「噗！」
「病天璃」吐出一口血，接著手指點地，天空中立刻落下一根巨大的手指，卻被病天璃輕鬆斬開。
病天璃提劍殺到「病天璃」跟前，一擊斜砍被「病天璃」躲開，病天璃順勢肘擊，打中「病天璃」的腹部，又是一口血，但那血霧避開了病天璃。
「這是……什麼……鬼？」「病天璃」跪在地上，迅速朝左躲去，他剛剛停住的地方已經被一劍劈開，最遠的山已經被劈成兩半。
「病天璃」抓住病天璃的手臂，使其揮不出劍，誰知病天璃鬆開握劍的手，甩開「病天璃」。
同時病天璃用腳踢了劍，那劍就這樣撕開大地，斬下了「病天璃」一條手臂。
「啊！」
「病天璃」握著斷臂的地方哀嚎了一句，就被病天璃提了起來，重擊了兩下頭部。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和我這麼像，卻又不一樣……和以前一樣……」
被重擊的「病天璃」無力的仰著腦袋，他眼神迷離，望著天空。
「我叫病天璃，真正的病天璃！」
「病天璃？病……天璃？病天璃！開什麼玩笑！」
「病天璃」突然暴起，抓住病天璃的小臂，接著雙腳踹中病天璃的腹部，將他踢出去。
「病天璃已經死了，永遠的死了！」
「病天璃」一拳轟向病天璃，卻被輕鬆推開，接著病天璃蓄力一掌拍中了「病天璃」的心臟。
仿佛時空倒轉，「病天璃」置身於一片火海中，四周是天罡地煞宗的弟子，他們被火纏繞，在地上哀嚎求饒。
「這是我做的……我殺光了這裡的所有人。」病天璃握著那把劍，奔向「病天璃」。
後者已經停止了行動，他盯著火海中那一個認不出外表的烤焦的人。
「你即使化作灰我也會記得你……」
「我知道你是誰。」
「如果你可以聽到我的聲音，那就回答我！」
「病天璃」衝著那焦人喊道，可病天璃的劍已經砍向了他。
「病晨，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病天璃」抖動了一下，不，應該是病晨動了！
他轉身夾住了劍，看著病天璃，說道：「哎呀哎呀，我居然亂了道心。」
「這可真是天命所為嘛。」
「嗯？」
病天璃詫異了一下，鬆開劍，一個直拳打向病晨，被病晨朝左邊推開。
病晨的左手也從下側探出，那柄劍插入土中，病晨的左手打穿了病天璃的腹部。
「生長吧，大樹！」
病晨收回手，就見病天璃的身體中長出樹幹與樹枝，但很快那樹凋謝化為飛灰，病晨的雙手又一次爆裂。
但病晨手雙手從血霧中伸出握住病天璃的劍，一道斜砍將病天璃砍成兩半。
病天璃兩半迅速長出另一半，兩個病天璃手中化出白劍左右同時刺向病晨。
病晨一個空翻砍碎兩劍，一腳蹬開一個病天璃，另一個病天璃趁病晨落地一拳打向病晨，卻被一隻手臂擋住。
「虛手.觀音相。」
病晨暴喝一聲，身後探出數隻手將病天璃打入火海。
有一個病天璃沖了上來，無數飛劍飛向病晨，卻見到病晨下落向天空。
病天璃立刻飛上去跟上，天罡地煞宗的火焰附在他身上，如赤色火鳥一般打向病晨。
「鏡花水月。」
病晨身後的月亮發出光華，病天璃這一擊便打空了。
「我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是誰了，你既不是我，更不是病天璃，你不過只是什麼都沒模仿到靈魂的虛影罷了。」
病天璃怒吼一句：「我是，病天璃！」
「好好好，我知道了，但我是病晨。」病晨瞬移到病天璃身後捅了一劍。
「病天璃已經葬身於火海了，現在沒有誰是他。」
病天璃的身體碎裂，瞪著病晨，咬牙切齒道：「你……還要再騙下去？」
「騙？騙什麼了？」
病晨和病天璃落回地面，看著病天璃慢慢破碎，仙境的氣息也開始消散。
「我沒有騙他們，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我騙了我自己。」
病晨眨眨眼，浮出了水面。
「病晨！」
顧鴞何凡權凌九三人趕緊走入池水中把病晨撈出。
「這池子這麼淺嗎？」病晨看著上方的土壁，感覺自己做了個夢。
等到三人把病晨撈出池水，那裡面的水竟馬上乾涸了。
「這是……」何凡權默默泥土，說道：「莫非是北國那條前塵事的河的支流？」
「但為什麼會消失呢？」
病晨拍了拍何凡權的肩膀，問道：「何兄～有吃的不？我餓了，嘿嘿嘿。」
「你水都快喝飽了！」
何凡權手刀打了一下病晨，接著去凌九那拿吃的，顧鴞看了看病晨，確定了沒有事。
「可惜，前塵事如長流，喚不出曾日光陰。」
「可惜，吾之悔如璀璨，帶走了少年銳氣。」
病晨看著乾涸地前塵事支流，然後蹦著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