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白虎武魂不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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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4章 白虎武魂不白虎

  清晨。

  柔和而溫暖的陽光,宛如一層薄紗,透過窗戶的縫隙,悄然映入房間。

  那縷金色的光芒,輕柔地灑落在床鋪之上,也如同溫柔的喚醒之音,使得熟睡中的兩人,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逐漸從甜美的夢鄉中清醒過來。

  南福生緩緩睜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舞絲朵那如瓷般精緻的側臉。

  南福生凝望著她,心底不禁泛起層層漣漪,暗自感慨:果真是個勾人心魄的迷人小妖精。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晚,那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鋒仿佛就在眼前。

  彼時,舞絲朵趁其不備,精準拿捏住南福生的命門。南福生始料未及,剎那間便陷入被動,被舞絲朵以迅猛之勢狠狠壓制在身下。緊接著,便是一場令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單方面「蹂躪」。

  舞絲朵展現出的強勢與決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讓南福生在最初的驚愕後,便陷入了全力抵抗卻又難以掙脫的困境。

  「話說,我有命門嗎?」

  伴隨著南福生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想法,戰況又發生了改變。

  因為南福生回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已經成為神話生物的他,儘管在肉體強度方面或許並非頂尖,但在恢復力這一關鍵屬性上,卻有著超乎常人想像的恐怖表現。

  加之納西妲吸收生命能量後所帶來的強大反哺之力,這兩者相輔相成,使得他的恢復能力堪稱逆天。

  在整個斗羅大陸上,能夠在恢復力方面與南福生相媲美的人,可謂是寥寥無幾。

  別說僅僅是那裡被舞絲朵抓住,就算是心臟遭受重創,被人直接打爆,憑藉著自身強大的恢復能力,他也完全能夠在短時間內重新捏出一個心臟,亦或是讓身體自主生長出一個全新的心臟來。

  想到這裡,南福生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原來,舞絲朵自始至終都未曾真正拿捏住他的命門。

  伴隨著這一關鍵認知的覺醒,局勢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南福生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只見他身形陡然一動,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將舞絲朵重新壓制在了身下。

  緊接著,南福生便對舞絲朵展開了一番狠狠的教訓,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他要讓舞絲朵明白,低估他的代價究竟是什麼。

  在這個過程中,房間裡不時傳出陣陣聲響,那是力量碰撞與命運逆轉的象徵。

  要形容的話,大概能用一首歌曲來形容:

  在小小的花園裡面,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在大大的花園裡面,挖呀挖呀挖,種大大的種子,開大大的花。

  當然了,如果要貼切一點形容,或許不能用「挖」,用「插」反而更合適。

  反正對於舞絲朵這個敢拿捏他命門的人,南福生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

  起初,舞絲朵表現得極為強硬,她似乎並未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究竟有多麼嚴重。

  不僅如此,她還變本加厲,對著南福生不斷地叫囂與挑釁,言辭之間充滿了倔強與不甘。然而,她這般衝動的行為,無疑是在進一步激怒已然處於爆發邊緣的南福生。

  南福生見此情形,不再有半分猶豫,立刻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棍棒教育」。

  那棍棒落下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迴蕩,仿佛是對舞絲朵錯誤行為的嚴厲審判。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懲戒之下,舞絲朵的強硬態度終於開始瓦解。

  她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與衝動,在南福生強大的威懾力面前,她的囂張氣焰被徹底撲滅,很快便老實了下來,開始連連向南福生求饒。

  可南福生在氣頭上,並未因舞絲朵的求饒而立刻停手。他心中的怒火尚未完全平息,在打完舞絲朵的前面後,又將懲戒的目標轉向了她的臀部。

  每一下擊打,都讓舞絲朵發出痛苦的哀號,這聲音在房間裡迴蕩,仿佛是一首悲傷的旋律。

  不過,到底是昔日的同學,所以哪怕舞絲朵惹火了他,但最後在她的求饒之下,南福生還是心軟了。

  在將舞絲朵打得眼神有些渙散,身體也搖搖欲墜之時,南福生就收手了。

  而現在,看著懷中如同小貓般蜷縮的舞絲朵,南福生大手悄然放在那雪白之上。


  「真大啊!」南福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和他真切發生過關係的女子,到底也就那麼幾個,但在這些人中,舞絲朵可以說他目前為止,遇到過最大的了。

  許小言的身形嬌小玲瓏,宛如春日裡含苞待放的花朵,洋溢著青春少女獨有的靈動與俏皮,她的體型屬於標準的少女模樣,雖青澀卻充滿了活力。

  而佛爾思與古月娜,她們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不大不小,恰到好處,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優雅與魅力,每一處線條都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傑作。

  至於納西妲……這個不用說,根本沒法比。

  而且,舞絲朵還有一點,是許小言她們沒法比的。那就是,她不是白虎!

  是的,雖然兩個武魂中有一個白虎,但舞絲朵本人卻不是白虎。或許這是因為她的兩個武魂都是貓科類武魂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南福生的大手開始逐漸向下,往那神秘地帶觸碰而去。

  說到貓類,眾人皆知,除了極為特殊的無毛貓品種,絕大多數貓咪都擁有一身茂密柔軟的毛髮,舞絲朵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如羊脂玉般溫潤,而在這細膩之下,隱藏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柔軟絨毛,恰似春日裡最輕柔的微風,輕輕拂過南福生的指尖,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觸感。

  這層絨毛不僅為她增添了幾分野性與神秘,更在不經意間撩撥著南福生的心弦,讓他愈發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南福生側臥在床邊,目光被身旁舞絲朵那一頭如火焰般明艷的紅髮所吸引,一個大膽而充滿好奇的念頭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頭髮是紅的,就是其他地方也是紅色的嗎?」

  這般念頭一起,便如野草般在他心間瘋長。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那被被子遮掩的軀體上,手也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微微探向被子,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急切。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視線隨之探入,只一眼,便在心中下了定論。

  眼前所見之色,絕非血液的那種殷紅,而是一種別樣的、帶著生機與活力的紅,恰似春日裡初綻的紅薔薇,嬌艷欲滴。

  「你在摸哪裡呢?!」

  就在南福生逐漸沉浸於手中那細膩而柔軟的觸感時,一道嬌嗔的女聲宛如黃鶯出谷般在他耳畔響起。

  這聲音中帶著三分惱怒,七分羞澀,瞬間打破了南福生的沉醉。緊接著,他便感覺自己放在被子下方的大手,像是被一把精巧的夾子穩穩夾住。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只見舞絲朵不知何時已然清醒。她的臉頰如熟透的蘋果般緋紅,嬌艷欲滴,眼眸中閃爍著惱怒的光芒,狠狠地瞪著南福生,那眼神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冒犯」。

  然而,在這惱怒之下,卻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慌亂。

  面對舞絲朵的質問,南福生並未顯露出絲毫的慌亂與窘迫。既然兩人已然發生了親密關係,他索性拋開了所有的偽裝與矜持,朝著舞絲朵露出一個自信而迷人的微笑。

  「昨晚不都摸過了嗎,現在摸一下也無所謂吧。」

  說著,那被舞絲朵修長雙腿緊緊夾住的大手,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大膽地摩挲起來,動作輕柔卻又帶著幾分挑釁,掌心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大腿肌膚,觸感溫熱而細膩。

  「壞蛋。」平日裡一貫高傲冷艷的舞絲朵,在經歷了昨夜的纏綿後,此刻在南福生面前,竟難得地展現出一副小女人的嬌羞姿態。

  她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與甜蜜,聲音也不自覺地軟糯下來。這般模樣,與平日裡的她判若兩人,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然而,當舞絲朵感受到南福生還有些不安分的大手時,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隨即伸出手,一把抓住南福生的大手,眼中滿是哀求之色,輕聲說道:「你、你不要亂來啊。我現在真的不行了。」

  她的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無力感,那是身體在歷經昨夜的折騰後發出的抗議。

  昨晚被南福生一陣「教育」後,她的身體確實已經到達了極限。

  每一處肌膚都仿佛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與疲憊,直到此刻,身體仍殘留著絲絲縷縷的疼痛感,仿佛在提醒著她昨晚所經歷的一切。

  「你昨晚就不能輕點嗎?」

  舞絲朵越想越覺得委屈,粉嫩的小拳頭不由自主地輕輕捶打在南福生的胸口。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既帶著對昨夜疼痛的埋怨,又有著對南福生的複雜情感。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如此親密的事情,而這個壞傢伙,昨晚居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先後奪走了她的兩個第一次。

  尤其是那第二個第一次,更是讓她羞到無地自容。

  她從未想過,那樣私密的地方,竟也會經歷如此親密的接觸,那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既讓她感到羞澀難當,又在心底深處泛起一絲別樣的漣漪。

  面對舞絲朵的指責,南福生卻是微微一笑,但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說道:「誰讓我家舞絲朵那麼有魅力,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嗎,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只是摸一摸而已。」

  「誰是你家的了。」

  聽到南福生這般直白又深情的話語,舞絲朵的內心瞬間被一股甜蜜的暖流所充斥。然而,她那一貫的矜持與倔強,讓她即便在愛意滿溢的此刻,也還是忍不住嘴硬地回應道。

  可她的身體卻比言語更加誠實,她並未再繼續制止南福生的親昵動作,而是選擇微微閉上雙眼,任由那溫暖而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膚上緩緩摩挲,感受著這別樣的溫柔與親密。

  在經過一番繾綣的摩挲之後,南福生終於緩緩起身,開始不緊不慢地穿衣。

  看著似乎也要起身的舞絲朵,南福生眼中閃過一絲關切,連忙伸出手,將她輕輕按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關懷說道:「你昨晚才經歷了那種事,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嗯。」舞絲朵輕聲應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與順從。她乖巧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對南福生的信任與依賴。

  在這一刻,她仿佛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貓,沉浸在南福生給予的關懷之中。

  南福生望著舞絲朵,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而後認真地說道:「舞絲朵,你以後就留在我這裡吧。」

  「不了。」哪料,舞絲朵卻是搖了搖頭,「我想進入聯邦中央警衛局工作。」

  看著南福生有些驚訝的目光,舞絲朵解釋道:「你、你應該還沒有向聯邦中央警衛局申請要個保鏢吧?」

  聽到舞絲朵這樣說,南福生也明白她的用意了,立刻點了點頭,道:

  「還沒有。那我幫你寫一封信,你帶著信件到明都中央軍團那邊報備,到時候會有人來安排你的。就是可能會花費一些時間。」

  既然舞絲朵想要去聯邦中央警衛局,那南福生自然也不會阻攔,只會默默的幫助她。

  「嗯。」舞絲朵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而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道:「你能不能再幫怡然也寫一份,之前我已經和她報過平安了。現在她正在天斗城外圍的旅館中,我想到時候和她一起去明都。」

  「可以。」這點小事,南福生自然不會拒絕,「那你想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吧。」舞絲朵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麼快嗎?」南福生的眼中露出一絲不舍。

  看到南福生的模樣,舞絲朵又怎會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她的俏臉瞬間變得緋紅,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

  「哼。」她嬌嗔地輕哼一聲,玉足從被子中悄然伸出,輕輕地踢了南福生一下,嬌嗔道:「壞蛋。」

  「那你不喜歡嗎?」南福生順勢抓住舞絲朵的玉足,將其握在掌心,輕輕把玩。他的手指在舞絲朵的腳趾間輕輕穿梭,動作輕柔而曖昧。

  「嗯~」舞絲朵頓時感覺一陣酥麻感從足底襲來,迅速傳遍全身。她圓潤飽滿的腳趾不由得微微蜷縮一下,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壞蛋,大不了今天晚上,隨便你來。」

  舞絲朵咬了咬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羞澀。她微微撇過頭,不敢直視南福生的眼睛,精緻的耳垂上早已通紅一片,仿佛熟透了的櫻桃。

  「就、就算是後面,也、也行。」她的聲音輕得如同蚊蠅般,卻在這靜謐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好,你說的。」

  看著有些羞澀的舞絲朵,南福生微微一笑,他本來也沒打算亂來的。不過既然有意外之喜,那他當然是要收下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幫你熬製點補血的藥湯。」

  「嗯。」舞絲朵細若蚊叮的聲音響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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