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星記
林風緩步走到舞台上，接過話筒說道：「酒我就不送，唱首歌給各位下酒，一首民謠《水星記》送給大家。」
幽默的開場話語引得不少人莞爾一笑。
也有人小聲道：「水星記？我從來沒聽說過？」
「網上沒找到，可能是原創。」
2016年發行的《水星記》常年霸榜各種榜單，網易雲更是有三百多萬的評論。
其以獨特的方式喻指人與人之間亦遠亦近的情感關係，讓無數聽眾產生共鳴，成為了一代 emo神曲。
放到現在，簡直是跨時代的emo打擊。
從旁邊的駐場歌手那借來吉他，在高腳凳上坐了下來。
酒館的燈光師傅被林風專業的手法感染，關閉了所有燈光，只打了一束昏黃的頭燈聚焦在舞台上的林風。
「林風，居然會吉他？」
「好帥啊。」
台下的女生們小聲的議論著。
此刻的林風緊實而寬闊的肩膀放平，硬朗的身體被黑體恤勾勒出極富男人味的弧度，修長雙腿隨著指尖剛撥弄的幾個和弦而有節奏的律動。
吉他是林風前世牛馬生活中留存不多的愛好之一。
林風腦海中回憶起前世當完牛馬下班後，每晚獨自在屋裡，邊彈吉他邊唱的畫面。
沙啞慵懶的聲線伴隨著低沉憂傷的吉他聲緩緩的傳出。
「著迷於你眼睛」
「銀河有跡可循」
「穿過時間的縫隙」
「它依然真實地」
「吸引我軌跡」
「這瞬眼的光景」
........
此刻的酒館原本議論紛紛的人們鴉雀無聲，舒緩而略帶憂傷的旋律，配合著林風兩世為人的情感，營造出一種孤獨又美好的氛圍。
莊曉夢雙腿繃緊，雙手靠在桌上托著微泛酒意的臉頰，魅的出水的雙眸牢牢的盯著台上的男人。
大雄也目不轉睛的盯著眼上的好友，手中的煙火星閃爍跳躍，劃出長長的菸灰也忘記掐滅。
那黃髮青年滿臉的不可置信，嘴巴咧得誇張。
「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
「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遠近卻「」
「無法靠近的那個人「」
「也等著和你相遇」
「環遊的行星」
「怎麼可以」
「擁有你...」
伴隨著林風醇厚的聲音結束，吉他彈完最後一段旋律。
酒館寂靜了半分鐘後，響起了所有人的鼓掌聲。
「唱得也太好聽了吧~」
「歌詞也寫的好！」
台下，有大叔沉浸其中默默鼓掌，也有女生交頭接耳的稱讚。
「生日快樂！」林風說完把吉他和麥克風遞給目瞪口呆的駐場歌手後悄然回到座位。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黃髮青年深深的看了林風一眼心道。
吧檯邊上坐在座前獨自飲酒的一個女人望著林風，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
「哇，曉夢。林風肯定是唱給你聽的！」胖妞對著莊曉夢道。
「啊？那他為什麼上台之前，要對我說那種話。」莊曉夢滿臉的不好意思，仿佛已經肯定了這個答案。
「那還要說？肯定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啊。」胖妞道。
莊曉夢心想，林風人確實不錯，還這麼用心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唱這麼一首歌。一會喝多了，勉強讓他送一下也行。
「風哥，你太牛了，我靠。」大雄道。
「基操勿6。」林風道。
「哇，林風。你唱歌這麼好聽，以前班會表演時候你怎麼不吱聲啊！」柳婉柔道。
「哎呀，班長。不是因為離開你這麼久，我也唱不出這種感覺。」林風微微一笑，舉杯碰了下柳婉柔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開著玩笑道。
「大學4年，油嘴滑舌學了不少呀。」柳婉柔被逗笑。
「哼！」邊上的莊曉夢，丹鳳眼一挑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你明明就是唱給莊曉夢的，你追求莊曉夢這麼久，誰不知道啊？還在這裝！」那個胖妞開口道。
「唉喲，誰年輕的時候，沒眼瞎看錯幾個人？你起勁啥？」林風看著滑稽的胖妞，沒忍住回懟道。
胖妞正欲反駁，看到旁邊桌几個女孩子來找林風要聯繫方式後就默不作聲。
林風一一婉拒，舉杯喝酒致歉。
原因無他，單純僅因為這些女孩不是目標，無節操的隨意同意，會顯得林風很濫情。
「帥哥，你是專業歌手嗎？」
目標來了。
吧檯那邊走過來一個女人，約莫二十歲左右，長髮及腰，肌膚白皙勝雪，手臂如白玉藕節一般，五官深邃而立體的瓜子臉，黑色單肩上衣和白色闊腿褲，打扮簡約時尚。
前世的匆匆一瞥肯定不及如今近身打量來的衝擊大，更不用說此時的楚夢瑤還年輕了十年。
「我不是歌手，業餘愛好而已，我叫林風。」林風驚艷之餘，憑藉多年的銷售臉皮，收斂心神，大方的回應道。
「我叫楚夢瑤，是這家酒館的老闆，留個聯繫方式唄。你剛剛那一唱，酒館裡好多人都成你粉絲了，以後常來~」楚夢瑤道，說完還招呼服務員送點酒水來。
「兄弟，歌唱的不錯。家裡做什麼的？」那黃髮青年見楚夢瑤來到林風桌前，也跟了過來，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插著褲兜桀驁的道。
富二代千篇一律打招呼問的，第一句永遠就是問對方家裡做什麼。
「王少家的夜總會和酒店開遍整個江省。」黃髮青年旁邊的狗腿出言附和道。
黃髮青年還假裝謙虛的擺了擺手。
「家裡平頭百姓，混口飯吃罷了。」林風：「謝謝王少的酒咯，你歌也唱的不錯。」
林風見鬼說鬼話，事業還未起步。也不願得罪這種閒的沒事的富二代。
「哈哈，你讓夢瑤開心了。就算給我面子，你們這桌單我買了。」聽到林風並不是一個階層的，態度也還不錯，黃髮青年也就不在意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楚夢瑤還在旁邊。
「喲，那更謝謝王少了！」林風道。
待到來訪的人都走後。
「哇，風哥。你現在和誰都能聊的起來，真不一樣了。」大雄道
「呵，人簡單兩句就把我打發成一個賣唱的了，還施捨一般給我們買單，你看不出來嗎？」林風喝了口酒道。
「啊~？好像還真是。」大雄撓了撓頭道。
「所以人啊，還是得有錢。沒錢只能當狗，有錢了才能做人。」林風：「大雄，你跟著我干吧！你那三千塊錢算你投資的了。」
大雄家境不好，父親在廠里打工，母親在家務農。受淳樸的家風影響，大雄可靠勤勞再加上有一身蠻力，是個不錯的夥伴。
「啊？三千塊錢能幹啥啊。」大雄不解的問道。
「只要把握好時機，豬也能飛天。」
「賺錢了，哥帶你去KTV，選妹子一批來完再讓換一批...」
林風話還沒說完，就被大雄握住手打斷，帶著認真真摯的眼神說道：「別說了，哥。我跟著你挑....哦，不，跟著你干！」
「你他媽的，能別這麼悶騷嗎，有錢還怕沒女人嗎？」林風鄙夷的道。
大雄也舉起杯碰在一起後，一飲而盡。
約莫2點多時，同學們開始相繼離開...
莊曉夢打量了林風一整晚，發現除了林風好像興致不錯和旁人頻頻舉杯外，對自己沒有多餘的表現，哪怕一個眼神都沒有。
「曉夢，他就是裝的。你別看他喝的開心，你發個消息跟他說你要走了。他肯定不喝了。」胖妞道。
莊曉夢打開手機，打開和林風的聊天界面。
「早安」
「晚安」
「早安」
......
看著聊天框裡林風的留言，最後的晚安是一個星期前發的，自己卻從沒回復。
莊曉夢微微一愣，發覺自己好像確實有點辜負他。心下一橫，發了條消息給林風。
「謝謝你今天的歌，我喝多了，你送我吧。」
醉眼朦朧的林風感覺到兜里手機的震動。
打開手機，看到置頂的一個微信名叫曉夢的發來一條消息。
裡面一大串他發給莊曉夢「早安」「晚安」的留言記錄讓林風噁心的酒醒了八分。
死去的回憶別來攻擊我啊。
都沒看莊曉夢發的什麼，趕緊把好友刪了。
莊曉夢看到林風看手機，心裡一陣緊促。心想會不會太衝動了，到時候還是讓他送到樓下就好了。估計他得開心死，立馬恢復以前的摸樣。
見林風明明收起手機，久久卻沒消息發來。莊曉夢發了個表情過去。
【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
莊曉夢眼眸瞬間瞪得老大，又看了眼林風把酒言歡的樣子。
飽含怨氣的瞪了林風一眼後，提起小包就氣憤的走了。腳下的高跟鞋「嗒、嗒、嗒」的踩的響亮。
「林風，我先回去咯。歌唱的很好聽，你少喝點。」
柳婉柔也提起小包準備走了，還和林風道了個別。
「好的，對了。班長，你大學學的什麼專業呀？」林風想起什麼，急忙道。
「工商管理，咋了？林總是也想收編我？」柳婉柔莞爾一笑道。
「也不是不行，以後我養你啊，班長。」林風半醉的臉龐，又用玩笑的話語道。
「林風，你如果只是為了用我吸引莊曉夢的注意，就別說這種話。如果你是認真的，等你酒醒了再來說這種話！」林婉柔道，心裡不知怎的升起一點氣憤和酸楚。
「還有，醉鬼！我有名字，叫柳婉柔，柳婉柔！別老是班長班長的，煩死了!」林婉柔像活脫脫一隻氣鼓鼓的小河豚。腳還不忘跟著跺兩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哥，你是不是戒過？咱班最漂亮的兩個女生都被你氣跑了。」大雄不解的問道。
「女人都是浮雲，賺錢才是王道。有錢了還會缺女人嗎？你他媽能不能懂這個道理！？？我跟你說的話能不能記住？」林風道。
「還有，大雄。交代你個任務，回頭挑幾個踏實肯吃苦的來一起干。但別跟你一樣都這麼悶騷，敗壞我企業形象。」林風猛灌了一口酒交代道。
「好，風哥。」大雄撓了撓頭。
夜已深，酒館裡那張原本熱鬧的桌子就剩下林風，大雄。
其他的桌子還有不少球迷，邊喝酒邊和身旁的人吹牛打諢的看著世界盃。
今天林風感慨頗多，興致不錯，已經喝醉趴在桌上。
聽到酒館裡的人因為德國7:1巴西的驚呼聲後，嘴角一揚帶著笑意沉沉睡去...。
幽默的開場話語引得不少人莞爾一笑。
也有人小聲道：「水星記？我從來沒聽說過？」
「網上沒找到，可能是原創。」
2016年發行的《水星記》常年霸榜各種榜單，網易雲更是有三百多萬的評論。
其以獨特的方式喻指人與人之間亦遠亦近的情感關係，讓無數聽眾產生共鳴，成為了一代 emo神曲。
放到現在，簡直是跨時代的emo打擊。
從旁邊的駐場歌手那借來吉他，在高腳凳上坐了下來。
酒館的燈光師傅被林風專業的手法感染，關閉了所有燈光，只打了一束昏黃的頭燈聚焦在舞台上的林風。
「林風，居然會吉他？」
「好帥啊。」
台下的女生們小聲的議論著。
此刻的林風緊實而寬闊的肩膀放平，硬朗的身體被黑體恤勾勒出極富男人味的弧度，修長雙腿隨著指尖剛撥弄的幾個和弦而有節奏的律動。
吉他是林風前世牛馬生活中留存不多的愛好之一。
林風腦海中回憶起前世當完牛馬下班後，每晚獨自在屋裡，邊彈吉他邊唱的畫面。
沙啞慵懶的聲線伴隨著低沉憂傷的吉他聲緩緩的傳出。
「著迷於你眼睛」
「銀河有跡可循」
「穿過時間的縫隙」
「它依然真實地」
「吸引我軌跡」
「這瞬眼的光景」
........
此刻的酒館原本議論紛紛的人們鴉雀無聲，舒緩而略帶憂傷的旋律，配合著林風兩世為人的情感，營造出一種孤獨又美好的氛圍。
莊曉夢雙腿繃緊，雙手靠在桌上托著微泛酒意的臉頰，魅的出水的雙眸牢牢的盯著台上的男人。
大雄也目不轉睛的盯著眼上的好友，手中的煙火星閃爍跳躍，劃出長長的菸灰也忘記掐滅。
那黃髮青年滿臉的不可置信，嘴巴咧得誇張。
「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
「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遠近卻「」
「無法靠近的那個人「」
「也等著和你相遇」
「環遊的行星」
「怎麼可以」
「擁有你...」
伴隨著林風醇厚的聲音結束，吉他彈完最後一段旋律。
酒館寂靜了半分鐘後，響起了所有人的鼓掌聲。
「唱得也太好聽了吧~」
「歌詞也寫的好！」
台下，有大叔沉浸其中默默鼓掌，也有女生交頭接耳的稱讚。
「生日快樂！」林風說完把吉他和麥克風遞給目瞪口呆的駐場歌手後悄然回到座位。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黃髮青年深深的看了林風一眼心道。
吧檯邊上坐在座前獨自飲酒的一個女人望著林風，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
「哇，曉夢。林風肯定是唱給你聽的！」胖妞對著莊曉夢道。
「啊？那他為什麼上台之前，要對我說那種話。」莊曉夢滿臉的不好意思，仿佛已經肯定了這個答案。
「那還要說？肯定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啊。」胖妞道。
莊曉夢心想，林風人確實不錯，還這麼用心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唱這麼一首歌。一會喝多了，勉強讓他送一下也行。
「風哥，你太牛了，我靠。」大雄道。
「基操勿6。」林風道。
「哇，林風。你唱歌這麼好聽，以前班會表演時候你怎麼不吱聲啊！」柳婉柔道。
「哎呀，班長。不是因為離開你這麼久，我也唱不出這種感覺。」林風微微一笑，舉杯碰了下柳婉柔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開著玩笑道。
「大學4年，油嘴滑舌學了不少呀。」柳婉柔被逗笑。
「哼！」邊上的莊曉夢，丹鳳眼一挑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你明明就是唱給莊曉夢的，你追求莊曉夢這麼久，誰不知道啊？還在這裝！」那個胖妞開口道。
「唉喲，誰年輕的時候，沒眼瞎看錯幾個人？你起勁啥？」林風看著滑稽的胖妞，沒忍住回懟道。
胖妞正欲反駁，看到旁邊桌几個女孩子來找林風要聯繫方式後就默不作聲。
林風一一婉拒，舉杯喝酒致歉。
原因無他，單純僅因為這些女孩不是目標，無節操的隨意同意，會顯得林風很濫情。
「帥哥，你是專業歌手嗎？」
目標來了。
吧檯那邊走過來一個女人，約莫二十歲左右，長髮及腰，肌膚白皙勝雪，手臂如白玉藕節一般，五官深邃而立體的瓜子臉，黑色單肩上衣和白色闊腿褲，打扮簡約時尚。
前世的匆匆一瞥肯定不及如今近身打量來的衝擊大，更不用說此時的楚夢瑤還年輕了十年。
「我不是歌手，業餘愛好而已，我叫林風。」林風驚艷之餘，憑藉多年的銷售臉皮，收斂心神，大方的回應道。
「我叫楚夢瑤，是這家酒館的老闆，留個聯繫方式唄。你剛剛那一唱，酒館裡好多人都成你粉絲了，以後常來~」楚夢瑤道，說完還招呼服務員送點酒水來。
「兄弟，歌唱的不錯。家裡做什麼的？」那黃髮青年見楚夢瑤來到林風桌前，也跟了過來，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插著褲兜桀驁的道。
富二代千篇一律打招呼問的，第一句永遠就是問對方家裡做什麼。
「王少家的夜總會和酒店開遍整個江省。」黃髮青年旁邊的狗腿出言附和道。
黃髮青年還假裝謙虛的擺了擺手。
「家裡平頭百姓，混口飯吃罷了。」林風：「謝謝王少的酒咯，你歌也唱的不錯。」
林風見鬼說鬼話，事業還未起步。也不願得罪這種閒的沒事的富二代。
「哈哈，你讓夢瑤開心了。就算給我面子，你們這桌單我買了。」聽到林風並不是一個階層的，態度也還不錯，黃髮青年也就不在意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楚夢瑤還在旁邊。
「喲，那更謝謝王少了！」林風道。
待到來訪的人都走後。
「哇，風哥。你現在和誰都能聊的起來，真不一樣了。」大雄道
「呵，人簡單兩句就把我打發成一個賣唱的了，還施捨一般給我們買單，你看不出來嗎？」林風喝了口酒道。
「啊~？好像還真是。」大雄撓了撓頭道。
「所以人啊，還是得有錢。沒錢只能當狗，有錢了才能做人。」林風：「大雄，你跟著我干吧！你那三千塊錢算你投資的了。」
大雄家境不好，父親在廠里打工，母親在家務農。受淳樸的家風影響，大雄可靠勤勞再加上有一身蠻力，是個不錯的夥伴。
「啊？三千塊錢能幹啥啊。」大雄不解的問道。
「只要把握好時機，豬也能飛天。」
「賺錢了，哥帶你去KTV，選妹子一批來完再讓換一批...」
林風話還沒說完，就被大雄握住手打斷，帶著認真真摯的眼神說道：「別說了，哥。我跟著你挑....哦，不，跟著你干！」
「你他媽的，能別這麼悶騷嗎，有錢還怕沒女人嗎？」林風鄙夷的道。
大雄也舉起杯碰在一起後，一飲而盡。
約莫2點多時，同學們開始相繼離開...
莊曉夢打量了林風一整晚，發現除了林風好像興致不錯和旁人頻頻舉杯外，對自己沒有多餘的表現，哪怕一個眼神都沒有。
「曉夢，他就是裝的。你別看他喝的開心，你發個消息跟他說你要走了。他肯定不喝了。」胖妞道。
莊曉夢打開手機，打開和林風的聊天界面。
「早安」
「晚安」
「早安」
......
看著聊天框裡林風的留言，最後的晚安是一個星期前發的，自己卻從沒回復。
莊曉夢微微一愣，發覺自己好像確實有點辜負他。心下一橫，發了條消息給林風。
「謝謝你今天的歌，我喝多了，你送我吧。」
醉眼朦朧的林風感覺到兜里手機的震動。
打開手機，看到置頂的一個微信名叫曉夢的發來一條消息。
裡面一大串他發給莊曉夢「早安」「晚安」的留言記錄讓林風噁心的酒醒了八分。
死去的回憶別來攻擊我啊。
都沒看莊曉夢發的什麼，趕緊把好友刪了。
莊曉夢看到林風看手機，心裡一陣緊促。心想會不會太衝動了，到時候還是讓他送到樓下就好了。估計他得開心死，立馬恢復以前的摸樣。
見林風明明收起手機，久久卻沒消息發來。莊曉夢發了個表情過去。
【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
莊曉夢眼眸瞬間瞪得老大，又看了眼林風把酒言歡的樣子。
飽含怨氣的瞪了林風一眼後，提起小包就氣憤的走了。腳下的高跟鞋「嗒、嗒、嗒」的踩的響亮。
「林風，我先回去咯。歌唱的很好聽，你少喝點。」
柳婉柔也提起小包準備走了，還和林風道了個別。
「好的，對了。班長，你大學學的什麼專業呀？」林風想起什麼，急忙道。
「工商管理，咋了？林總是也想收編我？」柳婉柔莞爾一笑道。
「也不是不行，以後我養你啊，班長。」林風半醉的臉龐，又用玩笑的話語道。
「林風，你如果只是為了用我吸引莊曉夢的注意，就別說這種話。如果你是認真的，等你酒醒了再來說這種話！」林婉柔道，心裡不知怎的升起一點氣憤和酸楚。
「還有，醉鬼！我有名字，叫柳婉柔，柳婉柔！別老是班長班長的，煩死了!」林婉柔像活脫脫一隻氣鼓鼓的小河豚。腳還不忘跟著跺兩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哥，你是不是戒過？咱班最漂亮的兩個女生都被你氣跑了。」大雄不解的問道。
「女人都是浮雲，賺錢才是王道。有錢了還會缺女人嗎？你他媽能不能懂這個道理！？？我跟你說的話能不能記住？」林風道。
「還有，大雄。交代你個任務，回頭挑幾個踏實肯吃苦的來一起干。但別跟你一樣都這麼悶騷，敗壞我企業形象。」林風猛灌了一口酒交代道。
「好，風哥。」大雄撓了撓頭。
夜已深，酒館裡那張原本熱鬧的桌子就剩下林風，大雄。
其他的桌子還有不少球迷，邊喝酒邊和身旁的人吹牛打諢的看著世界盃。
今天林風感慨頗多，興致不錯，已經喝醉趴在桌上。
聽到酒館裡的人因為德國7:1巴西的驚呼聲後，嘴角一揚帶著笑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