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禁忌
「吱嘎......吱嘎......」
木質樓梯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坍塌。小惠、大聖和冷慧雅三人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一步一步地向下挪動。
他們來到了古樓的一樓。與三樓的「熱鬧」景象截然不同，這裡靜得可怕。
在三樓時，他們還能隱約聽到其他房間裡傳出的各種怪異聲響，那些聲音混雜在一起，像是一曲詭異的交響樂，讓人不寒而慄。
有人在低聲啜泣，有人在瘋狂大笑，有人在用指甲刮擦著牆壁，還有人……在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那曲調陰森恐怖，仿佛來自地獄的輓歌。
而現在，一樓卻安靜得像是一座墳墓。沒有嘈雜的人聲，沒有詭異的聲響，甚至連一絲風聲都沒有。這種死寂般的寧靜，比三樓的喧囂更讓人感到不安。
大堂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那個站在收銀台後面的瘦小老頭，正咧著嘴，對著三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笑容，仿佛是皮笑肉不笑，又像是某種野獸在捕獵前露出的獰笑。
嘴巴咧得很大，露出一口黃牙，牙齒上還沾著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質，像是某種食物的殘渣，又像是某種更加可怕的東西。
眼睛很小，眯成一條縫，但卻閃爍著精光，像是兩顆黑色的玻璃珠，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小惠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恐懼，走了過去。她知道，要想在這座古樓里生存下去，就必須與這個詭異的老頭打交道。
她從口袋裡取出幾枚碎銀，這些碎銀是她從行李箱中特意帶來的，以備不時之需。在這個詭異的世界裡，金錢似乎仍然是一種通用的貨幣，至少，對於某些人來說是這樣。
她將碎銀輕輕地放在了收銀桌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大堂里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老人家，這是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小惠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有禮貌，「我們想向您打聽個事兒，還望您能不吝賜教。
瘦小老頭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迅速將桌上的碎銀收了起來，動作之快，與他那佝僂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指乾枯而扭曲，像是一截截枯樹枝，指甲又長又黃，像是某種動物的爪子。
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發出嘶啞的聲音，像是兩塊砂紙在摩擦：「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感，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迴響。
「我們想了解，怎樣才能找到那位林家千金！」小惠直截了當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她知道，林家千金是解開這座古樓秘密的關鍵，也是他們完成任務的唯一希望。
在聽到「林家千金」這幾個字時，老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原本就暗淡無光的雙眸此刻更是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變得空洞而死寂，仿佛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能夠吞噬一切光芒。
還算鎮定挺拔的身軀，此刻卻產生了微不可察的顫慄，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又像是一隻被獵人盯上的老鼠，在恐懼中瑟瑟發抖。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佝僂得更加厲害了，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的背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老頭的嘴唇微微顫抖，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怪響，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林......林家千金......」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比之前更加嘶啞，也更加顫抖，「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找她？」
「我們......」小惠剛想解釋，卻被大聖打斷了。
「我們是林家的遠房親戚，聽說她在這裡，特地來找她的。」大聖搶著說道，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遠房親戚？」老頭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看穿他們的靈魂，「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林家還有什麼遠房親戚？」
「這......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知道也正常。」大聖有些慌亂地解釋道。
「哼，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打林家千金的主意。」老頭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她不是你們能招惹得起的。」
「老人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小惠皺起了眉頭，「難道在林家千金的身上真的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老頭冷笑一聲，「何止是秘密，簡直就是......危險的禁忌！」
「禁忌？」三人面面相覷，這個詞讓他們感到更加不安。
「沒錯，就是禁忌。」老頭的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在很久很久以前，林家曾經是這座城裡最顯赫的家族，他們的財富和權勢無人能及。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可怕的事......」
「什麼事？」冷慧雅忍不住問道。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老頭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害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總之，從那以後，林家千金不再被林家人提及了，而林家千金也成了這座古樓里的禁忌，任何人不得提起，不得尋找，否則......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大聖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嚴重？」
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嚴重。」老頭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這些年來，有不少人像你們一樣，來這裡打聽林家千金的消息，但他們最後都......都消失了。」
冷慧雅回想起資料上所說的那些被林家請來打算翻新鴛鴦古樓的工人。
「消失了？怎麼消失的？」小惠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頭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他們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那您知道林家千金現在在哪裡嗎？」冷慧雅不死心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頭再次搖頭，「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可是這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關鍵，時間緊迫......」小惠還想說什麼，卻被大聖拉住了。
「算了，小惠，我們還是走吧。」大聖說道，「既然老人家不願意說，我們再問下去也沒用。」
小惠嘆了口氣，她知道大聖說得對。這個老頭顯然知道些什麼，但他不願意說，他們再怎麼逼問也沒用。
「那好吧，老人家，打擾您了。」小惠說道，「我們這就離開。」
三人轉身準備離開，但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叫住了他們。
「等等！」
三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老頭。
木質樓梯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坍塌。小惠、大聖和冷慧雅三人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一步一步地向下挪動。
他們來到了古樓的一樓。與三樓的「熱鬧」景象截然不同，這裡靜得可怕。
在三樓時，他們還能隱約聽到其他房間裡傳出的各種怪異聲響，那些聲音混雜在一起，像是一曲詭異的交響樂，讓人不寒而慄。
有人在低聲啜泣，有人在瘋狂大笑，有人在用指甲刮擦著牆壁，還有人……在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那曲調陰森恐怖，仿佛來自地獄的輓歌。
而現在，一樓卻安靜得像是一座墳墓。沒有嘈雜的人聲，沒有詭異的聲響，甚至連一絲風聲都沒有。這種死寂般的寧靜，比三樓的喧囂更讓人感到不安。
大堂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那個站在收銀台後面的瘦小老頭，正咧著嘴，對著三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笑容，仿佛是皮笑肉不笑，又像是某種野獸在捕獵前露出的獰笑。
嘴巴咧得很大，露出一口黃牙，牙齒上還沾著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質，像是某種食物的殘渣，又像是某種更加可怕的東西。
眼睛很小，眯成一條縫，但卻閃爍著精光，像是兩顆黑色的玻璃珠，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小惠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恐懼，走了過去。她知道，要想在這座古樓里生存下去，就必須與這個詭異的老頭打交道。
她從口袋裡取出幾枚碎銀，這些碎銀是她從行李箱中特意帶來的，以備不時之需。在這個詭異的世界裡，金錢似乎仍然是一種通用的貨幣，至少，對於某些人來說是這樣。
她將碎銀輕輕地放在了收銀桌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大堂里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老人家，這是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小惠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有禮貌，「我們想向您打聽個事兒，還望您能不吝賜教。
瘦小老頭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迅速將桌上的碎銀收了起來，動作之快，與他那佝僂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指乾枯而扭曲，像是一截截枯樹枝，指甲又長又黃，像是某種動物的爪子。
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發出嘶啞的聲音，像是兩塊砂紙在摩擦：「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感，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迴響。
「我們想了解，怎樣才能找到那位林家千金！」小惠直截了當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她知道，林家千金是解開這座古樓秘密的關鍵，也是他們完成任務的唯一希望。
在聽到「林家千金」這幾個字時，老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原本就暗淡無光的雙眸此刻更是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變得空洞而死寂，仿佛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能夠吞噬一切光芒。
還算鎮定挺拔的身軀，此刻卻產生了微不可察的顫慄，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又像是一隻被獵人盯上的老鼠，在恐懼中瑟瑟發抖。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佝僂得更加厲害了，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的背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老頭的嘴唇微微顫抖，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怪響，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林......林家千金......」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比之前更加嘶啞，也更加顫抖，「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找她？」
「我們......」小惠剛想解釋，卻被大聖打斷了。
「我們是林家的遠房親戚，聽說她在這裡，特地來找她的。」大聖搶著說道，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遠房親戚？」老頭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看穿他們的靈魂，「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林家還有什麼遠房親戚？」
「這......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知道也正常。」大聖有些慌亂地解釋道。
「哼，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打林家千金的主意。」老頭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她不是你們能招惹得起的。」
「老人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小惠皺起了眉頭，「難道在林家千金的身上真的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老頭冷笑一聲，「何止是秘密，簡直就是......危險的禁忌！」
「禁忌？」三人面面相覷，這個詞讓他們感到更加不安。
「沒錯，就是禁忌。」老頭的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在很久很久以前，林家曾經是這座城裡最顯赫的家族，他們的財富和權勢無人能及。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可怕的事......」
「什麼事？」冷慧雅忍不住問道。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老頭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害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總之，從那以後，林家千金不再被林家人提及了，而林家千金也成了這座古樓里的禁忌，任何人不得提起，不得尋找，否則......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大聖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嚴重？」
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嚴重。」老頭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這些年來，有不少人像你們一樣，來這裡打聽林家千金的消息，但他們最後都......都消失了。」
冷慧雅回想起資料上所說的那些被林家請來打算翻新鴛鴦古樓的工人。
「消失了？怎麼消失的？」小惠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頭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他們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那您知道林家千金現在在哪裡嗎？」冷慧雅不死心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頭再次搖頭，「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可是這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關鍵，時間緊迫......」小惠還想說什麼，卻被大聖拉住了。
「算了，小惠，我們還是走吧。」大聖說道，「既然老人家不願意說，我們再問下去也沒用。」
小惠嘆了口氣，她知道大聖說得對。這個老頭顯然知道些什麼，但他不願意說，他們再怎麼逼問也沒用。
「那好吧，老人家，打擾您了。」小惠說道，「我們這就離開。」
三人轉身準備離開，但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叫住了他們。
「等等！」
三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