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初次擊潰
鄭吒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發動焚夜時，血族能量幾乎全部集中到了這裡。現在他理解了穆翔說的能量集中程度影響肉體強度的意思了，那一刀可不是一般的菜刀，歸根結底還是靈類攻擊。
但有了能量配合自己的血族伯爵血統，那一刀只砍到了一半，只是剛剛碰到臂骨而已。
「好不講道理的攻擊……要是我的強化弱一點，豈不是只能掉一隻胳膊了？」鄭吒嘆了口氣。
但他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的危險預感又一次飆升。可當他向周圍看去，卻是什麼鬼魂都沒有。
左臂上傳來一陣瘙癢感，這是他的傷口在癒合……看樣子睡一覺起來就能恢復完好。
心底的警覺和手臂的瘙癢同時發作，讓鄭吒感覺很奇特。
「第六波又是什麼情況？按理說應該還要厲害些。」
話音剛落，鄭吒就發覺危險預感到達了極致，然後他的小腹之中就傳來一陣劇痛！
「體內攻擊！」鄭吒在心裡說了一聲，然後催動紅炎。
只是這紅炎燒不到裡面……耽誤了這一下，以鄭吒的身體素質，也猛地噴出一口黑血，其中夾雜著無數內臟碎片。
即使是基因鎖狀態下，這猝不及防的劇痛也讓鄭吒弓起了身子。他馬上就屏蔽了這裡的痛覺，然後左手一翻，衝鋒鎗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小腹。
下一刻，便是槍的轟鳴。
「鄭吒？鄭吒！」詹嵐的聲音在他意識中響起，「你怎麼了？我們看你對自己開槍了！」
鄭吒卻輕笑了起來，這一槍之後他反而輕鬆了不少：「沒事，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第六波攻擊是從體內發起的。」
此時，他卻在想一些別的東西……紅炎竟然不能把他體內的髒東西給清理掉，這是很不合理的。
他是血族血統，而紅炎是子爵之後就能掌握的血族法術……無論怎麼看，都不應該只有在體外燃燒的限制才對——紅炎對他自己又不會造成傷害。
難道是我對紅炎的掌握還不夠嗎？
鄭吒默默地想，他想到在穆翔的特訓之下，他對紅炎的掌握的確越來越強，即使血統不升級，也比剛兌換時強了不知多少。看來主神只負責教會技能的使用，實際上還有高了去了的提升空間嗎？
如果他對紅炎的掌握更好一些，其實根本不需要拿槍自傷的。
就在這時，他感覺背後一涼，而心靈鎖鏈里也傳來了詹嵐和零點的提醒。
鄭吒轉身看去，只見一個十米高大的慘白女人從樓中站起。明明它只有幾層樓高，給鄭吒卻感覺整棟大樓都化為了厲鬼。
「這是咒怨主體嗎？」鄭吒在心靈鎖鏈中向其餘人傳達，「第七波襲擊，對方是十米高的伽椰子……」
楚軒冷淡的聲音傳來，不過此時帶著一絲恍然：「第六波能殺死很多人了，而對你來說更像是削弱。如果這是咒怨主體……倒也合理。」
「鄭吒，你剛剛受了那種傷，還可以嗎？」詹嵐問道。
聽到平日損友的關切，鄭吒卻是笑了：「我沒問題，更何況，還有你們。」
剛剛那一槍對一般人，甚至是強化較少的輪迴小隊成員來說，都是重傷了。但對他而言，在屏蔽痛覺的情況下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十米高的伽椰子緩緩向他走來，鄭吒不慌不忙，低頭給自己的小腹處理了一下——是得處理，不然睡一覺就自己好了。
當他抬起頭，只見伽椰子漆黑的雙眼正冷冷地俯視著他，而鄭吒的眼中一片茫然，兩臂也緩緩膨脹，仿佛變異一般肌肉虬結。
迅速閃過伽椰子的一腳，鄭吒先試探性地對著它開火。
巨大化伽椰子的身體好像也稀薄了不少，靈類子彈一過，就撕開一道道大口子。但很快，那些地方也彌合了起來。
「肯定是有要害的……」鄭吒低聲說道，「但我好像攻擊不到。」
下一刻，紅炎燃遍鄭吒全身，巨大伽椰子給他的威脅早就讓他的基因鎖開啟到了面前的極限，因此他也不敢托大，直接用出了最高威力的紅炎。
鄭吒大喝一聲，衝進了伽椰子的身體，毫無阻礙地穿過，然後奔入伽椰子剛剛走出的大樓。
「這個伽椰子有些不對。」零點的聲音在鄭吒心中響起，「我能看到組成它身體的，除了伽椰子以外，還有一些不同樣貌的人。」
穆翔的聲音也出現了：「呃，我想看一下情況……詹嵐，可以把探查的結果共享給我嗎？」
過了一會兒，穆翔又說：「果然如此，鄭吒，這裡面除了伽椰子的分身以外，還有很多是它殺死的人的靈魂。我懷疑這個巨大鬼魂是有核心的，除此以外，分身和受害者的靈魂都只是幌子……你有足夠的時間找出來。」
「另外，我要告訴你們，伽椰子掌控時空的能力已經體現了。」穆翔在心靈鎖鏈里危言聳聽，「因為我剛剛就被它給送到別的地方了，媽的，現在正往楚軒那裡趕呢。所以我擔心它如果打不過你，會不會直接把你送走，或者自己跑到別的地方殺死一堆人增強自己？」
楚軒卻是淡淡地說：「應該不至於，如果我沒猜錯，我們倆已經最大程度地拖住咒怨了……以咒怨現在的力量，可能做不到。」
鄭吒聽到這些話，默默在心中表示明白。而他自己，則以極其驚人的速度在還沒建好的樓梯之間飛射。
在零點的視角里，即使他用德魯伊蒼鷹眼固化加強了自己的視力，鄭吒的速度也有點太快了。
透過無數猙獰的鬼魂，零點看見那血色的身影高速移動著。他默默看著這一切，用高斯狙擊槍監視著情況。
他一定會掩護好鄭吒。
鄭吒一直在往上走，中途有無數慘白的手臂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後，但都挨不到他的身子，就被紅炎給融化。
他必須要去到一個能攻擊到伽椰子的高度……而從伽椰子對他的阻攔來看，他的思路應該是對的。
伽椰子又一次穿進了大樓，巨大的手向鄭吒拍來。
這一次鄭吒沒能輕鬆把這手給融化，而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壓住。巨大伽椰子的其他部分變得越來越淡薄，力量都在往這隻手集中。
深紅色的火焰隔在鄭吒和慘白的大手之間，鄭吒咬著牙，雙臂成托天之勢，虬結的肌肉泛著不正常的紅，在鄭吒的怒吼中，這巨大的手竟然被猛地推了開來。
被推開的一刻，慘白的手也再也堅持不住，像是碰到什麼恐怖的東西縮了回去，躲開了鄭吒的紅炎。
但即便如此，這條手臂也被燒了一半。
正在伽椰子調集力量彌合傷勢時，鄭吒一腳蹬地，從這棟樓的窗口竄了出去。
在空中他看得分明，這巨大的伽椰子胸口處，卻有一個青白色的伽椰子存在。此時別的鬼魂或者伽椰子的分身，都已經變淡了不少，只有這個伽椰子還是保持著原狀。
「找到你了！」鄭吒全身紅炎一盛，左右手更是爆發出了兩團更為深沉的紅炎，如同一道血色流星從天而降，左手成爪，右手作劈，直擊那個伽椰子的頭頂！
巨大伽椰子的頭顱對他根本造不成阻礙，他一路直墜而下，眼看就要把那青白色的身影給擊潰。
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他……或者說，一道無形的壁障隔在了他和伽椰子之間。
鄭吒瘋狂地咆哮著，全身的紅炎都燒在那無形的屏障之上。如果旁人看到，會發現鄭吒周身的空間都出現了些許扭曲的跡象，這正是紅炎的恐怖高溫所致。
此時巨大伽椰子的雙手消失了，這些力量全部集中在鄭吒身上，阻止他接近核心的伽椰子。
伽椰子就在這一刻抬起了頭，漆黑的雙眸對上了鄭吒。
那眸中的怨毒和殺意比初登場時還要強了不知多少，但此時的鄭吒雙眼茫然，絲毫不懼，他只是死死壓制著下方的力量……他要幹掉這傢伙！
「嘭！」
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然後青白色的伽椰子被猛地撕開了身體。
這是零點的高斯靈類狙擊彈！
核心被重創，那無形的屏障亦再也堅持不住……鄭吒就如同切開黃油的滾燙刀子，破開了那層壁障，左手扣住了伽椰子的脖子，右手狠狠劈在了它的頭上！
這青白色的靈體竟然被鄭吒抓在了手裡，鄭吒從三層樓的高度帶著它直墜而下，當鄭吒落地時，伽椰子已經被融為了虛無，而他的左右手也狠狠插在了地上。
鄭吒默默拔出雙手，抬起頭來。慘白色的巨大軀體如同崩塌的雪人，很快就塌倒在了鄭吒面前，然後，煙消雲散。
「主攻殺死咒怨主體伽椰子一次，獲得C級支線劇情兩個，獎勵點數4500點……」
鄭吒欣然笑了起來，他已經從開啟基因鎖的狀態退出，對著酒店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後扶住了膝蓋，承受著腹部的劇痛和麻痹，以及雙臂肌肉的痙攣。
「我們成功了！」
但有了能量配合自己的血族伯爵血統，那一刀只砍到了一半，只是剛剛碰到臂骨而已。
「好不講道理的攻擊……要是我的強化弱一點，豈不是只能掉一隻胳膊了？」鄭吒嘆了口氣。
但他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的危險預感又一次飆升。可當他向周圍看去，卻是什麼鬼魂都沒有。
左臂上傳來一陣瘙癢感，這是他的傷口在癒合……看樣子睡一覺起來就能恢復完好。
心底的警覺和手臂的瘙癢同時發作，讓鄭吒感覺很奇特。
「第六波又是什麼情況？按理說應該還要厲害些。」
話音剛落，鄭吒就發覺危險預感到達了極致，然後他的小腹之中就傳來一陣劇痛！
「體內攻擊！」鄭吒在心裡說了一聲，然後催動紅炎。
只是這紅炎燒不到裡面……耽誤了這一下，以鄭吒的身體素質，也猛地噴出一口黑血，其中夾雜著無數內臟碎片。
即使是基因鎖狀態下，這猝不及防的劇痛也讓鄭吒弓起了身子。他馬上就屏蔽了這裡的痛覺，然後左手一翻，衝鋒鎗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小腹。
下一刻，便是槍的轟鳴。
「鄭吒？鄭吒！」詹嵐的聲音在他意識中響起，「你怎麼了？我們看你對自己開槍了！」
鄭吒卻輕笑了起來，這一槍之後他反而輕鬆了不少：「沒事，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第六波攻擊是從體內發起的。」
此時，他卻在想一些別的東西……紅炎竟然不能把他體內的髒東西給清理掉，這是很不合理的。
他是血族血統，而紅炎是子爵之後就能掌握的血族法術……無論怎麼看，都不應該只有在體外燃燒的限制才對——紅炎對他自己又不會造成傷害。
難道是我對紅炎的掌握還不夠嗎？
鄭吒默默地想，他想到在穆翔的特訓之下，他對紅炎的掌握的確越來越強，即使血統不升級，也比剛兌換時強了不知多少。看來主神只負責教會技能的使用，實際上還有高了去了的提升空間嗎？
如果他對紅炎的掌握更好一些，其實根本不需要拿槍自傷的。
就在這時，他感覺背後一涼，而心靈鎖鏈里也傳來了詹嵐和零點的提醒。
鄭吒轉身看去，只見一個十米高大的慘白女人從樓中站起。明明它只有幾層樓高，給鄭吒卻感覺整棟大樓都化為了厲鬼。
「這是咒怨主體嗎？」鄭吒在心靈鎖鏈中向其餘人傳達，「第七波襲擊，對方是十米高的伽椰子……」
楚軒冷淡的聲音傳來，不過此時帶著一絲恍然：「第六波能殺死很多人了，而對你來說更像是削弱。如果這是咒怨主體……倒也合理。」
「鄭吒，你剛剛受了那種傷，還可以嗎？」詹嵐問道。
聽到平日損友的關切，鄭吒卻是笑了：「我沒問題，更何況，還有你們。」
剛剛那一槍對一般人，甚至是強化較少的輪迴小隊成員來說，都是重傷了。但對他而言，在屏蔽痛覺的情況下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十米高的伽椰子緩緩向他走來，鄭吒不慌不忙，低頭給自己的小腹處理了一下——是得處理，不然睡一覺就自己好了。
當他抬起頭，只見伽椰子漆黑的雙眼正冷冷地俯視著他，而鄭吒的眼中一片茫然，兩臂也緩緩膨脹，仿佛變異一般肌肉虬結。
迅速閃過伽椰子的一腳，鄭吒先試探性地對著它開火。
巨大化伽椰子的身體好像也稀薄了不少，靈類子彈一過，就撕開一道道大口子。但很快，那些地方也彌合了起來。
「肯定是有要害的……」鄭吒低聲說道，「但我好像攻擊不到。」
下一刻，紅炎燃遍鄭吒全身，巨大伽椰子給他的威脅早就讓他的基因鎖開啟到了面前的極限，因此他也不敢托大，直接用出了最高威力的紅炎。
鄭吒大喝一聲，衝進了伽椰子的身體，毫無阻礙地穿過，然後奔入伽椰子剛剛走出的大樓。
「這個伽椰子有些不對。」零點的聲音在鄭吒心中響起，「我能看到組成它身體的，除了伽椰子以外，還有一些不同樣貌的人。」
穆翔的聲音也出現了：「呃，我想看一下情況……詹嵐，可以把探查的結果共享給我嗎？」
過了一會兒，穆翔又說：「果然如此，鄭吒，這裡面除了伽椰子的分身以外，還有很多是它殺死的人的靈魂。我懷疑這個巨大鬼魂是有核心的，除此以外，分身和受害者的靈魂都只是幌子……你有足夠的時間找出來。」
「另外，我要告訴你們，伽椰子掌控時空的能力已經體現了。」穆翔在心靈鎖鏈里危言聳聽，「因為我剛剛就被它給送到別的地方了，媽的，現在正往楚軒那裡趕呢。所以我擔心它如果打不過你，會不會直接把你送走，或者自己跑到別的地方殺死一堆人增強自己？」
楚軒卻是淡淡地說：「應該不至於，如果我沒猜錯，我們倆已經最大程度地拖住咒怨了……以咒怨現在的力量，可能做不到。」
鄭吒聽到這些話，默默在心中表示明白。而他自己，則以極其驚人的速度在還沒建好的樓梯之間飛射。
在零點的視角里，即使他用德魯伊蒼鷹眼固化加強了自己的視力，鄭吒的速度也有點太快了。
透過無數猙獰的鬼魂，零點看見那血色的身影高速移動著。他默默看著這一切，用高斯狙擊槍監視著情況。
他一定會掩護好鄭吒。
鄭吒一直在往上走，中途有無數慘白的手臂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後，但都挨不到他的身子，就被紅炎給融化。
他必須要去到一個能攻擊到伽椰子的高度……而從伽椰子對他的阻攔來看，他的思路應該是對的。
伽椰子又一次穿進了大樓，巨大的手向鄭吒拍來。
這一次鄭吒沒能輕鬆把這手給融化，而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壓住。巨大伽椰子的其他部分變得越來越淡薄，力量都在往這隻手集中。
深紅色的火焰隔在鄭吒和慘白的大手之間，鄭吒咬著牙，雙臂成托天之勢，虬結的肌肉泛著不正常的紅，在鄭吒的怒吼中，這巨大的手竟然被猛地推了開來。
被推開的一刻，慘白的手也再也堅持不住，像是碰到什麼恐怖的東西縮了回去，躲開了鄭吒的紅炎。
但即便如此，這條手臂也被燒了一半。
正在伽椰子調集力量彌合傷勢時，鄭吒一腳蹬地，從這棟樓的窗口竄了出去。
在空中他看得分明，這巨大的伽椰子胸口處，卻有一個青白色的伽椰子存在。此時別的鬼魂或者伽椰子的分身，都已經變淡了不少，只有這個伽椰子還是保持著原狀。
「找到你了！」鄭吒全身紅炎一盛，左右手更是爆發出了兩團更為深沉的紅炎，如同一道血色流星從天而降，左手成爪，右手作劈，直擊那個伽椰子的頭頂！
巨大伽椰子的頭顱對他根本造不成阻礙，他一路直墜而下，眼看就要把那青白色的身影給擊潰。
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他……或者說，一道無形的壁障隔在了他和伽椰子之間。
鄭吒瘋狂地咆哮著，全身的紅炎都燒在那無形的屏障之上。如果旁人看到，會發現鄭吒周身的空間都出現了些許扭曲的跡象，這正是紅炎的恐怖高溫所致。
此時巨大伽椰子的雙手消失了，這些力量全部集中在鄭吒身上，阻止他接近核心的伽椰子。
伽椰子就在這一刻抬起了頭，漆黑的雙眸對上了鄭吒。
那眸中的怨毒和殺意比初登場時還要強了不知多少，但此時的鄭吒雙眼茫然，絲毫不懼，他只是死死壓制著下方的力量……他要幹掉這傢伙！
「嘭！」
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然後青白色的伽椰子被猛地撕開了身體。
這是零點的高斯靈類狙擊彈！
核心被重創，那無形的屏障亦再也堅持不住……鄭吒就如同切開黃油的滾燙刀子，破開了那層壁障，左手扣住了伽椰子的脖子，右手狠狠劈在了它的頭上！
這青白色的靈體竟然被鄭吒抓在了手裡，鄭吒從三層樓的高度帶著它直墜而下，當鄭吒落地時，伽椰子已經被融為了虛無，而他的左右手也狠狠插在了地上。
鄭吒默默拔出雙手，抬起頭來。慘白色的巨大軀體如同崩塌的雪人，很快就塌倒在了鄭吒面前，然後，煙消雲散。
「主攻殺死咒怨主體伽椰子一次，獲得C級支線劇情兩個，獎勵點數4500點……」
鄭吒欣然笑了起來，他已經從開啟基因鎖的狀態退出，對著酒店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後扶住了膝蓋，承受著腹部的劇痛和麻痹，以及雙臂肌肉的痙攣。
「我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