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車禍
我叫陳淵，今年26了，是一個早九晚五的上班族，每個月拿著老闆剋扣了不知多少遍遍的工資，過著普通的日子，不過還好我是有老婆的，我已經結婚2年了，她對我很好溫柔體貼，賢惠漂亮對我來說簡直用完美來形容。
我們兩年的時間買攢錢買了房子，付了首付每個月的壓力並不是很大，我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過下去，可突如其來的浩劫讓我的生活發生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您好，請問是陳淵陳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第一人民醫院醫生，您的妻子沐靈靈因交通事故現在正在昏迷，情況緊急現在請您立刻來一趟醫院。」
聽完這話我整個人愣住了，我的第一反應是詐騙？但感覺不對回過神後連忙回應。
「好的，我立馬過去。」
順便跟旁邊同事交代一下，立馬放下工作衝出辦公樓，隨便攔了一輛車。
「師傅第一人民醫院跑快點。」
一個看起來四五十中年大叔慢悠悠的說道：「小伙子，現在這個點高峰期限速快起來。」
陳淵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掏出錢包直接看都沒看甩了幾張百元大鈔。
「能不能快。」
「能快，你放心我是江城出了名的老司機，給我20分鐘保證你能到。」大叔看的眼睛直放光。
司機駕駛著車輛一路疾馳，風馳電掣般地行駛在路上，僅僅用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抵達了醫院門口。車剛一停穩，陳淵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醫院大門衝去。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與忐忑。
當陳淵如一陣旋風般沖入醫院大廳時，正在執勤的保安和忙碌中的護士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迅速迎上前去，試圖攔住這位情緒激動的男子。
「先生，請您先冷靜一下！」其中一名保安大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陳淵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然後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太著急了。」
稍微鎮定下來後，陳淵急忙向護士詢問道：「您好，請問有沒有一位叫沐靈靈的女士？她今天因為一起交通事故導致昏迷，被送到這裡來了。」
護士一聽，立刻明白了眼前這位男士所尋找之人是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淵，然後說道：「您是陳淵陳先生吧？」
「是的，正是我。」陳淵連忙點頭應道。
「那請您跟我來吧。」說著，護士轉身朝著醫院內部快步走去。
陳淵不敢有絲毫耽擱，緊緊跟隨著護士的步伐。一路上，他的心情愈發沉重，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不好的念頭，使得他原本就緊繃的心弦此刻更是繃得緊緊的。
「我妻子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陳淵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護士一邊急匆匆地走著，一邊回答說：「病人目前的狀況不太樂觀，但具體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還需要見到主治醫生才能了解更多。」
沒過多久，我們終於來到了一扇緊閉著的大門前。門上的燈光醒目地閃爍著「急診中」三個大字，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裡面正在發生的緊張與急迫。
這時，一名護士走過來，示意陳淵留在門外等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兩分鐘後，門緩緩打開，一個身著潔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快步走了出來。
陳淵急忙迎上去，聲音顫抖地問道：「醫生，我妻子她怎麼樣了？」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急和擔憂，緊緊盯著女醫生，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希望的跡象。
女醫生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回答道：「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她的腦部受到了嚴重損傷，身體也有多處骨折……目前需要立刻進行手術，不能再拖延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請您在這裡簽個字，我們馬上準備手術。」說著，女醫生遞出一張單子給陳淵。
陳淵接過那張薄薄的紙張，手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筆尖落在紙上時仍顯得哆哆嗦嗦。好不容易簽完字，他鼓足勇氣再次開口詢問：「醫生，請問我妻子還有救回來的可能嗎？」
女醫生輕輕嘆了口氣，沉默片刻後說道：「以目前的醫學水平來看，成功救治的概率不到兩成。」話音剛落，她便轉過身去，匆匆走進了手術室，留下陳淵獨自站在原地。
聽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消息，陳淵只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兩成，這是一個多麼渺小而又讓人感到絕望的數字啊！他無法想像失去妻子後的生活將會變成怎樣一副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陳淵站在急診室門外，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就在這時，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只見三個身穿筆挺制服的警察正朝他快步走來。
為首的那位警察率先開口：「您好，請問您是陳淵陳先生嗎？」聲音低沉而嚴肅。
陳淵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應道：「是我。」此刻的他面容憔悴，雙眼布滿血絲，顯然還未從巨大的悲痛中緩過神來。
警察臉上閃過一絲惋惜之色，緩緩說道：「對於您妻子的遭遇，我們深表遺憾。不過，目前還有一些情況需要進一步確認，所以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罷，他們根本不給陳淵反應和拒絕的機會，便伸手示意他跟上，然後徑直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警車走去。
陳淵如同行屍走肉般機械地跟著警察上了車，一路上他都呆呆地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與妻子過往的點點滴滴，淚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視線。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車子終於緩緩停下。陳淵渾渾噩噩地下了車，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警察局內。隨後，他又被帶進了一間獨立的小房間裡。這間屋子不大，四周的牆壁有些斑駁，只有一張簡單的桌子和幾把椅子。
進入房間後的陳淵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無盡悲傷之中，以至於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
又過了好一會兒，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兩名警察。其中一名看起來年紀稍輕，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挺拔，一臉的朝氣蓬勃；另一名則相對年長些，估摸四十多歲，面容剛毅，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種久經沙場的沉穩與幹練。
大叔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到了陳淵的正對面，而那個年輕小伙子則靜靜地站立在一旁，手中緊握著紙和筆，時刻準備著將重要信息一一記錄下來。就在這略顯緊張的氛圍中，大叔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就是陳淵吧？」大叔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的男子。
「嗯，是我。」陳淵有些茫然地點點頭，他剛剛還沉浸在深深的悲傷之中，此刻被大叔這麼一問，才稍稍回過神來。
「行，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發問，你來回答，記住千萬別想著故意隱瞞任何事！」大叔一臉嚴肅地說道。
「知道了……」陳淵低聲應道。
「先說說看，你跟你的妻子到底是怎麼相識的？儘量講得詳細一些。」大叔繼續追問。
陳淵定了定神，緩緩開口回憶道：「我和我的妻子是在五年前認識的。當時，她正在豫城的一家餐廳里工作，而我呢，則由於工作原因經常要到豫城去跑業務。有一次，忙完一天的事務後，我碰巧走進了那家餐廳準備吃頓飯歇歇腳，也就是在那裡，我們兩個人相遇並結識了彼此。」
「哦？那麼這家餐廳具體叫什麼名字？」大叔追問道。
「它叫做星河大飯店。」陳淵毫不猶豫地答道。
「五年前的事情，你居然能記得如此清晰？」大叔顯然對陳淵的記憶力表示懷疑。
「其實……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給我留下的印象特別深刻，所以至今仍歷歷在目。」陳淵解釋道。
「你們警察管這麼寬嗎？你們把我弄得這種地方究竟要問什麼？」
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陳淵的脾氣也是上來了，旁邊的年輕警察連忙喝道：「冷靜點，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
陳淵直接就被他的話氣到了。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老婆出車禍現在還在急救，我甚至連誰撞的都不知道，結果還要被你們這些警察審核犯人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你到底要我怎麼冷靜！」
眼看陳淵就要失控，大叔連忙開口，
「陳淵，你別著急，回答完問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
陳淵聽完這才冷靜下來。
「陳淵，你的妻子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啊？還有就是，她以前是否患有過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呢？」一名警察一臉嚴肅地問道。
聽到這話，陳淵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他的情緒異常激動，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就在這時，那位年輕警察見陳淵如此無禮，剛要開口呵斥他時，一旁經驗豐富的大叔連忙伸手將其攔住，並輕聲說道：「別衝動，讓他先冷靜一下。」接著，大叔轉過頭來，語重心長地對陳淵說道：「陳淵啊，我們也是為了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會問這些問題，還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再回答。」
我們兩年的時間買攢錢買了房子，付了首付每個月的壓力並不是很大，我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過下去，可突如其來的浩劫讓我的生活發生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您好，請問是陳淵陳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第一人民醫院醫生，您的妻子沐靈靈因交通事故現在正在昏迷，情況緊急現在請您立刻來一趟醫院。」
聽完這話我整個人愣住了，我的第一反應是詐騙？但感覺不對回過神後連忙回應。
「好的，我立馬過去。」
順便跟旁邊同事交代一下，立馬放下工作衝出辦公樓，隨便攔了一輛車。
「師傅第一人民醫院跑快點。」
一個看起來四五十中年大叔慢悠悠的說道：「小伙子，現在這個點高峰期限速快起來。」
陳淵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掏出錢包直接看都沒看甩了幾張百元大鈔。
「能不能快。」
「能快，你放心我是江城出了名的老司機，給我20分鐘保證你能到。」大叔看的眼睛直放光。
司機駕駛著車輛一路疾馳，風馳電掣般地行駛在路上，僅僅用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抵達了醫院門口。車剛一停穩，陳淵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醫院大門衝去。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與忐忑。
當陳淵如一陣旋風般沖入醫院大廳時，正在執勤的保安和忙碌中的護士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迅速迎上前去，試圖攔住這位情緒激動的男子。
「先生，請您先冷靜一下！」其中一名保安大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陳淵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然後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太著急了。」
稍微鎮定下來後，陳淵急忙向護士詢問道：「您好，請問有沒有一位叫沐靈靈的女士？她今天因為一起交通事故導致昏迷，被送到這裡來了。」
護士一聽，立刻明白了眼前這位男士所尋找之人是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淵，然後說道：「您是陳淵陳先生吧？」
「是的，正是我。」陳淵連忙點頭應道。
「那請您跟我來吧。」說著，護士轉身朝著醫院內部快步走去。
陳淵不敢有絲毫耽擱，緊緊跟隨著護士的步伐。一路上，他的心情愈發沉重，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不好的念頭，使得他原本就緊繃的心弦此刻更是繃得緊緊的。
「我妻子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陳淵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護士一邊急匆匆地走著，一邊回答說：「病人目前的狀況不太樂觀，但具體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還需要見到主治醫生才能了解更多。」
沒過多久，我們終於來到了一扇緊閉著的大門前。門上的燈光醒目地閃爍著「急診中」三個大字，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裡面正在發生的緊張與急迫。
這時，一名護士走過來，示意陳淵留在門外等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兩分鐘後，門緩緩打開，一個身著潔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快步走了出來。
陳淵急忙迎上去，聲音顫抖地問道：「醫生，我妻子她怎麼樣了？」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急和擔憂，緊緊盯著女醫生，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希望的跡象。
女醫生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回答道：「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她的腦部受到了嚴重損傷，身體也有多處骨折……目前需要立刻進行手術，不能再拖延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請您在這裡簽個字，我們馬上準備手術。」說著，女醫生遞出一張單子給陳淵。
陳淵接過那張薄薄的紙張，手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筆尖落在紙上時仍顯得哆哆嗦嗦。好不容易簽完字，他鼓足勇氣再次開口詢問：「醫生，請問我妻子還有救回來的可能嗎？」
女醫生輕輕嘆了口氣，沉默片刻後說道：「以目前的醫學水平來看，成功救治的概率不到兩成。」話音剛落，她便轉過身去，匆匆走進了手術室，留下陳淵獨自站在原地。
聽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消息，陳淵只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兩成，這是一個多麼渺小而又讓人感到絕望的數字啊！他無法想像失去妻子後的生活將會變成怎樣一副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陳淵站在急診室門外，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就在這時，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只見三個身穿筆挺制服的警察正朝他快步走來。
為首的那位警察率先開口：「您好，請問您是陳淵陳先生嗎？」聲音低沉而嚴肅。
陳淵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應道：「是我。」此刻的他面容憔悴，雙眼布滿血絲，顯然還未從巨大的悲痛中緩過神來。
警察臉上閃過一絲惋惜之色，緩緩說道：「對於您妻子的遭遇，我們深表遺憾。不過，目前還有一些情況需要進一步確認，所以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罷，他們根本不給陳淵反應和拒絕的機會，便伸手示意他跟上，然後徑直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警車走去。
陳淵如同行屍走肉般機械地跟著警察上了車，一路上他都呆呆地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與妻子過往的點點滴滴，淚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視線。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車子終於緩緩停下。陳淵渾渾噩噩地下了車，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警察局內。隨後，他又被帶進了一間獨立的小房間裡。這間屋子不大，四周的牆壁有些斑駁，只有一張簡單的桌子和幾把椅子。
進入房間後的陳淵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無盡悲傷之中，以至於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
又過了好一會兒，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兩名警察。其中一名看起來年紀稍輕，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挺拔，一臉的朝氣蓬勃；另一名則相對年長些，估摸四十多歲，面容剛毅，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種久經沙場的沉穩與幹練。
大叔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到了陳淵的正對面，而那個年輕小伙子則靜靜地站立在一旁，手中緊握著紙和筆，時刻準備著將重要信息一一記錄下來。就在這略顯緊張的氛圍中，大叔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就是陳淵吧？」大叔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的男子。
「嗯，是我。」陳淵有些茫然地點點頭，他剛剛還沉浸在深深的悲傷之中，此刻被大叔這麼一問，才稍稍回過神來。
「行，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發問，你來回答，記住千萬別想著故意隱瞞任何事！」大叔一臉嚴肅地說道。
「知道了……」陳淵低聲應道。
「先說說看，你跟你的妻子到底是怎麼相識的？儘量講得詳細一些。」大叔繼續追問。
陳淵定了定神，緩緩開口回憶道：「我和我的妻子是在五年前認識的。當時，她正在豫城的一家餐廳里工作，而我呢，則由於工作原因經常要到豫城去跑業務。有一次，忙完一天的事務後，我碰巧走進了那家餐廳準備吃頓飯歇歇腳，也就是在那裡，我們兩個人相遇並結識了彼此。」
「哦？那麼這家餐廳具體叫什麼名字？」大叔追問道。
「它叫做星河大飯店。」陳淵毫不猶豫地答道。
「五年前的事情，你居然能記得如此清晰？」大叔顯然對陳淵的記憶力表示懷疑。
「其實……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給我留下的印象特別深刻，所以至今仍歷歷在目。」陳淵解釋道。
「你們警察管這麼寬嗎？你們把我弄得這種地方究竟要問什麼？」
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陳淵的脾氣也是上來了，旁邊的年輕警察連忙喝道：「冷靜點，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
陳淵直接就被他的話氣到了。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老婆出車禍現在還在急救，我甚至連誰撞的都不知道，結果還要被你們這些警察審核犯人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你到底要我怎麼冷靜！」
眼看陳淵就要失控，大叔連忙開口，
「陳淵，你別著急，回答完問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
陳淵聽完這才冷靜下來。
「陳淵，你的妻子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啊？還有就是，她以前是否患有過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呢？」一名警察一臉嚴肅地問道。
聽到這話，陳淵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他的情緒異常激動，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就在這時，那位年輕警察見陳淵如此無禮，剛要開口呵斥他時，一旁經驗豐富的大叔連忙伸手將其攔住，並輕聲說道：「別衝動，讓他先冷靜一下。」接著，大叔轉過頭來，語重心長地對陳淵說道：「陳淵啊，我們也是為了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會問這些問題，還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