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呂布南下,玲綺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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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廬江城外四十里。

  袁耀所部一萬餘人,前往投奔袁術故吏廬江太守劉勛。

  誰知見風使舵的劉勛,早已致信舒邵,轉投姜焱麾下。

  袁耀派往廬江城的使者,趕到城下後。

  劉勛閉城禁入,並以箭驅趕。

  袁耀懼怕身後姜軍追來。

  只能率部繼續往西渡河,前往江夏。

  中途遭遇呂軍(原袁軍前軍)萬人夜襲。

  呂布張遼各領五千步卒,從兩側交擊。

  兩將帶頭衝鋒,勇猛勢不可擋。

  連斬袁耀手下校尉將官數十餘人,袁軍聞之皆降。

  袁耀欲逃被擒,向呂布跪求饒命,依舊被其斬首示眾。

  此戰呂軍斬敵兩千餘人,己方死傷數百。可謂大勝。

  除去零散逃兵,呂布收服袁耀所部七千餘人,兵力已達兩萬之數。

  然其似有顧忌,並未攻打近在咫尺的廬江郡。

  反而帶兵沿著揚州與荊州兩州交界線南下,似有意染指交州地盤。

  此時距離呂軍最近的蒼梧郡,很可能成為呂軍的第一個攻打目標。

  蒼梧太守吳巨麾下擁有五千兵馬。

  從兵力和武將上,都和呂軍差距過大。

  相信呂軍打下蒼梧郡,只是時間問題。

  至於呂軍會不會取勝後繼續南下,猶未可知……

  這份情報出現在了不少諸侯的案几上。

  自然也包括了姜焱。

  姜焱閱完後,眼中閃過意外之色。

  交州啊。

  那可是三國歷史上最後統一的州郡。

  也是其他諸侯最不在意的南方。

  記得歷史上是在明年孫策病(咒)死,孫權繼位之後,

  江東軍才選擇開始對交州下手。

  此時因為受到他奪下袁術揚州地盤的影響。

  呂布為了避開自己,率兵兩萬先去了交州拔取頭籌。

  恐怕讓他這麼一弄。

  等孫權上了位,都沒任何機會插手交州了。

  交州那些小諸侯,多半不是呂布張遼的對手。

  孫權想要奪下交州,除非他能打得贏呂布。

  可能嗎?不知道。

  但肯定沒有打交州那些各自為政的太守容易。

  而且到時候,自己揚州軍完全可以隔江觀虎鬥,伺機而動。

  做個看鷸蚌相爭的漁翁還是可以的。

  呂布走的這一步純屬歪打正著,恰好幫助自己牽制了南方的江東勢力。

  還真得好好感謝他。

  畢竟對方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送」到壽春來當人質了。

  以後想要驅使那不聽話的義子,手中又多了一個可用的棋子。

  姜焱抬頭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已近日落時分。

  便打算去嚴氏母女的住處瞧上一瞧。

  貴客都來了半天,自己這做主人的,好歹也要去盡下地主之誼。

  這次他不打算再盜用呂布的樣貌。又不是去騙炮。

  他準備以揚州新主的身份,自己的真身前去,

  正正經經地跟嚴氏母女打個招呼。

  嚴靈的內媚溫柔,玲綺的刁蠻俏麗。

  仿若就在昨日,又在今天。確實讓人有點想念。

  姜焱出了院子,做賊心虛地先往隔壁貂蟬的住處瞅了瞅。

  那邊屋子裡,正不時地傳出奇怪的「啊唔」聲。

  聲調綿長悠揚,讓人聽得不得不提緊褲子。

  估計是貂蟬正在屋裡,教導小白她們如何說話。

  可惜細細聽上去,似乎沒什麼效果。仍和面對自己時一樣。

  當然不排除,小白小灰是故意在叫給隔壁的自己聽。

  還好她們是在貂蟬屋裡。


  要換做在自己屋裡,外人聽到那些奇怪的叫聲,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貂蟬打著教導小白小灰的名義,把兩個丫頭強行拉去自己的住處。

  估計是怕她倆姐妹住在姜焱的院中,遲早會遭遇某人毒手。

  姜焱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覺得對方防備得有點過分。

  他姜焱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

  小白小灰從心理年齡上來說,還算小孩子範疇。

  自己怎麼可能下手。

  好吧。

  估計在貂蟬心裡,仍把他當成一匹披著人皮的種馬來著。

  種馬肯定不會忌口。畢竟大家都是成年馬。

  這和以前,貂蟬指著一群騍馬說是自己老婆的時候。

  前後態度大相逕庭。

  果然女人的心思變得比翻書還快。

  姜焱穿過迴廊,來到嚴氏母女的住處。

  只見杜撰竟是親自帶人守在小院門口。

  這小子也太積極了點。

  一見到姜焱過來,立即點頭哈腰地小跑過來。

  「稟告主上,嚴氏母女剛用完膳,現已在裡面相鄰的廂房裡歇息。」

  「需要屬下將她們喚到一間屋子嗎?」

  姜焱眼皮跳了跳。

  這杜撰,真跟狗似的。太舔了。

  即使把「主上」兩字換成「太君」,都跟他此時阿諛奉承的姿態一樣貼合。

  「你在亂想什麼?」姜焱輕聲呵斥道。

  把嚴氏母女放到一屋裡,然後自己再單獨進去。

  讓旁邊的手下看到會怎麼想。

  萬一風聲走漏了出去。

  那綠草叢生的呂布,還不得帶著兩萬人調頭殺回來。

  「屬下不敢亂想。主上想什麼,屬下就做什麼。」杜撰恭敬地答道。

  這話聽著好像沒什麼毛病。

  但姜焱要是知道,

  這小子以前在自己不在時,往自己帳篷里塞過妓女。

  估計就能馬上從中察覺出端倪來。

  姜焱無語地揮手,吩咐道:「你在外守著,別讓其他人進來。」

  隨即獨自走進院子。

  院子裡花花草草倒是布置的挺多,看著蠻幽靜。

  挺適合女人居住。

  只是姜焱覺得有點奇怪。

  嚴靈不會武功就算了。

  呂玲綺可是從小習武,武藝非常不錯。

  為什麼自己都走進了院子,又沒刻意掩蓋腳步聲。

  那丫頭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歹出來看一下,問一聲我是誰啊。

  難道她在被自己部下抓住的時候,反抗之下受了重傷?

  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或者仍在昏迷。

  但那樣的話,

  急於表忠心的杜撰,應該早就跟自己稟報了。

  不會對這麼重要的事情進行隱瞞。

  姜焱想了想,沒有回頭找杜撰相問。

  打算自己先進去看看。

  以他如今實力,就算呂玲綺想藏在暗處偷襲他。

  那成功的可能性也極低。

  小院底處有兩間挨著的廂房,屋門都是虛掩著。

  姜焱剛走到門口,便聞著一股沁人的幽香從裡面飄出來。

  他有些敏感地抽了抽鼻子。

  這香味如此濃郁,都快和城裡的青樓差不多了。

  怕不是杜撰故意安排的吧。

  這小子為了巴結自己,到底搞了多少花樣。

  姜焱先推開了左邊的那間廂門。

  他的前腳剛邁進去,整個人就愣住了。

  ——這是啥啊,這是!


  屋內四周點著數根大紅燭,亮亮堂堂。

  濃郁的芳香就是從燭台里飄出來的。

  首先映入姜焱眼帘的,

  是一張用金絲繡著果露仙女圖的紅色榻屏。

  屏風用半透明的薄紗組成,能若隱若現地看到後面的景象。

  榻屏後,則擺著一張雕龍畫鳳的四足平台大床。

  這些家具雖然有些奢華,都還勉強屬於正常的範疇。

  離譜的是在榻屏後。

  只見大床後立著一根突兀的柱子,柱子上還綁著一個人。

  呂玲綺低著頭,雙手雙腳被反綁在腰粗的大柱上。

  光光的腳尖顫巍巍地踮立在床榻之上。

  整個上身向前傾倒。

  剛好讓滑到肩下的寬袍中,埋下了整條金沙江。

  身上單薄的袍子被束縛成了&形,比只穿心衣還過分。

  讓人見了忍不住生起疼惜之意,心跳都快了好幾倍。

  姜焱回想起自己進院前,杜撰那臉上露出的猥瑣笑容。

  敢情是那傢伙自作主張地,為他搗鼓了這些東西。

  這是把他姜焱當成什麼人了?!

  見到姜焱走進屋內。

  呂玲綺猛地抬起頭,眼中充盈著羞憤的淚水。

  對著他咬牙切齒地喊道:

  「你這銀賊,不准碰我母親!」

  「有什麼都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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