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78號蜥蜴人
第二十四章 78號蜥蜴人
張師傅、西村達也剛到實驗室，就被薛謙催促著一起去查看78號研究體的情況，在他的內心裡，急切的想證明一些事情的存在。
「78號研究體，你好，我是本次檢察員西村達也。」西村打開麥，與休息倉的研究體嘗試著溝通無果。
「心率：40次/分鐘；呼吸：10次/分鐘；血氧含量……」薛謙讀著相關數據，並且將其記錄，一切都和昨天的內容一致，研究體的狀態依舊是緩慢休眠狀態。
「張師傅，你能感受到能量的變化嗎？」薛謙不死心，將希望給予張師傅的大能之上。
張師傅微閉著雙眸，緩緩的搖了搖頭。激動的心此刻徹底心灰意冷了，這一切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是自己想多了？明明就是大夢一場，自己居然還當真了，薛謙自嘲著。
「有變化！」西村突然對著顯示器大聲呼喊，只見78號研究體的心率、呼吸、血壓、血氧正在慢慢恢復到正常數值，這是甦醒的徵兆。隨即他第一時間通知研究室。
十分鐘後，一切數值正常，78號緩慢睜開了眼睛，雖然已經這種狀態靜坐了四天，但是她看起來面色紅潤，氣色很好。「目標體徵正常。」見此，西村繼續用對講器與研究室聯絡匯報。
78號掃視一圈後，緩緩開口「你來了，」它用有點沙啞的嗓音說著「我等你很久了。」它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向薛謙，好似想把他的樣子印在腦海里一樣。
觀察室外的三人都很緊張的盯著78號，關注它的每一個細節動作，雖然有錄像，但是他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薛謙的心跳加速，他努力保持鎮定，回應道：「是的，我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78號研究體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深邃的智慧，它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我夢見了……一個世界。」它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張師傅和西村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他們知道這可能意味著研究體經歷了某種形式的意識活動。薛謙緊張地等待著，希望從78號的口中聽到更多。
「請問，您是在和我說話嗎？」薛謙急切地詢問著。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那場夢境的疑惑，今天他將會得到一個明確的判斷。
「沒錯，」78號研究體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來自地下的西格羅•澤塔人，我們已經在地球上生活了許多年。在很久以前，我們和你們共同生活在陸地上。然而，後來發生了一件顛覆性的事情，導致我們族人不得不移居到地下，在那裡繼續發展和生存。」薛謙沒想到78號研究體會如此配合，一開口就直接說出了本次研究的主要目的之一。
「那你為什麼會來到地面上呢？而且根據基因分析，你已經是第三代……」西村略帶激動和不解地問道。
「是的，我其實已經是第五代和地球人基因的結合體。我們之所以會來到地面，是希望能夠作為思想推進和發展的助力，但沒想到卻被捕捉，來到了這裡。」78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絲的悲涼，繼續說道，「我們是一個和平的種族，我們來到地面，是希望能夠幫助人類。」
「幫助人類？」西村有些驚訝地反問。
「沒錯，幫助人類。多年的戰爭使得地球千瘡百孔，直到二戰結束，也並沒有壓制住人類的野心和貪婪，人們總是想要更多，所謂的繁榮其實都是在權力和欲望下的假象。我們來到地面，是希望通過我們的思想去影響人類，讓人們拋開眼前的奢靡繁華，提升自我精神體的成長。然而，然而你們……」78號邊說邊留下了眼淚，「你們將我的父母虐殺，你們不聽他們的解釋，只為了達到研究和自身的目的，這實在是太殘忍了……」哭泣聲淹沒了整個休息倉，看著78號蜷縮的身體，薛謙感到無比無助，他伸出一隻手放在玻璃倉上，希望能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78號終於甦醒了！」隨著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小組的其他成員紛紛聚集在78號的床邊。詹妮弗走上前，主動與78號示好。
「你好，我是詹妮弗，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你現在有什麼需求嗎？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盡力幫助你實現。」詹妮弗溫柔地說道。
「哼！」78號倔強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淚水，濕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詹妮弗，仿佛能透過玻璃看穿一切。「你騙了我！我曾經那麼信任你，可是你……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你騙了我！」78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
詹妮弗顯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告訴我那個秘密入口的位置，我就會和軍方溝通，爭取讓你獲得自由。」詹妮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堅定。
「告訴你？！休想！休想！」78號不停地搖著頭，不屑地對詹妮弗繼續說道：「之前你承諾我，只要我告訴你還有哪些同族人，你就讓我們全家團圓；我告訴了你，可我的家人已經不在了，你欺騙了我。現在又讓我告訴你入口在哪裡，看來，你是想讓我也步父母的後塵吧。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吧？」
詹妮弗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堅定地回應道：「不是的，你知道的，我無法阻止軍方的行動。但你告訴我入口位置，我就能為你爭取到自由的條件。相信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助你。」詹妮弗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在向78號傳遞著一種無聲的承諾。
「你失算了，詹妮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78號研究體站起身來，走到玻璃前，「知道為什麼我叫78號研究體嗎？」它將頭靠在玻璃上，伸出右手，仔細對比後，將手掌攤開貼放在玻璃上，而那雙眼緊緊的盯著對面，看的讓人心裡發毛「那是因為在我之前有77個族人已經死了，我才能被冠上78號！可是我母親有什麼過錯？她就是普通的地球人，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卻也將她殘忍的殺害了！你們就是惡魔，你們是真正的惡魔，你們已經被鎖住了，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哈哈哈~」
隨後78號幾近癲狂的在休息室內大喊大叫，無法詹妮弗只能釋放出鎮定的藥物，才能讓它安靜。一行人離開觀察室，薛謙不忍回頭看向78號研究體，它蜷縮在地上，一張一合的嘴巴嘶啞的發出「月球是個飛行器，你們誰也逃不掉的……逃不掉的……」而他之前放在玻璃倉上的手印與78號的手印居然重合在一起，一內一外像是兩隻手緊緊的貼在一起。
張師傅對加拉瓦和銀髮老太隔離的預言成真了，銀髮老太獨自歸來，加拉瓦卻不見蹤影。當人們詢問加拉瓦的去向時，管理員只是輕描淡寫地提到他去了其他地方。薛謙對這種含糊其辭的處理方式感到非常不滿。
隨後的幾天裡，只有詹妮弗、凱薩琳和銀髮老太被允許進入觀察室，對78號進行必要的記錄工作。其他人員並未獲得進入的許可。儘管大家對這種異常情況有所察覺，卻默契地選擇了沉默，沒有人公開討論此事。
經歷了與78號研究體的面對面溝通，薛謙確認了幾件事情。一，夢中的蒼老聲音是外星人，並且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自己的臆想；二，78號研究體對自己是友善的，它在遭受極大的痛苦，並且它和媽媽說的一樣，月亮是個飛行器，也和他們近期的研究方向不謀而合。；三，要停止戰爭，或者準確的說是阻止戰爭的發生，畢竟現在還沒有出現一觸即發的大戰。整理思緒，薛謙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解救78號研究體，如何阻止戰爭的發生，這些或許都和78號研究體口中的秘密位置有關。他想儘快能見到78號研究體，和它進行溝通，或許會得出相關的答案。薛謙徘徊在觀察室門口，希望能在開門或關門的瞬間見到78號研究體，但是這簡單的想法很快就被巡查的警衛給阻止了，薛謙失望的回到住所，有的沒的開始隨手翻看起桌上的書。
《penetration——滲透》這是他第三遍閱讀這本書了，如果書中說的內容有一定的參考性，那麼從1998年開始，就有外星人死於研究中，而78號研究體所說的他們同族的人已經有77名在實驗中失去了生命，還有很多無辜的人類也在這場實驗的浩劫中喪生，這是多麼的殘忍啊。薛謙感到對現實的無力和對科研的厭棄，他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如果沒有科研團隊，就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為之犧牲？這些犧牲換來了什麼？是所謂的利益？還是逃掉的必要條件？
逃掉？對，78號研究體不止一次的說，「你們逃不掉的」，我們要逃掉？逃到哪裡？近幾年倒是有一些財團，打著研究飛船移民外星球的說法到處宣傳，實則都是找噱頭圈錢的，但是如果月亮真的是個飛行器呢？這次來美國參與研究主要就是針對月球，難道是要爭奪月球，乘坐月亮這個飛行器逃離？薛謙搖了搖頭，將這不著邊的想法扔到了一邊。我們已經有載人飛船了，跟本不需要爭奪月球這個飛行器（前提是月球是個有能量並能持續運行的），合上書，薛謙準備出去走走，舒緩一下煩躁的心。
張師傅、西村達也剛到實驗室，就被薛謙催促著一起去查看78號研究體的情況，在他的內心裡，急切的想證明一些事情的存在。
「78號研究體，你好，我是本次檢察員西村達也。」西村打開麥，與休息倉的研究體嘗試著溝通無果。
「心率：40次/分鐘；呼吸：10次/分鐘；血氧含量……」薛謙讀著相關數據，並且將其記錄，一切都和昨天的內容一致，研究體的狀態依舊是緩慢休眠狀態。
「張師傅，你能感受到能量的變化嗎？」薛謙不死心，將希望給予張師傅的大能之上。
張師傅微閉著雙眸，緩緩的搖了搖頭。激動的心此刻徹底心灰意冷了，這一切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是自己想多了？明明就是大夢一場，自己居然還當真了，薛謙自嘲著。
「有變化！」西村突然對著顯示器大聲呼喊，只見78號研究體的心率、呼吸、血壓、血氧正在慢慢恢復到正常數值，這是甦醒的徵兆。隨即他第一時間通知研究室。
十分鐘後，一切數值正常，78號緩慢睜開了眼睛，雖然已經這種狀態靜坐了四天，但是她看起來面色紅潤，氣色很好。「目標體徵正常。」見此，西村繼續用對講器與研究室聯絡匯報。
78號掃視一圈後，緩緩開口「你來了，」它用有點沙啞的嗓音說著「我等你很久了。」它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向薛謙，好似想把他的樣子印在腦海里一樣。
觀察室外的三人都很緊張的盯著78號，關注它的每一個細節動作，雖然有錄像，但是他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薛謙的心跳加速，他努力保持鎮定，回應道：「是的，我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78號研究體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深邃的智慧，它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我夢見了……一個世界。」它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張師傅和西村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他們知道這可能意味著研究體經歷了某種形式的意識活動。薛謙緊張地等待著，希望從78號的口中聽到更多。
「請問，您是在和我說話嗎？」薛謙急切地詢問著。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那場夢境的疑惑，今天他將會得到一個明確的判斷。
「沒錯，」78號研究體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來自地下的西格羅•澤塔人，我們已經在地球上生活了許多年。在很久以前，我們和你們共同生活在陸地上。然而，後來發生了一件顛覆性的事情，導致我們族人不得不移居到地下，在那裡繼續發展和生存。」薛謙沒想到78號研究體會如此配合，一開口就直接說出了本次研究的主要目的之一。
「那你為什麼會來到地面上呢？而且根據基因分析，你已經是第三代……」西村略帶激動和不解地問道。
「是的，我其實已經是第五代和地球人基因的結合體。我們之所以會來到地面，是希望能夠作為思想推進和發展的助力，但沒想到卻被捕捉，來到了這裡。」78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絲的悲涼，繼續說道，「我們是一個和平的種族，我們來到地面，是希望能夠幫助人類。」
「幫助人類？」西村有些驚訝地反問。
「沒錯，幫助人類。多年的戰爭使得地球千瘡百孔，直到二戰結束，也並沒有壓制住人類的野心和貪婪，人們總是想要更多，所謂的繁榮其實都是在權力和欲望下的假象。我們來到地面，是希望通過我們的思想去影響人類，讓人們拋開眼前的奢靡繁華，提升自我精神體的成長。然而，然而你們……」78號邊說邊留下了眼淚，「你們將我的父母虐殺，你們不聽他們的解釋，只為了達到研究和自身的目的，這實在是太殘忍了……」哭泣聲淹沒了整個休息倉，看著78號蜷縮的身體，薛謙感到無比無助，他伸出一隻手放在玻璃倉上，希望能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78號終於甦醒了！」隨著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小組的其他成員紛紛聚集在78號的床邊。詹妮弗走上前，主動與78號示好。
「你好，我是詹妮弗，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你現在有什麼需求嗎？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盡力幫助你實現。」詹妮弗溫柔地說道。
「哼！」78號倔強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淚水，濕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詹妮弗，仿佛能透過玻璃看穿一切。「你騙了我！我曾經那麼信任你，可是你……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你騙了我！」78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
詹妮弗顯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告訴我那個秘密入口的位置，我就會和軍方溝通，爭取讓你獲得自由。」詹妮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堅定。
「告訴你？！休想！休想！」78號不停地搖著頭，不屑地對詹妮弗繼續說道：「之前你承諾我，只要我告訴你還有哪些同族人，你就讓我們全家團圓；我告訴了你，可我的家人已經不在了，你欺騙了我。現在又讓我告訴你入口在哪裡，看來，你是想讓我也步父母的後塵吧。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吧？」
詹妮弗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堅定地回應道：「不是的，你知道的，我無法阻止軍方的行動。但你告訴我入口位置，我就能為你爭取到自由的條件。相信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助你。」詹妮弗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在向78號傳遞著一種無聲的承諾。
「你失算了，詹妮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78號研究體站起身來，走到玻璃前，「知道為什麼我叫78號研究體嗎？」它將頭靠在玻璃上，伸出右手，仔細對比後，將手掌攤開貼放在玻璃上，而那雙眼緊緊的盯著對面，看的讓人心裡發毛「那是因為在我之前有77個族人已經死了，我才能被冠上78號！可是我母親有什麼過錯？她就是普通的地球人，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卻也將她殘忍的殺害了！你們就是惡魔，你們是真正的惡魔，你們已經被鎖住了，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哈哈哈~」
隨後78號幾近癲狂的在休息室內大喊大叫，無法詹妮弗只能釋放出鎮定的藥物，才能讓它安靜。一行人離開觀察室，薛謙不忍回頭看向78號研究體，它蜷縮在地上，一張一合的嘴巴嘶啞的發出「月球是個飛行器，你們誰也逃不掉的……逃不掉的……」而他之前放在玻璃倉上的手印與78號的手印居然重合在一起，一內一外像是兩隻手緊緊的貼在一起。
張師傅對加拉瓦和銀髮老太隔離的預言成真了，銀髮老太獨自歸來，加拉瓦卻不見蹤影。當人們詢問加拉瓦的去向時，管理員只是輕描淡寫地提到他去了其他地方。薛謙對這種含糊其辭的處理方式感到非常不滿。
隨後的幾天裡，只有詹妮弗、凱薩琳和銀髮老太被允許進入觀察室，對78號進行必要的記錄工作。其他人員並未獲得進入的許可。儘管大家對這種異常情況有所察覺，卻默契地選擇了沉默，沒有人公開討論此事。
經歷了與78號研究體的面對面溝通，薛謙確認了幾件事情。一，夢中的蒼老聲音是外星人，並且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自己的臆想；二，78號研究體對自己是友善的，它在遭受極大的痛苦，並且它和媽媽說的一樣，月亮是個飛行器，也和他們近期的研究方向不謀而合。；三，要停止戰爭，或者準確的說是阻止戰爭的發生，畢竟現在還沒有出現一觸即發的大戰。整理思緒，薛謙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解救78號研究體，如何阻止戰爭的發生，這些或許都和78號研究體口中的秘密位置有關。他想儘快能見到78號研究體，和它進行溝通，或許會得出相關的答案。薛謙徘徊在觀察室門口，希望能在開門或關門的瞬間見到78號研究體，但是這簡單的想法很快就被巡查的警衛給阻止了，薛謙失望的回到住所，有的沒的開始隨手翻看起桌上的書。
《penetration——滲透》這是他第三遍閱讀這本書了，如果書中說的內容有一定的參考性，那麼從1998年開始，就有外星人死於研究中，而78號研究體所說的他們同族的人已經有77名在實驗中失去了生命，還有很多無辜的人類也在這場實驗的浩劫中喪生，這是多麼的殘忍啊。薛謙感到對現實的無力和對科研的厭棄，他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如果沒有科研團隊，就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為之犧牲？這些犧牲換來了什麼？是所謂的利益？還是逃掉的必要條件？
逃掉？對，78號研究體不止一次的說，「你們逃不掉的」，我們要逃掉？逃到哪裡？近幾年倒是有一些財團，打著研究飛船移民外星球的說法到處宣傳，實則都是找噱頭圈錢的，但是如果月亮真的是個飛行器呢？這次來美國參與研究主要就是針對月球，難道是要爭奪月球，乘坐月亮這個飛行器逃離？薛謙搖了搖頭，將這不著邊的想法扔到了一邊。我們已經有載人飛船了，跟本不需要爭奪月球這個飛行器（前提是月球是個有能量並能持續運行的），合上書，薛謙準備出去走走，舒緩一下煩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