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誰說蘇牧RAP不行了,蘇牧這RAP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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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穿一身黑色長擺帶著些亮片的晚禮服,深深的V領子映襯著皮膚的雪白。

  臉上和弦樂團的姑娘們一樣,戴著美麗誘惑的孔雀面具,口紅鮮艷,仿佛鮮血一般。

  她的身子隨著音樂緩緩扭動: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那麼雨滴會洗淨黑暗的高牆)。」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現場觀眾都呆了。

  今天這首歌的元素太多了,一會要看蘇牧,一會要看舞台中央偵探和助手查案,又要看字幕歌詞,現在舞台最高點又冒出來妖艷的景詩晴。

  坐在超級VIP座位的姜薇呆呆的看著舞台,兩隻手在下巴處合十,輕輕鼓掌,嘴裡喃喃:「太好聽了,太厲害了……」

  身後傳來觀眾的議論聲:

  「誰說蘇牧RAP不行了,蘇牧這RAP可太棒了!」

  「我的天吶,我渾身上下長滿了雞皮疙瘩,太恐怖了。」

  「蘇牧就是,我的神!」

  「說不上哪裡厲害,但我就是覺得,很詭異,很神秘,很好聽……」

  唐超吸了吸鼻子,眯著眼努力看著舞台,砸吧砸吧嘴說道:「好聽是挺好聽,就是這歌詞有點燙嘴,聽不太清楚。」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唐超本身有一定審美,知道這首歌極強。

  這也更堅定了他要簽蘇牧的決心,這傢伙絕對是個寶藏。

  他見識過一首歌從只有主旋律到填詞,到擁有完整編曲是多麼複雜的過程。

  蘇牧現在所有的歌曲全部都是憑一己之力完成,這種人在樂壇里非常之罕見。

  唐超有點後悔之前和蘇牧見面的時候裝大尾巴狼了。

  蘇牧這是真有才華,進了公司也得當爺似的供著,這傢伙絕對不是那種割韭菜的機器。

  保不齊是個收割機,不只是韭菜,沒準連樹都能一起收割。

  間奏部分,蘇牧在弦樂團一眾姑娘間穿梭,忽然在一名小提琴手前停留下來。

  女孩雖戴著面具,但肉眼可見變得慌張。

  蘇牧將麥克風放在一旁,伸手拿過她的小提琴,抵在自己脖子上,拉響間奏。

  彈幕徹底爆炸:

  「什麼!?蘇犬竟然還會這個?」

  「我的天,他竟然還會小提琴?」

  「踏馬的,長這麼帥,還這麼有才華,你不要命啦?」

  「老公!老公!我愛你蘇牧!」

  「這蘇牧,竟然與我如此相像!」

  後台休息室,所有嘉賓都懵了。

  「蘇牧還會小提琴!?」姜欣悅表情七扭八歪,好似看著蘇牧這麼厲害她非常不適應。

  這傢伙怎麼什麼都會啊……

  不對呀,景詩晴和陳青黛都和蘇牧合作兩回了,只有自己,混到的還是《醜八怪》!

  可惡!

  太可惡了!

  姜欣悅看著屏幕里的蘇牧咬牙切齒,長這麼帥,要死呀!

  樂藝張著嘴巴,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這傢伙,長得帥,節目效果一級棒不說,唱作都極強,這是正常人?

  現在如果蘇牧他是外星人,樂藝都信。

  緩了緩神,樂藝朝著張著嘴的秦琪道:「這RAP怎麼樣?」

  秦琪緩緩轉過頭:「什麼怎麼樣?」

  「唱的怎麼樣啊,還有歌詞什麼的,你是專業的,你評價評價。」樂藝道。

  秦琪一臉麻了的表情,伸出手指著自己鼻尖:「我?我是什麼東西,也配評價這種歌?你可別給我挖坑了,這是神才能做出來的曲子。」

  秦琪確實有些刻意避嫌,畢竟自己那個倒霉導師冰棒已經大放厥詞了,自己可得躲遠遠的。


  再者,蘇牧這首歌絕對是神。

  僅僅是前半段,除去神級編曲不談,單說RAP部分和歌詞部分,就已經是業內佼佼者。

  這種自言自語,略微有點含糊不清的唱法很吸引人,有種獨特的美感,給本就是偵探性質的歌曲增添了朦朧和神秘感。

  秦琪從來沒聽過這種唱法,他甚至覺得,蘇牧可能會在RAP界開創一個流派。

  樂藝這傢伙,還想讓自己評價,就這歌,哪個Rapper配評價?

  休息室的陳青黛眼睛則是死死焊在了屏幕上,看著拉小提琴的蘇牧,眼中全是欣賞。

  舞台上,蘇牧拉完間奏,覺得無趣,把小提琴還給那個戰戰兢兢的姑娘,拿起麥克風順著樓梯繼續向一層移動。

  蘇牧來到舞台中央的廣場上,和他穿一樣衣服的演員從舞台側面消失。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刻意顯眼的服裝。」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

  「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欲望。」

  冷光打在舞台最高台,一身亮片黑裙的景詩晴身上,詠嘆調吟唱伴著蘇牧的RAP一同響起。

  「啊~咦~啊~」

  「Far farther farther far far」

  「Farther ther far farther far far」

  「越過人性的沼澤誰真的可以不被弄髒。」

  「我們可以,遺忘,原諒。」

  「但必須知道真相。」

  「被移動過的鐵床那最後一塊圖終於拼上。」

  蘇牧來到舞台左側的偵探小屋中坐下,看著打字機上邊的字跡。

  偵探的助手穿著白色西服,戴著獵鹿帽忽然從舞台右側出現,橫跨圓形廣場,疾步走到小屋前。

  屋子裡的蘇牧猛然回頭,看向門口方向,唱道:

  「我聽見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

  穿白色西服的偵探助手推開屋門,小屋內的燈光忽明忽暗。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我轉身。」

  看到是助理,蘇牧再次轉過身面向打字機。

  身後屋外廣場,原本光亮的天空開始慢慢變成暗紅色。

  助手在桌上放下資料後再次沒入黑暗之中。

  「西敏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在胸口綻放,艷麗的死亡。」

  「我品嘗這最後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伸張。」

  「提琴在泰晤士。」

  蘇牧拿著桌上的資料,臉上帶著笑意,轉身開門踏入圓形廣場。

  舞台最高處,黑色景詩晴再次亮相,和蘇牧二人進行二重唱。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我轉身)。」

  「(西敏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舞台中間廣場,殘陽將天空徹底染紅,如凝固的血液般塗滿夜空。

  弦樂與鋼琴交織,情緒遞進,蘇牧加快步伐,快速到彈鋼琴的汪濤身旁。

  他把手上的資料拍在鋼琴上,輕輕倚靠鋼琴,臉上仰起勝利者的笑容。

  突然,舞台最高處的打給景詩晴的燈光熄滅。

  左側偵探小屋中,身穿白色西服的助手拿著麥克風出現在人們視野,戴著孔雀面具,嘴唇鮮紅,向鏡頭伸著手,邪惡唱道: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台下一片譁然。

  等等,這,這是景詩晴?

  那,三樓的黑衣女人是誰?


  秦菘藍一行人都懵了,呆呆的看著舞台。

  怎麼回事?怎麼有兩個景詩晴?

  唐超張著嘴眯著眼,抓了抓頭頂的頭髮:「這啥呀這是,給我看懵圈了。」

  彈幕也是一片問號。

  「等等?到底那個是景詩晴?黑的還是白的?」

  「細思極恐,臥槽,每次女聲出現時,這個助手都不在舞台上。」

  「啊?臥槽,我光看蘇牧了,還有這種設計?」

  西服助手唱完這句歌詞,也向鋼琴方向走去。

  汪濤總監的手在鋼琴上行雲流水的飛舞。

  鏡頭也給到鋼琴彈奏的特寫,展示著這段神級的鋼琴片段。

  蘇牧手扶著三角鋼琴,唱起最後的副歌: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剛剛唱完,全場瞬間陷入黑暗,仿佛斷電一般。

  片刻後,一束冷光自上而下打在鋼琴上。

  此時蘇牧和助手一起坐在鋼琴前。

  蘇牧彈幾個低音,助手彈幾個高音,最後兩人一起輕輕一敲,整首曲子完成。

  大屏幕上,映射出兩人相視而笑。

  全場觀眾歡呼鼓掌。

  兩人起立,轉身面向所有觀眾。

  蘇牧從口袋裡掏出菸斗塞進嘴裡,另一隻手掏出手槍,抵在助手後腦上。

  助手身子一僵,緩緩轉身。

  蘇牧叼著菸斗,朝著觀眾的方向甩了一下,示意助手。

  西服助手伸手將帽子摘下。

  栗色長髮如瀑布般灑下。

  她將長發捋向舞台內側,以給觀眾看清側顏,伸手將面具摘下,紅唇勾起,嘲諷的看著蘇牧。

  「景詩晴!果然助手才是景詩晴!」

  「兇手!兇手也是她!」

  「天吶,短短几分鐘的一首歌,還有反轉?」

  「我雞皮疙瘩,瑪雅。」

  「蘇牧里在干神魔?你在用搶頂著景詩晴!?」

  歌曲在這定格的一幕中結束。

  現場燈光大亮。

  蘇牧摘下菸斗,和景詩晴擁抱在一起。

  兩人明顯都鬆了口氣。

  這首歌的舞台設計極為繁瑣,要保證真唱的同時還不露餡,需要每個環節都不能失誤,時間上幾乎不會有大於3秒的空閒。

  好在,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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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吶,這竟然又是3K章節!這作者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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