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中午起身
劉振聲甦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相當刺眼，單手遮擋雙眼微閉。
整個人神清氣爽卻渾身乏力，感覺被掏空了似的，還有一雙玉手纏著他的胸口。
低頭一看嚇一跳，發現一個女人摟著他，急忙掙脫，下床穿衣提褲。
背後傳來表姐慵懶的聲音：「幹嘛不多睡會兒？還早啊！」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劉振聲隨口回話。
接著又講：「昨晚，是你主動的哈，不是我強迫的，你別賴我。」
「瞧你那點出息，怎麼，提上褲子不認帳啊？」李儷珍抓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
劉振聲隨手一接，嘴裡說道：「你願意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我就娶你。」
「我要是不樂意呢？」
「那咱倆還是表親！」
「想得美，你敢不認帳，我就到處宣揚你始亂終棄，玩弄我的感情。」
「我是男的，我怕你！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就算謠言亂飛，對我影響也不會太大，倒是你四處亂傳，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快滾。」
李儷珍飆了一句，隨後翻身。不知是生氣，還是賴床不起？
劉振聲看看時間，講道：「都快中午飯點了，穿衣起床吃午飯。」
「要你管，餓死我算了！」
「隨便你吧！」
劉振聲生氣走人，剛打開門就碰到方唐鏡，他好像是特意來敲門，兩人剛好偶遇。
方唐鏡見老闆衣衫不整，輕笑打趣：「老細，溫柔鄉英雄冢！偶爾一次怡情，長此以往，可要不得。
從來沒見你晚起，今早可是頭一遭，中午才起身，耽誤了不少事兒。」
「哦，都有什麼事啊？去客廳說。」劉振聲走出，順便帶上門。
方唐鏡卻不急，笑著講：「要不吃了飯再說，都已經弄好了，我正準備叫你，沒想到在門口碰到。」
「行吧，正好有點餓了。」劉振聲點頭，轉道去餐廳。
來到地方，桌上已有飯菜，四菜一湯挺簡單，不過份量足，味道就不用講了，大廚製作必屬精品。
拿出碗筷先弄了一份，放在旁邊。隨後招呼方唐鏡坐下，邊吃邊聊。
看老闆吃上了，方唐鏡卻沒有動筷，而是先匯報工作，嘴裡說著：「今早，我先跑了一趟經濟科，交了罰款把庫存拉回來了，相關手續也辦妥。
九點半，我敲了一次門，但你沒有回音，我就自作主張，宣布服裝廠重新開張，各部門按部就班。
希望老細不要怪罪，現在急用錢，分分秒秒都很寶貴。何況員工們也急著開工，催促著。」
劉振聲聽聞笑著講：「怎會怪罪，感激都來不及？你不愧為我的左右手，處事四平八穩，處處為我著想。能與你相識是我的榮幸，老天爺待我不薄。」
「老細，你說話真夠肉麻的，我臉都紅了。可惜表錯了情，我是男的呀！回屋和你表姐講還差不多。」
「哈，哈……」
劉振聲哈哈笑，一點尷尬都不曾有，似乎經過昨晚洞房花燭，臉皮變厚了。
方唐鏡作為老闆身邊人最有感觸，覺得老闆的改變是件好事，陪笑著轉換話題，繼續匯報工作。
「服裝廠沒什麼問題，但紅繩電影公司好像沒有轉讓的意思啊！老闆李易風，說要考慮一下，拒絕放我們進去清點資產，反而要求我們賠償劇組人員的醫藥費，誤工費，你看這事兒怎麼搞？」
「我來處理，一會兒我給李易風打個電話。」
「OK！」
方唐鏡說著話，順手抄起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些文件，放在桌上遞給老闆。
輕聲講：「這是唱片公司抵押手續，以及幾家銀行開出的條件。最低270萬，最高320。門檻由低變高，條件不盡相同，你看一下吧！」
「怎麼那麼少啊？」劉振聲疑惑，隨手抄起文件，看了看。
方唐鏡給出解釋：「按行規來說，銀行出的價已經超標了，這還是我多方遊說，托朋友幫忙得到的結果。一般實物抵押都是折半價來算，如果資產有問題，可能還要降。」
「哦，辛苦了！我看不出什麼名堂，你給說說。」
「當然可以，貸款數額少的銀行，他們開出的條件，相對來說比較寬鬆，與之相反，給的數額多，限制就比較大，主要體現在款項支出方面，不是一次性，而是分兩次。還會派遣調查小組，不定時到工廠核查生產，帳目等問題。怕我們還不起，或者款項挪用，一旦有問題，會暫緩二期支出。」
「那還搞屁啊！必須找那種貸款一次性拿到手的銀行，分期付款會失去主動權，銀行隨便找點由頭就卡住了我們，不可取。」
「行吧，我儘量爭取！」
「嗯，很好，還有別的事嗎？」
方唐鏡搖頭講：「暫時沒有，不過我還是想勸老細，穩步發展切忌急進。
我覺得，做生意和炒股差不多，投資前和砸錢後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看似容易，實則很難把控局勢，變數太大。我雖然不會做生意，但了解幾分股票。股市千變萬化，真的不好把握。」
劉振聲笑著點頭說：「老方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從欠帳幾萬到幾百萬，形勢危急萬分，只能勇往直前，不可能後退。
沒有破而後立的決心，就不可能有成功之日。
以前我剛來港島，不了解周邊環境，又是孤家寡人怕惹禍上身，放不開手腳。
一路吃虧一直隱忍，可又怎麼樣？還不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人生跌到低谷，如今也沒什麼放不下的了，豁出這條命，一個字「干」，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講完最後一句，面露猙獰和以前判若兩人。或許是被逼到了絕境，沒有退路，處於背水一戰的狀態吧！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方唐鏡能理解老闆的心情，心中哀嘆卻不看好老闆的前景。
畢竟，社會環境在那裡擺著，一個無根浮萍，草根，想要在這吃人的社會裡，混出個人樣比登天還難。
原本還高看一眼的耿良及其後台，還會不會繼續給予支持都說不好。
畢竟，劉振聲被壓抑的太狠，如今顯得有點癲狂，做事太過激進冒險，已經有崩潰的跡象。
整個人神清氣爽卻渾身乏力，感覺被掏空了似的，還有一雙玉手纏著他的胸口。
低頭一看嚇一跳，發現一個女人摟著他，急忙掙脫，下床穿衣提褲。
背後傳來表姐慵懶的聲音：「幹嘛不多睡會兒？還早啊！」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劉振聲隨口回話。
接著又講：「昨晚，是你主動的哈，不是我強迫的，你別賴我。」
「瞧你那點出息，怎麼，提上褲子不認帳啊？」李儷珍抓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
劉振聲隨手一接，嘴裡說道：「你願意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我就娶你。」
「我要是不樂意呢？」
「那咱倆還是表親！」
「想得美，你敢不認帳，我就到處宣揚你始亂終棄，玩弄我的感情。」
「我是男的，我怕你！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就算謠言亂飛，對我影響也不會太大，倒是你四處亂傳，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快滾。」
李儷珍飆了一句，隨後翻身。不知是生氣，還是賴床不起？
劉振聲看看時間，講道：「都快中午飯點了，穿衣起床吃午飯。」
「要你管，餓死我算了！」
「隨便你吧！」
劉振聲生氣走人，剛打開門就碰到方唐鏡，他好像是特意來敲門，兩人剛好偶遇。
方唐鏡見老闆衣衫不整，輕笑打趣：「老細，溫柔鄉英雄冢！偶爾一次怡情，長此以往，可要不得。
從來沒見你晚起，今早可是頭一遭，中午才起身，耽誤了不少事兒。」
「哦，都有什麼事啊？去客廳說。」劉振聲走出，順便帶上門。
方唐鏡卻不急，笑著講：「要不吃了飯再說，都已經弄好了，我正準備叫你，沒想到在門口碰到。」
「行吧，正好有點餓了。」劉振聲點頭，轉道去餐廳。
來到地方，桌上已有飯菜，四菜一湯挺簡單，不過份量足，味道就不用講了，大廚製作必屬精品。
拿出碗筷先弄了一份，放在旁邊。隨後招呼方唐鏡坐下，邊吃邊聊。
看老闆吃上了，方唐鏡卻沒有動筷，而是先匯報工作，嘴裡說著：「今早，我先跑了一趟經濟科，交了罰款把庫存拉回來了，相關手續也辦妥。
九點半，我敲了一次門，但你沒有回音，我就自作主張，宣布服裝廠重新開張，各部門按部就班。
希望老細不要怪罪，現在急用錢，分分秒秒都很寶貴。何況員工們也急著開工，催促著。」
劉振聲聽聞笑著講：「怎會怪罪，感激都來不及？你不愧為我的左右手，處事四平八穩，處處為我著想。能與你相識是我的榮幸，老天爺待我不薄。」
「老細，你說話真夠肉麻的，我臉都紅了。可惜表錯了情，我是男的呀！回屋和你表姐講還差不多。」
「哈，哈……」
劉振聲哈哈笑，一點尷尬都不曾有，似乎經過昨晚洞房花燭，臉皮變厚了。
方唐鏡作為老闆身邊人最有感觸，覺得老闆的改變是件好事，陪笑著轉換話題，繼續匯報工作。
「服裝廠沒什麼問題，但紅繩電影公司好像沒有轉讓的意思啊！老闆李易風，說要考慮一下，拒絕放我們進去清點資產，反而要求我們賠償劇組人員的醫藥費，誤工費，你看這事兒怎麼搞？」
「我來處理，一會兒我給李易風打個電話。」
「OK！」
方唐鏡說著話，順手抄起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些文件，放在桌上遞給老闆。
輕聲講：「這是唱片公司抵押手續，以及幾家銀行開出的條件。最低270萬，最高320。門檻由低變高，條件不盡相同，你看一下吧！」
「怎麼那麼少啊？」劉振聲疑惑，隨手抄起文件，看了看。
方唐鏡給出解釋：「按行規來說，銀行出的價已經超標了，這還是我多方遊說，托朋友幫忙得到的結果。一般實物抵押都是折半價來算，如果資產有問題，可能還要降。」
「哦，辛苦了！我看不出什麼名堂，你給說說。」
「當然可以，貸款數額少的銀行，他們開出的條件，相對來說比較寬鬆，與之相反，給的數額多，限制就比較大，主要體現在款項支出方面，不是一次性，而是分兩次。還會派遣調查小組，不定時到工廠核查生產，帳目等問題。怕我們還不起，或者款項挪用，一旦有問題，會暫緩二期支出。」
「那還搞屁啊！必須找那種貸款一次性拿到手的銀行，分期付款會失去主動權，銀行隨便找點由頭就卡住了我們，不可取。」
「行吧，我儘量爭取！」
「嗯，很好，還有別的事嗎？」
方唐鏡搖頭講：「暫時沒有，不過我還是想勸老細，穩步發展切忌急進。
我覺得，做生意和炒股差不多，投資前和砸錢後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看似容易，實則很難把控局勢，變數太大。我雖然不會做生意，但了解幾分股票。股市千變萬化，真的不好把握。」
劉振聲笑著點頭說：「老方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從欠帳幾萬到幾百萬，形勢危急萬分，只能勇往直前，不可能後退。
沒有破而後立的決心，就不可能有成功之日。
以前我剛來港島，不了解周邊環境，又是孤家寡人怕惹禍上身，放不開手腳。
一路吃虧一直隱忍，可又怎麼樣？還不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人生跌到低谷，如今也沒什麼放不下的了，豁出這條命，一個字「干」，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講完最後一句，面露猙獰和以前判若兩人。或許是被逼到了絕境，沒有退路，處於背水一戰的狀態吧！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方唐鏡能理解老闆的心情，心中哀嘆卻不看好老闆的前景。
畢竟，社會環境在那裡擺著，一個無根浮萍，草根，想要在這吃人的社會裡，混出個人樣比登天還難。
原本還高看一眼的耿良及其後台，還會不會繼續給予支持都說不好。
畢竟，劉振聲被壓抑的太狠，如今顯得有點癲狂，做事太過激進冒險，已經有崩潰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