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衝突
又是新的一周，今天，張晨早早來到了學校，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灑在課桌上，空氣清新。
和往常一樣，早晨的教室里人跡罕至。
周五的那場比賽結果還在他心頭縈繞，他感覺自己像個失敗者，雖然很不甘心，但他向來願賭服輸，他拿起掃帚，開始認真地清理教室的地面。
隨著時間的流逝，第一批同學陸陸續續地進入了教室。
有人低頭看著自己的書本，有人三五成群地交談，而當他們看到正在打掃的張晨不禁感到奇怪，因為今天的值日生並不是他。
不過，總有那麼幾位同學向來是學校里消息最靈通的，他們將目光看向了張晨，很快就將這件事和上周五的體測聯繫了起來。
看來是張晨又輸給了潘家豪，現在這是在履行他門兩人的賭約。
「喲，這不是我們的萬年老二小張同學嗎？」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調侃的聲音。隨著話音落下，一些同學紛紛讓開，從中走出來兩人——張龍和趙虎。
這兩人是學校里臭名昭著的「龍虎兄弟」。
他們已經復讀了兩年了，但成績每年都在下滑。自打高一以來，張龍和趙虎便成了學校里的不良分子，幾乎每天都在學校里惹事生非。
兩人成績差不說，平日裡也不怎麼上課，還老是喜歡找機會騷擾其他同學，但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們，因為他們和學校周邊的小混混們有點交情，這讓很多同學對他們心生畏懼，不敢與之正面衝突。
張晨並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依舊低著頭，默默地掃著地。
然而，趙虎顯然並不打算放過他，看到張晨毫無反應，便不屑地走了上去，語氣挑釁：「和你說話呢，聾了嗎？」他伸了伸脖子，眼神帶著威脅，似乎準備給張晨一點「教訓」。
張晨依舊沒有抬頭，掃帚在地上刷刷作響，仿佛根本沒有聽見趙虎的話。
趙虎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正要動手時，張龍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趙虎頓時收住了動作，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張龍和趙虎轉身離開了教室。
正當同學們還納悶這兩人今天怎麼居然沒有挑事時候，不一會兒張龍和趙虎居然又回來了，每人手裡拿著一包瓜子。
兩人悠哉地走到教室旁邊的垃圾桶旁，開始嗑起瓜子來。
他們邊聊邊吃，不時發出幾聲嗤笑。
雖然垃圾桶就在旁邊，但是他們並沒有把瓜子殼丟進垃圾桶，而是故意將殼丟得到處都是。
張晨耐著性子，繼續打掃著地面。
但很快，他就發現，張龍和趙虎似乎是在故意挑釁他。
每當他掃完一塊區域，那兩人就故意將瓜子殼丟到已經打掃過的地方。
看著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瓜子殼，張晨的心中積壓的不快開始慢慢爆發。
張晨停下了掃帚，目光緊盯著張龍和趙虎，眼神中透出一股怒火。
張龍和趙虎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依舊在那低聲嬉笑著，時不時丟出幾個瓜子殼。
張晨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緩緩開口：「垃圾桶這麼近，就不能把瓜子殼丟進去嗎？」。
張龍和趙虎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仍舊自顧自地說著笑話。
看到這一幕，張晨心中越來越不平，他咬緊牙關，再次開口：「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龍終於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噢，萬年老二是在和我們說話嗎？」他輕蔑地看了看張晨，語氣中充滿了諷刺，「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聽，我們還以為你不稀罕和我們說話呢。」
張晨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拳頭不自覺地緊握，手指間的關節發出輕微的響聲，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咬牙說道：「那我再說一遍，瓜子殼，給我好好丟進垃圾桶！」
張龍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輕輕一笑，慢悠悠地說道：「小張同學，這我就不得不說你幾句了。作為值日生，你好好掃你的地就行了，不要管太多，管的多了，是會有血光之災的哦。」
說完他大笑著看向張虎：「哈哈，虎子，你說對吧？」
趙虎也跟著大笑：「那可不嘛。要我說，這人嘛，貴在有自知之明，可總是有那麼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才會淪落到來做值日生。」
他笑得格外放肆，接著又說道，「不過你這地掃的確實挺乾淨的，剛好我家公司缺一個保潔，要不你來我公司吧，一個月給你開一百，夠不夠？哈哈。」
「虎子別鬧，人家可是咱們學校排名第二的體育生，哪能屈才一個保潔呢。」
張龍笑得更大聲了，故作若有所思的模樣，「不過，又有誰能長久的記得第二名呢？我記得那個詞怎麼讀來著，噢，對了——『loser』。」
「你說誰是『loser』？」張晨握緊了拳頭，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像是一頭即將爆發的野獸。
張龍挑釁地笑了：「我不知道啊，不過我看在場這麼多人，似乎和你最匹配了，哈哈。」
他做了個手勢，挑釁地比了個向下的「loser」手勢。
趙虎隨聲笑著附和：「對啊，對啊，『loser』就和你最配！」
張晨終於不再忍耐，丟下掃帚，撲向兩人。
三人瞬間陷入了扭打中，地面被他們的腳步踢得嘩啦作響，空氣中瀰漫著憤怒和氣喘的聲音。
教室里一片混亂，同學們都在驚呼：「不好了，他們打起來了，快去找老師啊！」
很快，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教導主任帶著幾名老師衝進了教室。
「你們在幹嘛呢！」教導主任厲聲喝道。
同學們紛紛上前勸架，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三人拉開。
此時，張晨、張龍和趙虎三個人的衣服凌亂，臉上都帶著淤青，氣喘吁吁。
「你們三個，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教導主任的聲音依舊嚴厲，三人雖然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地跟著他走了。
和往常一樣，早晨的教室里人跡罕至。
周五的那場比賽結果還在他心頭縈繞，他感覺自己像個失敗者，雖然很不甘心，但他向來願賭服輸，他拿起掃帚，開始認真地清理教室的地面。
隨著時間的流逝，第一批同學陸陸續續地進入了教室。
有人低頭看著自己的書本，有人三五成群地交談，而當他們看到正在打掃的張晨不禁感到奇怪，因為今天的值日生並不是他。
不過，總有那麼幾位同學向來是學校里消息最靈通的，他們將目光看向了張晨，很快就將這件事和上周五的體測聯繫了起來。
看來是張晨又輸給了潘家豪，現在這是在履行他門兩人的賭約。
「喲，這不是我們的萬年老二小張同學嗎？」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調侃的聲音。隨著話音落下，一些同學紛紛讓開，從中走出來兩人——張龍和趙虎。
這兩人是學校里臭名昭著的「龍虎兄弟」。
他們已經復讀了兩年了，但成績每年都在下滑。自打高一以來，張龍和趙虎便成了學校里的不良分子，幾乎每天都在學校里惹事生非。
兩人成績差不說，平日裡也不怎麼上課，還老是喜歡找機會騷擾其他同學，但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們，因為他們和學校周邊的小混混們有點交情，這讓很多同學對他們心生畏懼，不敢與之正面衝突。
張晨並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依舊低著頭，默默地掃著地。
然而，趙虎顯然並不打算放過他，看到張晨毫無反應，便不屑地走了上去，語氣挑釁：「和你說話呢，聾了嗎？」他伸了伸脖子，眼神帶著威脅，似乎準備給張晨一點「教訓」。
張晨依舊沒有抬頭，掃帚在地上刷刷作響，仿佛根本沒有聽見趙虎的話。
趙虎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正要動手時，張龍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趙虎頓時收住了動作，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張龍和趙虎轉身離開了教室。
正當同學們還納悶這兩人今天怎麼居然沒有挑事時候，不一會兒張龍和趙虎居然又回來了，每人手裡拿著一包瓜子。
兩人悠哉地走到教室旁邊的垃圾桶旁，開始嗑起瓜子來。
他們邊聊邊吃，不時發出幾聲嗤笑。
雖然垃圾桶就在旁邊，但是他們並沒有把瓜子殼丟進垃圾桶，而是故意將殼丟得到處都是。
張晨耐著性子，繼續打掃著地面。
但很快，他就發現，張龍和趙虎似乎是在故意挑釁他。
每當他掃完一塊區域，那兩人就故意將瓜子殼丟到已經打掃過的地方。
看著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瓜子殼，張晨的心中積壓的不快開始慢慢爆發。
張晨停下了掃帚，目光緊盯著張龍和趙虎，眼神中透出一股怒火。
張龍和趙虎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依舊在那低聲嬉笑著，時不時丟出幾個瓜子殼。
張晨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緩緩開口：「垃圾桶這麼近，就不能把瓜子殼丟進去嗎？」。
張龍和趙虎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仍舊自顧自地說著笑話。
看到這一幕，張晨心中越來越不平，他咬緊牙關，再次開口：「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龍終於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噢，萬年老二是在和我們說話嗎？」他輕蔑地看了看張晨，語氣中充滿了諷刺，「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聽，我們還以為你不稀罕和我們說話呢。」
張晨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拳頭不自覺地緊握，手指間的關節發出輕微的響聲，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咬牙說道：「那我再說一遍，瓜子殼，給我好好丟進垃圾桶！」
張龍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輕輕一笑，慢悠悠地說道：「小張同學，這我就不得不說你幾句了。作為值日生，你好好掃你的地就行了，不要管太多，管的多了，是會有血光之災的哦。」
說完他大笑著看向張虎：「哈哈，虎子，你說對吧？」
趙虎也跟著大笑：「那可不嘛。要我說，這人嘛，貴在有自知之明，可總是有那麼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才會淪落到來做值日生。」
他笑得格外放肆，接著又說道，「不過你這地掃的確實挺乾淨的，剛好我家公司缺一個保潔，要不你來我公司吧，一個月給你開一百，夠不夠？哈哈。」
「虎子別鬧，人家可是咱們學校排名第二的體育生，哪能屈才一個保潔呢。」
張龍笑得更大聲了，故作若有所思的模樣，「不過，又有誰能長久的記得第二名呢？我記得那個詞怎麼讀來著，噢，對了——『loser』。」
「你說誰是『loser』？」張晨握緊了拳頭，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像是一頭即將爆發的野獸。
張龍挑釁地笑了：「我不知道啊，不過我看在場這麼多人，似乎和你最匹配了，哈哈。」
他做了個手勢，挑釁地比了個向下的「loser」手勢。
趙虎隨聲笑著附和：「對啊，對啊，『loser』就和你最配！」
張晨終於不再忍耐，丟下掃帚，撲向兩人。
三人瞬間陷入了扭打中，地面被他們的腳步踢得嘩啦作響，空氣中瀰漫著憤怒和氣喘的聲音。
教室里一片混亂，同學們都在驚呼：「不好了，他們打起來了，快去找老師啊！」
很快，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教導主任帶著幾名老師衝進了教室。
「你們在幹嘛呢！」教導主任厲聲喝道。
同學們紛紛上前勸架，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三人拉開。
此時，張晨、張龍和趙虎三個人的衣服凌亂，臉上都帶著淤青，氣喘吁吁。
「你們三個，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教導主任的聲音依舊嚴厲，三人雖然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地跟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