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咒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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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靈師,是一個非常古老且非常神秘的職業,民間傳言他們如錦衣衛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據有幸見到過咒靈師的人所說,咒靈師不但能飛天遁地、飛檐走壁,還會各種法術,就像神仙一樣。

  而事實上,咒靈師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咒靈師在各方面異於常人是因為他們精通各種占卜、祭祀、命理、卦象、天文、風水、咒術、通靈、召喚(統稱「」咒靈術」)等,咒靈師甚至能與鬼神直接溝通,他們還擁有召喚鬼神的本領。

  咒靈術僅僅只是咒靈師必須要學會的入門術法而已,必須掌握並能熟練使用咒靈術才能夠成為一名入門咒靈師,在成為一名登峰造極的咒靈師之前,咒靈師需要經過不斷學習和漫長的修煉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咒靈師。

  古人類文明誕生以來,咒靈師這種職業從人類文明誕生起就一直存在,最早的咒靈師原型可能要追溯到原始文明時期,原始部落中的祭司或巫師就是最早的咒靈師原型,咒靈師及其後代在世界各地開枝散葉,咒靈師的血脈廣泛分布於世界的各個角落。

  從古至今,世間誕生出了許許多多的優秀咒靈師,他們不僅會咒靈術,還能召喚咒靈與咒靈師並肩作戰,例如苗疆的苗疆咒靈師可以召喚他們獨有的咒靈——苗蠱咒靈,苗疆咒靈師除了精通各種咒靈術之外,還擅長苗疆蠱術以及苗疆醫術。

  咒靈師及其後代所分布的區域極廣,在古時候,咒靈師主要分布在宮廷之中,掌管宮廷之中的祭祀和占卜,在帝王眼裡,咒靈師能預測國運和諸事吉凶,是保自己江山永固的棟樑之才,而在民間老百姓的眼裡,咒靈師更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始皇焚書坑儒之前,在宮廷之中,咒靈師的地位非常高,無論是宮廷喜喪、皇室陵墓、行軍打仗、祭祀先祖等宮中重大事宜在實行之前都需要請咒靈師占卜吉凶。等咒靈師的占卜結果出來之後帝王才會考慮並宣布是否可以實施。

  始皇統一六國後,晚年的始皇開始追求長生不老,一些冒充咒靈師的方士開始坑騙始皇,當然在民間打著咒靈師的旗號招搖撞騙的也不在少數,這些方士在事情敗露之前早已逃之夭夭。

  始皇一氣之下下令在全國境內大肆屠殺各種奇人異士以及這些人的家眷,甚至將這些奇人異士的九族滿門抄斬,就連路邊擺攤算命的都不曾放過,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宮廷的咒靈師們在提前知曉始皇要對咒靈師趕盡殺絕時便已逃往民間或隱居山林。

  咒靈師的後代們在兵荒馬亂的年代選擇隱姓埋名,在民間過著平凡幸福的生活,或者有的選擇遠離塵世,隱居山林。這些僥倖存活下來的宮廷咒靈師就是現如今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咒靈師們的先祖。

  在古代,咒靈師們為了生計可能淪為了民間走街串巷的算命師、看相師、風水師等等,他們本來就會這些本事,但是卻不能施展除此之外的其他咒靈術,以免自己身份暴露。大街上的每一個走卒販夫都有可能是咒靈師或者咒靈師的後代。

  而現在,21世紀的今天,咒靈師的後代們的身份也是五花八門,例如菜市場賣菜的賣菜大嬸、擺攤算命的算命瞎子、掃大街的環衛阿姨,甚至路邊乞討的乞丐都有可能是咒靈師的後代。

  這些大嬸、瞎子、掃地阿姨雖然是咒靈師的後代,但是他們不一定都是咒靈師,他們只是都屬於咒靈師的後代,體內都流淌著咒靈師的血液而已。

  咒靈師本領雖大,但是咒靈師通常不會在人前故意賣弄本事,隨意施展咒靈術會暴露自己的咒靈師身份,所以即使咒靈師有通天的本領也需謹言慎行。他們需要時刻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迫不得已之下才有可能會施展咒靈術。

  在民間關於咒靈師的傳說也不計其數,咒靈師這種職業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人說咒靈師是神仙下凡投胎後變的,也有人說咒靈師是專門用自己的血肉滋養厲鬼的活閻王,甚至還有人說咒靈師就是一群江湖騙子,擅長各種歪門邪道,也有人說咒靈師壓根就沒什麼真本事,只會一些障眼法之類的雕蟲小技罷了。

  隨著歷史進程的不斷推進,現存於世的咒靈師基本上都隸屬於不同的咒靈師組織,隸屬於這種神秘組織的咒靈師需要絕對服從組織的命令,咒靈師們只有在執行組織安排的重要任務時才會以咒靈師的身份出現,除此之外他們在日常當中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與周圍的人相處。

  「這裡……是哪裡啊?我……我沒死?我……這是在哪裡啊?」一個滿臉透著稚氣的少年躺著病床上面朝天花板小聲問道。

  「小朋友,你醒啦?你怎麼溺水啦?」正在用濕巾給少年擦拭臉部傷口的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看見少年醒了便詢問道。

  女護士光滑細膩小臉蛋透著一絲紅暈,小聲詢問著眼前躺著病床上的少年關於他溺水的詳細經過。她伸出她那白皙的小手停在半空中,看見少年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緊張的將手收了回去,時不時害羞的將眼神瞟向少年的嘴角邊那幾抹紅色物質。


  「腦袋暈暈沉沉的……,對了……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少年有氣無力的面向女護士詢問道。

  「一個年紀看起來稍大的中年男人將你送到我們市醫院的,他在我們這邊登記的信息上寫著病患家屬關係是爺孫,他是你爺爺嗎?」女護士疑惑的問道。因為這個中年男人將少年送往市醫院後,無論是掛號繳費還是辦理住院手續,全程都面無表情,那個中年男人在市醫院繳費處繳完費用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市醫院。

  「我爺爺?護士姐姐你是說看見我爺爺…………嗯……是那個爺爺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嗎?」少年非常震驚,因為少年的爺爺早在十年前就離奇去世了。少年聽到女護士說的這番話時,頓時感到非常驚訝。

  「對啊,我剛剛在繳費處看見你爺爺繳完費就急匆匆的走了,像是有什麼急事」。少年點了點頭,「嗯……」少年在那一刻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讓少年欲言又止。

  這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看少年身體並無大礙便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診室外準備離開診室。

  女護士走到診室門口時轉過頭向著少年開口道:「小朋友你在這兒稍微休息一下,你身上的傷那麼多,我等一會兒需要幫你處理一下,我去拿工具,聽姐姐的話,不要亂跑哦」。少年起身點了點頭,然後臥在病床上閉著眼睛躺下了。

  在醫院走廊上,女護士害羞邊走邊小聲呢喃著:「人家可是第一次呢,唉呀羞死了……還好第一次給患者做人工呼吸沒出什麼岔子,不然這個月的績效又……」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女護士帶著傷口急救工具回到診室,準備為渾身是傷的少年處理傷口。少年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少年身上的傷口數量比較多。磕碰擦傷遍布少年的全身,少年腿部也有多處淤青,處理起來還是比較繁瑣。

  「小朋友,你忍著點啊」女護士用她那白皙的手指拿來消毒棉球,熟練的沾上碘伏為少年膝蓋上的傷口進行擦拭消毒。

  「護士姐姐,啊!……你輕點啊!疼……」少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憐巴巴的望向女護士。

  「小朋友,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處磕碰擦傷啊,來,聽話,告訴姐姐,你是不是跟別的小朋友打架啦?」

  對於跌打損傷有著經驗豐富處理經驗的女護士一看少年身上那熟悉的傷口以為少年正處於青春叛逆期,覺得少年應該是參與了什麼校園群毆之類的打架事件。

  「我沒有打架,是是……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倒的……」少年嘟起嘴反駁道。

  「小朋友,那你這脖子後面的傷口怎麼解釋啊?」護士耐心的詢問道。少年脖子後面有很明顯的指甲抓痕,顯然被人從後面掐過。

  「我……我已經12歲了,是大人了,可以騎自行車了,是我自己練習騎自行車的時候不小心摔的」少年繼續補充道。

  殊不知少年白天剛剛被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追殺,其中有一個黑衣人從後面死死地掐住了少年的脖子,他好不容易才掙脫黑衣人的束縛並逃至城市綠化帶的小叢林內,然後失足落入人工湖中後便昏迷了過去。

  少年醒來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市醫院,一覺醒來就稀里糊塗的出現在病房內的病床上,少年心裡暗自竊喜道:還好躲過一劫,雖然腿現在一瘸一拐的,不過還是慶幸至少撿回一條命。

  女護士也不好意思再過多詢問少年身上的傷具體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她了解小孩子打完架後大概率回家是要挨雞毛撣子的,因為小孩子犯錯後怕被家長責罰,小孩子基本上都不會主動承認錯誤的,她見過的不承認自己犯錯誤的小孩子多了去了,特別嘴硬的熊孩子她也天天在醫院遇到,也就覺得沒什麼稀奇的,不以為然。

  女護士認為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嘛,正處於調皮搗蛋的年紀,身上有小打小鬧或打架造成的磕碰擦傷啥的很正常,女護士對於少年這種皮外性的磕碰擦傷已經屢見不鮮,這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在她現在處於的這家市醫院上班,天天都要處理這種傷口清洗、消毒、包紮的事情,對於這些瑣事她早習以為常。

  「小朋友,下次可不能這麼調皮搗蛋了喲,要小心點哦」女護士溫柔的摸了摸少年的頭。「知道了,護士姐姐……」少年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少年看著自己可憐的膝蓋和大腿,回憶期起白天的那一幕,少年的腿直到現在還在瑟瑟發抖,少年被追至一段十字路口時,逃跑時橫穿馬路差點被一輛大貨車壓斷自己的腿,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將今晚追殺自己的人碎屍萬段,讓他們粉身碎骨,付出應有的代價!

  「對了,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怎麼還沒來醫院接你啊?你爺爺剛剛在繳費處繳完費就走了」。女護士有點疑惑,不明白少年的爺爺為何將少年送至醫院後,繳完費用後便急匆匆離開了。


  等這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包紮完少年膝蓋上的傷口後,少年才緩緩開口說道:「護士姐姐,我家就在醫院不遠的商業街附近,爺爺可能怕我餓著,回家去給我帶飯食了」。

  女護士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然後貼心問少年:「小朋友,餓不餓啊?醫院一樓有超市裡面有賣吃的」

  「媽媽不讓我吃外面的垃圾食品」少年腦袋此刻正在想著重要的事情,便隨意應付了一句。

  「小朋友真乖,馬上就結束了啊,以小心點兒」女護士正在非常耐心的替少年清理耳朵裡面殘留的泥污。

  少年心想,那個神秘人「爺爺」應該是隸屬於暗中保護自己的那個組織。但是少年不方便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真實遭遇,怕使自己再次處於危險境地。

  事實上醫院是有食堂的,醫院周圍的早餐店和快餐店也不計其數,到處是能提供飯食的地方,商業街和美食街分布在這家市級醫院的一左一右。因此陪護的家屬也確實沒必要特地在家中為患者準備飯食後帶去醫院供患者食用。

  少年謊稱爺爺回家去為他帶飯食其實是為了打消女護士的疑慮,讓這一切都看起來理所應當。少年看著護士小姐姐還是一臉疑惑,少年便又繼續撒謊補充道:「嘿嘿,因為我挑食嘛,只喜歡吃媽媽做的飯,爺爺剛剛走之前告訴我說媽媽一會兒做好飯就來醫院看我了」。

  「小朋友,以後可別這麼調皮搗蛋了,省的爺爺年紀大這麼大還操心」女護士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少年的小臉蛋,用她那溫柔的嗓音在少年耳旁輕聲說道。

  女護士繼續溫柔的替少年包紮著傷口一邊喃喃自語:「怎麼這麼多傷口啊……」。少年一路上被那幾個神秘黑衣人追了十多公里,身上到處是淤青、磕碰後的擦傷,女護士處理起來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

  「OK,大功告成!」女護士將少年身上的全部傷口包紮處理好後,女護士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然後拍了拍手,將傷口處理工具整離收拾完後隨即離開了。

  少年不一會兒便感到口乾舌燥,隨手把病床右旁桌子上的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少年擦完嘴角的手背上出現了幾抹紅色物質,少年以為是血,當即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不過等少年緩過神來定睛一看,手背上的似乎不是血,更像是口紅的殘留物,但是少年非常疑惑,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嘴角上呢?

  「咦?讓我想想……,我落水之後已經失去意識了,都失去意識了那肯定是溺水了……,該不會是……,護士姐姐???……」少年在女護士走後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剛才那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給少年做的人工呼吸,她救活了剛剛差點因為溺水窒息的少年,此刻少年心裡對那個護士姐姐充滿了感激。

  少年大腦中的記憶非常模糊,他只依稀記得在某段十字路口後差點撞上迎面駛來的大貨車,差點讓少年當場去世,之後少年就失足摔進了城市綠化帶旁邊的人工湖內,後來他失去意識後醒來後就已經躺在市醫院的病床上了。

  人工湖雖然只有2米深,但足夠把少年淹死了,幸虧少年失足落水的人工湖離市醫院不到100米,否則少年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少年猛然想起剛才那個護士姐姐臉紅害羞的模樣,一想到這裡,少年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喃喃自語道:「我……我這可是第一次,唉呀,我在想什麼啊,嗯……不對不對,護士姐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女護士走後,留下少年獨自一人在診室發呆,上一刻還在因初吻丟失而害羞的少年,此刻正在愁眉苦臉的死死盯著窗口,生怕下一刻追殺他的神秘組織就會出現在窗外,自從少年的父母在三年前離奇死亡後,沒人保護的少年就一直過著提心弔膽的生活。

  少年心裡非常清楚的知道,女護士姐姐口中的爺爺並不是自己的親爺爺,而是可能與剛剛追殺自己的神秘組織有關的人。雖然這個神秘人「爺爺」大概率是是隸屬於保護自己的那個神秘組織,但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為妙。

  至於那個神秘人「爺爺」為什麼救下自己後而選擇不辭而別,少年也是滿腦子疑惑,但是在自己還沒有徹底搞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還是決定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因為這樣做最安全。

  慎言慎行、居安思危的生存經驗源自於少年六歲時的慘痛經歷,六歲時的他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後遭遇拐賣,少年也曾向外人求助過,但當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後為了酬金竟將少年主動上交給追殺他的神秘組織,幸好半路被一位神秘人所救才得以虎口脫險,至於今天救自己的那位神秘人和六歲時救自己的那位神秘人是不是同一人就不知道了。


  不知為何,少年從小到大都在經歷同齡人基本上不可能遭遇的事情,少年只有十二歲,他還只是一個孩童。

  少年只知道有一個秘密組織一直在秘密追殺他,但是還有另外一群組織在暗中秘密保護自己,但是少年並不想捲入他們的紛爭,他只想讓爸爸媽媽回到自己身邊,然後一家人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

  「真搞不懂這些大人們,整天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還連累我一個無辜的小生命,真是有毛病」少年躺在病床上唉聲嘆氣的發著牢騷。

  這個神秘組織一直要追殺自己,少年因此非常苦惱,經歷過如此多的磨難,所以他有著其他同齡人不該有的成熟與穩重。

  與此同時,在郊外的一家廢棄工廠內,一間地下秘室中,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在沖四個黑衣人咆哮道:「一群蠢貨,沒用的廢物東西,你們四個酒囊飯袋,我被困在這具腐爛的軀殼已經三百年了,讓你們去找個有咒靈師血脈的容器這麼困難嗎?我看上的那個最佳容器六年前跑了一次,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又讓他給跑了?還是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嗯?」。

  那四個黑衣人當即跪下沉默不語,四個人都相互攙扶著跪在在地上,似乎受了了非常嚴重的傷。「唉,我餓了,你們趕緊去捉些孤魂野鬼來給我飽腹」,那個陰森恐怖的聲音無奈的說道。「遵命,師尊」,四人異口同聲答道。說完便齊身化作四團黑煙離去……

  身穿黑衣的四人離去後,陰暗潮濕的密室內爬出來一位衣衫襤褸、披頭散髮、身上長滿黑色苔蘚的人形怪物,抓起牆角的一隻大老鼠便照著它的腦袋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

  這怪物將老鼠的腦袋啃下之後丟在一邊,接著這怪物把嘴對著老鼠的脖子斷口處貪婪的吸吮著老鼠血,享用完後,怪物還不滿足,兩爪撕裂地面後仰天咆哮道:「酒囊飯袋,速速取來鬼魂給我享用!」。

  這頭人形怪物的外貌似人非人非人,似鬼非鬼,披頭散髮之下露出半張恐怖猙獰的臉,獠牙好似山間鬣狗,他的雙手如同骷髏一般,看不見一絲血肉,他的雙腳雖然看得見一點血肉,但是似乎有非常嚴重的殘疾,這頭怪物不能走路只能像蜘蛛一樣爬行。

  這頭怪物現在主要以陽間活物的精血為食,剛才因為腹中飢餓難忍,只能抓起一直老鼠來喝老鼠血果腹,那頭怪物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要吞噬一些魂魄來維持性命。

  這頭怪物的肉身早已被某個法力高強的咒靈師超度了,魂魄更是被那個咒靈師用強大的咒靈術法震的灰飛煙滅,現如今的他只能依靠陽間活物的精血和孤魂野鬼的魂魄來苟活。

  想當年,這頭怪物也是一位登峰造極的咒靈師,曾經的他,也是一位英姿颯爽、風度翩翩、意氣風發的咒靈師,但是天賦異稟的他卻修煉禁術、殘害生靈,甚至將活人的魂魄直接抽出,強行用活人魂魄製造咒靈。

  這怪物在當年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最強咒靈師,但是由於他心術不正,本性難移,這怪物一直痴迷於修煉各種咒靈禁術,還經常拿活人的肉體試驗咒靈禁術,於是他漸而誤入歧途。

  現如今這怪物的模樣不人不鬼,他被各個咒靈師組織列為頭號通緝犯,被無數神秘組織追殺,這怪物為了避難只能躲在這暗無天日的潮濕密室里苟延殘喘,如果再找不到能讓他重生的容器,他可能即刻化為一具腐屍後灰飛煙滅。

  遠在千里的黑衣四人收到師尊的千里傳音之後便快馬加鞭的趕到市殯儀館,替師尊尋覓續命良藥——死人的魂魄。因為這四人是那怪物培育出來的咒靈,所以即使是半夜三更也不會有絲毫的害怕,更是能無視牆體,直接穿牆而過。

  白天陽氣太重了,會限制咒靈的能力,但是一到夜晚,咒靈的能力就如脫韁的野馬,不受任何限制,唯一能約束他們的,只有咒靈契約和宿主以及咒靈師。

  這四個黑衣人的真實身份是那怪物用自身精血滋養培育的咒靈。四個咒靈如果在白天出來活動的話,能力會受到特別大的限制,即使有咒靈契約的加持,也只是能在白天長期活動而已,時間一長也會特別疲憊,畢竟咒靈也是屬於鬼魂,在白天,這些咒靈可能還跑不過一個成年男性,但是一到了夜晚,咒靈便能健步如飛,無視地形的限制。

  這四人半夜三更的就被那怪物趕了出來替他捉孤魂野鬼來供其食用,但是這四個咒靈對此半句怨言也沒有,黑衣咒靈們對師尊交代給他們的任務更是絲毫不敢懈怠。

  黑衣咒靈四人組不一會兒就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到了市殯儀館用於停屍的太平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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