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家族與村子
宇智波富岳家的後院。
在蘇昊的提議下，三人最終沒有去客廳喝茶，而是在這裡散步。
對此，小宇智波鼬猶豫了好一會才同意。
後院其實沒什麼，一眼就能望到頭，只是蘇昊剛在三代火影那喝過茶了，不想那麼快再喝一次。
「對了，止水，你可以說原因了。」
蘇昊著實有些不想欣賞後院的風景，乾脆與止水找點話題。
「現在？」
止水有些詫異地看著蘇昊，又看了看小宇智波鼬。
這可是在族長家。
止水心中糾結，但是他看到一邊已經與其他幼童不同的小宇智波鼬，心中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呼。」
止水輕吐了一口氣，似乎卸下了所有的負擔。
「浩，你覺得我們先是木葉忍者，還是宇智波族人？」
蘇昊面色不變，心中暗道果然。
而小宇智波鼬則睜大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位比他打上幾歲的族兄。
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可不可以將你這個問題理解為，是村子重要，還是家族重要？」
蘇昊反問，語氣並沒帶有什麼敵意。
但止水卻是面色一僵，整個人的氣質都矮了一截。
『果然，家族裡面沒有幾個忍者會認同這種看法。』
「……兩個問題還是有差異的。」
溫和少年的回答有些沒有底氣，以及疲憊。
蘇昊笑了笑：「村子裡其他族人沒有說過什麼嗎？」
止水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笑道：「家族裡其他的長輩都覺得我被教壞了，一直在努力校正我的思想。」
『被教壞了，是指宇智波鏡嗎？』
蘇昊心中瞭然，畢竟止水這種『村大家，族小家』的思想，很大程度是這位的薰陶。
「我其實可以理解你的思想。」
蘇昊一句話，讓原本心情有些低落的止水振奮起來。
蘇昊心中一笑，現在的止水還是太年輕了，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這麼激動。
『不，有著讓現在的木葉和宇智波和平共處的理想，也許他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幼稚。』
蘇昊看著興奮地有些不能自已的止水，決定『幫助』一下這個天才。
「因為一些比較特殊的問題，所以有段時間，比起宇智波族人，我更像是一個普通的木葉村民。所以，你剛剛的話我都能理解！」
止水聽著，眼睛中閃著光。
他懂我。
他懂我！
「但是」
蘇昊這個詞一出口，止水錶情就愣住了，好像哪裡不對。
「理解，不代表認同。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終究沒法復刻在所有族人身上。」
止水沉默。
小宇智波鼬則有些著急地看著蘇昊和止水，他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擔心兩人打了起來。
「這樣啊，確實，是我太過片面了……」
小宇智波鼬擔心的問題終究沒有出現，止水到底是情商、智商還有體質全面發展的天才，很快就緩了過來，對蘇昊強笑『認錯』。
蘇昊翻了個白眼。
你要是真覺得你片面就好了。
你這樣子，分明是不認同我的話，又不好與我爭論什麼。
「別急，我可不是要你承認什麼錯誤。」
蘇昊向止水比了個打住的手勢，繼續道：「聽著止水，和你不同，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生在家族，長在家族。」
「他們先是享受到家族的福利，其次才是作為木葉村民的待遇。兩者先後之別，是族人自小就有的。」
「且親疏有別，以血緣關係來作為羈絆載體是自然的生長法則。難道你覺得那些普通村民眼裡，村子就一定比他們的親人重要嗎？一點可比性也沒有嗎？」
止水瞳孔收縮，表情有所動容。
「所以為什麼止水你的想法其他族人沒法理解？因為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
蘇昊說到這裡點到為止。
剩下的東西有些敏感，不適合在這裡講。
在場的人，拋開蘇昊這個開掛的不談，其他都是天才，一點就通。
小宇智波鼬沒有說話，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而止水也明顯想到了什麼。
「謝謝你，浩。」
止水深深地看了蘇昊一眼，竟是鞠了個躬。
有的時候，知道問題的根本，就能夠輕易地解決問題。
蘇昊不閃不躲，安心地接受了止水的感謝。
雖然後者未必不能想到這些，但蘇昊卻是將這個可能的時間點提前了。
「不用謝，對了，說了那麼多，到底沒有解決你煩惱的辦法，我這裡倒是有個法子，而且見效快，效果好。」
蘇昊笑眯眯地看著止水，讓後者心中感覺有些發毛。
「……什麼辦法，浩你方便說一下嗎？」
考慮到蘇昊剛剛那番見解，止水猶豫了一下發出此問。
「嗐，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此時的場景，與兩人剛剛見面時竟有些相似……
「族人之所以會區分家族與村子，原因無非是維護村子利益有時候需要犧牲家族利益。」
止水點頭，他也看出來了。
「那問題不是很好解決嗎？」
止水詫異，這就好解決了？
蘇昊一拍手：「將村子的利益變成與家族利益一致不就可以了？」
止水猛地上前，要捂住蘇昊的嘴巴。
可他的手將要碰到蘇昊嘴巴時，卻是被蘇昊一個後撤輕易躲過。
「你怎麼敢……」
止水聲音竟是有些著急。
「我們剛剛都敢說那些，為什麼這句話就不可以，放心，這裡是族長家。」
蘇昊笑眯眯道。
止水有些無力地收回手，就是因為是族長家，他才著急啊。
萬一族長真有這份心思……
止水有些不敢想像。
「父親。」
小宇智波鼬突然叫道。
「嗯。」
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回答卻是異常簡短。
止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有些笨拙地望聲音方向看去。
出現在他視野的，赫然是宇智波富岳。
『他什麼時候來的？』
身為宇智波天才的止水，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那種幹壞事，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背後的老師抓到的感覺。
宇智波富岳面無表情地看了止水與蘇昊一眼，讓人看不出他心裡想什麼。
「你們兩個，跟我來。」
宇智波富岳說完，轉身離去。
在蘇昊的提議下，三人最終沒有去客廳喝茶，而是在這裡散步。
對此，小宇智波鼬猶豫了好一會才同意。
後院其實沒什麼，一眼就能望到頭，只是蘇昊剛在三代火影那喝過茶了，不想那麼快再喝一次。
「對了，止水，你可以說原因了。」
蘇昊著實有些不想欣賞後院的風景，乾脆與止水找點話題。
「現在？」
止水有些詫異地看著蘇昊，又看了看小宇智波鼬。
這可是在族長家。
止水心中糾結，但是他看到一邊已經與其他幼童不同的小宇智波鼬，心中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呼。」
止水輕吐了一口氣，似乎卸下了所有的負擔。
「浩，你覺得我們先是木葉忍者，還是宇智波族人？」
蘇昊面色不變，心中暗道果然。
而小宇智波鼬則睜大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位比他打上幾歲的族兄。
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可不可以將你這個問題理解為，是村子重要，還是家族重要？」
蘇昊反問，語氣並沒帶有什麼敵意。
但止水卻是面色一僵，整個人的氣質都矮了一截。
『果然，家族裡面沒有幾個忍者會認同這種看法。』
「……兩個問題還是有差異的。」
溫和少年的回答有些沒有底氣，以及疲憊。
蘇昊笑了笑：「村子裡其他族人沒有說過什麼嗎？」
止水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笑道：「家族裡其他的長輩都覺得我被教壞了，一直在努力校正我的思想。」
『被教壞了，是指宇智波鏡嗎？』
蘇昊心中瞭然，畢竟止水這種『村大家，族小家』的思想，很大程度是這位的薰陶。
「我其實可以理解你的思想。」
蘇昊一句話，讓原本心情有些低落的止水振奮起來。
蘇昊心中一笑，現在的止水還是太年輕了，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這麼激動。
『不，有著讓現在的木葉和宇智波和平共處的理想，也許他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幼稚。』
蘇昊看著興奮地有些不能自已的止水，決定『幫助』一下這個天才。
「因為一些比較特殊的問題，所以有段時間，比起宇智波族人，我更像是一個普通的木葉村民。所以，你剛剛的話我都能理解！」
止水聽著，眼睛中閃著光。
他懂我。
他懂我！
「但是」
蘇昊這個詞一出口，止水錶情就愣住了，好像哪裡不對。
「理解，不代表認同。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終究沒法復刻在所有族人身上。」
止水沉默。
小宇智波鼬則有些著急地看著蘇昊和止水，他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擔心兩人打了起來。
「這樣啊，確實，是我太過片面了……」
小宇智波鼬擔心的問題終究沒有出現，止水到底是情商、智商還有體質全面發展的天才，很快就緩了過來，對蘇昊強笑『認錯』。
蘇昊翻了個白眼。
你要是真覺得你片面就好了。
你這樣子，分明是不認同我的話，又不好與我爭論什麼。
「別急，我可不是要你承認什麼錯誤。」
蘇昊向止水比了個打住的手勢，繼續道：「聽著止水，和你不同，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生在家族，長在家族。」
「他們先是享受到家族的福利，其次才是作為木葉村民的待遇。兩者先後之別，是族人自小就有的。」
「且親疏有別，以血緣關係來作為羈絆載體是自然的生長法則。難道你覺得那些普通村民眼裡，村子就一定比他們的親人重要嗎？一點可比性也沒有嗎？」
止水瞳孔收縮，表情有所動容。
「所以為什麼止水你的想法其他族人沒法理解？因為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
蘇昊說到這裡點到為止。
剩下的東西有些敏感，不適合在這裡講。
在場的人，拋開蘇昊這個開掛的不談，其他都是天才，一點就通。
小宇智波鼬沒有說話，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而止水也明顯想到了什麼。
「謝謝你，浩。」
止水深深地看了蘇昊一眼，竟是鞠了個躬。
有的時候，知道問題的根本，就能夠輕易地解決問題。
蘇昊不閃不躲，安心地接受了止水的感謝。
雖然後者未必不能想到這些，但蘇昊卻是將這個可能的時間點提前了。
「不用謝，對了，說了那麼多，到底沒有解決你煩惱的辦法，我這裡倒是有個法子，而且見效快，效果好。」
蘇昊笑眯眯地看著止水，讓後者心中感覺有些發毛。
「……什麼辦法，浩你方便說一下嗎？」
考慮到蘇昊剛剛那番見解，止水猶豫了一下發出此問。
「嗐，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此時的場景，與兩人剛剛見面時竟有些相似……
「族人之所以會區分家族與村子，原因無非是維護村子利益有時候需要犧牲家族利益。」
止水點頭，他也看出來了。
「那問題不是很好解決嗎？」
止水詫異，這就好解決了？
蘇昊一拍手：「將村子的利益變成與家族利益一致不就可以了？」
止水猛地上前，要捂住蘇昊的嘴巴。
可他的手將要碰到蘇昊嘴巴時，卻是被蘇昊一個後撤輕易躲過。
「你怎麼敢……」
止水聲音竟是有些著急。
「我們剛剛都敢說那些，為什麼這句話就不可以，放心，這裡是族長家。」
蘇昊笑眯眯道。
止水有些無力地收回手，就是因為是族長家，他才著急啊。
萬一族長真有這份心思……
止水有些不敢想像。
「父親。」
小宇智波鼬突然叫道。
「嗯。」
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回答卻是異常簡短。
止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有些笨拙地望聲音方向看去。
出現在他視野的，赫然是宇智波富岳。
『他什麼時候來的？』
身為宇智波天才的止水，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那種幹壞事，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背後的老師抓到的感覺。
宇智波富岳面無表情地看了止水與蘇昊一眼，讓人看不出他心裡想什麼。
「你們兩個，跟我來。」
宇智波富岳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