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真正的大恐怖！奎恩的宣戰
「等、等等！」
卡羅兄妹驚恐著後退，然而下一秒，他們的視野就被那呼嘯而來的漆黑面龐所吞噬。
「——啊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穿過厚實的地磚，傳入下方的黑魔法防禦教室中。
正站在決鬥台上的韋斯萊一個激靈，驚恐地向上望去：
「那、那是什麼聲音？！」
「不過是貓頭鷹罷了，韋斯萊先生，集中精神！」赫卡特教授皺眉道。
她雖然模樣衰老、脊背佝僂，但依舊不減她嚴厲的氣質，是學生們最害怕的老師。
「我說了很多遍了，漂浮咒不能將人直接漂浮起來，魔咒要先作用在衣服上，再由衣服拖拽著人浮空，而不是拽別人頭髮！韋斯萊先生！」
「這樣除了激怒那些黑巫師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梅林的鬍子啊，」韋斯萊垂頭喪氣地嘀咕道，原本泛紅的臉這下更紅了，「難道我還真的能遇到黑巫師不成——」
話音未落。
頭頂的天花板就轟隆一聲巨響！
塌了！
大量煙塵傾瀉而下，伴隨著小巫師們的尖叫，兩道黑影撲通一聲掉下！
「啊啊啊！」
韋斯萊尖叫著，抱頭撲倒在地，緊閉著眼等著被天花板砸成肉餅。
心內瘋狂吶喊：
血媽地獄啊！黑巫師真的來了！！！
然而等了幾秒，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抬頭望去，緊接著，就望見了他此生難忘的一幕——
煙塵翻滾，碎裂的天花板漂浮在半空，周圍縈繞著幽藍色的輝光。
而在那中間的，是奎恩。
他拿著魔杖，踏在虛空之上，手持一根灰白崎嶇的魔杖，捲曲的黑髮飄揚，斗篷如君王的披風般在身後起伏，灰色的眸子中射出遠超外貌的成熟與凌然，俯視著地上落下的那兩道身影。
周圍，是一道道戴著兜帽的漆黑人影，散發出陰森寒冷的氣息。
韋斯萊打了個冷顫，頓覺教室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攝魂怪？！」
有學生驚恐地尖叫道，不可置信地望向那些飄蕩的身影。
而在斯萊特林座位中，一個人驀地變了臉色。
「呼神守衛（Expecto Patronum）——！」
一聲厲喝響起，只見一陣瑩藍色的煙霧從赫卡特教授的魔杖中釋放出，組成了一隻鷹的模樣。
鷹尖嘯著，拍打翅膀飛向「攝魂怪」——然而並沒有作用，因為它們根本就不是真的。
赫卡特教授的臉色緩和了些，但依舊僵硬。
「相當漂亮的漂浮咒，奎恩先生，斯萊特林加十分。」她乾巴巴地說，「現在，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由此來決定要不要再扣分。」
空氣仿佛凝滯住了，教室中瀰漫著一股驚懼的氣息，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現在，奎恩甚至已經完全習慣這種注視。
他俯視著地上渾身癱軟、不斷抽搐，幾乎被嚇瘋過去的卡羅兄妹，沉聲道：「沒什麼，赫卡特教授，只是斯萊特林內部的事罷了。」
奎恩控制魔咒，讓自己緩緩下降，雙腳踏在地上。
魔杖一揮，崩裂的天花板重新填補，修復如初。
「嗚、嗚......！」
地上，卡羅兄妹不斷搖頭，目眥欲裂，全然不見先前傲慢自大的模樣。
突然，他們扭頭指向學生中的湯姆，尖叫道：「是里德爾！是里德爾指使我們幹的！都是他的錯！」
湯姆的臉刷地白了，然後又漲成豬肝色。
眾目睽睽中，他抿緊嘴巴，垂在身側的手攥出了一縷鮮血。
比起被指認，這種當眾被背叛的羞辱，才更讓他難堪至極！
這兩個該死的蠢貨，不是只讓試探一下，奎恩究竟怕什麼，好找出他的弱點嗎？
怎麼直接暴怒了？！
「里德爾先生，你就不能消停哪怕一刻嗎？非得去招惹同學？」
這是卡珊德拉。
她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教室中，翠綠的雙眼鄙夷地瞥向湯姆。
話音落下，湯姆周圍的學生都刷一下挪走，生怕跟他扯上什麼關係。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湯姆竭力扯出一個笑容，汗水浸濕了額頭。
但緊接著，奎恩冰冷的話語，打碎了他心中最後一點希望：
「從今天開始，任何與里德爾接觸的人，都會落得跟他們兩人一樣的下場。」
奎恩瞥了眼儀態盡失的卡羅兄妹。
「與里德爾交好，就是不尊重我，將我們可能的友誼棄之不顧。包括任何一個年級。」
奎恩將視線移向學生中的金髮男孩：「馬爾福，你之後能為我整理出一份名單嗎？一份......站在里德爾那邊的學生名單。」
馬爾福昂首站起，壓抑著興奮與激動，說：
「當然可以了，奎恩先生。那些人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應該承擔代價，我會將您的意志傳達到位的。」
他心內吶喊：
梅林啊！這就是奎恩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嗎！先征服斯萊特林內部！
他居然能親臨現場、而且還被奎恩指名效勞，馬爾福快幸福死了，滿腦子都是忠誠。
他在那一晚，已經向眾人表達了馬爾福家族的立場。
這是他們家族深思熟慮、孤擲一注的決定。
沃雷小姐與馬爾福家族沾親帶故，既然她家也認定奎恩，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沒見奎恩整天帶著的那個包，明晃晃地繡著沃雷小姐的名字嗎！
「......」
湯姆的臉色紅紅白白，像打翻了調料鋪似的，渾身顫抖，乃至鼻尖都有點泛酸了。
第一次，不是他向奎恩宣戰，而是奎恩向他宣戰了！
他一直很惱火，惱火於奎恩那高高在上的態度。
奎恩一直說他傲慢，可在他看來，奎恩比他要傲慢不止一百倍！
總是一副大人的模樣，不屑於與他爭鬥，真搞笑，明明都是同樣的年紀！
但這一次，奎恩動真格了。
他宣布他們兩個人之中，只能留一個，更是用雷厲風行的可怕手段，告訴所有人，背棄他會是什麼下場！
瞬間震懾全場！
湯姆望著在地上癱軟成一灘爛泥的卡羅兄妹，面色陰沉。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維繫出的關係，輕易地被毀於一旦。
原因無他，在他關禁閉的時候，一年級的已經絕大部分支持奎恩了。
剩下能拉攏的，只有高年級。
而那些高年級，一個個都自我的不行，以前還能虛與委蛇，但現在，卻鮮少甘願冒著與奎恩為敵的風險，站到自己這邊！
湯姆瞥向埃弗里，後者低下了頭，沒有與他對視。
「呵。」
他突然嗤笑一聲。
扭頭，無比怨恨地盯向奎恩，卻說不出一個字。
奎恩望著湯姆泛紅的眼圈，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一字一頓地說：
「里德爾，你咎由自取。」
屢犯不改的邪惡小鬼，必須讓他受到刻骨銘心的懲罰。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他最終，會讓湯姆在無數次掙扎、乃至最後以為能贏的瞬間，親手擊碎他的所有希望。
讓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是絕對戰勝不過他的。
「攝魂怪」飄蕩在奎恩身邊，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似的，身形驀地扭曲變化。
然後，變成了奎恩的模樣。
不知是看透了誰的內心、還是在場許多人，內心恐懼的映射。
卡羅兄妹驚恐著後退，然而下一秒，他們的視野就被那呼嘯而來的漆黑面龐所吞噬。
「——啊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穿過厚實的地磚，傳入下方的黑魔法防禦教室中。
正站在決鬥台上的韋斯萊一個激靈，驚恐地向上望去：
「那、那是什麼聲音？！」
「不過是貓頭鷹罷了，韋斯萊先生，集中精神！」赫卡特教授皺眉道。
她雖然模樣衰老、脊背佝僂，但依舊不減她嚴厲的氣質，是學生們最害怕的老師。
「我說了很多遍了，漂浮咒不能將人直接漂浮起來，魔咒要先作用在衣服上，再由衣服拖拽著人浮空，而不是拽別人頭髮！韋斯萊先生！」
「這樣除了激怒那些黑巫師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梅林的鬍子啊，」韋斯萊垂頭喪氣地嘀咕道，原本泛紅的臉這下更紅了，「難道我還真的能遇到黑巫師不成——」
話音未落。
頭頂的天花板就轟隆一聲巨響！
塌了！
大量煙塵傾瀉而下，伴隨著小巫師們的尖叫，兩道黑影撲通一聲掉下！
「啊啊啊！」
韋斯萊尖叫著，抱頭撲倒在地，緊閉著眼等著被天花板砸成肉餅。
心內瘋狂吶喊：
血媽地獄啊！黑巫師真的來了！！！
然而等了幾秒，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抬頭望去，緊接著，就望見了他此生難忘的一幕——
煙塵翻滾，碎裂的天花板漂浮在半空，周圍縈繞著幽藍色的輝光。
而在那中間的，是奎恩。
他拿著魔杖，踏在虛空之上，手持一根灰白崎嶇的魔杖，捲曲的黑髮飄揚，斗篷如君王的披風般在身後起伏，灰色的眸子中射出遠超外貌的成熟與凌然，俯視著地上落下的那兩道身影。
周圍，是一道道戴著兜帽的漆黑人影，散發出陰森寒冷的氣息。
韋斯萊打了個冷顫，頓覺教室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攝魂怪？！」
有學生驚恐地尖叫道，不可置信地望向那些飄蕩的身影。
而在斯萊特林座位中，一個人驀地變了臉色。
「呼神守衛（Expecto Patronum）——！」
一聲厲喝響起，只見一陣瑩藍色的煙霧從赫卡特教授的魔杖中釋放出，組成了一隻鷹的模樣。
鷹尖嘯著，拍打翅膀飛向「攝魂怪」——然而並沒有作用，因為它們根本就不是真的。
赫卡特教授的臉色緩和了些，但依舊僵硬。
「相當漂亮的漂浮咒，奎恩先生，斯萊特林加十分。」她乾巴巴地說，「現在，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由此來決定要不要再扣分。」
空氣仿佛凝滯住了，教室中瀰漫著一股驚懼的氣息，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現在，奎恩甚至已經完全習慣這種注視。
他俯視著地上渾身癱軟、不斷抽搐，幾乎被嚇瘋過去的卡羅兄妹，沉聲道：「沒什麼，赫卡特教授，只是斯萊特林內部的事罷了。」
奎恩控制魔咒，讓自己緩緩下降，雙腳踏在地上。
魔杖一揮，崩裂的天花板重新填補，修復如初。
「嗚、嗚......！」
地上，卡羅兄妹不斷搖頭，目眥欲裂，全然不見先前傲慢自大的模樣。
突然，他們扭頭指向學生中的湯姆，尖叫道：「是里德爾！是里德爾指使我們幹的！都是他的錯！」
湯姆的臉刷地白了，然後又漲成豬肝色。
眾目睽睽中，他抿緊嘴巴，垂在身側的手攥出了一縷鮮血。
比起被指認，這種當眾被背叛的羞辱，才更讓他難堪至極！
這兩個該死的蠢貨，不是只讓試探一下，奎恩究竟怕什麼，好找出他的弱點嗎？
怎麼直接暴怒了？！
「里德爾先生，你就不能消停哪怕一刻嗎？非得去招惹同學？」
這是卡珊德拉。
她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教室中，翠綠的雙眼鄙夷地瞥向湯姆。
話音落下，湯姆周圍的學生都刷一下挪走，生怕跟他扯上什麼關係。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湯姆竭力扯出一個笑容，汗水浸濕了額頭。
但緊接著，奎恩冰冷的話語，打碎了他心中最後一點希望：
「從今天開始，任何與里德爾接觸的人，都會落得跟他們兩人一樣的下場。」
奎恩瞥了眼儀態盡失的卡羅兄妹。
「與里德爾交好，就是不尊重我，將我們可能的友誼棄之不顧。包括任何一個年級。」
奎恩將視線移向學生中的金髮男孩：「馬爾福，你之後能為我整理出一份名單嗎？一份......站在里德爾那邊的學生名單。」
馬爾福昂首站起，壓抑著興奮與激動，說：
「當然可以了，奎恩先生。那些人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應該承擔代價，我會將您的意志傳達到位的。」
他心內吶喊：
梅林啊！這就是奎恩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嗎！先征服斯萊特林內部！
他居然能親臨現場、而且還被奎恩指名效勞，馬爾福快幸福死了，滿腦子都是忠誠。
他在那一晚，已經向眾人表達了馬爾福家族的立場。
這是他們家族深思熟慮、孤擲一注的決定。
沃雷小姐與馬爾福家族沾親帶故，既然她家也認定奎恩，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沒見奎恩整天帶著的那個包，明晃晃地繡著沃雷小姐的名字嗎！
「......」
湯姆的臉色紅紅白白，像打翻了調料鋪似的，渾身顫抖，乃至鼻尖都有點泛酸了。
第一次，不是他向奎恩宣戰，而是奎恩向他宣戰了！
他一直很惱火，惱火於奎恩那高高在上的態度。
奎恩一直說他傲慢，可在他看來，奎恩比他要傲慢不止一百倍！
總是一副大人的模樣，不屑於與他爭鬥，真搞笑，明明都是同樣的年紀！
但這一次，奎恩動真格了。
他宣布他們兩個人之中，只能留一個，更是用雷厲風行的可怕手段，告訴所有人，背棄他會是什麼下場！
瞬間震懾全場！
湯姆望著在地上癱軟成一灘爛泥的卡羅兄妹，面色陰沉。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維繫出的關係，輕易地被毀於一旦。
原因無他，在他關禁閉的時候，一年級的已經絕大部分支持奎恩了。
剩下能拉攏的，只有高年級。
而那些高年級，一個個都自我的不行，以前還能虛與委蛇，但現在，卻鮮少甘願冒著與奎恩為敵的風險，站到自己這邊！
湯姆瞥向埃弗里，後者低下了頭，沒有與他對視。
「呵。」
他突然嗤笑一聲。
扭頭，無比怨恨地盯向奎恩，卻說不出一個字。
奎恩望著湯姆泛紅的眼圈，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一字一頓地說：
「里德爾，你咎由自取。」
屢犯不改的邪惡小鬼，必須讓他受到刻骨銘心的懲罰。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他最終，會讓湯姆在無數次掙扎、乃至最後以為能贏的瞬間，親手擊碎他的所有希望。
讓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是絕對戰勝不過他的。
「攝魂怪」飄蕩在奎恩身邊，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似的，身形驀地扭曲變化。
然後，變成了奎恩的模樣。
不知是看透了誰的內心、還是在場許多人，內心恐懼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