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被遺忘的故事:白魔鬼阿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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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散的木頭碎片在阿麟的周圍開始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捲起地上的沙石,讓人睜不開眼,只能感受到一股股可怕的威勢正在那風暴中心緩緩成型……

  嗖~嗖嗖嗖~那股鋒銳之氣切割空氣發出陣陣音爆聲。阿麟如雕塑般一動不動,只有白眉知道,每當這個時候,那就代表阿麟是真的怒了!

  「你們這些蛀蟲!」阿麟冷聲喝道。

  酋耳王也感受到了那招式的不俗,如臨大敵,擺出一副防禦姿態,果然還是白魔鬼啊!

  木頭碎片在勁風的裹挾下越飛越高,越飛越快,生出幾絲殘影。

  吼~吼吼~山谷兩邊的酋耳就那麼看著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木屑風暴,一個個用爪子拍擊著那些飛來的木頭碎片,絲毫沒意識到危險悄然而至……

  「怎麼會有木頭?」還有搞不清阿麟路數的酋耳不屑地吐槽道。

  吼吼~吼~更多的酋耳就那麼看著阿麟表演,在他們心裡這更像是個小丑,譁眾取寵罷了!

  「那是什麼?」

  「真令人不爽啊,木頭也能算攻擊嗎?」

  「要大家就靠那些木頭嗎?嘖嘖嘖~」

  酋耳們無知者無畏,一個個如評論家們點評著阿麟的招式,摩拳擦掌準備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好看。

  手下那無知者無畏的樣子可嚇傻了酋耳王,眼前這傢伙,可不是再給你們變戲法啊!

  「快逃啊,這些…這些單純的傢伙!」酋耳厲聲警告道,可小弟們還是那副不屑一顧的表情,一副看戲的模樣。

  酋耳王不知如何是好,扭頭看向阿麟,低下了頭,擺出一副臣服的樣子。

  「白…白魔鬼…不…不對,是雲鷹王!!!」酋耳王苦苦哀求道,「請…請您饒過我們吧!」

  酋耳王用力地埋著頭,在地上磕個不停,額頭上已是一片殷紅,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們…我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來了!!!」見阿麟不為所動,酋耳王內心大駭,不由地加快了磕頭的動作,言語之間多了幾絲乞求,「我……我也會和子孫們說的,絕不會踏入白山半步!」

  「是嗎?」阿麟嗤笑一聲,緩緩開口。

  「又會忘記的,你們祖先當年也是那麼說的!」

  「你們以後都不可能會再來了!」

  話音落下,阿麟的氣勢陡然拔高,雙手結出繁複的手印,那木屑風暴也是在此刻露出了它嗜血的獠牙。

  「術·劍雨流星!」

  不…不行!酋耳王的瞳孔陡然放大,白魔鬼,白眉,小弟們的身影在他的腦海里一幀幀閃過,猛地抬頭,不顧一切地吼道:「快逃啊!!!」

  酋耳們皆是不解,沒關係,接下來會有人給他們解釋的!只是聽懂這解釋需要付出些什麼。

  「去!」阿麟手印變換,只見那原本懸停在空中的木屑風暴陡然四散開來,伴隨著阿麟印法的變換,雨點般的木刺攜著勁風直奔酋耳群而去,速度之快惹得大地震顫,塵煙四起,連空氣都被切割出陣陣音爆,鋒銳之氣盡顯。

  嗖嗖~木刺風暴眨眼而至,吼吼~酋耳們也是本能地意識到了危險,個個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這是什麼?」

  「怎麼會有木頭?」

  「那是什麼?裝神弄鬼嗎?」

  「就靠那些木頭來打架?」

  阿麟浩大的攻勢引得酋耳群中一陣騷動,雖滿臉鄭重卻是沒看出來這是賣的什麼藥。

  「快…快逃啊…這些蠢貨……」酋耳王看著這群吃瓜酋耳破口大罵,轉身朝著阿麟的方向,卑微地低下頭,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擊著對面。

  「白…白魔鬼,不…不對,是雲鷹王!」酋耳王磕頭的節奏越來越快,話語中透露著乞求,「請…請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絕…絕不會再來這裡了!」

  「我…我也會和子孫後代說絕不會踏入白山一步!」見阿麟一言不發,酋耳王心頭一緊。

  「又會忘記的,你們祖先當時離開前也是那麼說的。你們,不可能再來了!」阿麟那冰冷無情的聲音想起,酋耳王瞬間感覺如墜冰窟。

  不…不行…,一定還有辦法,怎麼辦?怎麼辦?

  「快跑啊!」酋耳王拼勁全力大吼,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呵~阿麟冷笑一聲,「現在才想逃了嗎,晚了!」

  話音一落,木屑風暴呼嘯而至,咻~咻咻~一根根如槍般銳利的木刺洞穿了山谷之內的酋耳們,一隻只酋耳被死死地釘在地上,獸血沿著木頭滴落,染的木刺殷紅一片,被釘住酋耳們拼命掙扎幾下便沒了生機。

  咻~咻咻~木刺劃破空氣的聲音。刺啦~刺啦~木刺深入血肉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山谷之中譜寫著血的樂章。

  酋耳們慌亂之後也是開始反擊,爪子撲擊,粗壯的尾巴來回抽打抵禦著無窮無盡的木刺雨,奈何木刺數量實在太多。不多時,山谷之中便多了不少酋耳的屍體,配合著那一根根巍然矗立的木刺,仿佛是立在山谷中的一個個血色十字架,洗刷著自身的罪惡。

  颯颯颯~嗖嗖~

  酋耳王怒目圓睜,瞪著飛速襲來的木刺,前掌拍地,一躍而起,抽動尾巴,將木刺轟擊了個粉碎。

  砰,砰砰~

  周圍的酋耳們看著襲來的木刺雨,一個個身體之中野獸的本能也是迅速覺醒,或揮掌擊碎,或扭動身形躲避,儘可能使自己能多活一會兒。

  「來啊!」褐色酋耳擺出戰鬥姿態,拉開架勢,向著阿麟的方向怒吼道。

  看著著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酋耳王奮身一躍,揮掌拍飛向著褐色酋耳射來的木刺,厲聲呵斥道:「快逃啊!一群蠢蛋!」

  此刻就連腦子不太靈光的褐色酋耳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被這四處襲來的危機感

  刺激有些膽怯,不停地在混亂局勢中尋找著酋耳王,「頭兒,頭目呢?」

  放眼望去頭兒怎麼不見了,褐色酋耳也是慌得額頭直冒冷汗。

  「不…不是說團結就能活嘛?」

  「就是,怎麼變臉比翻書都快?」

  山崖之上還有不少哪怕情況再危急,也要時刻身處吃瓜的第一線的酋耳們在不遺餘力地唱著反調。

  酋耳王也是被此刻酋耳們的樂觀心態驚得額頭額頭直冒黑線,顧不得計較,再度大喝道,「你們何時這麼聽我的話了?快逃!!!」

  咻咻~啪嗒啪嗒~

  死神盛宴還未結束,屠殺還在持續進行,木刺雨不停地襲來,酋耳們像被狂風吹動不抗倒伏的麥子似的,一茬一茬地倒了下去,只剩幾個幸運的傢伙們在屍山血海中煢煢孑立,獨自凌亂。

  看著族人們一個個魂歸故里,酋耳王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再度埋低了頭,向著那道紫色身影求饒道,「我…我錯了!雲鷹王!請…請您饒過我們吧!」

  阿麟看著向自己求饒的大傢伙,挑了挑眉,一臉不屑。

  酋耳王一看阿麟滿臉的不耐,額頭上的汗珠更甚,「雲…雲鷹王……」

  「饒…饒我們一命吧,拜…拜託!」

  砰~砰砰~

  山崖之上的酋耳們一個個被木刺貫穿,向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砸向地面,濺起陣陣塵煙,混雜著滲出的血水,使得山崖之下一片血濘。

  「讓…讓我們走吧,都是我不好…」

  此刻的酋耳王滿臉無助,甚至絕望地埋下了頭,不敢看自己的族人一個個倒下,只能狠狠地握著自己前掌,用那鑽心地痛感來提醒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要衝動。

  「住…住手!」

  無聲的淚朦朧了酋耳王的眼眸,帶著哭腔埋怨道:「你們這些傢伙…你們起來,起來,快逃啊!」

  「我到底犯了什麼罪?」酋耳王仰天長嘯,回應他的只有那呼嘯而來的木刺雨。

  「是你,都是你!雲鷹……」

  此刻的酋耳王像極了賭場之上輸紅了眼的賭徒,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噬人的眼神直直地對視著阿麟,咬牙切齒道,「你…你這魔鬼!給我住手,你這魔鬼!」

  「不要殺他們!!啊啊啊啊!」

  大吼一聲,壯了幾分膽氣,酋耳王后腿發力,猛然蹬地,向著阿麟的方向彈射而去。

  刺啦~咻咻~

  迎面而來的木刺划過血肉,痛感刺激的酋耳王地速度又快了幾分。在眼前了,撲倒他,咬斷他的喉管族人們安全了,酋耳王一口咬碎一根襲來的木刺,張開大口,恨不得生吞了阿麟。

  阿麟看著聲勢駭人的酋耳王,面不改色,左手印法一變。


  「術·劍雨洪流!」

  原本四散襲向酋耳群的木刺雨此刻也是陡然集中起來,射向迎面奔來的酋耳王。

  酋耳王褐色的雙眸之中青光大盛,大口一張,鬼綠色的光芒閃爍,「獸·碧磷鬼波!」

  吼吼吼~

  一道道震裂耳膜的能量聲波自酋耳王向阿麟呼嘯而去,迎上狂風裹脅著的木刺雨,猛地轟擊在了一起。

  咔咔咔~

  根根木刺斷裂,在能量聲波中被震成木屑。

  酋耳王的聲勢浩大,暫時占了上風,但綿延不絕的木刺雨很快再度襲來,匯聚成碗口粗細的尖銳木刺向著酋耳王扎來。

  「給我死來!」

  酋耳王后腳掌撐地,前掌交叉揮動,掌尖與木刺碰撞,將那匯聚而成的木刺撕了個粉碎。

  「嗯?」看著捨命一搏的酋耳王,阿麟心頭閃過一絲凝重,揮手揚了揚面前的塵土,雙眸微眯,思索著什麼。

  呼哧~呼哧~酋耳王貪婪者呼吸著空氣,顯然,直面阿麟的攻勢的它也並不輕鬆。

  「在這裡,只能束手無策地被他的法術攻擊,」酋耳王在心裡盤算著,「得縮短距離,得…得和他近身搏鬥!」

  許是看出了頭兒的想法,褐色酋耳猛地擠上前去,撞開酋耳王,「你讓開!」

  酋耳王有些生氣,扭頭看向那從沒個正行的褐色酋耳,此時眼裡卻滿是凝重,仿佛也是明白了什麼,微微向著褐色酋耳點了點頭。

  「幹嘛每次都自己苦戰?!」褐色酋耳不爽道。

  「可惡!你這個鼠輩,死定了!」

  酋耳王罵道,只是這罵聲中卻是摻雜一些別樣的情感。

  「頭兒,頭行動了…」

  「打起來,打起來!」

  「走吧!」

  山崖之上的酋耳氣氛組倒是時刻沒忘記自己的使命,幹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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