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灰鳥並不簡單
經過簡單的詢問，女孩兒名叫灰鳥，果然是從北面的大雪山腳下的村里流浪過來的。
她家原本住在大山的山腰間，周圍還有幾戶人家，結果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崩和滑坡在兩個月前毀滅了那裡的一切，女孩兒的家人和鄰居們全部遇難，女孩兒孤身一人無親無故，只好到南邊兒來碰碰運氣。
說這些話時女孩兒的眼神是躲閃的，羅曼也聽出來他說的話有些不盡不實，女孩解釋不清為什麼發生這樣大的災難以後，她並沒有去找當地的領主請求庇護，而是一路流浪了流浪到了自己的領地，況且她連當地領主的名字都記不太清，不過他從女孩兒的眼神里他沒有看到任何邪惡的企圖。
或許女孩只是不願意再陳述一路上的苦難遭遇，羅曼也沒有過分逼問，讓女孩兒住在了自己的家裡。
灰鳥說今後的打算是再往南邊走走，沒等到羅曼的進一步詢問，莎薇已經把後院的一處空房間收拾成了臥室，可以看出自己的妹妹和這個女孩兒頗為投緣。羅曼想如果這個女孩兒沒有固定的去處的話，倒是可可以和自己的妹妹作伴兒，於是女孩兒就在家裡安頓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白天的情況倒是頗為正常，不是妹妹膩在女孩兒的屋裡，就是女孩兒膩在妹妹的屋裡，反正兩個女孩兒一直嘰嘰喳喳，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直到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羅曼偶然失眠，深夜走到了院裡，發現後院的屋脊上蹲著兩隻貓頭鷹和一隻貓，過了一會兒又飛來了兩三隻其他鳥兒，奇怪的是幾隻鳥兒和貓居然相安無事，而且這些動物的目光都靜靜的盯著後院兒女孩兒的房間，極其詭異。
這樣的情景讓羅曼簡直不寒而慄，無論是晚上的貓還是貓頭鷹，都預兆著不祥。
於是在白天羅曼也開始留意起女孩兒的情況，這讓他有了新的發現，白天的時候只要女孩兒獨自在房間裡，總有許多鳥兒，有的時候是麻雀、喜鵲或者燕子和海鷗或者一些不知名的鳥兒。有時候三五隻有的時候七八隻在女孩兒屋子周圍逗留，有的鳥徑直飛到了女孩兒的屋子裡，一會兒就飛了出來飛向遠方。
根據聖典的描述和記載，任何超出正常人類認知範圍的情形都是存在危險的，如果發生在一個女人身上，那麼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就是魔女。
出於對妹妹安全的考慮，一天晚上，莎薇熟睡後他讓侍女把女孩兒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羅曼對女孩兒進行了詢問，女孩兒顯然沒有應對審訊的任何訓練和技巧，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對，我就是您所說的魔女。」女孩兒撲閃著兩隻大眼睛，說：「但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我也沒想傷害任何人……」
對於自己的來歷女孩兒也坦白了，在三個月之前，灰鳥發現自己對動物產生了某種聯繫，無論是貓，狗，鳥類還是家畜，甚至連地上的螞蟻昆蟲好像能讀懂她的話。
「就是這樣。」灰鳥說著望向了瓦罐里養的一群小魚，只見了幾十條魚像是聽懂了指揮一樣。一會兒排成菱形，一會兒排成三角形，一會兒排成一條直線，一會兒上浮，一會兒下潛。
「你怎麼做到的？」望著這離奇的一幕，羅曼不禁驚訝道。
「我也不知道，仿佛我心裡想著它們怎麼做，它們就會怎麼做，只要在它們的能力範圍之內。超出它們能力範圍內的事它們就不會去做，比如我想讓這些魚飛起來，它們可不會長出翅膀。」
「你都能操控些什麼？什麼動物都可以嗎？」羅曼問。
「只要我能看見的都可以，不過操縱大隻的動物會比較困難一些，比如牛和馬我讓他們去做一些什麼的話，它們會盯著我好長一會兒才去做，另外牛和馬我只能同時控制住兩三頭。」
羅曼盯著女孩的眼睛：「那麼你是跟誰學的？或者你家裡面也有人會這些？」
灰鳥撓了撓頭：「並沒有人教我，家裡面也都是普通人，這不是學就會的，以前我並不會這些，只是一個偶然讓我知道了自己可以做到。」
灰鳥讓那些受操控的魚恢復了正常：「大約一個多月前，我在大雪山雪線下的森林裡去采些野蘑菇，有棵樹上的果子熟了，好多鳥在啄著吃，樹太高樹幹還是濕滑的爬上去挺危險，我心裡就跟自己說要是這些鳥兒聽話該多好，這麼想著的時候，好像有一股熱流從我身體裡出去了，離開了我的身體飛向那群鳥兒。結果那些鳥兒一隻只叼著果子向我飛過來，不停的把樹上的果子摘給我，一會兒就拿不下了，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擁有了與動物溝通的能力，我試著和其他的動物包括昆蟲溝通，結果它們好像也能懂我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能隨時讓一群動物在你周圍聽候使喚嗎？」
「這樣的能力一開始每天只能用上三四次，一直到最近好像十來次的樣子，有時候一天用的次數太多了就不起作用了，但第二天的時候又能用。」
「你試著控制一下馬廄里的馬。」羅曼說著領著灰鳥出門走到前院馬廄處，指著自己那匹棕色的馬說：「你能讓他踢人或者咬人嗎？」
「對於家養的動物來說，我只能控制它吃左邊的草或者右邊的草這樣類似的事，並不能控制它做出非常激烈的行為，我如果讓它跟著我走的話，呃，走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回來的，但是如果是野生的就可以跟著我一整天。」灰鳥說著控制著棕色的馬兩隻前腿有節奏的小跳起來，「只能做到這樣，而且不能超過他們的智力，如果是一匹狼，我想我能讓他去追一隻兔子，或者撕咬一個人。」
「那麼說說你為什麼出現在我的領地，你準備做些什麼？」羅曼盯著女孩的眼睛。
「我只是路過，我不敢在家鄉待了，那裡的人們經常談論哪裡又處死了一個魔女或者魔女又幹了什麼壞事，如果被發現了我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還有一些消息說在南面的森林裡住了好多魔女，她們遠離人間，相依為命，互相幫助，我只想加入她們。」
她家原本住在大山的山腰間，周圍還有幾戶人家，結果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崩和滑坡在兩個月前毀滅了那裡的一切，女孩兒的家人和鄰居們全部遇難，女孩兒孤身一人無親無故，只好到南邊兒來碰碰運氣。
說這些話時女孩兒的眼神是躲閃的，羅曼也聽出來他說的話有些不盡不實，女孩解釋不清為什麼發生這樣大的災難以後，她並沒有去找當地的領主請求庇護，而是一路流浪了流浪到了自己的領地，況且她連當地領主的名字都記不太清，不過他從女孩兒的眼神里他沒有看到任何邪惡的企圖。
或許女孩只是不願意再陳述一路上的苦難遭遇，羅曼也沒有過分逼問，讓女孩兒住在了自己的家裡。
灰鳥說今後的打算是再往南邊走走，沒等到羅曼的進一步詢問，莎薇已經把後院的一處空房間收拾成了臥室，可以看出自己的妹妹和這個女孩兒頗為投緣。羅曼想如果這個女孩兒沒有固定的去處的話，倒是可可以和自己的妹妹作伴兒，於是女孩兒就在家裡安頓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白天的情況倒是頗為正常，不是妹妹膩在女孩兒的屋裡，就是女孩兒膩在妹妹的屋裡，反正兩個女孩兒一直嘰嘰喳喳，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直到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羅曼偶然失眠，深夜走到了院裡，發現後院的屋脊上蹲著兩隻貓頭鷹和一隻貓，過了一會兒又飛來了兩三隻其他鳥兒，奇怪的是幾隻鳥兒和貓居然相安無事，而且這些動物的目光都靜靜的盯著後院兒女孩兒的房間，極其詭異。
這樣的情景讓羅曼簡直不寒而慄，無論是晚上的貓還是貓頭鷹，都預兆著不祥。
於是在白天羅曼也開始留意起女孩兒的情況，這讓他有了新的發現，白天的時候只要女孩兒獨自在房間裡，總有許多鳥兒，有的時候是麻雀、喜鵲或者燕子和海鷗或者一些不知名的鳥兒。有時候三五隻有的時候七八隻在女孩兒屋子周圍逗留，有的鳥徑直飛到了女孩兒的屋子裡，一會兒就飛了出來飛向遠方。
根據聖典的描述和記載，任何超出正常人類認知範圍的情形都是存在危險的，如果發生在一個女人身上，那麼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就是魔女。
出於對妹妹安全的考慮，一天晚上，莎薇熟睡後他讓侍女把女孩兒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羅曼對女孩兒進行了詢問，女孩兒顯然沒有應對審訊的任何訓練和技巧，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對，我就是您所說的魔女。」女孩兒撲閃著兩隻大眼睛，說：「但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我也沒想傷害任何人……」
對於自己的來歷女孩兒也坦白了，在三個月之前，灰鳥發現自己對動物產生了某種聯繫，無論是貓，狗，鳥類還是家畜，甚至連地上的螞蟻昆蟲好像能讀懂她的話。
「就是這樣。」灰鳥說著望向了瓦罐里養的一群小魚，只見了幾十條魚像是聽懂了指揮一樣。一會兒排成菱形，一會兒排成三角形，一會兒排成一條直線，一會兒上浮，一會兒下潛。
「你怎麼做到的？」望著這離奇的一幕，羅曼不禁驚訝道。
「我也不知道，仿佛我心裡想著它們怎麼做，它們就會怎麼做，只要在它們的能力範圍之內。超出它們能力範圍內的事它們就不會去做，比如我想讓這些魚飛起來，它們可不會長出翅膀。」
「你都能操控些什麼？什麼動物都可以嗎？」羅曼問。
「只要我能看見的都可以，不過操縱大隻的動物會比較困難一些，比如牛和馬我讓他們去做一些什麼的話，它們會盯著我好長一會兒才去做，另外牛和馬我只能同時控制住兩三頭。」
羅曼盯著女孩的眼睛：「那麼你是跟誰學的？或者你家裡面也有人會這些？」
灰鳥撓了撓頭：「並沒有人教我，家裡面也都是普通人，這不是學就會的，以前我並不會這些，只是一個偶然讓我知道了自己可以做到。」
灰鳥讓那些受操控的魚恢復了正常：「大約一個多月前，我在大雪山雪線下的森林裡去采些野蘑菇，有棵樹上的果子熟了，好多鳥在啄著吃，樹太高樹幹還是濕滑的爬上去挺危險，我心裡就跟自己說要是這些鳥兒聽話該多好，這麼想著的時候，好像有一股熱流從我身體裡出去了，離開了我的身體飛向那群鳥兒。結果那些鳥兒一隻只叼著果子向我飛過來，不停的把樹上的果子摘給我，一會兒就拿不下了，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擁有了與動物溝通的能力，我試著和其他的動物包括昆蟲溝通，結果它們好像也能懂我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能隨時讓一群動物在你周圍聽候使喚嗎？」
「這樣的能力一開始每天只能用上三四次，一直到最近好像十來次的樣子，有時候一天用的次數太多了就不起作用了，但第二天的時候又能用。」
「你試著控制一下馬廄里的馬。」羅曼說著領著灰鳥出門走到前院馬廄處，指著自己那匹棕色的馬說：「你能讓他踢人或者咬人嗎？」
「對於家養的動物來說，我只能控制它吃左邊的草或者右邊的草這樣類似的事，並不能控制它做出非常激烈的行為，我如果讓它跟著我走的話，呃，走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回來的，但是如果是野生的就可以跟著我一整天。」灰鳥說著控制著棕色的馬兩隻前腿有節奏的小跳起來，「只能做到這樣，而且不能超過他們的智力，如果是一匹狼，我想我能讓他去追一隻兔子，或者撕咬一個人。」
「那麼說說你為什麼出現在我的領地，你準備做些什麼？」羅曼盯著女孩的眼睛。
「我只是路過，我不敢在家鄉待了，那裡的人們經常談論哪裡又處死了一個魔女或者魔女又幹了什麼壞事，如果被發現了我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還有一些消息說在南面的森林裡住了好多魔女，她們遠離人間，相依為命，互相幫助，我只想加入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