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袖裡藏刀
一聽此話，包天立刻來了興致。
「走走走！老子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這裡人太多了！」
包天帶著我和大剛繞到楊家大宅旁邊的陽明寺里，找准一處大樹爬了上去，楊家門口的情況頓時間一目了然。
也不知錯過了什麼精彩瞬間，放眼望去只見禿頭朱一臉醬紫，有些不知所措。
楊懷乾輕描淡寫說道：「我需要你給面子？」
簡單幾字似乎讓禿頭朱陷入了難堪，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
不等禿頭朱做出反應，楊懷乾又逼問道：「是誰讓你帶著人來的？」
話音剛落，禿頭朱臉色瞬間青白相替，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見狀，楊懷乾表情微變，反而不再相逼。
「果然如我所料，你這頭豬怎麼會有這種膽量，你不說也行，我自然查得出幕後真兇。」
禿頭朱一張醜臉瞬間憋得通紅，雖想掩飾卻已是掩耳盜鈴。
「你說什麼老子聽不懂......不是大人叫我來得......」
「什麼！」
楊懷乾突然憑空一聲暴吼，嚇得禿頭朱直接癱倒在地，場面尷尬至極。
「我……你……沒有說……」語無倫次的禿頭朱還想繼續狡辯，楊懷乾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賭債還你，但你那些苟且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行有行規，再不收手我滅了你的場子！」
楊懷乾居高臨下，冷眼掃過在場眾人，方才一言好比千軍萬馬殺過，空氣中充滿了殺意，人群里居然有小孩的哭聲傳出。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楊家聲威再高，禿頭朱也算是一方惡霸，不是善類，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楊懷乾出口相逼自然也是惱羞成怒，再加上剛才西瓜皮的羞辱更覺得要爭口氣。
於是壯著膽說：「楊懷乾！別給臉不要臉！你朱爺我也不是吃素的！」
楊懷乾面容一緊，雙眼寒光乍現，盯著禿頭朱說：「那你吃一次葷的給我看看。」
「楊……」
禿頭朱握緊手中的鐵棒，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隨時就要發作，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決心。
誰知楊懷乾完全沒有給台階下的意思，走下台階冷冷問道：「不是要給我面子嗎？再不拿出來我可要自己來取咯？」
心知楊懷乾不會輕饒了自己，禿頭朱索性將心一橫，猛得將鐵棒提在手裡一轉，大喊一聲：「楊懷……」
話到嘴邊突然「啪啪」兩聲從楊懷乾衣袖發出！寒光一閃，電光火石間禿頭朱臉上多了兩道血紅色印記。
樹上的包天一聲驚呼，差點站立不穩。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看清楚了嗎？是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你們看到沒有！」
「你動作小點，激動個屁！一會老子被你搖下去了！」我低頭看看，雙手緊緊握住樹幹。
頭頂的包天對我的罵聲充耳不聞，一拍身旁的大剛激動問道：「大剛，你看清了嗎？那一閃一閃的亮光，真他媽神了，那是什麼東西？！」
大剛沉吟數秒，極目瞭望後低語道：「好像是一把劍，一把藏在衣袖裡的軟劍。」
「一把劍？還是把軟劍？這麼神？」包天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應該不錯。」大剛目不轉睛看著楊懷乾的衣袖，眼中滿是驚嘆之色說道：「這是極厲害的內家功夫。」
我們幾人從小跟著我父親習武，雖然我和包天多半都是偷奸耍滑，沒有學到什麼真本事。可大剛卻不一樣，本就銅皮鐵骨的他加上自身後天的努力，還真學到了一些本領，特別是那足以讓人瞠目結舌的洞察能力！
說時遲，那時快！禿頭朱手捂雙頰開始撕心裂肺的慘叫。
「哎喲，老子的臉，老子的臉……」
在場眾人看著痛苦哀嚎的禿頭朱均是一臉茫然錯愕的表情。
衣冠楚楚的楊懷乾雙手一背，冰冷的眼神籠罩禿頭朱全身。
沉吟片刻後強硬的說：「如果再不把你的面子拿出來就不是兩道紅印這麼簡單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方才知曉是楊懷乾所為，但動作之快，如果不是本人親口所說根本無人察覺。
「媽的楊懷乾，老子和你拼了！」
禿頭朱大喊一聲，轉身朝著一干手下吼道：「都給老子上！敢沖的一人一根金條，不敢沖的老子殺他全家！」
在金條的誘惑下，一群潑皮手也顧不了這麼多，紛紛提著手裡的傢伙沖向楊懷乾。
楊懷乾臨危不亂，一個側身，右腳後踏，左腳前邁，面不改色盯著衝上的人群。
只見他突然雙手一揮，衣袖一拂，風馳電掣間兩道寒光再次從衣袖射出。
「啪啪！」
為首兩人應聲倒地……
躲在最後的禿頭朱張牙舞爪的狂喊道：「沖啊！沖啊！誰先衝進楊家門再賞兩個金錠！」
頃刻間，兩道血注從先前倒地的二人臉上噴射而出，楊家大門前一時間鮮血橫飛，圍觀眾人亦是開始四處奔走。
不說在場的其他潑皮混混，就連地上的二人也未曾在倒地時感覺到臉上的傷口。
隨著猶如決堤一樣的鮮血不斷射出，二人開始在地上披頭散髮翻滾慘叫。
正當場面混亂之際，廣場上方突然傳出包天一聲驚叫：「小心！有暗器！」
楊懷乾聞聲後退幾步，一把將身後的楊八妹護在身後，同時目光如炬，狠狠掃過眾人。
「他有槍！」包天爬到大樹頂端，手指著禿頭朱說道：「他衣服里有把短槍！」
怒目暴腮的禿頭朱飛快收好藏在腰間的土槍，四處張望一番後發現了樹上的我們。
原來，禿頭朱見明刀硬拼不行，便想趁亂突發冷槍，誰知被不遠處樹上的包天看得一清二楚。
「狗日的小雜種！哪來的小廝兒！」火冒三丈的禿頭朱指著我們幾人罵道。
我們本就是鄉下娃，哪裡會認識什麼禿頭朱、狗頭人……只是知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包天不怕反怒，朝著禿頭朱扔了一截樹枝，開口便罵：「狗日的小雜種罵誰！」
禿頭朱目瞪口呆看著樹上的小孩，怎會想到在這陽明路居然會有一個半大的小孩敢對自己罵出這麼難聽的話！
氣急敗壞的他撿起地上的幾塊碎石使勁向包天扔去，嘴上還擊道：「狗日的小雜種罵你！」
機智靈敏的包天一個上竄，躲開碎石的同時將身體向前一探，順手摺斷旁邊一截樹枝。
他一個倒掛金鉤反吊在樹枝上，將手中樹枝再次扔向禿頭朱繼續罵道：「孫子扔誰？」
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人群之中居然有人拍手喝彩。
「扔你！狗日的孫子扔你！」一擊失敗的禿頭朱指著包天惱怒的罵道。
包天用手一撐，雙腳一松，一個空翻坐在樹幹之上。
他也不說話，只是得意看著禿頭朱哈哈大笑。
他這一笑，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禿頭朱是被他言語算計了，隨即人群里炸了鍋一樣哄堂大笑。
看著歡笑的人群，禿頭朱身旁一個矮胖的潑皮衝到禿頭朱身旁大喊一聲：「老大！這小子罵你！」
「哈哈哈哈……」
人群中的笑聲更大了……
「走走走！老子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這裡人太多了！」
包天帶著我和大剛繞到楊家大宅旁邊的陽明寺里，找准一處大樹爬了上去，楊家門口的情況頓時間一目了然。
也不知錯過了什麼精彩瞬間，放眼望去只見禿頭朱一臉醬紫，有些不知所措。
楊懷乾輕描淡寫說道：「我需要你給面子？」
簡單幾字似乎讓禿頭朱陷入了難堪，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
不等禿頭朱做出反應，楊懷乾又逼問道：「是誰讓你帶著人來的？」
話音剛落，禿頭朱臉色瞬間青白相替，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見狀，楊懷乾表情微變，反而不再相逼。
「果然如我所料，你這頭豬怎麼會有這種膽量，你不說也行，我自然查得出幕後真兇。」
禿頭朱一張醜臉瞬間憋得通紅，雖想掩飾卻已是掩耳盜鈴。
「你說什麼老子聽不懂......不是大人叫我來得......」
「什麼！」
楊懷乾突然憑空一聲暴吼，嚇得禿頭朱直接癱倒在地，場面尷尬至極。
「我……你……沒有說……」語無倫次的禿頭朱還想繼續狡辯，楊懷乾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賭債還你，但你那些苟且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行有行規，再不收手我滅了你的場子！」
楊懷乾居高臨下，冷眼掃過在場眾人，方才一言好比千軍萬馬殺過，空氣中充滿了殺意，人群里居然有小孩的哭聲傳出。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楊家聲威再高，禿頭朱也算是一方惡霸，不是善類，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楊懷乾出口相逼自然也是惱羞成怒，再加上剛才西瓜皮的羞辱更覺得要爭口氣。
於是壯著膽說：「楊懷乾！別給臉不要臉！你朱爺我也不是吃素的！」
楊懷乾面容一緊，雙眼寒光乍現，盯著禿頭朱說：「那你吃一次葷的給我看看。」
「楊……」
禿頭朱握緊手中的鐵棒，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隨時就要發作，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決心。
誰知楊懷乾完全沒有給台階下的意思，走下台階冷冷問道：「不是要給我面子嗎？再不拿出來我可要自己來取咯？」
心知楊懷乾不會輕饒了自己，禿頭朱索性將心一橫，猛得將鐵棒提在手裡一轉，大喊一聲：「楊懷……」
話到嘴邊突然「啪啪」兩聲從楊懷乾衣袖發出！寒光一閃，電光火石間禿頭朱臉上多了兩道血紅色印記。
樹上的包天一聲驚呼，差點站立不穩。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看清楚了嗎？是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你們看到沒有！」
「你動作小點，激動個屁！一會老子被你搖下去了！」我低頭看看，雙手緊緊握住樹幹。
頭頂的包天對我的罵聲充耳不聞，一拍身旁的大剛激動問道：「大剛，你看清了嗎？那一閃一閃的亮光，真他媽神了，那是什麼東西？！」
大剛沉吟數秒，極目瞭望後低語道：「好像是一把劍，一把藏在衣袖裡的軟劍。」
「一把劍？還是把軟劍？這麼神？」包天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應該不錯。」大剛目不轉睛看著楊懷乾的衣袖，眼中滿是驚嘆之色說道：「這是極厲害的內家功夫。」
我們幾人從小跟著我父親習武，雖然我和包天多半都是偷奸耍滑，沒有學到什麼真本事。可大剛卻不一樣，本就銅皮鐵骨的他加上自身後天的努力，還真學到了一些本領，特別是那足以讓人瞠目結舌的洞察能力！
說時遲，那時快！禿頭朱手捂雙頰開始撕心裂肺的慘叫。
「哎喲，老子的臉，老子的臉……」
在場眾人看著痛苦哀嚎的禿頭朱均是一臉茫然錯愕的表情。
衣冠楚楚的楊懷乾雙手一背，冰冷的眼神籠罩禿頭朱全身。
沉吟片刻後強硬的說：「如果再不把你的面子拿出來就不是兩道紅印這麼簡單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方才知曉是楊懷乾所為，但動作之快，如果不是本人親口所說根本無人察覺。
「媽的楊懷乾，老子和你拼了！」
禿頭朱大喊一聲，轉身朝著一干手下吼道：「都給老子上！敢沖的一人一根金條，不敢沖的老子殺他全家！」
在金條的誘惑下，一群潑皮手也顧不了這麼多，紛紛提著手裡的傢伙沖向楊懷乾。
楊懷乾臨危不亂，一個側身，右腳後踏，左腳前邁，面不改色盯著衝上的人群。
只見他突然雙手一揮，衣袖一拂，風馳電掣間兩道寒光再次從衣袖射出。
「啪啪！」
為首兩人應聲倒地……
躲在最後的禿頭朱張牙舞爪的狂喊道：「沖啊！沖啊！誰先衝進楊家門再賞兩個金錠！」
頃刻間，兩道血注從先前倒地的二人臉上噴射而出，楊家大門前一時間鮮血橫飛，圍觀眾人亦是開始四處奔走。
不說在場的其他潑皮混混，就連地上的二人也未曾在倒地時感覺到臉上的傷口。
隨著猶如決堤一樣的鮮血不斷射出，二人開始在地上披頭散髮翻滾慘叫。
正當場面混亂之際，廣場上方突然傳出包天一聲驚叫：「小心！有暗器！」
楊懷乾聞聲後退幾步，一把將身後的楊八妹護在身後，同時目光如炬，狠狠掃過眾人。
「他有槍！」包天爬到大樹頂端，手指著禿頭朱說道：「他衣服里有把短槍！」
怒目暴腮的禿頭朱飛快收好藏在腰間的土槍，四處張望一番後發現了樹上的我們。
原來，禿頭朱見明刀硬拼不行，便想趁亂突發冷槍，誰知被不遠處樹上的包天看得一清二楚。
「狗日的小雜種！哪來的小廝兒！」火冒三丈的禿頭朱指著我們幾人罵道。
我們本就是鄉下娃，哪裡會認識什麼禿頭朱、狗頭人……只是知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包天不怕反怒，朝著禿頭朱扔了一截樹枝，開口便罵：「狗日的小雜種罵誰！」
禿頭朱目瞪口呆看著樹上的小孩，怎會想到在這陽明路居然會有一個半大的小孩敢對自己罵出這麼難聽的話！
氣急敗壞的他撿起地上的幾塊碎石使勁向包天扔去，嘴上還擊道：「狗日的小雜種罵你！」
機智靈敏的包天一個上竄，躲開碎石的同時將身體向前一探，順手摺斷旁邊一截樹枝。
他一個倒掛金鉤反吊在樹枝上，將手中樹枝再次扔向禿頭朱繼續罵道：「孫子扔誰？」
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人群之中居然有人拍手喝彩。
「扔你！狗日的孫子扔你！」一擊失敗的禿頭朱指著包天惱怒的罵道。
包天用手一撐，雙腳一松，一個空翻坐在樹幹之上。
他也不說話，只是得意看著禿頭朱哈哈大笑。
他這一笑，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禿頭朱是被他言語算計了，隨即人群里炸了鍋一樣哄堂大笑。
看著歡笑的人群，禿頭朱身旁一個矮胖的潑皮衝到禿頭朱身旁大喊一聲：「老大！這小子罵你！」
「哈哈哈哈……」
人群中的笑聲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