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老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你殺了那麼多人。」鄭雲祁聲嘶力竭，他用著全身的力氣質問著周洪雲。
「你知道的，我殺他們是在救他們。」周洪雲有些無奈。
「狗屁的救他們，這就是你聯合薛於飛毒害了我們整整五百多位兄弟的理由，你拿他們的命給龍獻禮，我這輩子都望不到你那醜惡的嘴臉，沒能看到你被龍殺死是我一輩子的遺憾。」鄭雲祁氣的發抖。
當年絞殺陽兔神的時候，本身付明他們身邊有兩千人，當時計算的贏面很大，但是周洪雲這孫子，聯合陰蛇薛於飛毒害了五百多人，導致付明的計劃破產。
當時本來計劃很順利，但是龍神降臨，周洪雲這倆孫子輩的東西居然倒戈，被他下毒的五百多人都慘死當場，導致我們連和龍拼一把的機會都沒了。
可笑的是當周洪雲站出來向龍神邀功，卻被龍神隨手抹除了。最後付明親手送走鄭雲祁，讓他得以輪迴，自己卻是被龍神取走了所有的陰虎符咒，淪為沒有記憶的人。
現在，這個周洪雲居然還敢欺騙付明，鄭雲祁再也忍不了。
「你先冷靜一下。」付明看得出周洪雲本意並非如此，當鄭雲祁提起那五百人的時候，周洪雲有一瞬間很明顯的心神震動，而且上一次輪迴的接觸下，付明不覺得周洪雲是這樣的人。
「我覺得有隱情，你先給我冷靜冷靜。」付明的語氣不容置疑，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的像是一位領導者。
「可是...」鄭雲祁有些遲疑，畢竟他很擔心付明，作為有記憶存留的人，他很刻意的攔在付明前面，替他分擔著壓力，給予他了解世界的機會。
「我知道，但是現在我想我知道的夠多了，不需要你那麼累了，好好休息一會吧。」付明透露出難得的溫柔。
他當然能感受到鄭雲祁並不擅長領導指揮，但是他依然努力的在搶隊伍裡面的話語權，他要還不明白那他就不配有那麼多的期望。
「告訴我當年的真相！」付明對著周洪雲用命令的口吻，讓周洪雲身體猛地顫抖，記憶里的身影和現在的付明逐漸重合。
「我不能說。」周洪雲低下頭，不敢看付明的眼睛。
「你並不是想毒害同伴。」
周洪雲沒有動作。
「你沒有聯合薛於飛，你只是出來執行這個計劃的。」
周洪雲還是沒有動作。
「是我當時讓你這麼做的。」付明的表情很微妙，他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周洪雲身體一顫，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付明。
「我和你說我的目的不是絞殺陽兔神。」
「而是引出龍，最上面的那一條龍，我要看到最上面的那條龍出手，即使所有人都死掉。」
周洪雲面無血色，嘴唇有些干，他舔了一下嘴唇。
「我真的失敗了嘛。」付明知道自己猜對了，他轉頭看向同樣目瞪口呆的鄭雲祁。
付明走過去拍了拍鄭雲祁的肩膀。
「你說了，我回來了，這一次我帶你們回家。」付明很認真的看著鄭雲祁，也給所有人的聽到。
「一定？」
「一定！」
聽到這句話，鄭雲祁再也忍不住，多年的苦楚一下子爆發出來。
五百多兄弟被毒害，一千多兄弟被龍抹殺，年復一年的殺人，等待，殺人，等待，重複血腥的生活讓鄭雲祁快要瘋掉了。
付明拍了拍放聲大哭的鄭雲祁，轉頭讓周洪雲安排一下。
「周洪雲，我們有一個夥伴被人擄走了，需要你幫忙找一下。」付明讓黃大聖去和周洪雲描述一下紀明的長相。
誰知道周洪雲聽到被人擄走，直接擺了擺手。
「我知道，我們這片有一伙人，他們從不用符咒和神官交換物資。」
「那用什麼？」黃大聖連忙提問。
「人命！」周洪雲和大家解釋。
「那一伙人叫神官會，他們自詡為神官的代言人，傳說貓是第十三位生肖，所以他們老大自詡為貓神，他們會抓落單的人去和神官做交易，換取符咒和物資。」
「那怎麼辦。」畢靈韻有些心急，她很擔心紀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明天去抓一位神官會的成員，看看能不能找到神官會的位置。」付明看著已經要黑了的天，只能出此下策。
「你們別擔心，神官會一般一個輪迴只會去交換兩次，而且他們都找落單的，所以我們肯定能把紀明救回來。」周洪雲安慰付明。
鄭雲祁則是好久沒出來，根本不認識什麼神官會，插不上話。
「神官會什麼實力？」付明問道。
「貓神和我一樣，四級的陰鼠，其他的都很一般，不足為懼。」周洪雲對這個神官會很不屑。
他們不敢招惹強者，不敢招惹大型的組織，甚至這個所謂的貓神都不敢參與同等級的試煉，只敢玩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的和自己的符咒一模一樣，陰險狡詐，膽小如鼠。
「我想我們可以直接定計劃，把神官會一網打盡。」付明想的很長遠，這既是一次試探四級實力的機會，又可以救出紀明，還可以提升洪雲幫的知名度，一舉三得。
「不好意思。」周洪雲打斷了付明的暢想。
「我現在是洪雲幫的老大，我得為我手下的人著想，進攻一個有四級王級實力的組織，勞民傷財，就是因為利益遠遠小於弊，所以這個組織才能存活至今，所以你別打神官會的主意了。」
「你有沒有同情心啊，多少無辜的人死在這群神官會的人手上，你居然這麼冷血。」黃大聖聽到這話，也不樂意了，這話引得畢靈韻連連點頭。
「沒辦法，我不能再和你賭一次，這一次我身後的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提著自己腦袋就和你一起重新出發，現在我需要為我自己身後的人負責。」
周洪雲聲音不大，但是很堅決，就和他第一次和付明見面說的，他要的只是活下去，即使是苟活。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明天早上我們會早點走。」付明知道多說無益，周洪雲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孑然一身可以跟著他們賭一把的人了，他的身體一直沒變，但心老了。
「我...我明天早上把神官會的資料給你們。」周洪雲看著轉身就走的眾人，又摸了摸自己沒有皺紋的臉，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的，我殺他們是在救他們。」周洪雲有些無奈。
「狗屁的救他們，這就是你聯合薛於飛毒害了我們整整五百多位兄弟的理由，你拿他們的命給龍獻禮，我這輩子都望不到你那醜惡的嘴臉，沒能看到你被龍殺死是我一輩子的遺憾。」鄭雲祁氣的發抖。
當年絞殺陽兔神的時候，本身付明他們身邊有兩千人，當時計算的贏面很大，但是周洪雲這孫子，聯合陰蛇薛於飛毒害了五百多人，導致付明的計劃破產。
當時本來計劃很順利，但是龍神降臨，周洪雲這倆孫子輩的東西居然倒戈，被他下毒的五百多人都慘死當場，導致我們連和龍拼一把的機會都沒了。
可笑的是當周洪雲站出來向龍神邀功，卻被龍神隨手抹除了。最後付明親手送走鄭雲祁，讓他得以輪迴，自己卻是被龍神取走了所有的陰虎符咒，淪為沒有記憶的人。
現在，這個周洪雲居然還敢欺騙付明，鄭雲祁再也忍不了。
「你先冷靜一下。」付明看得出周洪雲本意並非如此，當鄭雲祁提起那五百人的時候，周洪雲有一瞬間很明顯的心神震動，而且上一次輪迴的接觸下，付明不覺得周洪雲是這樣的人。
「我覺得有隱情，你先給我冷靜冷靜。」付明的語氣不容置疑，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的像是一位領導者。
「可是...」鄭雲祁有些遲疑，畢竟他很擔心付明，作為有記憶存留的人，他很刻意的攔在付明前面，替他分擔著壓力，給予他了解世界的機會。
「我知道，但是現在我想我知道的夠多了，不需要你那麼累了，好好休息一會吧。」付明透露出難得的溫柔。
他當然能感受到鄭雲祁並不擅長領導指揮，但是他依然努力的在搶隊伍裡面的話語權，他要還不明白那他就不配有那麼多的期望。
「告訴我當年的真相！」付明對著周洪雲用命令的口吻，讓周洪雲身體猛地顫抖，記憶里的身影和現在的付明逐漸重合。
「我不能說。」周洪雲低下頭，不敢看付明的眼睛。
「你並不是想毒害同伴。」
周洪雲沒有動作。
「你沒有聯合薛於飛，你只是出來執行這個計劃的。」
周洪雲還是沒有動作。
「是我當時讓你這麼做的。」付明的表情很微妙，他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周洪雲身體一顫，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付明。
「我和你說我的目的不是絞殺陽兔神。」
「而是引出龍，最上面的那一條龍，我要看到最上面的那條龍出手，即使所有人都死掉。」
周洪雲面無血色，嘴唇有些干，他舔了一下嘴唇。
「我真的失敗了嘛。」付明知道自己猜對了，他轉頭看向同樣目瞪口呆的鄭雲祁。
付明走過去拍了拍鄭雲祁的肩膀。
「你說了，我回來了，這一次我帶你們回家。」付明很認真的看著鄭雲祁，也給所有人的聽到。
「一定？」
「一定！」
聽到這句話，鄭雲祁再也忍不住，多年的苦楚一下子爆發出來。
五百多兄弟被毒害，一千多兄弟被龍抹殺，年復一年的殺人，等待，殺人，等待，重複血腥的生活讓鄭雲祁快要瘋掉了。
付明拍了拍放聲大哭的鄭雲祁，轉頭讓周洪雲安排一下。
「周洪雲，我們有一個夥伴被人擄走了，需要你幫忙找一下。」付明讓黃大聖去和周洪雲描述一下紀明的長相。
誰知道周洪雲聽到被人擄走，直接擺了擺手。
「我知道，我們這片有一伙人，他們從不用符咒和神官交換物資。」
「那用什麼？」黃大聖連忙提問。
「人命！」周洪雲和大家解釋。
「那一伙人叫神官會，他們自詡為神官的代言人，傳說貓是第十三位生肖，所以他們老大自詡為貓神，他們會抓落單的人去和神官做交易，換取符咒和物資。」
「那怎麼辦。」畢靈韻有些心急，她很擔心紀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明天去抓一位神官會的成員，看看能不能找到神官會的位置。」付明看著已經要黑了的天，只能出此下策。
「你們別擔心，神官會一般一個輪迴只會去交換兩次，而且他們都找落單的，所以我們肯定能把紀明救回來。」周洪雲安慰付明。
鄭雲祁則是好久沒出來，根本不認識什麼神官會，插不上話。
「神官會什麼實力？」付明問道。
「貓神和我一樣，四級的陰鼠，其他的都很一般，不足為懼。」周洪雲對這個神官會很不屑。
他們不敢招惹強者，不敢招惹大型的組織，甚至這個所謂的貓神都不敢參與同等級的試煉，只敢玩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的和自己的符咒一模一樣，陰險狡詐，膽小如鼠。
「我想我們可以直接定計劃，把神官會一網打盡。」付明想的很長遠，這既是一次試探四級實力的機會，又可以救出紀明，還可以提升洪雲幫的知名度，一舉三得。
「不好意思。」周洪雲打斷了付明的暢想。
「我現在是洪雲幫的老大，我得為我手下的人著想，進攻一個有四級王級實力的組織，勞民傷財，就是因為利益遠遠小於弊，所以這個組織才能存活至今，所以你別打神官會的主意了。」
「你有沒有同情心啊，多少無辜的人死在這群神官會的人手上，你居然這麼冷血。」黃大聖聽到這話，也不樂意了，這話引得畢靈韻連連點頭。
「沒辦法，我不能再和你賭一次，這一次我身後的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提著自己腦袋就和你一起重新出發，現在我需要為我自己身後的人負責。」
周洪雲聲音不大，但是很堅決，就和他第一次和付明見面說的，他要的只是活下去，即使是苟活。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明天早上我們會早點走。」付明知道多說無益，周洪雲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孑然一身可以跟著他們賭一把的人了，他的身體一直沒變，但心老了。
「我...我明天早上把神官會的資料給你們。」周洪雲看著轉身就走的眾人，又摸了摸自己沒有皺紋的臉，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