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玩嗨的顧客
「我們這有60支步槍，每支步槍每小時50元……。」
一聽齊東強這麼豪爽，沈世玉立馬掏出自己都捨不得抽的「玉溪」恭敬地遞給齊東強一支，然後算帳道。
「玩到你們下班，算算總共多少錢？」
齊東強就喜歡這種被恭維的感覺。
沈世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兜里掏出一個計算機，算道：「我們下班還有三小時，60×3是1800塊，還得減去50就是1750塊，子彈有7.6的、7.7的、6.5的、6.8的和7.0的，其中莫辛納甘和春田步槍雖然都是7.62的口徑，但是子彈是不一樣的，總共是6款彈藥，每箱3000塊，總共是18000，全算起來是19750塊錢，大頭……不是，客官你是支付包還是……。」
「滴。」
「××寶到帳，20000元。」——商店小程序提示音。
有錢人呀，這才有錢人呀！
看看人家這付錢的速度和動作，別說，剛剛付錢的動作和表情真帥呀。
「大哥您稍等，伍泳，快點給這位大哥搬槍搬子彈。」
只要錢到位，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效率。
瘦弱的沈世玉直接搬過來一箱子彈放到齊東強面前，打開，把子彈包裝拆掉把黃澄澄的子彈倒在箱子裡。
人家伍泳直接搬過來了兩箱彈藥。
「這麼多子彈，都夠一個步兵營用的了，你一個人下午打的完嗎？」伍泳放下彈藥箱對神采奕奕的齊東強說道。
「沒事，打不完我就先存起來明天再來打。」齊東強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倒是有點怕伍泳，因為他在正面見過伍泳衝鋒的樣子。
伍泳有點幸災樂禍道；「存起來……呵呵。」
「什麼意思？你們這不能存嗎？」伍泳感覺有點不妙。
「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店目前還不能存子彈。」沈世玉賤兮兮道。
「為什麼？」
「……我們……額？……我們這是模擬彈，保質期只有一天，只要超過保質期的就得送回總部更換，而且不能帶離戰爭體驗館。」沈世玉胡咧咧道。
「什麼玩意？保質期這麼短？」齊東強表示不信。
「你看呀客官，我們這子彈是不是和真的很像？」
「嗯，說實話，我雖然沒見過這種全威力步槍子彈，但是子彈的感覺是一樣的，你們這個子彈在我看來，除了不是真的簡直和真的一模一樣。」
「……對呀，你想啊，這種子彈肯定是高科技吧！你以前聽說過這樣的子彈嗎？」
「沒有。」
「這不就對了嗎，這是新產品，一些技術肯定還不是很成熟，為了安全，保質期短點很正常嘛，理解。」
「理解……但我感覺你在忽悠我。」
在沈世玉想方設法的胡說八道時，伍泳把步槍一把接著一把擺放在地上。
伍泳不想計較子彈的問題，才兩萬塊錢，一次聚會都辦不了，不在乎，可是看著他們戰爭體驗館的員工把槍在地上擺好後……。
「哎，這槍怎麼有重複的？不是說60支嗎？……這種槍為什麼擺放了10支？」齊東強指著地上的槍對沈世玉道。
「對呀，是60支呀？沒錯呀！」沈世玉道。
「不是……我以為你們有60款不同的步槍，你們這，也就十幾款呀……靠，這還不是十幾款，就說這兩把步槍吧，雖然外觀不太一樣，但一看就知道是毛瑟步槍的衍生品呀。」齊東強感覺自己被坑了。
「你也沒問有幾款呀，你問的是有多少支槍。」沈世玉無辜道。
「……，唉，好吧，我得抓緊時間打槍了，你們閃開點。」
抄起步槍。
啪～啪～啪～。
近一萬發子彈，這三個小時能打完嗎？
……。
「唉～，我一個人也打不了，你們一起來吧，我請客。」打了幾十發子彈後，齊東強甩了一下發酸的手臂對著站在一邊給步槍壓子彈的伍泳和沈世玉說道。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
噼里啪啦的槍聲一直在持續。
……。
「那個，我退給你了10000塊錢，你接收一下。怪我沒提前給你說清楚。」
下班時間到。
揉著肩膀的沈世玉對同樣揉著肩膀的齊東強說道。
三個人打了整整三個小時，槍都燙人了，人都麻木了，可是子彈才消耗了不到2000發。
兩千發子彈呀，就這種拉大栓的步槍，人都要累死了。
打到後面已經不瞄準了，拉完槍栓就開火，玩的就是消耗彈藥。
打槍打到噁心。
打到腦子都嗡嗡作響，打到看見槍就反胃。
沈世玉在大量消耗彈藥中，倒是命中率上去了，果然，槍法是拿子彈餵出來的。
「錢我就不收了，我玩的開心，這錢就當消費吧，明天我還來，湊著帶幾個朋友一起打槍。」齊東強點上沈世玉遞過來的煙道。
「謝謝大哥，咱們加個聯繫方式，到時候來新槍了我第一時間聯繫你。」
「行，我掃你。」
「別送了，我走了。」
目送奔馳邁巴赫離去。
「伍泳。」
「店長？」
「你有沒有感覺我的腰杆子有點彎？」
「指哪方面？」
沈世玉看向邁巴赫已經消失的尾跡，醞釀了一下後說道：「我腰杆子有點軟，得邁巴赫才能扶直。」
……。
伍泳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覺得沈世玉在面對金錢的時候是有點卑躬屈膝。
下午五點，太陽還高掛天空，溫度感覺還是沒有什麼下降，因為大地已經被曬得滾燙。
出了一身的臭汗，先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裳。
伍泳的衣服都濕透了，因為他身上的「軍裝」很厚，他熱但他不說。
伍泳打掃完衛生後就自己去做飯了，又是麵條，看著就夠了，喜歡也不能天天吃這個呀。
沈世玉騎上自己的小摩……自行車，奔往有美食的小鎮。
一路感受屬於風的自由……直到被警察叔叔攔下。
被攔下倒不是犯錯了，只是人家不讓在省道中央騎車，不安全。
我的優點就是勇於承認錯誤，我的缺點是堅決……。
看著警察叔叔走遠後，繼續在道路中間感受風一般的自由。
警車內。
「劉局，前面就到了。」
「好，大家準備一下，有人報警，說是在廢棄物流園內有人燃放大量煙花爆竹，一會咱們都搜仔細點，上面可是明令禁止燃放煙花的。」
「放心吧劉隊，有咱們小王在，只要那裡有煙花爆竹，他鼻子一聞就知道在哪，他對火藥氣味可是很敏感的。」
一個拿著可樂的警官摟著一個看樣子在想什麼的警官自信道。
一聽齊東強這麼豪爽，沈世玉立馬掏出自己都捨不得抽的「玉溪」恭敬地遞給齊東強一支，然後算帳道。
「玩到你們下班，算算總共多少錢？」
齊東強就喜歡這種被恭維的感覺。
沈世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兜里掏出一個計算機，算道：「我們下班還有三小時，60×3是1800塊，還得減去50就是1750塊，子彈有7.6的、7.7的、6.5的、6.8的和7.0的，其中莫辛納甘和春田步槍雖然都是7.62的口徑，但是子彈是不一樣的，總共是6款彈藥，每箱3000塊，總共是18000，全算起來是19750塊錢，大頭……不是，客官你是支付包還是……。」
「滴。」
「××寶到帳，20000元。」——商店小程序提示音。
有錢人呀，這才有錢人呀！
看看人家這付錢的速度和動作，別說，剛剛付錢的動作和表情真帥呀。
「大哥您稍等，伍泳，快點給這位大哥搬槍搬子彈。」
只要錢到位，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效率。
瘦弱的沈世玉直接搬過來一箱子彈放到齊東強面前，打開，把子彈包裝拆掉把黃澄澄的子彈倒在箱子裡。
人家伍泳直接搬過來了兩箱彈藥。
「這麼多子彈，都夠一個步兵營用的了，你一個人下午打的完嗎？」伍泳放下彈藥箱對神采奕奕的齊東強說道。
「沒事，打不完我就先存起來明天再來打。」齊東強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倒是有點怕伍泳，因為他在正面見過伍泳衝鋒的樣子。
伍泳有點幸災樂禍道；「存起來……呵呵。」
「什麼意思？你們這不能存嗎？」伍泳感覺有點不妙。
「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店目前還不能存子彈。」沈世玉賤兮兮道。
「為什麼？」
「……我們……額？……我們這是模擬彈，保質期只有一天，只要超過保質期的就得送回總部更換，而且不能帶離戰爭體驗館。」沈世玉胡咧咧道。
「什麼玩意？保質期這麼短？」齊東強表示不信。
「你看呀客官，我們這子彈是不是和真的很像？」
「嗯，說實話，我雖然沒見過這種全威力步槍子彈，但是子彈的感覺是一樣的，你們這個子彈在我看來，除了不是真的簡直和真的一模一樣。」
「……對呀，你想啊，這種子彈肯定是高科技吧！你以前聽說過這樣的子彈嗎？」
「沒有。」
「這不就對了嗎，這是新產品，一些技術肯定還不是很成熟，為了安全，保質期短點很正常嘛，理解。」
「理解……但我感覺你在忽悠我。」
在沈世玉想方設法的胡說八道時，伍泳把步槍一把接著一把擺放在地上。
伍泳不想計較子彈的問題，才兩萬塊錢，一次聚會都辦不了，不在乎，可是看著他們戰爭體驗館的員工把槍在地上擺好後……。
「哎，這槍怎麼有重複的？不是說60支嗎？……這種槍為什麼擺放了10支？」齊東強指著地上的槍對沈世玉道。
「對呀，是60支呀？沒錯呀！」沈世玉道。
「不是……我以為你們有60款不同的步槍，你們這，也就十幾款呀……靠，這還不是十幾款，就說這兩把步槍吧，雖然外觀不太一樣，但一看就知道是毛瑟步槍的衍生品呀。」齊東強感覺自己被坑了。
「你也沒問有幾款呀，你問的是有多少支槍。」沈世玉無辜道。
「……，唉，好吧，我得抓緊時間打槍了，你們閃開點。」
抄起步槍。
啪～啪～啪～。
近一萬發子彈，這三個小時能打完嗎？
……。
「唉～，我一個人也打不了，你們一起來吧，我請客。」打了幾十發子彈後，齊東強甩了一下發酸的手臂對著站在一邊給步槍壓子彈的伍泳和沈世玉說道。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
噼里啪啦的槍聲一直在持續。
……。
「那個，我退給你了10000塊錢，你接收一下。怪我沒提前給你說清楚。」
下班時間到。
揉著肩膀的沈世玉對同樣揉著肩膀的齊東強說道。
三個人打了整整三個小時，槍都燙人了，人都麻木了，可是子彈才消耗了不到2000發。
兩千發子彈呀，就這種拉大栓的步槍，人都要累死了。
打到後面已經不瞄準了，拉完槍栓就開火，玩的就是消耗彈藥。
打槍打到噁心。
打到腦子都嗡嗡作響，打到看見槍就反胃。
沈世玉在大量消耗彈藥中，倒是命中率上去了，果然，槍法是拿子彈餵出來的。
「錢我就不收了，我玩的開心，這錢就當消費吧，明天我還來，湊著帶幾個朋友一起打槍。」齊東強點上沈世玉遞過來的煙道。
「謝謝大哥，咱們加個聯繫方式，到時候來新槍了我第一時間聯繫你。」
「行，我掃你。」
「別送了，我走了。」
目送奔馳邁巴赫離去。
「伍泳。」
「店長？」
「你有沒有感覺我的腰杆子有點彎？」
「指哪方面？」
沈世玉看向邁巴赫已經消失的尾跡，醞釀了一下後說道：「我腰杆子有點軟，得邁巴赫才能扶直。」
……。
伍泳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覺得沈世玉在面對金錢的時候是有點卑躬屈膝。
下午五點，太陽還高掛天空，溫度感覺還是沒有什麼下降，因為大地已經被曬得滾燙。
出了一身的臭汗，先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裳。
伍泳的衣服都濕透了，因為他身上的「軍裝」很厚，他熱但他不說。
伍泳打掃完衛生後就自己去做飯了，又是麵條，看著就夠了，喜歡也不能天天吃這個呀。
沈世玉騎上自己的小摩……自行車，奔往有美食的小鎮。
一路感受屬於風的自由……直到被警察叔叔攔下。
被攔下倒不是犯錯了，只是人家不讓在省道中央騎車，不安全。
我的優點就是勇於承認錯誤，我的缺點是堅決……。
看著警察叔叔走遠後，繼續在道路中間感受風一般的自由。
警車內。
「劉局，前面就到了。」
「好，大家準備一下，有人報警，說是在廢棄物流園內有人燃放大量煙花爆竹，一會咱們都搜仔細點，上面可是明令禁止燃放煙花的。」
「放心吧劉隊，有咱們小王在，只要那裡有煙花爆竹，他鼻子一聞就知道在哪，他對火藥氣味可是很敏感的。」
一個拿著可樂的警官摟著一個看樣子在想什麼的警官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