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烏合之眾
祁樂的話真誠又冷漠，聽的男孩又氣憤又自卑
祁樂不再理會男孩，他大步走向教學樓，按照男孩的記憶找到了廣播室的位置
推開廣播室大門，一名老師正在裡面看著手機吃早餐，被祁樂突然闖入老師本能的放下了手裡的包子將手機扣放在桌子上，回頭看見是一名學生，他有些不悅的開口
「你沒學過敲門麼？上這麼多年學都學什麼了？」
祁樂沒有理會老師的斥責直接走向擺放麥克風的桌子，拿起麥克風輕輕吹了兩下開始試音
「喂，喂，餵？」
試了幾下發現沒聲音，祁樂奇怪的看向老師
「這個怎麼用？」
「什麼怎麼用！你哪個班的，我跟你說話你不知道回答麼？」老師怒目瞪著祁樂，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祁樂掃了一眼那名老師的桌子上，新鮮的包子還散發著熱氣
祁樂拿起一個包子在老師震驚茫然的目光下咬了一口
不等老師發飆，祁樂高高舉起手裡的麥克風猛的朝著老師的腦袋砸去，一邊砸還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問！問！問你話！你就，你就說！我夢裡！還能！還能讓你欺負了？」
猛地被一陣爆錘老師又怒又怕，他捂著腦袋後退想要逃跑，祁樂見人要跑趕緊扔掉左手的包子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
「跑可以。你先把廣播給我打開，全都打開！」
這個老師還沒有他們教練壯碩，被祁樂一拉就是跟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
屈於祁樂的淫威之下，老師打開了所有廣播線路然後放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就跑了出去
祁樂鎖上門回身拿起麥克風又一次吹了吹
「餵……喂，呵！這麥克風質量不錯，這麼打都不壞」從窗外的廣播裡聽見自己的聲音後，祁樂有些興奮，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著麥克風說話，一直以來他都很憧憬站在舞台上，衝著麥克風進行一次演奏
「我叫祁樂，是你們的同學」
「我在市比賽中遇到了對手的犯規，可是學校為了顏面不管不顧將我拋棄，我想問問你們……被拋棄過麼？」
「有多少人在入學的那一天因為學校的顏面被拉倒操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剪成了禿子」
「有多少人因為學校要迎合領導的到來一天又一天的走在烈日之下排著毫無意義的隊形而荒廢一天的計劃」
「有多少人只是因為成績不佳就被老師像垃圾一樣歧視，被所有人丟下坐在最後一排頹廢三年？」
「又有多少人因為一技之長被招來學校，可當自己終於等到那個大展宏圖的平台時，卻被學校一句有人比你更合適而剝奪機會，可實際上那個人只是比你更懂人情世故更有背景」
「你們甘心麼？你們坐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你們是否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一句句質問在廣播裡傳來，坐在課桌里的學生好像被戳中的心中的痛點，他們不可置信又憤憤不平的看向廣播，有些期待著廣播對面那個瘋子接下來說的話
「其實你們不必遭受這些不公平的對待，但是你們太懦弱了。你們以為熬過三年就會迎來新生所以甘願服從他們荒唐的安排。我不知道你們會經歷多少個這樣的三年，但今天我要讓你們看見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祁樂想不出華麗的詞彙去修飾自己的語言，但他有更好的辦法激起群眾的反抗心理
雙手虛握，一對看不見的鼓槌出現在他的手中，隨著雙手有規律的敲打一陣激情昂揚的鼓點瞬間點爆了群眾的怒火
祁樂能力的最大特點，人越多效果越強，讓情緒在人群中發酵引導所有人喪失自己的思考能力
如果他有手機或許會查到這個技能的名字
烏合之眾
不過祁樂給這個技能起了一個他喜歡的新名字
「聽眾的狂潮」
不管這個技能名字如何，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隨著音樂的躁動，學生們紛紛站起身推翻課桌走出教室
各班同學在走廊里匯聚成流，他們喊著口號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被學生強行砸開，裡面站著數名教師都是因為廣播來找校長詢問情況的，現在他們被學生們圍在中央，曾經趾高氣昂的樣子不見蹤影，校長故作鎮定的嚴肅呵斥
「你們來幹什麼！不想念了？」
校長的呵斥好像一把手槍抵在眾人的腦袋上，誰敢先露頭就打誰，原本跟著群流上來的學生們也沒了主意，他們相顧無言原本的憤恨之情滅了大半
見同學們有了退縮的意思，幾名老師也走了出來「趕緊各回各班！誰再帶頭鬧事直接開除！」
「學校是給你們學習的地方！我們教你們學習沒教你們怎麼做人是不是？尊師重道都不知道了？還造反，信不信我找你們家長挨個約談！」
一句句威脅讓學生們更加畏懼，對他們來說退學就是天下第一大事了，而這些老師手裡剛好握著這條命脈
就在學生群體最外圍已經開始有人離開時，一個長的人畜無害的少年擠入人群朝著校長辦公室艱難前行，嘴裡還在念叨著
「借過借過」
「誒！你踩我腳了」
「快快快，讓我過去，我……誒！學妹你真可愛！可惜你只是一段記憶……」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個緩緩走進辦公室的男孩身上，前面的人也開始給他讓路
等祁樂擠出人群走到校長面前後，長嘆一口氣拍了拍褶皺的衣服
「我叫祁樂，我就是帶頭的人，今天我希望你給所有人道歉並保證以後與學習無關的要求不會帶到學校里，不會因為你自己的面子折騰大家，你的權利不應該用來滿足自己」
校長冷冷的看著祁樂「你哪個班的？誰教你這麼跟我說話的！不懂……」
「啪！」
沒等校長說完，祁樂一個大耳刮子已經抽了上去「我今天是來退學的，我就是要跟你玩個魚死網破別跟我說沒用的」
「你！」年近五十的校長不可置信的看著祁樂不知道說什麼
監控室里
惡影看著祁樂胡作非為的行為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這個傻小子！要是在外面這麼玩不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黑色屏幕浮現三個血字
「神經病」
「我說了，他就是一個神經病哈哈哈哈。你手下那個小鬼動搖了，怎麼說？還要看下去麼？」惡影胸有成竹的看向絕望校園管理者
旁邊那個孩子盯著放映祁樂的那塊屏幕，祁樂推動全校學生集體抗議，校長不得不當著全校面妥協並道歉，至於祁樂自己當然還是退學了
退學後的祁樂找到了那幾個用戰術跑坑害自己的學生狠狠的揍了一頓，又托著那個吹黑哨的裁判去了教育局，當著各種領導的面痛歐了裁判老師一頓，值得一提的是那個黑哨裁判和那幾個犯規學生是一所學校的。
運動會期間的所有裁判，紀檢都是各校體育老師擔任，而兩次長跑的總裁判剛好是犯規學生的教練，而祁樂自己學校的體育老師擔任的是檢錄工作
做完這一切，那個執念終於坐不住來到了祁樂面前「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祁樂撓了撓頭「沒什麼意義啊，事情已經過去了，做什麼也換不來那個機會，我只是泄憤罷了，憑什麼他們毀了我後還能好好生活？」
「可是這樣的後果是什麼你想過麼？」怨魂男孩冷漠的看著祁樂，它心情很複雜，又嫉妒又羨慕
祁樂不解的看著男孩反問「結果不是已經註定了麼？」
怨魂男孩不解的看著祁樂「什麼結果？」
「死啊！」祁樂很是不理解「你不是選擇了自殺麼！反正都是死，那死前我想做點什麼不行？」
「可……」怨魂男孩看了祁樂半天終於憋不住開口「可是如果能做到這一步，我就不想死了」
「那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笨！要是我就不會這麼做」祁樂也是痛心疾首的樣子，替男孩感覺不值
怨魂男孩苦笑著坐在了地上，操場上歡呼的學生瞬間消失，足球場變得破敗，猩紅色的烏雲遮蓋天空，空氣里瀰漫起絕望的味道，這是真正的絕望校園
「你一直是這樣的人麼」男孩看向祁樂
「差不多，我很小的時候村子裡的人就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幾個小朋友，那段時間還挺絕望的」祁樂坐在絕望校園的影響下忍不住回憶起那段最痛苦的記憶
「後來呢？誰欺負你就揍誰？」怨魂男孩看向祁樂
祁樂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啦，聽爸爸說我把他們都殺了，後來就去了精神病醫院，遇見奇怪的東西就跟它拼命，拼不過就鍛鍊自己然後再去拼命，後來逃離了精神病院來到了這裡」
怨魂男孩聽到這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你說的奇怪東西是？」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有沒見過的怪物，有和你一樣的鬼，還有一些很厲害的人，反正五花八門的，挺有意思的」祁樂也是稀里糊塗，他沒有手機系統幫他鑑定，遇見什麼怎麼應對全靠自己的直覺
「你還見過我這種鬼？」
「見過幾次吧……有的也會把我拉進一片奇怪的空間，在裡面可難殺了，我不太擅長對付這一類的玩意」祁樂想起那陣經歷就是一陣後怕，但它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聽到這裡，怨魂男孩悄悄咽了咽口水不在說話
「誒對了，你叫什麼啊，帶我四處看看行不行」祁樂走向男孩，人畜無害的問道
「我叫馬崽兒，我的活動範圍只有操場，你可以自己出去」怨魂男孩有些牴觸的遠離了祁樂幾步
看著祁樂離開操場，惡影也不再等身邊男孩的回答，它自顧自的起身披上鮮艷的花衣朝著門外走去
「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去拿我的報酬了」
走到門口，惡影突然回頭看向管理者小孩「對啊，你叫什麼？絕望小朋友」
「董君嚴」
這一次男孩沒有利用電子屏幕寫字，而是用低啞沉重的聲音回答惡影
惡影咧嘴一笑「哦喲，原來你會說話。我叫李燭秋，幸會」
祁樂不再理會男孩，他大步走向教學樓，按照男孩的記憶找到了廣播室的位置
推開廣播室大門，一名老師正在裡面看著手機吃早餐，被祁樂突然闖入老師本能的放下了手裡的包子將手機扣放在桌子上，回頭看見是一名學生，他有些不悅的開口
「你沒學過敲門麼？上這麼多年學都學什麼了？」
祁樂沒有理會老師的斥責直接走向擺放麥克風的桌子，拿起麥克風輕輕吹了兩下開始試音
「喂，喂，餵？」
試了幾下發現沒聲音，祁樂奇怪的看向老師
「這個怎麼用？」
「什麼怎麼用！你哪個班的，我跟你說話你不知道回答麼？」老師怒目瞪著祁樂，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祁樂掃了一眼那名老師的桌子上，新鮮的包子還散發著熱氣
祁樂拿起一個包子在老師震驚茫然的目光下咬了一口
不等老師發飆，祁樂高高舉起手裡的麥克風猛的朝著老師的腦袋砸去，一邊砸還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問！問！問你話！你就，你就說！我夢裡！還能！還能讓你欺負了？」
猛地被一陣爆錘老師又怒又怕，他捂著腦袋後退想要逃跑，祁樂見人要跑趕緊扔掉左手的包子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
「跑可以。你先把廣播給我打開，全都打開！」
這個老師還沒有他們教練壯碩，被祁樂一拉就是跟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
屈於祁樂的淫威之下，老師打開了所有廣播線路然後放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就跑了出去
祁樂鎖上門回身拿起麥克風又一次吹了吹
「餵……喂，呵！這麥克風質量不錯，這麼打都不壞」從窗外的廣播裡聽見自己的聲音後，祁樂有些興奮，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著麥克風說話，一直以來他都很憧憬站在舞台上，衝著麥克風進行一次演奏
「我叫祁樂，是你們的同學」
「我在市比賽中遇到了對手的犯規，可是學校為了顏面不管不顧將我拋棄，我想問問你們……被拋棄過麼？」
「有多少人在入學的那一天因為學校的顏面被拉倒操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剪成了禿子」
「有多少人因為學校要迎合領導的到來一天又一天的走在烈日之下排著毫無意義的隊形而荒廢一天的計劃」
「有多少人只是因為成績不佳就被老師像垃圾一樣歧視，被所有人丟下坐在最後一排頹廢三年？」
「又有多少人因為一技之長被招來學校，可當自己終於等到那個大展宏圖的平台時，卻被學校一句有人比你更合適而剝奪機會，可實際上那個人只是比你更懂人情世故更有背景」
「你們甘心麼？你們坐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你們是否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一句句質問在廣播裡傳來，坐在課桌里的學生好像被戳中的心中的痛點，他們不可置信又憤憤不平的看向廣播，有些期待著廣播對面那個瘋子接下來說的話
「其實你們不必遭受這些不公平的對待，但是你們太懦弱了。你們以為熬過三年就會迎來新生所以甘願服從他們荒唐的安排。我不知道你們會經歷多少個這樣的三年，但今天我要讓你們看見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祁樂想不出華麗的詞彙去修飾自己的語言，但他有更好的辦法激起群眾的反抗心理
雙手虛握，一對看不見的鼓槌出現在他的手中，隨著雙手有規律的敲打一陣激情昂揚的鼓點瞬間點爆了群眾的怒火
祁樂能力的最大特點，人越多效果越強，讓情緒在人群中發酵引導所有人喪失自己的思考能力
如果他有手機或許會查到這個技能的名字
烏合之眾
不過祁樂給這個技能起了一個他喜歡的新名字
「聽眾的狂潮」
不管這個技能名字如何，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隨著音樂的躁動，學生們紛紛站起身推翻課桌走出教室
各班同學在走廊里匯聚成流，他們喊著口號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被學生強行砸開，裡面站著數名教師都是因為廣播來找校長詢問情況的，現在他們被學生們圍在中央，曾經趾高氣昂的樣子不見蹤影，校長故作鎮定的嚴肅呵斥
「你們來幹什麼！不想念了？」
校長的呵斥好像一把手槍抵在眾人的腦袋上，誰敢先露頭就打誰，原本跟著群流上來的學生們也沒了主意，他們相顧無言原本的憤恨之情滅了大半
見同學們有了退縮的意思，幾名老師也走了出來「趕緊各回各班！誰再帶頭鬧事直接開除！」
「學校是給你們學習的地方！我們教你們學習沒教你們怎麼做人是不是？尊師重道都不知道了？還造反，信不信我找你們家長挨個約談！」
一句句威脅讓學生們更加畏懼，對他們來說退學就是天下第一大事了，而這些老師手裡剛好握著這條命脈
就在學生群體最外圍已經開始有人離開時，一個長的人畜無害的少年擠入人群朝著校長辦公室艱難前行，嘴裡還在念叨著
「借過借過」
「誒！你踩我腳了」
「快快快，讓我過去，我……誒！學妹你真可愛！可惜你只是一段記憶……」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個緩緩走進辦公室的男孩身上，前面的人也開始給他讓路
等祁樂擠出人群走到校長面前後，長嘆一口氣拍了拍褶皺的衣服
「我叫祁樂，我就是帶頭的人，今天我希望你給所有人道歉並保證以後與學習無關的要求不會帶到學校里，不會因為你自己的面子折騰大家，你的權利不應該用來滿足自己」
校長冷冷的看著祁樂「你哪個班的？誰教你這麼跟我說話的！不懂……」
「啪！」
沒等校長說完，祁樂一個大耳刮子已經抽了上去「我今天是來退學的，我就是要跟你玩個魚死網破別跟我說沒用的」
「你！」年近五十的校長不可置信的看著祁樂不知道說什麼
監控室里
惡影看著祁樂胡作非為的行為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這個傻小子！要是在外面這麼玩不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黑色屏幕浮現三個血字
「神經病」
「我說了，他就是一個神經病哈哈哈哈。你手下那個小鬼動搖了，怎麼說？還要看下去麼？」惡影胸有成竹的看向絕望校園管理者
旁邊那個孩子盯著放映祁樂的那塊屏幕，祁樂推動全校學生集體抗議，校長不得不當著全校面妥協並道歉，至於祁樂自己當然還是退學了
退學後的祁樂找到了那幾個用戰術跑坑害自己的學生狠狠的揍了一頓，又托著那個吹黑哨的裁判去了教育局，當著各種領導的面痛歐了裁判老師一頓，值得一提的是那個黑哨裁判和那幾個犯規學生是一所學校的。
運動會期間的所有裁判，紀檢都是各校體育老師擔任，而兩次長跑的總裁判剛好是犯規學生的教練，而祁樂自己學校的體育老師擔任的是檢錄工作
做完這一切，那個執念終於坐不住來到了祁樂面前「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祁樂撓了撓頭「沒什麼意義啊，事情已經過去了，做什麼也換不來那個機會，我只是泄憤罷了，憑什麼他們毀了我後還能好好生活？」
「可是這樣的後果是什麼你想過麼？」怨魂男孩冷漠的看著祁樂，它心情很複雜，又嫉妒又羨慕
祁樂不解的看著男孩反問「結果不是已經註定了麼？」
怨魂男孩不解的看著祁樂「什麼結果？」
「死啊！」祁樂很是不理解「你不是選擇了自殺麼！反正都是死，那死前我想做點什麼不行？」
「可……」怨魂男孩看了祁樂半天終於憋不住開口「可是如果能做到這一步，我就不想死了」
「那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笨！要是我就不會這麼做」祁樂也是痛心疾首的樣子，替男孩感覺不值
怨魂男孩苦笑著坐在了地上，操場上歡呼的學生瞬間消失，足球場變得破敗，猩紅色的烏雲遮蓋天空，空氣里瀰漫起絕望的味道，這是真正的絕望校園
「你一直是這樣的人麼」男孩看向祁樂
「差不多，我很小的時候村子裡的人就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幾個小朋友，那段時間還挺絕望的」祁樂坐在絕望校園的影響下忍不住回憶起那段最痛苦的記憶
「後來呢？誰欺負你就揍誰？」怨魂男孩看向祁樂
祁樂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啦，聽爸爸說我把他們都殺了，後來就去了精神病醫院，遇見奇怪的東西就跟它拼命，拼不過就鍛鍊自己然後再去拼命，後來逃離了精神病院來到了這裡」
怨魂男孩聽到這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你說的奇怪東西是？」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有沒見過的怪物，有和你一樣的鬼，還有一些很厲害的人，反正五花八門的，挺有意思的」祁樂也是稀里糊塗，他沒有手機系統幫他鑑定，遇見什麼怎麼應對全靠自己的直覺
「你還見過我這種鬼？」
「見過幾次吧……有的也會把我拉進一片奇怪的空間，在裡面可難殺了，我不太擅長對付這一類的玩意」祁樂想起那陣經歷就是一陣後怕，但它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聽到這裡，怨魂男孩悄悄咽了咽口水不在說話
「誒對了，你叫什麼啊，帶我四處看看行不行」祁樂走向男孩，人畜無害的問道
「我叫馬崽兒，我的活動範圍只有操場，你可以自己出去」怨魂男孩有些牴觸的遠離了祁樂幾步
看著祁樂離開操場，惡影也不再等身邊男孩的回答，它自顧自的起身披上鮮艷的花衣朝著門外走去
「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去拿我的報酬了」
走到門口，惡影突然回頭看向管理者小孩「對啊，你叫什麼？絕望小朋友」
「董君嚴」
這一次男孩沒有利用電子屏幕寫字，而是用低啞沉重的聲音回答惡影
惡影咧嘴一笑「哦喲，原來你會說話。我叫李燭秋，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