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流涌動
「維度星空矩陣模型？那是什麼？」
還沒來得及眾人反應，屏幕上開始出現一條由小方格構成的直線，然後在屏幕右上方出現了一個菜單按鈕，緊接著屏幕最上出現了一行話：
「星空矩陣—一維模型，可設置參數：原點，負半軸，正半軸，原始坐標，法則參數，一維邊界參數。以上可前往菜單中設置。」
眾人看向屏幕，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在場的人都可以看懂前半部分，但後半部分是什麼意思。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安全員就按照程序的說明，開始設置參數。
「原點：0。負半軸：允許。正半軸：允許。原始坐標：100。法則參數：……」
這裡的法則參數沒有選項，只有一個提示：「請輸入源碼」。
隨即安全員將存放在康納先生電腦硬碟中的一個名為「一維法則參數-01」的一個源文件中的代碼拷貝了過來。隨後又填寫了一維邊界參數為1000，點擊確定。
在點擊確認的一瞬間，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法則疊代持續時間：……。」這個程序開始了計時。
屏幕上那一條長長的直線其中一部分變暗了，隨即這條暗線中的一個方格開始變亮，開始做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移動。
這個亮斑一會兒逐格向左、一會兒逐格向右、時而停頓、時而又跳躍。
安全員又多設置了幾組原始坐標重新運行。
幾個亮斑的行為變得比之前只有一個亮斑的時候更混亂，更加難以捉摸。可以看到，原本按照程序規律行走的有序的亮斑，越來越變得無序。甚至在疊代的五分鐘後，眾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原本只有四個亮斑的那條暗線，憑空多出來了一個亮斑。
眾人其實並不是很驚訝，尤其是在座的一些計算機專家，他們理解，這只是計算機在固定狀態下所運行出來的結果。他們猜測，這種現象來源於程序中插入的源碼，也就是所謂的法則參數，亮斑就是依靠裡面的邏輯來實現亮和滅的。
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安全員手動終止了程序，幾個亮斑也停止了運動，隨後安全員退回到了主菜單，可以看到，除了一維，還有二維三維的選項可供選擇。
「大家也看到了，這個電腦程式名為「維度星空矩陣模型」，具體含義還待考證。」
「總之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程序啟動時閃過的第二張圖片。」
隨後，屏幕上顯示出了之前閃過的人臉。
「這個人臉的主人名叫：托尼·克雷爾，據我們推斷，他就是這個叫做黎明組織的創建者。」
「來，李曉佳，具體為我們說明一下吧。」
「是。黎明，國際上著名的宗教組織，其前身為是一個歐洲的天文研究俱樂部，成立於一九九八年，以下簡稱俱樂部。原來的俱樂部和平常的天文組織幹的事一樣，都是在觀測宇宙，做一些天文學相關的工作。後來他們舉辦的一場聚會中發生了爆炸，俱樂部的一些成員被活活炸死，炸死的幾人在國際上都很有名望。有人指控他們的是這場爆炸的策劃，於是在之後的兩年，俱樂部逐漸被瓦解消失，成為了歷史。」
「那後來這個俱樂部是如何東山再起，變成了一個……額，宗教方面的組織？」雲天很疑惑的問道。
「這就要引出我們的主人公了，也就是這位托尼·克雷爾先生了。他曾經也是這個俱樂部的核心成員，也是在之後的俱樂部解散後，第一個要求建立黎明的人。然後就是他與康納先生的關係，目前只知道他與康納先生的父親有打過一場官司，但最後輸了。具體關於他的信息也就這些了，剩下的還有存在於硬碟中的文件暫時還沒有破譯成功，畢竟這個硬碟採用的是一種地球從未有過的加密方式。」
「總之呢，我們目前對這個康納的死亡案件要開始從頭審理了，看來是要懷疑一下這個黎明組織，雲天教授，你作為曾經被邀約上這個組織的一個俱樂部，可否詳細說說你在上面的經歷。」
「好的。那個組織的聚會是在一個遊輪上組織起來的，名為地平線號。船上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其中大部分人為黎明內部成員，一部分為邀約社會人員和工作人員，他們在上面主要宣傳自己的教義，其次進行學術討論，至於其中的細節我也記得不太清了，只知道主要還是天文學方向。」
「這就合理了，主要還是天文學方向，說明其上邊還是主要為天文學者。」
「這就說的清這個組織的前身了，就是那個俱樂部。」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安靜一下，各位。我們會繼續對這個組織進行調查，但還不要大動干戈。目前來看，這個組織還是一個以宗教為主，天文學為輔的一個國際組織，和兇手似乎沒有什麼關係，現在的信息量太少，我來重新布置說明一下計劃。」
「首先，我們會繼續派眼線調查這個組織，我先前說過。然後就是硬碟，技術人員加緊破譯，早日獲得更多的資料。至於那個奇怪的程序……」。
此時的陸明望向一旁的雲天。
「雲教授，你是否願意加入到此次的調查中來？」
雲天想到，自己這幾天的研究都差不多了，雖然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解決。但想到自己取得的突破都是在那個黎明科員給自己的文件的幫助下得到的。而且此事也與自己有關，索性就答應了。
「非常感謝你，雲教授，那麼我就說一下你的任務吧？其實就是協助你的搭檔，就是那個坐在角落的計算機專家，田偉奇先生，探索方才展示的那個電腦程式，摸清它。」此時雲天望向了那個男人，看起來不大，二十多歲的樣子。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也辛苦各位了，今天的會議總結，會給在場所有人都發一份。」
會議解散後，雲天找到了那位計算機專家。
「你好，我叫雲天，是研究暗能量與暗宇宙的學者，目前在京都大學工作，偶爾做一點教學。」
隨後那位計算機專家爽快用的說到：
「好啊好啊，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哎呀我，果然一表人才啊。我叫田偉奇，幸會幸會。」
「那麼我們的任務。」
「哎呀，簡單啦，你只需要為我提供一些那個組織的關鍵信息或者提醒我也行啊。畢竟，你也學過計算機的嘛，想來也對你不難的吧，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保持聯繫啊。」
雲天剛要說什麼，這位田先生就把名片給了雲天，然後就駕車離開了。
雲天覺得，這人說話怪有趣的，看來是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啊，看來他不打算今天就展開研究。
雲天釋然一笑，就也搭上一輛公交車離開了。
此時，警局裡。
「哎哎哎，陸局長，陸局長。今天我的表現怎麼樣啊，可不可以……」
看向李曉佳那雙期待的眼神，陸明一時也不知道說啥。
「你還邀上功了，警察是幹什麼的，你都忘了嗎？為人民服務，不要成天想著有的沒的。」
「可是……。」
「好了，只要你繼續表現，我相信，你會被提拔的。」
「好的，我知道了局座，我會努力的。」
然後李曉佳灰溜溜的離開了，像一隻急忙的兔子。
陸明旁邊的助手隨後說到。
「陸局，這個李同志還真是活躍啊，才當上警察沒多少天就這麼積極。」
「難得有這麼積極，現在的年輕人，有多少可以把上班當做樂趣的。好了，你也別跟我在這兒嘮嗑了，趕快忙你的去。」
夜幕降臨，在一個地下堡壘處，機關重重，甚至一個蒼蠅飛進來都可以知道。一個長袍男子開始了一番感人肺腑的發言。
「三重命運之下，文明生生不息。而宇宙蒼穹，皆在法則掌控之中。我們有生離死別，有愛恨情仇，有，有紛爭不斷，有古老神話。」
隨後，他的情緒開始激昂起來，大聲對著身後的一個圖案喊到。
「但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人的歷史在這無盡的時間長河中沒有意義。我們侍奉你，懇求降下恩澤，洗刷罪惡。但，背叛之人，他以脫離了您的教條，以此獻上罪者之首，平汝之怒火。還願尊敬的吾之救世主，重啟法則，祝我等文明，蒸蒸日上。」
說完，長袍男子向下高呼：
「取罪者之首，獻於尊主。」
隨後，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用繩子吊在火坑上方，隨著一聲令下，繩子被剪斷，人頭掉進了火坑中，火爐開始燒的更加旺盛了。
在火坑中的頭顱燃燒了一會兒過後，就有液體從爐子裡滲出來毫無疑問，那是屍油，下面的人只是叩首，根本就不關心，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
「朝聖者們啊，讓我們歌詠，賜福的旋律。」
隨後，旋律響起，台下幾百人開始齊聲朗誦奇怪的話語：
「三世輪迴的重生，於聖火中誕生的文明，何時抵達盡頭。法則的眷顧，如潮水般的恩澤；何時降臨。無邊的盡頭，亦是荒謬。吾主啊，請你聆聽……」
還沒來得及眾人反應，屏幕上開始出現一條由小方格構成的直線，然後在屏幕右上方出現了一個菜單按鈕，緊接著屏幕最上出現了一行話：
「星空矩陣—一維模型，可設置參數：原點，負半軸，正半軸，原始坐標，法則參數，一維邊界參數。以上可前往菜單中設置。」
眾人看向屏幕，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在場的人都可以看懂前半部分，但後半部分是什麼意思。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安全員就按照程序的說明，開始設置參數。
「原點：0。負半軸：允許。正半軸：允許。原始坐標：100。法則參數：……」
這裡的法則參數沒有選項，只有一個提示：「請輸入源碼」。
隨即安全員將存放在康納先生電腦硬碟中的一個名為「一維法則參數-01」的一個源文件中的代碼拷貝了過來。隨後又填寫了一維邊界參數為1000，點擊確定。
在點擊確認的一瞬間，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法則疊代持續時間：……。」這個程序開始了計時。
屏幕上那一條長長的直線其中一部分變暗了，隨即這條暗線中的一個方格開始變亮，開始做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移動。
這個亮斑一會兒逐格向左、一會兒逐格向右、時而停頓、時而又跳躍。
安全員又多設置了幾組原始坐標重新運行。
幾個亮斑的行為變得比之前只有一個亮斑的時候更混亂，更加難以捉摸。可以看到，原本按照程序規律行走的有序的亮斑，越來越變得無序。甚至在疊代的五分鐘後，眾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原本只有四個亮斑的那條暗線，憑空多出來了一個亮斑。
眾人其實並不是很驚訝，尤其是在座的一些計算機專家，他們理解，這只是計算機在固定狀態下所運行出來的結果。他們猜測，這種現象來源於程序中插入的源碼，也就是所謂的法則參數，亮斑就是依靠裡面的邏輯來實現亮和滅的。
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安全員手動終止了程序，幾個亮斑也停止了運動，隨後安全員退回到了主菜單，可以看到，除了一維，還有二維三維的選項可供選擇。
「大家也看到了，這個電腦程式名為「維度星空矩陣模型」，具體含義還待考證。」
「總之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程序啟動時閃過的第二張圖片。」
隨後，屏幕上顯示出了之前閃過的人臉。
「這個人臉的主人名叫：托尼·克雷爾，據我們推斷，他就是這個叫做黎明組織的創建者。」
「來，李曉佳，具體為我們說明一下吧。」
「是。黎明，國際上著名的宗教組織，其前身為是一個歐洲的天文研究俱樂部，成立於一九九八年，以下簡稱俱樂部。原來的俱樂部和平常的天文組織幹的事一樣，都是在觀測宇宙，做一些天文學相關的工作。後來他們舉辦的一場聚會中發生了爆炸，俱樂部的一些成員被活活炸死，炸死的幾人在國際上都很有名望。有人指控他們的是這場爆炸的策劃，於是在之後的兩年，俱樂部逐漸被瓦解消失，成為了歷史。」
「那後來這個俱樂部是如何東山再起，變成了一個……額，宗教方面的組織？」雲天很疑惑的問道。
「這就要引出我們的主人公了，也就是這位托尼·克雷爾先生了。他曾經也是這個俱樂部的核心成員，也是在之後的俱樂部解散後，第一個要求建立黎明的人。然後就是他與康納先生的關係，目前只知道他與康納先生的父親有打過一場官司，但最後輸了。具體關於他的信息也就這些了，剩下的還有存在於硬碟中的文件暫時還沒有破譯成功，畢竟這個硬碟採用的是一種地球從未有過的加密方式。」
「總之呢，我們目前對這個康納的死亡案件要開始從頭審理了，看來是要懷疑一下這個黎明組織，雲天教授，你作為曾經被邀約上這個組織的一個俱樂部，可否詳細說說你在上面的經歷。」
「好的。那個組織的聚會是在一個遊輪上組織起來的，名為地平線號。船上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其中大部分人為黎明內部成員，一部分為邀約社會人員和工作人員，他們在上面主要宣傳自己的教義，其次進行學術討論，至於其中的細節我也記得不太清了，只知道主要還是天文學方向。」
「這就合理了，主要還是天文學方向，說明其上邊還是主要為天文學者。」
「這就說的清這個組織的前身了，就是那個俱樂部。」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安靜一下，各位。我們會繼續對這個組織進行調查，但還不要大動干戈。目前來看，這個組織還是一個以宗教為主，天文學為輔的一個國際組織，和兇手似乎沒有什麼關係，現在的信息量太少，我來重新布置說明一下計劃。」
「首先，我們會繼續派眼線調查這個組織，我先前說過。然後就是硬碟，技術人員加緊破譯，早日獲得更多的資料。至於那個奇怪的程序……」。
此時的陸明望向一旁的雲天。
「雲教授，你是否願意加入到此次的調查中來？」
雲天想到，自己這幾天的研究都差不多了，雖然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解決。但想到自己取得的突破都是在那個黎明科員給自己的文件的幫助下得到的。而且此事也與自己有關，索性就答應了。
「非常感謝你，雲教授，那麼我就說一下你的任務吧？其實就是協助你的搭檔，就是那個坐在角落的計算機專家，田偉奇先生，探索方才展示的那個電腦程式，摸清它。」此時雲天望向了那個男人，看起來不大，二十多歲的樣子。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也辛苦各位了，今天的會議總結，會給在場所有人都發一份。」
會議解散後，雲天找到了那位計算機專家。
「你好，我叫雲天，是研究暗能量與暗宇宙的學者，目前在京都大學工作，偶爾做一點教學。」
隨後那位計算機專家爽快用的說到：
「好啊好啊，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哎呀我，果然一表人才啊。我叫田偉奇，幸會幸會。」
「那麼我們的任務。」
「哎呀，簡單啦，你只需要為我提供一些那個組織的關鍵信息或者提醒我也行啊。畢竟，你也學過計算機的嘛，想來也對你不難的吧，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保持聯繫啊。」
雲天剛要說什麼，這位田先生就把名片給了雲天，然後就駕車離開了。
雲天覺得，這人說話怪有趣的，看來是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啊，看來他不打算今天就展開研究。
雲天釋然一笑，就也搭上一輛公交車離開了。
此時，警局裡。
「哎哎哎，陸局長，陸局長。今天我的表現怎麼樣啊，可不可以……」
看向李曉佳那雙期待的眼神，陸明一時也不知道說啥。
「你還邀上功了，警察是幹什麼的，你都忘了嗎？為人民服務，不要成天想著有的沒的。」
「可是……。」
「好了，只要你繼續表現，我相信，你會被提拔的。」
「好的，我知道了局座，我會努力的。」
然後李曉佳灰溜溜的離開了，像一隻急忙的兔子。
陸明旁邊的助手隨後說到。
「陸局，這個李同志還真是活躍啊，才當上警察沒多少天就這麼積極。」
「難得有這麼積極，現在的年輕人，有多少可以把上班當做樂趣的。好了，你也別跟我在這兒嘮嗑了，趕快忙你的去。」
夜幕降臨，在一個地下堡壘處，機關重重，甚至一個蒼蠅飛進來都可以知道。一個長袍男子開始了一番感人肺腑的發言。
「三重命運之下，文明生生不息。而宇宙蒼穹，皆在法則掌控之中。我們有生離死別，有愛恨情仇，有，有紛爭不斷，有古老神話。」
隨後，他的情緒開始激昂起來，大聲對著身後的一個圖案喊到。
「但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人的歷史在這無盡的時間長河中沒有意義。我們侍奉你，懇求降下恩澤，洗刷罪惡。但，背叛之人，他以脫離了您的教條，以此獻上罪者之首，平汝之怒火。還願尊敬的吾之救世主，重啟法則，祝我等文明，蒸蒸日上。」
說完，長袍男子向下高呼：
「取罪者之首，獻於尊主。」
隨後，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用繩子吊在火坑上方，隨著一聲令下，繩子被剪斷，人頭掉進了火坑中，火爐開始燒的更加旺盛了。
在火坑中的頭顱燃燒了一會兒過後，就有液體從爐子裡滲出來毫無疑問，那是屍油，下面的人只是叩首，根本就不關心，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
「朝聖者們啊，讓我們歌詠，賜福的旋律。」
隨後，旋律響起，台下幾百人開始齊聲朗誦奇怪的話語：
「三世輪迴的重生，於聖火中誕生的文明，何時抵達盡頭。法則的眷顧，如潮水般的恩澤；何時降臨。無邊的盡頭，亦是荒謬。吾主啊，請你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