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回
一直到肖文清跟大姨進來喊，看見霽月在這裡面跟他外婆來回翻著照片，兩個人在那裡說著話。
肖文清有些紅了眼睛，她已經很少看見自己的媽媽這樣了，果然還是這臭小子有辦法啊。
「吃飯啦，跟你外婆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肖文清拍了拍霽月的腦袋。
霽月已經把盒子收到外套的內袋裡面了，對著肖文清嘿嘿笑了一下。
「我才知道外公那麼帥，外婆年輕的時候那麼好看。」
霽月說完，看著自己老媽跟大姨扶著外婆出去，外婆回頭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記得我們的約定哦，外婆等你。」
「知道啦外婆。」
霽月對著自己的外婆笑笑，清透目光顯得格外陽光。
「你外婆啊，自從你外公去世後就一直呆在這，好說歹說都要留下來。」
肖文清也說道。
外婆笑笑，挽著肖文清和霽月大姨的手。
外婆好像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女子，霽月摸著胸口內袋的盒子，心裡卻想著那個時不時皺一下鼻子和傲嬌的身影，他心裡竟然是有些緊張又忐忑起來了。
看來外婆還不知道她的外孫給她找了兩個外孫媳婦。
飯間。
兩大桌子人，大的一桌，小的一桌。
可霽月卻坐在了外婆的身邊，她要求的，對霽月的溺愛可見一斑。
沒人說什麼。
一頓飯下來，十分的融洽，沒人在霽月外婆面前耍嘴皮子，這是霽月比較欣慰的一點。
臨近傍晚。
霽月三個也要回去了，回去收拾一下，要回城裡了。
霽月跟外婆告別了一下，再次被提醒了一句。
「不要太晚了，要早一點，外婆很想看看。」
為此霽月只是重重的點點頭，外婆說的，無論什麼時候遇見，都是剛剛好。
「再見，外婆。」
「去吧，霽月先生，不要再懷疑自己了，它就交給你啦。」
外婆看著那一家三口，對著霽月擺了擺手。
就把我們的故事交給你們去繼續譜寫了，她好像看見了老頭子也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她做的決定。
霽月內心有些波濤洶湧，他看著外婆那張臉，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只是木訥的點頭。
「怎麼了？眼睛紅紅的，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等肖文清回頭的時候，才看見一隻手摸著胸口，那雙黑色的眸子像是沒有焦距一樣。
「你外婆為啥喊你霽月先生？你們聊了什麼？」
霽月重新鬆開摸著檀木盒子的手，看著肖文清，一下子竟大笑了起來。
「外婆說我長得像外公，把傳家寶給我了，你信嗎？」
「信啊，你外婆小時候就喜歡你，你外公那時候抱你都不肯撒手，就是你這孩子越長大越不喜歡往外婆這邊跑！」
肖文清剛開始有些嘆氣，不過隨後也就釋懷了。
霽月笑笑沒說話。
「你外婆老啦，中午你在樓上，她還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呢，想著看看孫媳婦。」
「你外婆真給了你傳家寶？是什麼？一根簪子？」
「您不是知道嗎？」
霽月從懷裡拿出檀木盒子，肖文清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她想拿過來看，想了一下又推給霽月了，讓他放回去，喃喃道。
「以前就看過了，家裡人都知道，這是你外公那時候花了大價錢做的，沒想到他這麼浪漫，然後感動了你外婆，兩個人才算是訂下了。」
肖文清伸長手摸了摸霽月的頭髮。
「沒想到你外婆誰都不給，給你了，說起來你現在給人的感覺，真挺像你外公那時候的。」
「靚女叫聲爸要不？」
「臭小子你哪來的膽子！」
肖文清一個暴栗就要敲到霽月頭上，他連忙捂著頭往後。
「求饒！求饒！」
「哼哼，無法無天了都，舅媽跟你說啊，以後家裡就不寵你了，你好自為之！」
「寵誰？老舅？還是箬笠？」
「我倒是想！」
霽知南開車的時候很專心，卻還是哼了一聲。
「你外婆定情信物都給你了，你還不行動？」
「你是不是怕只有一個髮簪不知道送誰？」
霽月跟著點頭，這點他確實在考慮。
他甚至已經打算叫人做一個了。
「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媽隨你外公，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的定情信物，不過我想她怎麼也沒料到，你會給她找兩個兒媳婦。」
這個霽月是真的不知道，都沒聽自己爸媽說過。
他也好奇起來，自己老媽給自己準備的是啥定情信物？
霽知南一眼就看出他想問什麼。
「是一對玉鐲，一男一女的，現在放在我那，你要想拿去就拿去吧，不過給誰你自己看著辦。」
「先放你那吧。」
肖文清也點了點頭。
「我跟老舅可沒時間跟你胡鬧了，我們明天都有事了，你早中晚飯，自己解決。」
「？？？」
霽月張了張嘴，最終有些癱軟在后座上。
「你怎麼想的，就說清楚，人家兩個女孩子，沒幾年等得起你，花信年華，正是她們最美麗的時候。」
「韓菲是一個活潑，然後特別容易害羞的小女孩而已了。」
「英子也一樣，都是好女孩。」
肖文清反問。
霽月看著副駕駛回過頭驚訝的老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最終只是嘴角揚起，有些笑意。
「其實韓菲還挺高冷的。」
「這我不知道，反正韓菲在我這裡就是活潑的。」
霽月覺得在這個家應該是待不下去了，他們要寵誰，想都不用想了，真羨慕啊！
「外婆說讓我找到喜歡的女孩子就把簪子送給她。」
「你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
霽月摸摸鼻子，看著窗外。
「我過兩天走，有些事情要忙了，反正你們也不需要我在家了，我接了挺多事的。」
肖文清跟霽知南悄悄對視了一眼，肖文清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我跟你舅過二人世界去了。」
「看看今晚的飛機票，不行我現在送你去機場，現在就走。」
「……」
沒必要，真沒必要！
霽月這邊告別了外婆那邊回了老家，回城裡。
他的心理好像被外婆影響了，一個活了一輩子的人，看的真的比誰都透徹，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個文化人。
而且他總感覺自己外婆知道了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最後才會喊自己的名字，但她還是把自己最重要的物品給了自己。
是誰無所謂，還是霽月，那就還是她的外孫，霽月覺得很感動，回到老家自己的房間，他小心的放好檀木盒子，有些恍惚。
同初二。
京海。
小公寓裡面。
韓衛帶著一些東西跟著韓菲來到小公寓，原先說下午，結果中午就到了。
不過今天下午這兩人就陷入了沉思。
一大一小兩個人看著桌子上的三無玻璃器皿陷入沉默。
韓菲盤腿坐在地板上，眼裡滿是疑惑，至於韓衛眼神好奇的打量著他的傑作，這是他的戰利品。
「哪裡翻出來的？」
韓衛伸出手，手指指著電視櫃最角落的那個抽屜，抽屜還開著，作案現場都還在。
韓菲皺著小眉頭，這很明顯是一瓶紅酒。
她住過來後沒見過霽月喝酒，那這個藏了多久了？
而且這是什麼啊？
一個標籤都沒有？
肯定是霽月藏的，這個公寓不可能再留著上一任主人的東西了，也不可能是送家具的人藏的吧？
韓菲看著這瓶紅酒有些犯愁，想想她也好久沒有喝過酒了呢。
韓衛不知道這瓶酒會不會好喝，不過霽月買的三無產品，應該不貴吧，大不了到時候跟他說一下，重新給他買一瓶？
韓衛心裡把過程都過了一遍了，才當著韓菲的面用毛巾疊成方塊，拿瓶底抵著毛巾，花了十幾分鐘才把軟木塞完好的取出來，到時候喝不完還能放回去。
鼻子湊近瓶口嗅了一口，韓衛有些驚喜，挺香的誒！
霽月還真會買，標籤都沒有的產品都能買到這麼香的紅酒！
「我也要聞！」
韓菲立馬湊近了腦袋，小臉期待又好奇。
韓衛按住了她的腦袋，無奈的語氣說道。
「這是酒，小孩子不能喝酒！」
最終在韓菲可憐兮兮的目光下，韓衛讓她自己去櫥櫃裡面找了一個裝紅酒的器皿，雖然小公寓裡面沒有喝過酒，但當初買家具的時候什麼都是成套的，自然不會少這些，只是沒用過。
把器皿洗乾淨擦乾，韓衛倒了三分之一。
重新把木塞子塞好，放在冰箱上頭立著。
韓衛便回了廚房，都晚上了還沒有做好晚飯呢。
晚七點。
韓衛才做好了三個菜，看著能吃，吃著也還行，反正韓菲沒有吐出來，還吃的挺香，沒有挑食。
至於韓衛則是重新聞了一下醒好的紅酒，瞬間覺得肯定不會差，但害怕有什麼問題，他只是舌頭輕點了一下，覺得挺香醇的。
過了幾分鐘才小口的抿了一下，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還跟韓菲玩起了捧杯，一大一小不亦樂乎。
不多時，倒出來的紅酒就已經見底了，韓菲的小臉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韓衛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女兒，從喝完第一杯那個飲料的時候就好像觸發了什麼機關。
現在更是，感覺都不對了。
韓衛下了椅子，把椅子推近了一些，又坐回去，扒拉著自己的碗過來，看著韓菲的表情。
「韓菲，你更爸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霽月？」
韓衛吧唧著嘴裡的飯，看著韓菲。
「沒有！！」
韓菲不承認，只是想繼續喝酒，卻已經沒有了，又不想去拿了，只能撐著下巴。
韓衛是過來人，自然看得出，韓菲對霽月別樣的感覺。
要說以前為什麼放心韓菲搬過來，那是因為那時候霽月還是老師，而且他也隔三差五過來看看韓菲。
可現在霽月也不是老師了。
他知道女大不中留，他對霽月也十分滿意，可韓菲現在還太小，他可不想怎麼早就當外公了。
還好韓菲不和英子一樣，她只會偶爾去霽月那一起睡。
要是讓韓衛看到不該看的，就更解釋不清了。
「那要不我和霽月說說，我們重新租個房子，畢竟他現在不是老師了，你自己一個住在這，也不合適。」
「不，不要，現在挺好的，而且現在重新找個房太麻煩了。」
韓菲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醒酒了一般，語氣極快。
韓衛說這話，也就是想詐一下韓菲。
結果顯而易見，看來自己只能和霽月好好聊聊了。
「行，隨你。」
韓菲長舒一口氣。
「霽月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
肖文清有些紅了眼睛，她已經很少看見自己的媽媽這樣了，果然還是這臭小子有辦法啊。
「吃飯啦，跟你外婆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肖文清拍了拍霽月的腦袋。
霽月已經把盒子收到外套的內袋裡面了，對著肖文清嘿嘿笑了一下。
「我才知道外公那麼帥，外婆年輕的時候那麼好看。」
霽月說完，看著自己老媽跟大姨扶著外婆出去，外婆回頭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記得我們的約定哦，外婆等你。」
「知道啦外婆。」
霽月對著自己的外婆笑笑，清透目光顯得格外陽光。
「你外婆啊，自從你外公去世後就一直呆在這，好說歹說都要留下來。」
肖文清也說道。
外婆笑笑，挽著肖文清和霽月大姨的手。
外婆好像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女子，霽月摸著胸口內袋的盒子，心裡卻想著那個時不時皺一下鼻子和傲嬌的身影，他心裡竟然是有些緊張又忐忑起來了。
看來外婆還不知道她的外孫給她找了兩個外孫媳婦。
飯間。
兩大桌子人，大的一桌，小的一桌。
可霽月卻坐在了外婆的身邊，她要求的，對霽月的溺愛可見一斑。
沒人說什麼。
一頓飯下來，十分的融洽，沒人在霽月外婆面前耍嘴皮子，這是霽月比較欣慰的一點。
臨近傍晚。
霽月三個也要回去了，回去收拾一下，要回城裡了。
霽月跟外婆告別了一下，再次被提醒了一句。
「不要太晚了，要早一點，外婆很想看看。」
為此霽月只是重重的點點頭，外婆說的，無論什麼時候遇見，都是剛剛好。
「再見，外婆。」
「去吧，霽月先生，不要再懷疑自己了，它就交給你啦。」
外婆看著那一家三口，對著霽月擺了擺手。
就把我們的故事交給你們去繼續譜寫了，她好像看見了老頭子也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她做的決定。
霽月內心有些波濤洶湧，他看著外婆那張臉，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只是木訥的點頭。
「怎麼了？眼睛紅紅的，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等肖文清回頭的時候，才看見一隻手摸著胸口，那雙黑色的眸子像是沒有焦距一樣。
「你外婆為啥喊你霽月先生？你們聊了什麼？」
霽月重新鬆開摸著檀木盒子的手，看著肖文清，一下子竟大笑了起來。
「外婆說我長得像外公，把傳家寶給我了，你信嗎？」
「信啊，你外婆小時候就喜歡你，你外公那時候抱你都不肯撒手，就是你這孩子越長大越不喜歡往外婆這邊跑！」
肖文清剛開始有些嘆氣，不過隨後也就釋懷了。
霽月笑笑沒說話。
「你外婆老啦，中午你在樓上，她還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呢，想著看看孫媳婦。」
「你外婆真給了你傳家寶？是什麼？一根簪子？」
「您不是知道嗎？」
霽月從懷裡拿出檀木盒子，肖文清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她想拿過來看，想了一下又推給霽月了，讓他放回去，喃喃道。
「以前就看過了，家裡人都知道，這是你外公那時候花了大價錢做的，沒想到他這麼浪漫，然後感動了你外婆，兩個人才算是訂下了。」
肖文清伸長手摸了摸霽月的頭髮。
「沒想到你外婆誰都不給，給你了，說起來你現在給人的感覺，真挺像你外公那時候的。」
「靚女叫聲爸要不？」
「臭小子你哪來的膽子！」
肖文清一個暴栗就要敲到霽月頭上，他連忙捂著頭往後。
「求饒！求饒！」
「哼哼，無法無天了都，舅媽跟你說啊，以後家裡就不寵你了，你好自為之！」
「寵誰？老舅？還是箬笠？」
「我倒是想！」
霽知南開車的時候很專心，卻還是哼了一聲。
「你外婆定情信物都給你了，你還不行動？」
「你是不是怕只有一個髮簪不知道送誰？」
霽月跟著點頭，這點他確實在考慮。
他甚至已經打算叫人做一個了。
「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媽隨你外公，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的定情信物，不過我想她怎麼也沒料到，你會給她找兩個兒媳婦。」
這個霽月是真的不知道，都沒聽自己爸媽說過。
他也好奇起來，自己老媽給自己準備的是啥定情信物？
霽知南一眼就看出他想問什麼。
「是一對玉鐲，一男一女的，現在放在我那，你要想拿去就拿去吧，不過給誰你自己看著辦。」
「先放你那吧。」
肖文清也點了點頭。
「我跟老舅可沒時間跟你胡鬧了，我們明天都有事了，你早中晚飯，自己解決。」
「？？？」
霽月張了張嘴，最終有些癱軟在后座上。
「你怎麼想的，就說清楚，人家兩個女孩子，沒幾年等得起你，花信年華，正是她們最美麗的時候。」
「韓菲是一個活潑，然後特別容易害羞的小女孩而已了。」
「英子也一樣，都是好女孩。」
肖文清反問。
霽月看著副駕駛回過頭驚訝的老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最終只是嘴角揚起，有些笑意。
「其實韓菲還挺高冷的。」
「這我不知道，反正韓菲在我這裡就是活潑的。」
霽月覺得在這個家應該是待不下去了，他們要寵誰，想都不用想了，真羨慕啊！
「外婆說讓我找到喜歡的女孩子就把簪子送給她。」
「你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
霽月摸摸鼻子，看著窗外。
「我過兩天走，有些事情要忙了，反正你們也不需要我在家了，我接了挺多事的。」
肖文清跟霽知南悄悄對視了一眼，肖文清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我跟你舅過二人世界去了。」
「看看今晚的飛機票，不行我現在送你去機場，現在就走。」
「……」
沒必要，真沒必要！
霽月這邊告別了外婆那邊回了老家，回城裡。
他的心理好像被外婆影響了，一個活了一輩子的人，看的真的比誰都透徹，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個文化人。
而且他總感覺自己外婆知道了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最後才會喊自己的名字，但她還是把自己最重要的物品給了自己。
是誰無所謂，還是霽月，那就還是她的外孫，霽月覺得很感動，回到老家自己的房間，他小心的放好檀木盒子，有些恍惚。
同初二。
京海。
小公寓裡面。
韓衛帶著一些東西跟著韓菲來到小公寓，原先說下午，結果中午就到了。
不過今天下午這兩人就陷入了沉思。
一大一小兩個人看著桌子上的三無玻璃器皿陷入沉默。
韓菲盤腿坐在地板上，眼裡滿是疑惑，至於韓衛眼神好奇的打量著他的傑作，這是他的戰利品。
「哪裡翻出來的？」
韓衛伸出手，手指指著電視櫃最角落的那個抽屜，抽屜還開著，作案現場都還在。
韓菲皺著小眉頭，這很明顯是一瓶紅酒。
她住過來後沒見過霽月喝酒，那這個藏了多久了？
而且這是什麼啊？
一個標籤都沒有？
肯定是霽月藏的，這個公寓不可能再留著上一任主人的東西了，也不可能是送家具的人藏的吧？
韓菲看著這瓶紅酒有些犯愁，想想她也好久沒有喝過酒了呢。
韓衛不知道這瓶酒會不會好喝，不過霽月買的三無產品，應該不貴吧，大不了到時候跟他說一下，重新給他買一瓶？
韓衛心裡把過程都過了一遍了，才當著韓菲的面用毛巾疊成方塊，拿瓶底抵著毛巾，花了十幾分鐘才把軟木塞完好的取出來，到時候喝不完還能放回去。
鼻子湊近瓶口嗅了一口，韓衛有些驚喜，挺香的誒！
霽月還真會買，標籤都沒有的產品都能買到這麼香的紅酒！
「我也要聞！」
韓菲立馬湊近了腦袋，小臉期待又好奇。
韓衛按住了她的腦袋，無奈的語氣說道。
「這是酒，小孩子不能喝酒！」
最終在韓菲可憐兮兮的目光下，韓衛讓她自己去櫥櫃裡面找了一個裝紅酒的器皿，雖然小公寓裡面沒有喝過酒，但當初買家具的時候什麼都是成套的，自然不會少這些，只是沒用過。
把器皿洗乾淨擦乾，韓衛倒了三分之一。
重新把木塞子塞好，放在冰箱上頭立著。
韓衛便回了廚房，都晚上了還沒有做好晚飯呢。
晚七點。
韓衛才做好了三個菜，看著能吃，吃著也還行，反正韓菲沒有吐出來，還吃的挺香，沒有挑食。
至於韓衛則是重新聞了一下醒好的紅酒，瞬間覺得肯定不會差，但害怕有什麼問題，他只是舌頭輕點了一下，覺得挺香醇的。
過了幾分鐘才小口的抿了一下，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還跟韓菲玩起了捧杯，一大一小不亦樂乎。
不多時，倒出來的紅酒就已經見底了，韓菲的小臉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韓衛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女兒，從喝完第一杯那個飲料的時候就好像觸發了什麼機關。
現在更是，感覺都不對了。
韓衛下了椅子，把椅子推近了一些，又坐回去，扒拉著自己的碗過來，看著韓菲的表情。
「韓菲，你更爸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霽月？」
韓衛吧唧著嘴裡的飯，看著韓菲。
「沒有！！」
韓菲不承認，只是想繼續喝酒，卻已經沒有了，又不想去拿了，只能撐著下巴。
韓衛是過來人，自然看得出，韓菲對霽月別樣的感覺。
要說以前為什麼放心韓菲搬過來，那是因為那時候霽月還是老師，而且他也隔三差五過來看看韓菲。
可現在霽月也不是老師了。
他知道女大不中留，他對霽月也十分滿意，可韓菲現在還太小，他可不想怎麼早就當外公了。
還好韓菲不和英子一樣，她只會偶爾去霽月那一起睡。
要是讓韓衛看到不該看的，就更解釋不清了。
「那要不我和霽月說說，我們重新租個房子，畢竟他現在不是老師了，你自己一個住在這，也不合適。」
「不，不要，現在挺好的，而且現在重新找個房太麻煩了。」
韓菲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醒酒了一般，語氣極快。
韓衛說這話，也就是想詐一下韓菲。
結果顯而易見，看來自己只能和霽月好好聊聊了。
「行，隨你。」
韓菲長舒一口氣。
「霽月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