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我問的你人生，你和我說『生人』？
看著眼前的問題，白楠一腦門的問號。
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嗎？
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是願意成為妖獸還是擁有人生。
這種問題，就不應該問他們這些武科生。
不過，白楠雖然心底吐槽，但口中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是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來。
人生還是獸生…
實際上，如果要是在以前的世界中，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會有人遲疑。
不當人，難道要成為野獸嗎？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就未必了。
因為，前世的獸真的就是野獸，在食物鏈中永遠是位於人類之下的。
然而這個世界不同。
這個世界上，所謂的獸都是妖獸！
那是比起人類來，嚴格意義上將更加高級的存在。
它們的智慧不弱於正常的人類，而那些等級高或者血脈強大的妖獸，甚至擁有凌駕於人類之上的智慧！
而且，妖獸本身的肉身比起人類來，要強大太多太多。
也許有人習慣了人類的身軀，不想成為妖獸這樣的生命形式。
但是！
妖獸不是不可以化形的。
強大的妖獸，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形態，如果化作人形，那麼和人類幾乎沒有絲毫的區別。
況且比起人類來，妖獸還有很多很多的一個優點。
最讓人類趨之若鶩的，就是——
壽命！
正如那一段文字上所說的，哪怕就是壽命最短暫的妖獸，也可以達到300年以上。
而一些血脈強大的妖獸，甚至可以達到上千年！
如果它們可以不斷進化，成為超凡，真靈，天將甚至是領主級的妖獸，壽元過萬都是輕輕鬆鬆。
固然人類可以在短短的時間中擁有比肩妖獸數百上千年才具備的實力。
可誰都想要多活一點時間啊。
在加上妖獸所在的妖邪世界，是遠遠凌駕於人類所在的世界之上，所以很多人崇拜妖獸。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組織。
要知道，這些組織的信仰可都是那些妖獸…
白楠看著題目，眼神不斷的思索。
實際上，在看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白楠想到的就是人生而不是獸生。
他不是這個世界之中出生的，妖獸在他眼中的地位，和前世的野獸沒有區別。
哪怕妖獸在強大，他都覺得妖獸是一種低等的生物。
不過…
白楠卻沒有立馬回答。
因為他想到了之前王大柱的提醒。
對方可是千叮嚀萬矚目，要自己慎重一些回答問題，要思考全面。
白楠主打一個聽勸。
當初要不是聽了孫胖砸的忠告，也許在面對那尊神秘邪神時候，他就已經嗝屁了。
而這一次，他同樣打算好好聽從別人的勸告！
慎重，還是慎重。
那位老師看著白楠眉頭緊皺的模樣，眼中閃過了一絲迷惑。
這個問題，或者可以說這裡面所有的問題，實際上都沒有標準答案。
不過，他們需要的從來不是什麼所謂的正確答案！
因為這一次考核，就沒有正確答案。
旁邊的那些充滿科幻色彩的儀器，可不是放在這裡擺設的。
那些都是一些精妙的分析儀器，可以通過實時對話分析出對方的意識形態性格人格傾向等等。
最後通過匯總，得出這為測試者未來是不是有叛變人類的可能。
是的，這一次考核的目的，實際上就是要測試這些天才們對於人類的忠誠度！
至於說原因…
那位老師也不懂。
他和第二關考核的那些老師不同，那些老師都是直屬於教育部的官員，他們知道的秘密遠遠不是自己等人可以相比的。
他只知道這一關考核的目的，但卻不知道為何要對這些學生進行測試。
要知道，一般這樣的測試，都是要針對那些走上前線的人員進行的。
甚至，還是針對一些比較重要的職位，又或者是比較強大的人類精英才會測試的。
但現在…
反正就是不懂，但這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靜靜的看著白楠，那位老師也沒有催促。
不過白楠實在有些不同。
要知道，他已經考核了幾十個學生了，除了白楠之外，其他的學生抽到問題之後只會思考一下，就將自己的觀點說出來。
可白楠…
他猶豫的時間實在太長了。
白楠還在思考。
因為王大柱的提醒，這一次白楠簡直是慎重之中的慎重。
如果只是一次考核，那麼白楠根本無所謂，畢竟他的等級早就已經確定了，不管這一次的考核成績如何，都不會影響到白楠分毫的。
但是！
王大柱的提醒，讓白楠意識到這一次的問答，絕對不僅僅只是一次等級考核那麼簡單。
所以，他很認真，很慎重。
白楠覺得，這一次考核明面上考察的，應該是一種態度！
是願意選擇人類還是願意成為妖獸。
從小的方面看，是對於力量的一種態度，而如果從大的方面看，是對於人類和妖獸的態度，最終判定出對方是不是有成為人奸的可能。
如果要是沒有王大柱的提醒，白楠大概率會從這一方面去思考。
然而，已經得到了『內部消息』的他，絕對不會如此膚淺的看待問題了！
下一刻，白楠的嘴角出現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咳咳，老師，我現在可以開始答題了嗎？」
那位老師也等了很久，聽到白楠的話，他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隨手操作了幾下儀器，然後全神貫注的看著白楠。
他也想聽聽，這位迄今為止耗時最長的學生，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性格！
「老師，看過了上面的那段文字之後，我個人有十分深刻的認知和感想。」
白楠目光灼灼。
「人類和妖獸相比，擁有太多的缺點，在肉身強度方面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面對風險的抵禦能力也差了很多很多。」
「甚至在最為關鍵的壽命方面，也有著絕對的差距。」
那位老師看著白楠面無表情。
他猜測，白楠比較傾向於妖獸方面。
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在軍中，有無數的強大存在觀點和白楠都差不多，但他們卻沒有背叛人類，甚至為了人類戰死沙場。
具體的問題，具體分析。
如果只是這樣的態度就判定對方不是會背叛人類，那麼就太小看周圍的這一套精密的設備了。
那位老師以為白楠已經說完了，他剛想開口，卻被白楠接下來的聲音無情的打斷了。
「但是，人類同樣有著屬於自己的優點！」
「人類的智慧——我說的是普通人類和普通妖獸進行對比之後的智慧，明顯是遠遠超過妖獸的。」
「雖然妖獸一旦達到了一定等級，也可以擁有不弱於甚至強於人類的智慧，但那些都需要它們等級提升到足夠高才可以。這樣的情況，實際上不具備普遍性。」
「妖獸雖然肉身強大，但同樣也受困於本身的血脈，如果血脈等級比較低下的話，那麼它們的上限就被鎖定了。」
「但人類不同，人類雖然壽命較短，可沒有了血脈的桎梏，天空才是極限！」
「所以如果要是選擇的話…」
那位老師眼神開始變得認真起來，剛才的這些話…
不說是廢話，但也差不多了。
基本上從那幾段材料上都可以總結出來的。
而從現在開始，白楠要說的才是重點，也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要是我選擇的話，那麼我個人傾向於選擇的方向，是提取妖獸的長壽基因+對於自然的感知基因，進行替換人類的壽命基因。」
「在保存了人類正常的特性特點之後，利用剔除掉血脈枷鎖的妖獸基因進行融合。」
「從而形成同時具備妖獸的長壽命，強肉身和對於自然屬性真意的感知，以及人類的平均智慧外加上無血脈枷鎖限制的超新人類！」
白楠頓了一下，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那位老師，發現剛才的面無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果然！
之前王大柱的提醒就是有用，自己這一次慎重之後的回答，直接鎮住對方了！
白楠挺起了胸膛，自信簡直爆炸。
「另外，雖然存在物種上的生殖隔離，但我們要進行的，並非是雜交實驗，而是進行基因重組。」
「在這一方面，我們龍國明顯有著技術上的優勢，另外如果發展到淨瓶的話，即便邀請其他國家的人員一起研究也未嘗不可。」
「畢竟，這是關乎到全人類的問題。」
白楠覺得自己回答的很完美，不僅僅將未來的方向提出來，甚至連合作方向都已經點名。
能夠這樣回答的，放眼整個鎮妖武高，還有誰！
只可惜，那位老師沒有get到白楠的淨化，反而是一隻眼睛大一隻小，滿腦子問號的看著白楠。
白楠回答了，但好像又屁話沒有。
我特碼要的是基因重組？是生殖隔離嗎？！
深吸一口氣，那位老師覺得應該引導一下白楠，在這麼下去，他擔心這一次忠誠測試會變成大型科普研究現場。
「同學，我們不要討論科研。我們這個問題呢…恩，希望你用人性一點的角度來回答。」
白楠楞了一下，不過瞬間之後就是自信一笑。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是信手拈來。
我，白楠，人形小百度，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答案！
「老師，我明白您的意思。」
「您的擔憂是正確的，這樣基因重組之後產生的新人類，確實違反了社會倫理。」
「但是！」
白楠突然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
「如今我們人類，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亡族滅種可能就在眼前。」
「如果人類都消失了，那麼在思考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意義呢！」
「社會倫理，那是基於社會安定的情況下，用來制止那些反人類實驗的，可如今危險將至，人類已經別無其他的選擇了！」
看著白楠慷慨激昂，從社會倫理到人類危機分析，又從人類的道德起源在說到社會秩序的包容度。
最後，通過各方面的總結出，只要新人類是通過人類母體生育出來的，那麼就算基因有所不同，也同樣是人類！
那位老師傻眼了。
我問你的是人生，你特麼給我說『生人』？
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屏幕。
屏幕：「？？？」
確實是一片問號。
這些設備可以通過話語分析出一個人的性格等等諸多方面，依靠的都是無數次實驗之後的積累，是通過大數據得出的結論。
然而…
如白楠這樣的回答，前所未有。
這樣完全不同於預存分析資料庫的答案，直接將系統干沉默了。
在大資料庫中有數億份樣本，然而這數億的樣本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匹配上眼前的少年！
果然，這貨是億中無一的存在啊…
那位老師在沉默，是因為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判定了。
而白楠的沉默，則是驕傲的沉默！
也就是他，換成其他的武科生來試試？
誰能將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回答的如此有深度有內涵？！
許久之後，那位老師才幽幽的開口道：「同學，你這麼優秀，你家長知道嗎？」
家長知道嗎？
回想了一下，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上就沒有見過老爹，那些印象都是前身留下來的。
所以，如此優秀的自己，老爹肯定不知道啊！
「不知道。」
老師：「…」
我在諷刺你！
我特麼在諷刺你聽不出來嗎！
然而當他看到白楠那充滿了智慧的雙眼之後，他還是閉嘴了。
「這個問題，咳咳…」
「恩，啊，嘿，那啥…」
「我們先看下一個問題！」
說話間，也沒有給白楠反應的時間。
直接開啟了新問題的篩選。
白楠還沒有聽到對方的誇獎就要進行下一個問題了，心情自然有點不爽。
不過對於自己的答案，他還是信心滿滿的。
要是讓張全誕那個只有300分的學酥來回答這個問題，估計光頭打蠟也想不出自己這樣完美的答案。
看著面前畫面上出現的那些氣泡，白楠深深吸了一口氣。
上一題已經過去了。
接下來又是新的起點。
他會讓這位老師，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白楠雖然天賦逆天，但智慧同樣驚人！
白楠隨手選擇了一個氣泡，看著全新的問題，白楠雙眼重新變的認真起來。
「一枚硬幣，如果拋向高空，那麼等落下來的時候，也許會是正面，也許會是反面。」
「正面，也許是光明璀璨的人生，反面有可能是蹉跎狼狽的歲月。」
「所有人嚮往光明，逃避黑暗。」
「可是，不管人生是光明還是黑暗，拋棄硬幣的那個人，始終是你自己。」
「而在硬幣落地之前，誰能真正猜測到，自己的人生是光明還是黑暗？」
「那麼請問，如果給你一次拋起人生硬幣的機會，你會如何去做？」
這個問題…
有點深度啊！
白楠看著問題開始思考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他笑了。
那是智慧的笑容，那是自信的笑容，那是讓老師…突然心肌梗賽的笑容…
…
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嗎？
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是願意成為妖獸還是擁有人生。
這種問題，就不應該問他們這些武科生。
不過，白楠雖然心底吐槽，但口中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是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來。
人生還是獸生…
實際上，如果要是在以前的世界中，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會有人遲疑。
不當人，難道要成為野獸嗎？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就未必了。
因為，前世的獸真的就是野獸，在食物鏈中永遠是位於人類之下的。
然而這個世界不同。
這個世界上，所謂的獸都是妖獸！
那是比起人類來，嚴格意義上將更加高級的存在。
它們的智慧不弱於正常的人類，而那些等級高或者血脈強大的妖獸，甚至擁有凌駕於人類之上的智慧！
而且，妖獸本身的肉身比起人類來，要強大太多太多。
也許有人習慣了人類的身軀，不想成為妖獸這樣的生命形式。
但是！
妖獸不是不可以化形的。
強大的妖獸，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形態，如果化作人形，那麼和人類幾乎沒有絲毫的區別。
況且比起人類來，妖獸還有很多很多的一個優點。
最讓人類趨之若鶩的，就是——
壽命！
正如那一段文字上所說的，哪怕就是壽命最短暫的妖獸，也可以達到300年以上。
而一些血脈強大的妖獸，甚至可以達到上千年！
如果它們可以不斷進化，成為超凡，真靈，天將甚至是領主級的妖獸，壽元過萬都是輕輕鬆鬆。
固然人類可以在短短的時間中擁有比肩妖獸數百上千年才具備的實力。
可誰都想要多活一點時間啊。
在加上妖獸所在的妖邪世界，是遠遠凌駕於人類所在的世界之上，所以很多人崇拜妖獸。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組織。
要知道，這些組織的信仰可都是那些妖獸…
白楠看著題目，眼神不斷的思索。
實際上，在看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白楠想到的就是人生而不是獸生。
他不是這個世界之中出生的，妖獸在他眼中的地位，和前世的野獸沒有區別。
哪怕妖獸在強大，他都覺得妖獸是一種低等的生物。
不過…
白楠卻沒有立馬回答。
因為他想到了之前王大柱的提醒。
對方可是千叮嚀萬矚目，要自己慎重一些回答問題，要思考全面。
白楠主打一個聽勸。
當初要不是聽了孫胖砸的忠告，也許在面對那尊神秘邪神時候，他就已經嗝屁了。
而這一次，他同樣打算好好聽從別人的勸告！
慎重，還是慎重。
那位老師看著白楠眉頭緊皺的模樣，眼中閃過了一絲迷惑。
這個問題，或者可以說這裡面所有的問題，實際上都沒有標準答案。
不過，他們需要的從來不是什麼所謂的正確答案！
因為這一次考核，就沒有正確答案。
旁邊的那些充滿科幻色彩的儀器，可不是放在這裡擺設的。
那些都是一些精妙的分析儀器，可以通過實時對話分析出對方的意識形態性格人格傾向等等。
最後通過匯總，得出這為測試者未來是不是有叛變人類的可能。
是的，這一次考核的目的，實際上就是要測試這些天才們對於人類的忠誠度！
至於說原因…
那位老師也不懂。
他和第二關考核的那些老師不同，那些老師都是直屬於教育部的官員，他們知道的秘密遠遠不是自己等人可以相比的。
他只知道這一關考核的目的，但卻不知道為何要對這些學生進行測試。
要知道，一般這樣的測試，都是要針對那些走上前線的人員進行的。
甚至，還是針對一些比較重要的職位，又或者是比較強大的人類精英才會測試的。
但現在…
反正就是不懂，但這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靜靜的看著白楠，那位老師也沒有催促。
不過白楠實在有些不同。
要知道，他已經考核了幾十個學生了，除了白楠之外，其他的學生抽到問題之後只會思考一下，就將自己的觀點說出來。
可白楠…
他猶豫的時間實在太長了。
白楠還在思考。
因為王大柱的提醒，這一次白楠簡直是慎重之中的慎重。
如果只是一次考核，那麼白楠根本無所謂，畢竟他的等級早就已經確定了，不管這一次的考核成績如何，都不會影響到白楠分毫的。
但是！
王大柱的提醒，讓白楠意識到這一次的問答，絕對不僅僅只是一次等級考核那麼簡單。
所以，他很認真，很慎重。
白楠覺得，這一次考核明面上考察的，應該是一種態度！
是願意選擇人類還是願意成為妖獸。
從小的方面看，是對於力量的一種態度，而如果從大的方面看，是對於人類和妖獸的態度，最終判定出對方是不是有成為人奸的可能。
如果要是沒有王大柱的提醒，白楠大概率會從這一方面去思考。
然而，已經得到了『內部消息』的他，絕對不會如此膚淺的看待問題了！
下一刻，白楠的嘴角出現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咳咳，老師，我現在可以開始答題了嗎？」
那位老師也等了很久，聽到白楠的話，他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隨手操作了幾下儀器，然後全神貫注的看著白楠。
他也想聽聽，這位迄今為止耗時最長的學生，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性格！
「老師，看過了上面的那段文字之後，我個人有十分深刻的認知和感想。」
白楠目光灼灼。
「人類和妖獸相比，擁有太多的缺點，在肉身強度方面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面對風險的抵禦能力也差了很多很多。」
「甚至在最為關鍵的壽命方面，也有著絕對的差距。」
那位老師看著白楠面無表情。
他猜測，白楠比較傾向於妖獸方面。
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在軍中，有無數的強大存在觀點和白楠都差不多，但他們卻沒有背叛人類，甚至為了人類戰死沙場。
具體的問題，具體分析。
如果只是這樣的態度就判定對方不是會背叛人類，那麼就太小看周圍的這一套精密的設備了。
那位老師以為白楠已經說完了，他剛想開口，卻被白楠接下來的聲音無情的打斷了。
「但是，人類同樣有著屬於自己的優點！」
「人類的智慧——我說的是普通人類和普通妖獸進行對比之後的智慧，明顯是遠遠超過妖獸的。」
「雖然妖獸一旦達到了一定等級，也可以擁有不弱於甚至強於人類的智慧，但那些都需要它們等級提升到足夠高才可以。這樣的情況，實際上不具備普遍性。」
「妖獸雖然肉身強大，但同樣也受困於本身的血脈，如果血脈等級比較低下的話，那麼它們的上限就被鎖定了。」
「但人類不同，人類雖然壽命較短，可沒有了血脈的桎梏，天空才是極限！」
「所以如果要是選擇的話…」
那位老師眼神開始變得認真起來，剛才的這些話…
不說是廢話，但也差不多了。
基本上從那幾段材料上都可以總結出來的。
而從現在開始，白楠要說的才是重點，也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要是我選擇的話，那麼我個人傾向於選擇的方向，是提取妖獸的長壽基因+對於自然的感知基因，進行替換人類的壽命基因。」
「在保存了人類正常的特性特點之後，利用剔除掉血脈枷鎖的妖獸基因進行融合。」
「從而形成同時具備妖獸的長壽命，強肉身和對於自然屬性真意的感知，以及人類的平均智慧外加上無血脈枷鎖限制的超新人類！」
白楠頓了一下，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那位老師，發現剛才的面無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果然！
之前王大柱的提醒就是有用，自己這一次慎重之後的回答，直接鎮住對方了！
白楠挺起了胸膛，自信簡直爆炸。
「另外，雖然存在物種上的生殖隔離，但我們要進行的，並非是雜交實驗，而是進行基因重組。」
「在這一方面，我們龍國明顯有著技術上的優勢，另外如果發展到淨瓶的話，即便邀請其他國家的人員一起研究也未嘗不可。」
「畢竟，這是關乎到全人類的問題。」
白楠覺得自己回答的很完美，不僅僅將未來的方向提出來，甚至連合作方向都已經點名。
能夠這樣回答的，放眼整個鎮妖武高，還有誰！
只可惜，那位老師沒有get到白楠的淨化，反而是一隻眼睛大一隻小，滿腦子問號的看著白楠。
白楠回答了，但好像又屁話沒有。
我特碼要的是基因重組？是生殖隔離嗎？！
深吸一口氣，那位老師覺得應該引導一下白楠，在這麼下去，他擔心這一次忠誠測試會變成大型科普研究現場。
「同學，我們不要討論科研。我們這個問題呢…恩，希望你用人性一點的角度來回答。」
白楠楞了一下，不過瞬間之後就是自信一笑。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是信手拈來。
我，白楠，人形小百度，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答案！
「老師，我明白您的意思。」
「您的擔憂是正確的，這樣基因重組之後產生的新人類，確實違反了社會倫理。」
「但是！」
白楠突然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
「如今我們人類，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亡族滅種可能就在眼前。」
「如果人類都消失了，那麼在思考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意義呢！」
「社會倫理，那是基於社會安定的情況下，用來制止那些反人類實驗的，可如今危險將至，人類已經別無其他的選擇了！」
看著白楠慷慨激昂，從社會倫理到人類危機分析，又從人類的道德起源在說到社會秩序的包容度。
最後，通過各方面的總結出，只要新人類是通過人類母體生育出來的，那麼就算基因有所不同，也同樣是人類！
那位老師傻眼了。
我問你的是人生，你特麼給我說『生人』？
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屏幕。
屏幕：「？？？」
確實是一片問號。
這些設備可以通過話語分析出一個人的性格等等諸多方面，依靠的都是無數次實驗之後的積累，是通過大數據得出的結論。
然而…
如白楠這樣的回答，前所未有。
這樣完全不同於預存分析資料庫的答案，直接將系統干沉默了。
在大資料庫中有數億份樣本，然而這數億的樣本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匹配上眼前的少年！
果然，這貨是億中無一的存在啊…
那位老師在沉默，是因為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判定了。
而白楠的沉默，則是驕傲的沉默！
也就是他，換成其他的武科生來試試？
誰能將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回答的如此有深度有內涵？！
許久之後，那位老師才幽幽的開口道：「同學，你這麼優秀，你家長知道嗎？」
家長知道嗎？
回想了一下，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上就沒有見過老爹，那些印象都是前身留下來的。
所以，如此優秀的自己，老爹肯定不知道啊！
「不知道。」
老師：「…」
我在諷刺你！
我特麼在諷刺你聽不出來嗎！
然而當他看到白楠那充滿了智慧的雙眼之後，他還是閉嘴了。
「這個問題，咳咳…」
「恩，啊，嘿，那啥…」
「我們先看下一個問題！」
說話間，也沒有給白楠反應的時間。
直接開啟了新問題的篩選。
白楠還沒有聽到對方的誇獎就要進行下一個問題了，心情自然有點不爽。
不過對於自己的答案，他還是信心滿滿的。
要是讓張全誕那個只有300分的學酥來回答這個問題，估計光頭打蠟也想不出自己這樣完美的答案。
看著面前畫面上出現的那些氣泡，白楠深深吸了一口氣。
上一題已經過去了。
接下來又是新的起點。
他會讓這位老師，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白楠雖然天賦逆天，但智慧同樣驚人！
白楠隨手選擇了一個氣泡，看著全新的問題，白楠雙眼重新變的認真起來。
「一枚硬幣，如果拋向高空，那麼等落下來的時候，也許會是正面，也許會是反面。」
「正面，也許是光明璀璨的人生，反面有可能是蹉跎狼狽的歲月。」
「所有人嚮往光明，逃避黑暗。」
「可是，不管人生是光明還是黑暗，拋棄硬幣的那個人，始終是你自己。」
「而在硬幣落地之前，誰能真正猜測到，自己的人生是光明還是黑暗？」
「那麼請問，如果給你一次拋起人生硬幣的機會，你會如何去做？」
這個問題…
有點深度啊！
白楠看著問題開始思考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他笑了。
那是智慧的笑容，那是自信的笑容，那是讓老師…突然心肌梗賽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