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世界的盡頭
第212章 世界的盡頭
眾仙家借著元始天尊的聖人神妙感應觀察著盤古世界，視線所及，到處是一片衰敗。
越看他們心裡越是發涼。
盤古世界的狀態已經差到極點，若把他比作一個人，已經是到了命垂一線的地步，任你是什麼神醫，也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餵？」」
忽然，眾仙家都發出一聲驚叫。
他們看到在大唐境內，白馬寺中有一處卻與眾不同，在那裡沒有絲毫衰敗之氣，這讓那裡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這時候元始天尊四位教主也都注意到這處與眾不同的地方。
那是白馬寺後的一間小小禪房。
好像有一股力量將這間小小禪房隔離，使其完全不受整個世界的影響。
四位教主大感異。
要知道盤古世界的芸芸眾生，上到聖人，下到一草一木，都是盤古世界這棵大樹上的枝葉花果。
大樹既然已經枯敗，所有枝葉花果自然斷了生機，怎麼可能有不受世界影響的地方呢。
四位教主與眾仙家全將視線凝注在那間小小禪房。
禪房中的人仿佛感應到他們的目光，不多時，房門被推開，方堂從中走出來。
方堂還是原來的模樣，好像數千年時光，以及隨大劫而至的氣運盛衰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這點連四位教主也沒法做到。
四位教主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
他們曾經關注過方堂一段時間，唯恐對方會破壞自己等人的計劃。
可是這樣關注了幾十年，他們見方堂每日只是遊山玩水，浪跡紅塵，對她們的計劃沒有表示出絲毫興趣，便漸漸放下戒心。
在今天重新注意到方堂之前他們已經千多年沒有留意方堂了。
元始天尊道：「方堂道友，何不來與我等一敘？」
元始天尊的聲音化成滾滾雷霆，從三十三天之上，直到南贍部洲的白馬寺。
方堂笑了笑，沖天而起，片刻間便趕到玉清天。
「幾位道友情況好像不太好了。」
方堂笑道。
佛祖雙手合十，說道：「道友卻風采依日。」
「在如今這樣萬物凋零，世界衰敗的時候，能看到一個生機飽滿的生靈，實在讓人欣慰。」
方堂不置可否，說道：「看來四位道友的救世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
元始天尊嘆息道：「師門不幸，出了楊這等孽徒，掀起一場殺劫，將天地元氣的回升打斷，終於造成如今局面，實在可悲可嘆！」
方堂搖頭道：「元始道友還以為爾等計劃之所以失敗，只是因為偶然出了一個楊？」
元始天尊道：「方堂道友有何見教？」
方堂道：「我沒什麼可說的，楊死前的話已經將道理說透了。』
「你等宣揚的救世教義歸根到底，乃是要活人遵循死人之道。」
「每個人心底都有的對生命最熱切的情感，你等偏要壓制，結果就像是要以木材壓滅火焰，哪怕一時掩蓋，最後也只能使火焰燃燒的更旺盛，終究於事無補。」
四位教主對自己的教義都思之詳熟，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
靈寶天尊冷聲道：「道友說人心中的熱切情感像火焰，這卻不錯。」
『既然是火焰，便會傷人傷己，若不及時撲滅，終究會使整個三界便為火宅。」
「一切眾生都受其害。」
「我等不幸，不過在於沒能及時撲滅火焰，卻不代表我們的教義是錯的。」
元始天尊等人全都頜首表示支持，同時看向方堂，想知道他會如何回應靈寶天尊的詰難。
方堂卻不想與他辯經，笑道：「就當你們是對的吧。「
「假設你們的教義當真可以將生靈心中的熱切澆滅，這對於救世也毫無用處。」
四位教主全都眉頭一皺，說道：「這是為何？」
方堂不答反問道：「四位道友花了漫長歲月來思考如何應對大劫，可曾想過為何會發生大劫？」
四人沉吟一陣，太上老君道：「大劫的本質在於盤古世界元氣衰竭，凡物都有盛有衰，這是理之當然，並無奇怪之處。」
方堂笑道：「你看，這就是問題關鍵之處。」
「你們只是將大劫到來當成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並不追究其實質，
所以你們設計的救世之法，充滿了自己的一廂情願，這就是為什麼你們花費再大努力也徒勞無功。」
方堂的話很不客氣，饒是四位教主涵養深厚，也不由得有些惱怒。
靈寶天尊道：「道友既然如此說，想必對於大劫的根由，已經了如指掌「差不多吧。」
方堂毫不謙虛地說道，立時引得四位教主挑起眉毛，面露色，玉帝等眾仙家則各個驚駭，不明百眼前之人究竟是個根底，口氣竟如此大，連四位聖人都不能窮究的事情，他竟然敢誇口。
方堂笑道：「四位道友不必惱怒，等我說明，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我先問你們，你們可知道盤古世界之外是什麼樣的？」
元始天尊道：「這個問題，自有生靈可以修行，至今數千元會，許多仙神都探究過這個問題。」
「貧道自然也不例外。」
「盤古世界就像是一枚雞卵，最中間是四大部洲，乃濁氣凝聚而成。」
「四大部洲外面則包圍著清氣，且位置越高，氣也越清通。」
「我等所在的玉清天乃氣之極限，此地距地面約八萬里。」
「從這裡再向外飛，會進入一片空虛冷寂之所，裡面沒有任何氣的存在，普通仙家在其中將會失去任何補充，有迷失其中，難以回返的危險。」
「我們四位倒沒有這個危險。」
「我曾經去探索這片空虛冷寂之所的極限，再飛八萬里以後，我遇到一道無形的屏障，這道屏障將盤古世界包裹起來，牢不可破。」
「那裡便是世界的盡頭。」
「我曾經花費數千年描摹這個屏障，最終得出結論，它就像是一枚雞子。」
「這也就是我們這個盤古世界的形狀。」
說完，元始天尊看著方堂，想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異議。
眾仙家借著元始天尊的聖人神妙感應觀察著盤古世界，視線所及，到處是一片衰敗。
越看他們心裡越是發涼。
盤古世界的狀態已經差到極點，若把他比作一個人，已經是到了命垂一線的地步，任你是什麼神醫，也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餵？」」
忽然，眾仙家都發出一聲驚叫。
他們看到在大唐境內，白馬寺中有一處卻與眾不同，在那裡沒有絲毫衰敗之氣，這讓那裡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這時候元始天尊四位教主也都注意到這處與眾不同的地方。
那是白馬寺後的一間小小禪房。
好像有一股力量將這間小小禪房隔離，使其完全不受整個世界的影響。
四位教主大感異。
要知道盤古世界的芸芸眾生，上到聖人，下到一草一木，都是盤古世界這棵大樹上的枝葉花果。
大樹既然已經枯敗，所有枝葉花果自然斷了生機，怎麼可能有不受世界影響的地方呢。
四位教主與眾仙家全將視線凝注在那間小小禪房。
禪房中的人仿佛感應到他們的目光，不多時，房門被推開，方堂從中走出來。
方堂還是原來的模樣，好像數千年時光，以及隨大劫而至的氣運盛衰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這點連四位教主也沒法做到。
四位教主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
他們曾經關注過方堂一段時間，唯恐對方會破壞自己等人的計劃。
可是這樣關注了幾十年，他們見方堂每日只是遊山玩水，浪跡紅塵，對她們的計劃沒有表示出絲毫興趣，便漸漸放下戒心。
在今天重新注意到方堂之前他們已經千多年沒有留意方堂了。
元始天尊道：「方堂道友，何不來與我等一敘？」
元始天尊的聲音化成滾滾雷霆，從三十三天之上，直到南贍部洲的白馬寺。
方堂笑了笑，沖天而起，片刻間便趕到玉清天。
「幾位道友情況好像不太好了。」
方堂笑道。
佛祖雙手合十，說道：「道友卻風采依日。」
「在如今這樣萬物凋零，世界衰敗的時候，能看到一個生機飽滿的生靈，實在讓人欣慰。」
方堂不置可否，說道：「看來四位道友的救世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
元始天尊嘆息道：「師門不幸，出了楊這等孽徒，掀起一場殺劫，將天地元氣的回升打斷，終於造成如今局面，實在可悲可嘆！」
方堂搖頭道：「元始道友還以為爾等計劃之所以失敗，只是因為偶然出了一個楊？」
元始天尊道：「方堂道友有何見教？」
方堂道：「我沒什麼可說的，楊死前的話已經將道理說透了。』
「你等宣揚的救世教義歸根到底，乃是要活人遵循死人之道。」
「每個人心底都有的對生命最熱切的情感，你等偏要壓制，結果就像是要以木材壓滅火焰，哪怕一時掩蓋，最後也只能使火焰燃燒的更旺盛，終究於事無補。」
四位教主對自己的教義都思之詳熟，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
靈寶天尊冷聲道：「道友說人心中的熱切情感像火焰，這卻不錯。」
『既然是火焰，便會傷人傷己，若不及時撲滅，終究會使整個三界便為火宅。」
「一切眾生都受其害。」
「我等不幸，不過在於沒能及時撲滅火焰，卻不代表我們的教義是錯的。」
元始天尊等人全都頜首表示支持，同時看向方堂，想知道他會如何回應靈寶天尊的詰難。
方堂卻不想與他辯經，笑道：「就當你們是對的吧。「
「假設你們的教義當真可以將生靈心中的熱切澆滅，這對於救世也毫無用處。」
四位教主全都眉頭一皺，說道：「這是為何？」
方堂不答反問道：「四位道友花了漫長歲月來思考如何應對大劫，可曾想過為何會發生大劫？」
四人沉吟一陣，太上老君道：「大劫的本質在於盤古世界元氣衰竭，凡物都有盛有衰，這是理之當然，並無奇怪之處。」
方堂笑道：「你看，這就是問題關鍵之處。」
「你們只是將大劫到來當成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並不追究其實質，
所以你們設計的救世之法，充滿了自己的一廂情願，這就是為什麼你們花費再大努力也徒勞無功。」
方堂的話很不客氣，饒是四位教主涵養深厚，也不由得有些惱怒。
靈寶天尊道：「道友既然如此說，想必對於大劫的根由，已經了如指掌「差不多吧。」
方堂毫不謙虛地說道，立時引得四位教主挑起眉毛，面露色，玉帝等眾仙家則各個驚駭，不明百眼前之人究竟是個根底，口氣竟如此大，連四位聖人都不能窮究的事情，他竟然敢誇口。
方堂笑道：「四位道友不必惱怒，等我說明，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我先問你們，你們可知道盤古世界之外是什麼樣的？」
元始天尊道：「這個問題，自有生靈可以修行，至今數千元會，許多仙神都探究過這個問題。」
「貧道自然也不例外。」
「盤古世界就像是一枚雞卵，最中間是四大部洲，乃濁氣凝聚而成。」
「四大部洲外面則包圍著清氣，且位置越高，氣也越清通。」
「我等所在的玉清天乃氣之極限，此地距地面約八萬里。」
「從這裡再向外飛，會進入一片空虛冷寂之所，裡面沒有任何氣的存在，普通仙家在其中將會失去任何補充，有迷失其中，難以回返的危險。」
「我們四位倒沒有這個危險。」
「我曾經去探索這片空虛冷寂之所的極限，再飛八萬里以後，我遇到一道無形的屏障，這道屏障將盤古世界包裹起來，牢不可破。」
「那裡便是世界的盡頭。」
「我曾經花費數千年描摹這個屏障，最終得出結論，它就像是一枚雞子。」
「這也就是我們這個盤古世界的形狀。」
說完，元始天尊看著方堂，想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