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四海樓 四神獸 （新書求收藏 訂閱 推薦票）
直到兩人拐過街角，唐三傑才小聲說：「那是四海樓的人，他們最討厭了。他們對外總說自己才是花都第一，還造謠敗壞我們名聲。每次一有什麼活動，准和南鮮打擂台，一心想壓住我們。
雖然常常失敗，但一直賊心不死，死纏爛打，打狗不死，反被狗咬。」
看著唐三傑氣得亂用成語，林羨魚反倒來了興趣：「我們南鮮酒家，有羅大師和周師傅，等於有兩個特級廚師。這麼強的實力，他們還敢挑戰。四海樓憑什麼？還有，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南鮮的人，你又怎麼知道他是四海樓的？」
唐三傑這才想起林羨魚剛到到花都沒幾天，對一些常識還不知道。
他就細細介紹，南鮮的廚師服下擺會有紅色的「鮮」字，四海樓的則是黃色「海」字。大三元的是藍色「元」字，太平館是綠色的「平」字。有經驗的人，只要看到顏色就可以判斷，是哪家店的廚師。包括各種大賽和節日活動的旗子和招牌，都有對應的顏色。有些老顧客還會以紅家軍，綠家軍之類的自稱。以前為了爭論哪個酒樓是花都第一，曾經鬧得水火不容。林羨魚大開眼界，嘖嘖稱奇。
還有四海樓不是一座酒樓，而是四座酒樓的聯盟。在京都魔都江都花都各有一座，每座四海樓都有一位特級廚師坐鎮，而且每年都有輪換。
所以每年的特廚都不一樣，菜品也經常更換，所以很受喜歡新鮮的食客追捧。
「但他們每次換來花都的特廚都來挑戰我們南鮮，給大家增添了不少麻煩。」說著他指了指斜對面一座大型建築：「那個就是四海樓，呆頭呆腦的，你看到四角那四根巨大的柱子了嗎？那就是他們的標誌。
據說每座樓都是一樣的。四根柱子代表4位特級廚師，共同撐起了四海樓。
最出奇的是，他們的廚師都不用名字用外號。4位特級廚師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二等廚師就叫二十八宿。剛才翼火蛇就是其中之一。
林羨魚心說，這是大型連鎖餐飲集團啊，用外號給顧客以神秘感，用廚師的流動給顧客以新鮮感。這四海樓背後有高人啊。
林羨魚嘖嘖稱奇，看著對面方方正正但大氣磅礴的建築，與南鮮酒家古典莊重的風格完全不同，不由對另外兩家四大酒樓心生好奇，不知道他們又是什麼景象，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
「今年的四海樓的主廚是哪位？」
今年的主廚是朱雀，明年應該是玄武。
朱雀是個女特廚。端午節的時候還和湖廣會館的雷花夫人爭奪過粽子大賽的冠軍。
據說一半的花都人都去看了，廖師傅鞋子都擠掉了。
那是誰贏了？
雷花夫人的玫瑰白玉粽子贏了朱雀的福祿八寶粽子。
可惜我沒有搶到，也不知是什麼味道。
林羨魚也不由遙想兩位女特廚的風采，也深感可惜。
不過林大哥你也不要失望，離元宵大賽也就一個多月了，到時肯定有精彩的對決，說不定新來的玄武又要挑戰周大師。」唐三傑期待的說。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唐三傑所說的洋貨鋪子。
這也是個大型三層小樓，裡面確實是種類繁多，價格也不貴。
林羨魚買了洋胰子，也就是這時代的肥皂，一種長條型淡黃色的方塊兒，造型已經很接近現代產品了。10個銅錢一塊兒。
林項羽知道廚師的衣服特別容易髒，直接買了5塊。又買了一隻竹柄豬鬃的牙刷，這個就不便宜了，花了30個銅錢。
他還想買牙膏，但牙膏只有西洋貨，國內仿製不來，所以一小支就要二兩銀子。林羨魚考慮再三，對自己的貧窮有了深刻的認識。
老掌柜見狀就推薦「固齒神方」。這個據說是國內名醫陳修園發明的。
一個白色的小罐子，一罐只要200個銅錢。
林羨魚打開一看，裡面滿滿的褐色粉末有撲鼻的草藥香味。
林羨魚從中聞了花椒，白芷和薄荷的味道。
他毫不猶豫的買下。唐三傑認為浪費，用柳枝沾青鹽一樣可以刷牙。
但林羨魚認為這筆錢很值得，他可太了解牙齒健康的重要性了。尤其是在沒有牙醫的清朝。
他又詢問鐘錶，老掌柜指引他們來到2樓最大的房間：「客人請看，不知想要哪種鐘錶？西洋的還是本地仿製的？座鐘還是懷表？」
林羨魚打量屋內，貼牆放著的十幾個座鐘，個個都有一人多高。看著上面鑲金帶銀的裝飾，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目標。
掃視半圈，指著其中最小的一個座鐘：「掌柜的，這個多少錢？」
這位客人，這是從英吉利剛運來的最新貨色。只要500兩紋銀，我們幫您送到府上。還會安排工匠定期上門檢修。」
林羨魚倒抽一口涼氣：就這個小玩意兒500兩銀子，自己250個月的工資？
「在下囊中羞澀，請帶我去看看懷表吧。」老掌柜見他談吐不凡，倒也沒有出言譏諷，微笑著用鑰匙打開牆邊立著紅木大柜子。
映入眼帘的是上百支各式懷表，整整齊齊的掛在裡面，讓人眼花繚亂。小公子請看，第一層是法蘭西的，第二層是英吉利的，第三層是瑞士和意呆利的，最下面是本地仿製的。不知你想要哪一種？
林羨魚直接從最下層看起，不敢看那些鑲嵌寶石或珠玉的，也沒看那些採用金子或銀子打造的。指著角落裡一個外殼光禿禿有著黃銅表鏈的說道：「這個多少錢？」
這是本地登龍街趙家銅鋪仿製的，只要五兩銀子。
但他們手藝不過關，有時這表走字不太準。且本店不提供修理服務。若是客人要修理。就得自己去找了。」
林羨魚猶豫一下，就是他吧。有總比沒有強。
剛剛走下樓梯，就看到小夥計在把貨架上一袋豆子往下搬時，失手了。
豆子撒了一地，有的咕嚕嚕的滾到了林羨魚的腳邊。
他低頭看去，感覺有點熟悉，這是一種比蠶豆略大一點兒，棕黃色的橢圓形豆子。有的上面還帶有白色膠質物。
他彎腰撿起一顆豆子，問正在收拾的夥計：「這豆子是哪裡來的？怎麼賣？」
小夥計好容易才把散落的豆子重新收回袋子，還沒來及回答。
老掌柜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位客官您是要買這豆子嗎？這可是西洋來的好東西。吃了它能，他能。」掌柜的話忽然有點卡殼。
林羨魚笑了：「掌柜的，您知道這豆子叫什麼嗎？它是從西洋哪個國家來的？這豆子怎麼吃呀？」
掌柜的啞口無言，又換了一副面容：「實不相瞞，這位小公子，這是我小舅子送來的。他是13行的通譯。前幾天沒錢喝酒，把豆子放在我這裡代賣。他說是是西洋大商人送他的好東西，至少要賣五兩銀子。」
林羨魚拿過袋子，掂了掂，大約有個十斤左右。他盤算一下後世也就是四五十一斤。
直接還價：200個錢。
200個錢太少了，最少也要四兩。
300錢。最少三兩。
1兩銀子最多了，不賣我就不要了。
成交。老掌柜一錘定音。
林羨魚頓時感覺自己吃虧了。
兩人結帳離開後。小夥計悄悄問掌柜：「您怎麼說是舅爺送來的？還有那豆子不是老水手上次拿來換酒的嗎？再說那東西又苦又澀，還發酸。他們如果後悔。找回來怎麼辦？」
「你要學的還多哪。」掌柜的用菸袋桿兒敲了敲櫃檯上貼著的「貨物售出概不退換」。美滋滋的抽上一口。一壇摻水的甘蔗酒，最多50個錢。這單生意賺了250。
林羨魚抱起小貓，把新買的東西都放入背簍：「回去路上買個籃子，鋪上乾草，墊上布頭，給貓兒做個窩。」
唐三傑特別爽快：「交給我了」，又好奇：「林大哥，你買的豆子是什麼呀？是食材嗎？」
他順手拿起一顆丟到嘴裡，頓時臉皺成包子：「呸呸呸，好難吃呀。又酸又澀。林大哥，你是不是上當了？」
林羨魚哈哈大笑：「這東西可不是這麼吃的呀。等回去我慢慢收拾，等成品做出來，你一定喜歡。」
林羨魚也拿起一顆，放在鼻前輕嗅，神情無比懷念。
大學時他曾經搞過這個，沒想到在這異世界，又見到老朋友。
想起那奇妙的口感，忍不住口舌生津。
林羨魚掏出新買的懷表，錶盤上的羅馬數字不如熟悉的阿拉伯數字簡單明了。但好歹勝過如今的十二時辰計時法。
子時、丑時、寅時、卯時、辰時、巳時、午時、未時、申時、酉時、戌時、亥時。即使已經穿越好幾天，林羨魚還是不習慣。
看看時間，已經快要6點了。冬天黑的早，連忙招呼唐三傑一起往回走。
他邊走邊盤算：今天這一趟賣秘方的十兩銀子，就花得七七八八了。不如明天問問張掌柜把番茄醬子配方也賣了吧，不妥，昨天剛趕走人家侄子，見面會尷尬。還是去找周師傅。大丈夫還是得手裡有錢，心裡才不慌。
雖然常常失敗，但一直賊心不死，死纏爛打，打狗不死，反被狗咬。」
看著唐三傑氣得亂用成語，林羨魚反倒來了興趣：「我們南鮮酒家，有羅大師和周師傅，等於有兩個特級廚師。這麼強的實力，他們還敢挑戰。四海樓憑什麼？還有，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南鮮的人，你又怎麼知道他是四海樓的？」
唐三傑這才想起林羨魚剛到到花都沒幾天，對一些常識還不知道。
他就細細介紹，南鮮的廚師服下擺會有紅色的「鮮」字，四海樓的則是黃色「海」字。大三元的是藍色「元」字，太平館是綠色的「平」字。有經驗的人，只要看到顏色就可以判斷，是哪家店的廚師。包括各種大賽和節日活動的旗子和招牌，都有對應的顏色。有些老顧客還會以紅家軍，綠家軍之類的自稱。以前為了爭論哪個酒樓是花都第一，曾經鬧得水火不容。林羨魚大開眼界，嘖嘖稱奇。
還有四海樓不是一座酒樓，而是四座酒樓的聯盟。在京都魔都江都花都各有一座，每座四海樓都有一位特級廚師坐鎮，而且每年都有輪換。
所以每年的特廚都不一樣，菜品也經常更換，所以很受喜歡新鮮的食客追捧。
「但他們每次換來花都的特廚都來挑戰我們南鮮，給大家增添了不少麻煩。」說著他指了指斜對面一座大型建築：「那個就是四海樓，呆頭呆腦的，你看到四角那四根巨大的柱子了嗎？那就是他們的標誌。
據說每座樓都是一樣的。四根柱子代表4位特級廚師，共同撐起了四海樓。
最出奇的是，他們的廚師都不用名字用外號。4位特級廚師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二等廚師就叫二十八宿。剛才翼火蛇就是其中之一。
林羨魚心說，這是大型連鎖餐飲集團啊，用外號給顧客以神秘感，用廚師的流動給顧客以新鮮感。這四海樓背後有高人啊。
林羨魚嘖嘖稱奇，看著對面方方正正但大氣磅礴的建築，與南鮮酒家古典莊重的風格完全不同，不由對另外兩家四大酒樓心生好奇，不知道他們又是什麼景象，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
「今年的四海樓的主廚是哪位？」
今年的主廚是朱雀，明年應該是玄武。
朱雀是個女特廚。端午節的時候還和湖廣會館的雷花夫人爭奪過粽子大賽的冠軍。
據說一半的花都人都去看了，廖師傅鞋子都擠掉了。
那是誰贏了？
雷花夫人的玫瑰白玉粽子贏了朱雀的福祿八寶粽子。
可惜我沒有搶到，也不知是什麼味道。
林羨魚也不由遙想兩位女特廚的風采，也深感可惜。
不過林大哥你也不要失望，離元宵大賽也就一個多月了，到時肯定有精彩的對決，說不定新來的玄武又要挑戰周大師。」唐三傑期待的說。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唐三傑所說的洋貨鋪子。
這也是個大型三層小樓，裡面確實是種類繁多，價格也不貴。
林羨魚買了洋胰子，也就是這時代的肥皂，一種長條型淡黃色的方塊兒，造型已經很接近現代產品了。10個銅錢一塊兒。
林項羽知道廚師的衣服特別容易髒，直接買了5塊。又買了一隻竹柄豬鬃的牙刷，這個就不便宜了，花了30個銅錢。
他還想買牙膏，但牙膏只有西洋貨，國內仿製不來，所以一小支就要二兩銀子。林羨魚考慮再三，對自己的貧窮有了深刻的認識。
老掌柜見狀就推薦「固齒神方」。這個據說是國內名醫陳修園發明的。
一個白色的小罐子，一罐只要200個銅錢。
林羨魚打開一看，裡面滿滿的褐色粉末有撲鼻的草藥香味。
林羨魚從中聞了花椒，白芷和薄荷的味道。
他毫不猶豫的買下。唐三傑認為浪費，用柳枝沾青鹽一樣可以刷牙。
但林羨魚認為這筆錢很值得，他可太了解牙齒健康的重要性了。尤其是在沒有牙醫的清朝。
他又詢問鐘錶，老掌柜指引他們來到2樓最大的房間：「客人請看，不知想要哪種鐘錶？西洋的還是本地仿製的？座鐘還是懷表？」
林羨魚打量屋內，貼牆放著的十幾個座鐘，個個都有一人多高。看著上面鑲金帶銀的裝飾，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目標。
掃視半圈，指著其中最小的一個座鐘：「掌柜的，這個多少錢？」
這位客人，這是從英吉利剛運來的最新貨色。只要500兩紋銀，我們幫您送到府上。還會安排工匠定期上門檢修。」
林羨魚倒抽一口涼氣：就這個小玩意兒500兩銀子，自己250個月的工資？
「在下囊中羞澀，請帶我去看看懷表吧。」老掌柜見他談吐不凡，倒也沒有出言譏諷，微笑著用鑰匙打開牆邊立著紅木大柜子。
映入眼帘的是上百支各式懷表，整整齊齊的掛在裡面，讓人眼花繚亂。小公子請看，第一層是法蘭西的，第二層是英吉利的，第三層是瑞士和意呆利的，最下面是本地仿製的。不知你想要哪一種？
林羨魚直接從最下層看起，不敢看那些鑲嵌寶石或珠玉的，也沒看那些採用金子或銀子打造的。指著角落裡一個外殼光禿禿有著黃銅表鏈的說道：「這個多少錢？」
這是本地登龍街趙家銅鋪仿製的，只要五兩銀子。
但他們手藝不過關，有時這表走字不太準。且本店不提供修理服務。若是客人要修理。就得自己去找了。」
林羨魚猶豫一下，就是他吧。有總比沒有強。
剛剛走下樓梯，就看到小夥計在把貨架上一袋豆子往下搬時，失手了。
豆子撒了一地，有的咕嚕嚕的滾到了林羨魚的腳邊。
他低頭看去，感覺有點熟悉，這是一種比蠶豆略大一點兒，棕黃色的橢圓形豆子。有的上面還帶有白色膠質物。
他彎腰撿起一顆豆子，問正在收拾的夥計：「這豆子是哪裡來的？怎麼賣？」
小夥計好容易才把散落的豆子重新收回袋子，還沒來及回答。
老掌柜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位客官您是要買這豆子嗎？這可是西洋來的好東西。吃了它能，他能。」掌柜的話忽然有點卡殼。
林羨魚笑了：「掌柜的，您知道這豆子叫什麼嗎？它是從西洋哪個國家來的？這豆子怎麼吃呀？」
掌柜的啞口無言，又換了一副面容：「實不相瞞，這位小公子，這是我小舅子送來的。他是13行的通譯。前幾天沒錢喝酒，把豆子放在我這裡代賣。他說是是西洋大商人送他的好東西，至少要賣五兩銀子。」
林羨魚拿過袋子，掂了掂，大約有個十斤左右。他盤算一下後世也就是四五十一斤。
直接還價：200個錢。
200個錢太少了，最少也要四兩。
300錢。最少三兩。
1兩銀子最多了，不賣我就不要了。
成交。老掌柜一錘定音。
林羨魚頓時感覺自己吃虧了。
兩人結帳離開後。小夥計悄悄問掌柜：「您怎麼說是舅爺送來的？還有那豆子不是老水手上次拿來換酒的嗎？再說那東西又苦又澀，還發酸。他們如果後悔。找回來怎麼辦？」
「你要學的還多哪。」掌柜的用菸袋桿兒敲了敲櫃檯上貼著的「貨物售出概不退換」。美滋滋的抽上一口。一壇摻水的甘蔗酒，最多50個錢。這單生意賺了250。
林羨魚抱起小貓，把新買的東西都放入背簍：「回去路上買個籃子，鋪上乾草，墊上布頭，給貓兒做個窩。」
唐三傑特別爽快：「交給我了」，又好奇：「林大哥，你買的豆子是什麼呀？是食材嗎？」
他順手拿起一顆丟到嘴裡，頓時臉皺成包子：「呸呸呸，好難吃呀。又酸又澀。林大哥，你是不是上當了？」
林羨魚哈哈大笑：「這東西可不是這麼吃的呀。等回去我慢慢收拾，等成品做出來，你一定喜歡。」
林羨魚也拿起一顆，放在鼻前輕嗅，神情無比懷念。
大學時他曾經搞過這個，沒想到在這異世界，又見到老朋友。
想起那奇妙的口感，忍不住口舌生津。
林羨魚掏出新買的懷表，錶盤上的羅馬數字不如熟悉的阿拉伯數字簡單明了。但好歹勝過如今的十二時辰計時法。
子時、丑時、寅時、卯時、辰時、巳時、午時、未時、申時、酉時、戌時、亥時。即使已經穿越好幾天，林羨魚還是不習慣。
看看時間，已經快要6點了。冬天黑的早，連忙招呼唐三傑一起往回走。
他邊走邊盤算：今天這一趟賣秘方的十兩銀子，就花得七七八八了。不如明天問問張掌柜把番茄醬子配方也賣了吧，不妥，昨天剛趕走人家侄子，見面會尷尬。還是去找周師傅。大丈夫還是得手裡有錢，心裡才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