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她重生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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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仿佛一塊巨大且沉重的黑色幕布,緩緩地將整個世界嚴嚴實實地籠罩起來,深沉得讓人幾乎透不過氣。

  此刻,振威將軍府在這濃稠的夜色中,宛如一座被時光遺忘的孤島,靜謐得有些壓抑。

  白日裡的熱鬧喧囂早已銷聲匿跡,唯有那偶爾傳來的風聲,像是在這寂靜的縫隙中穿梭,發出微弱的嗚咽,更添幾分夜的靜謐與神秘。

  白憐裳身披一件輕薄的外衣,那外衣宛如一層淡淡的薄霧,輕柔地搭在她的肩頭。她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毫無睡意。

  燭火在風中搖曳,昏黃的光影在她臉上跳躍,映襯出她那略顯焦慮的神情。她靜靜地等待著,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在煎熬著她的內心,她知道,那個消息對她至關重要。

  她房間的窗口大大敞開著,沒有絲毫要關上的意思,仿佛在向這寂靜的夜無聲地訴說著什麼。

  清涼的夜風徐徐吹入,撩動著她的髮絲,帶來一絲微微的寒意,但她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又過了片刻,一隻信鴿撲騰著翅膀,打破了這夜的寧靜,穩穩地落在了窗台之上。

  它那小巧的身軀在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紅色的腳環在夜色中格外醒目。白憐裳像是被什麼觸動了神經,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窗前。

  她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急切與期待,小心翼翼地從信鴿腿上取下那小小的信筒。她的手指微微顫抖,打開信筒,展開那張窄窄的信條,迫不及待地閱讀起來。

  僅僅片刻,她原本就略顯蒼白的面色,突然變得更加難看,仿佛被一層寒霜籠罩。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憂慮。

  她緊握著手中的信條,目光閃爍不定,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震驚與不安。終於,她緩緩開口,聲音低得如同囈語:「連暗煞閣的殺手都奈何不了她嗎?」

  那個叫做雲溪的女子,就像一個神秘的謎團,從第一次映入白憐裳的眼帘,就給她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感覺。

  她的出現,仿佛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打破了白憐裳內心的寧靜,泛起層層漣漪。從見到雲溪的那一刻起,一種莫名的不安就開始在白憐裳心中滋生,揮之不去。

  白憐裳緩緩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燈盞走去。她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有些落寞,長長的影子在地上搖曳。

  她將手中的紙條湊近燭火,火苗迅速舔舐著紙條,瞬間,紙條燃起明亮的火焰,在火光中,很快就化為了一堆灰燼,隨著微風飄散在空中,仿佛從未存在過。

  她再次轉頭望向窗口,目光忽然變得幽暗深邃,宛如一泓深不見底的寒潭。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上一世,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

  她清楚地記得,在上一世的時光軌跡里,那位尊貴無比的容王殿下,根本就沒有在奉天城現身過。

  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喧囂,從未留下過容王的身影。還有那個突然闖入她生活的雲溪,在她漫長而又痛苦的記憶中,同樣是不存在的。她就像一個憑空出現的陌生人,打破了白憐裳原本熟知的一切。

  白憐裳,其實是一個重生之人,這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如同守護著一顆稀世珍寶,從未向任何人透露。上一世,命運對她極為殘酷。

  在她僅僅七歲的時候,家庭的變故讓她失去了一切,無奈之下,被賣入青樓。那是一個充滿了歡笑與淚水、虛偽與真實的地方,她在那裡度過了無數個漫長而又煎熬的歲月。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出落得愈發美麗動人,憑藉著出眾的容貌與才藝,終於成為了青樓里眾人追捧的花魁。

  然而,這看似光鮮亮麗的背後,卻是無盡的心酸與無奈。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她進入碩王府獻舞。

  那一夜,她身著華麗的舞衣,在眾人的目光中翩翩起舞,宛如一隻美麗的蝴蝶。而她的美麗與舞姿,成功吸引了碩王爺容碩的目光。容碩被她的魅力所傾倒,不久後,便將她納為小妾。

  在開始的那段日子裡,容碩對她寵愛有加,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她也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給予她溫暖與關懷的男人,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歸宿。

  然而,好景不長,隨著容碩陸續娶了王妃與側妃,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容碩對她的寵愛漸漸淡去,仿佛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被無情地遺忘在了角落裡。

  王妃與側妃,她們出身名門,自恃高貴,從心底里看不起白憐裳,只因她是從青樓出來的女子。


  她們總是變著法子地為難她,在府中製造各種事端,讓她的生活充滿了痛苦與屈辱。

  在碩王府這個看似華麗的牢籠里,小妾並不止她一個,為了生存,為了能在這勾心鬥角的環境中求得一絲安穩,她不得不學會了那些複雜而又殘酷的生存之道。

  她漸漸明白,在碩王府這樣的地方,若是沒有王爺的寵愛,就如同無根的浮萍,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只能在這冰冷的現實中苦苦掙扎。

  在那如履薄冰的碩王府中,白憐裳深知,若想改變自己任人欺凌的命運,唯有重新奪回碩王爺的寵愛。

  於是,她絞盡腦汁,用盡了渾身解數去爭寵。白日裡,她精心梳妝打扮,力求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容碩面前;夜晚,她苦練琴棋書畫,只為能與容碩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語,都經過她反覆斟酌,只為能在不經意間觸動容碩的心弦。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她終於成功重獲了碩王爺的寵愛。那段日子,仿佛是她在黑暗中尋得的一絲曙光,讓她再次感受到了溫暖與希望。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就在她沉浸在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中時,她驚喜地發現自己懷孕了。這個小生命的到來,讓她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仿佛為她在碩王府的生活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沒過多久,一場噩夢悄然降臨。王妃和側妃見不得白憐裳得寵,更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子。兩人心懷鬼胎,暗中勾結,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

  她們買通了白憐裳身邊的丫鬟,在她的飲食起居中做手腳,最終,在她們的聯手迫害下,白憐裳肚子裡的孩子沒能保住。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身體的劇痛遠遠不及內心的傷痛。

  流產後的白憐裳,身體虛弱不堪,精神也瀕臨崩潰。而容碩對她的態度,更是如寒冬的冰雪,瞬間變得冷漠無情。

  曾經的溫柔與寵愛,仿佛只是一場虛幻的夢。那時的她,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而容碩的態度轉變,無疑是在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上又狠狠插了一刀。

  她再次失寵了,往日裡那些阿諛奉承的下人,見她失勢,也紛紛露出了醜惡的嘴臉,甚至連身邊貼身伺候的丫鬟,都開始對她冷嘲熱諷,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

  經歷了這一系列的變故,白憐裳對容碩徹底死心了。她的心,如同被重重冰雪覆蓋,再也無法燃起一絲希望的火焰。然而,命運的殘酷並未就此停止,更絕望的事情還在後面。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她得知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原來真正不想要這個孩子的人,竟然是容碩。

  他明知王妃和側妃在暗中迫害她的孩子,卻選擇了放任不管的態度。只因為她出身青樓,身份太過低賤,在容碩的心中,碩王府的長子絕對不能由這樣一個女子所生。

  為了維護所謂的門第尊嚴,他竟然狠心地任由她們傷害自己的孩子,讓白憐裳承受了這滅頂之災。

  但命運的捉弄似乎還未結束,最可笑的是,在她臨死之前,一個更加驚人的真相浮出水面。她竟然是振威將軍與其妻子的親生女兒。

  多年前,將軍夫人在臨產的那幾天,不幸被振威將軍的仇人捉拿到了一個山賊窩裡。得知消息後,振威將軍心急如焚,親自率領人馬前去營救夫人。在那場激烈的混戰之中,將軍夫人提前生產了。

  而當時,與她一同在山賊窩裡生產的,還有另一位婦女。慌亂之中,將軍夫人並未察覺到這個細節,生產後便因體力不支昏迷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孩子已經在她的身邊,而她也成功被救了回去。振威將軍和夫人都以為一切都已恢復正常,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孩子已經在混亂中被調換了。

  雖然將軍夫人平安歸來,那一群山賊也幾乎被殲滅殆盡,但狡猾的山賊頭子卻趁亂逃脫了。

  時光匆匆流逝,多年後的一天,振威將軍在一次意外之中,偶然遇見了當年那個成功逃跑的山賊頭子。一番交談後,塵封多年的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將軍這才得知了當年孩子被調換的全部經過。

  只可惜,命運似乎總愛與人開玩笑,當將軍府的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她時,她的身體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千瘡百孔,病入膏肓。

  那病魔如同盤踞在她體內的惡魔,肆意侵蝕著她的每一寸生機。即便請來了世間聞名的神醫,面對她的病情,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回天乏術。

  她躺在病榻之上,眼中滿是不甘與怨恨。曾經所遭受的一切苦難,像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不斷回放。


  那些被人欺凌的日子,失去孩子的錐心之痛,以及容碩的絕情背叛,都如同鋒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她的心。帶著滿心的悲憤與遺憾,她緩緩閉上了雙眼,生命的氣息逐漸消逝。

  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在此刻悄然轉動。當她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竟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之中。她驚訝地意識到,自己竟然重生了。

  而此時的她,竟回到了自己七歲之時。她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一切,熟悉的街道,陌生又冷漠的人群,她瞬間明白,這一天,正是她上一世被賣入青樓的日子。

  她抬眼望去,那個站在面前,一臉貪婪地將她賣進青樓的人,正是當年那個成功逃脫的山賊頭子。

  看著那張令她厭惡至極的臉,她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但這一世,她不再是上一世那個懵懂無知、任人宰割的小女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心中迅速盤算著逃脫的計劃。

  在山賊頭子與青樓老鴇交談之際,她佯裝乖巧,眼神卻在四處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終於,趁著他們注意力稍有分散,她如同一隻敏捷的小鹿,轉身拔腿就跑。她拼盡全力,在狹窄的街道中穿梭,身後傳來山賊頭子憤怒的呼喊聲,但她沒有絲毫猶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噩夢的開始。

  這一跑,便是一年的時間。在這漫長的一年裡,她歷經了無數的艱難險阻。為了生存,她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嚴,成為了一個四處流浪的乞丐。

  每天,她都在飢餓與寒冷中掙扎,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在那些最艱難的日子裡,飢餓如同惡魔一般緊緊糾纏著她,讓她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有好幾次,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她甚至連苦澀難咽的樹皮都吃得下去。

  但她心中始終懷揣著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到達奉天城,去振威將軍府認親,找回屬於自己的身份。

  終於,在歷經了千辛萬苦之後,她成功抵達了奉天城。站在振威將軍府的大門前,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在經過一系列複雜的身份確認過程後,振威將軍終於相信了她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

  憤怒的將軍毫不猶豫地將那個冒名頂替的假女兒趕出了將軍府。雖然她終於找回了自己應有的身份,成為了將軍府的大小姐,但她心中的怨氣卻並未因此而減弱分毫。

  上一世的悲慘經歷,如同刻在她心底的一道深深的傷疤,每一次回想起來,都讓她痛徹心扉,怨恨難消。

  尤其是那個假的大小姐,她在上一世享受著本應屬於自己的一切,卻從未對自己有過一絲憐憫。

  所以,在那個假的大小姐被趕出將軍府後,她便一直偷偷地跟著對方。看著對方像一隻喪家之犬般過得慘兮兮的,她的心中才稍稍好受了一點。

  然而,她還是覺得不夠。那些曾經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豈是對方一時的落魄就能彌補的?

  她的心中,依舊燃燒著復仇的火焰,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白憐裳心中的怨恨如洶湧的潮水,不斷翻湧。看著那個假大小姐如今落魄棲身的破廟,一個決絕的念頭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趁著夜色的掩護,悄然潛入破廟附近。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破廟中偶爾傳出假大小姐微弱的鼾聲。

  她輕手輕腳地繞到破廟後方,從懷中掏出火摺子,微微顫抖的手指輕輕一吹,那火苗便「噗」地一下躥了起來,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將火摺子湊近事先準備好的乾草堆,火苗瞬間吞噬了乾草,「噼里啪啦」的燃燒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她親眼看著那一座破廟迅速燃起了漫天大火,熊熊火焰如猙獰的惡魔,瘋狂地舔舐著破廟的每一寸角落。

  火光沖天,將周圍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晝。但她突然意識到,這動靜實在太大,很容易引來其他人。

  若是被人發現,自己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於是,在確認火勢已經無法控制後,她咬了咬牙,轉身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在離開的路上,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心想,那個假的大小姐在睡夢中,肯定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火燒得屍骨無存了。

  在她心中,這一切都是那個賤人咎由自取,她所遭受的上一世的種種苦難,都該由這個冒名頂替的人來償還。所以,她覺得那個賤人活該被燒死,這只是她復仇計劃的第一步。


  重活一世的她,早已不再甘於平凡。上一世的悲慘遭遇,讓她心中充滿了對權力和地位的渴望,更堅定了她報仇雪恨的決心。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容碩為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要讓他失去一切,嘗嘗眾叛親離、一無所有的滋味。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她開始精心謀劃自己的人生。她深知,在這錯綜複雜的世間,要想達成目的,必須擁有足夠的人脈和勢力。

  於是,她憑藉著自己的美貌與智慧,開始主動與那些皇子們相處。她在皇子們面前,時而溫柔婉約,時而聰慧伶俐,巧妙地贏得了他們的好感,與他們一一打好關係。

  不僅如此,她還將觸角伸向了江湖,與江湖中的各方勢力有了聯繫。在這個過程中,她深知武力的重要性,所以與上一世截然不同,這一世她下定決心學習武功。

  然而,容王與雲溪的出現,卻如同兩塊巨石,投入了她原本看似平靜的復仇之湖,激起了層層漣漪,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心慌感。

  她敏銳地察覺到,這兩人或許會成為她復仇路上的巨大阻礙。「希望你們不會成為我的阻礙……」白憐裳低聲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表情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向命運宣誓,這一世,她一定要站到最高的位置上。而她心中的目標,便是那至高無上的皇后之位。她堅信,只有登上那個位置,她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才能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陽光如同細密的絲線,輕柔地灑在滄瀾莊的每一個角落。在這寧靜而祥和的氛圍中,滄瀾莊迎來了兩位尊貴的客人,他們分別是定安侯沐錦安與其夫人洛雲珊。

  此時,負責接見他們的人是雲溪。只見雲溪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衣衫,身姿輕盈,猶如春日裡的微風,帶著幾分靈動與俏皮,邁著輕快的步伐,笑意盈盈地走向沐錦安夫婦。

  沐錦安面帶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滿是真誠與感激。他微微欠身,語氣中飽含著深深的謝意,緩緩說道:「昨天雲珊回到家中之後,便將雲姑娘英勇救她的事,一五一十地與我詳細說了。

  我聽聞之後,心中對你的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今日特意前來,別無他意,只為當面向雲姑娘表達我衷心的感謝。」

  雲溪順著沐錦安的目光,看向放在桌面上那堆積如山的禮物。那些禮物包裝精美,琳琅滿目,無不彰顯著主人的用心。

  她的心情頓時變得頗為愉悅,眉眼彎彎,笑意直達眼底。聽到沐錦安的話後,她大大方方地擺了擺手,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笑道:「這真的只是小事一樁而已,何足掛齒。當時的情況危急,換做是誰都會出手相助的,我不過是恰好在場罷了。」

  「對於雲姑娘來說,那可能確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沐錦安表情變得愈發認真,眼神中透著深情與堅定,語氣誠摯地說道:「但對於我而言,此事卻關乎著我的一生幸福,是重中之重。雲珊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無可替代。若是她出了什麼意外,遭遇了什麼不測,我真的不敢想像那將會是怎樣的場景,我定會痛不欲生,餘生都將在無盡的痛苦與悔恨中度過。」

  一旁的洛雲珊聽聞丈夫如此深情的表白,原本白皙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如晚霞般的暈紅,仿佛一朵嬌艷的花朵悄然綻放。

  她微微低下頭,眼中滿是羞澀與甜蜜,顯然是被丈夫的話弄得害羞了。她輕輕咬著下唇,那嬌羞的模樣,盡顯小女兒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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