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對維森的處刑儀式
「說起來，」查爾斯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伊芙瑞希這孩子，手段可比同齡人強的多。」
回過神的莫林挑了挑眉。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查爾斯對伊芙瑞希的評價。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克雷迪亞的黑色產業並沒有因為威廉的死而完全覆滅。」查爾斯若有所思地看著休息室的方向，「相反的，在這段期間甚至還有蓬勃發展的勢頭。」
莫林並不覺得奇怪，畢竟黑產這種東西又不會因為主人換了就自動消失。伊芙瑞希也不是什麼純潔的小白花，維持住那些產業鏈並不是什麼難事。
反正，至少毒藥廠肯定還在正常工作。
「你在這些事上放水了吧？」
查爾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伊芙瑞希能把克雷迪亞的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在這麼多勢力虎視眈眈的情況下穩住局面，就算我不放水她肯定也有自己的辦法。」
「所以是真放水了。」
查爾斯靠在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適當的默許有時反而能讓事情變得更加容易控制。況且，伊芙瑞希比威廉識大體多了。」
莫林聽出了言外之意。
誰讓她是隱藏了許久的反派模板，要是一點管理能力都沒有，也不可能在玩家眼皮子底下藏了那麼久。
「你該不會是看上她治理克雷迪亞的能力了吧？」莫林打趣道。
查爾斯抬眼看他：「至少目前來看，她做得還不錯。」
「你在圖省事。」
「這話我就當沒聽見。說起來，」查爾斯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你可別把自己玩進去了。」
「我看起來像是會被人算計的樣子？」莫林反問。
「你好像樂在其中？」
莫林眯了眯眼。他確實挺享受和伊芙瑞希之間這種明知道對方在打什麼算盤，卻還是願意陪對方玩下去的感覺。
他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到現在也沒變過。
「你這話說得，」莫林故意露出受傷的表情，「好像我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一樣。」
查爾斯挑眉：「難道不是？「
「咳嗯……那確實是。」
「好了，在我回國之前還有很多忙死人的事要處理。」查爾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我被忙死之前，我要去看看我可愛的女兒了。」
露塔因為在禁足時間偷跑，所以禁足的時間又被延長了一個星期，都是查爾斯害的。
「你啊，就和你的小相好獨處一會吧。」查爾斯順手拍了拍莫林的肩膀，便拉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莫林看著查爾斯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抽搐，這傢伙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過……他的目光轉向休息室的方向。
莫林輕手輕腳地走到休息室門口，推開門的動作極為小心。房間裡光線昏暗，只有一束陽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縫隙中漏進來。
伊芙瑞希靠在床邊，半倚著床沿，腦袋微微歪向一邊，雙手搭在腿上，呼吸均勻而綿長。像是本打算坐著休息一會，結果不知不覺睡著了一樣。
莫林本想把她的姿勢調整一下，但剛彎下腰，伊芙瑞希的眼睛便睜開了，帶著些許迷濛，顯然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莫林？」她嘟囔了一聲，把頭埋在了莫林的肩頭便又閉上了眼睛。
莫林的表情猙獰了一瞬，幾乎是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幫伊芙瑞希調整好睡姿，然後兩個大跨步從休息室離開了。
「薇爾妮絲，你想幹嘛？」莫林關上了休息室的門，拍了拍身上的風衣。
剛剛伊芙瑞希靠過來的時候，薇爾妮絲突然收緊好懸沒給他勒死。
「薇爾妮絲也要抱抱。」黑色的風衣瞬間化作人形。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莫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薇爾妮絲牢牢地按在了地上，祂還很貼心地在莫林身下墊了一部分。
「你……」莫林試圖掙扎，但薇爾妮絲的身體就像是液體一樣，完全鎖死了他的行動。
「抱抱。」薇爾妮絲把臉埋在莫林的頸窩處，完全不在意莫林的掙扎，甚至還蹭了蹭。
莫林認命地躺在地上，由著薇爾妮絲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
至少祂沒在人前做這種事，也是可以原諒的吧？
——
塞繆爾把昏迷的維森帶到了學院的一處隱藏房間，周圍籠罩著一層隔音結界。
維森被鎖鏈束縛著懸在半空，而塞繆爾正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但那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醒了？」塞繆爾的聲音依舊溫柔。
維森猛地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場景後全身顫抖起來：「塞……塞繆爾大人……」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欣賞你。」塞繆爾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聖徽。
維森的臉上露出一絲希望，但下一秒，塞繆爾周身的溫和氣息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作為審判長，你的膽子很大嘛。」
他抬手輕輕一揮，維森的身體便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覺得光明議會不知道你這些年幹的事情嗎？」塞繆爾緩步走上前，俯視著地上的維森，「你把我們都當傻子嗎？」
維森臉色驟變：「您、您在說什麼……」
「資助黑產背地斂財，僱傭流民假裝異端做出綁架案，放縱犯罪團伙作案……」塞繆爾的聲音依然輕柔，卻字字誅心，「你以為自導自演的把戲能瞞過誰的眼睛？」
「不……不是的……」維森突然激動起來，「我只想借他們來彰顯光明的力量！」
「彰顯？你是在說，光明需要靠這種拙劣的把戲來展示威嚴嗎？」塞繆爾蹲下身，輕輕拍了拍維森的臉。
維森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為時已晚。
「教廷的審判長，卻做著比異端更加骯髒的事情。」塞繆爾的聲音依然輕柔，卻讓維森如墜冰窟。
維森瞪大了眼睛，他似乎從塞繆爾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光明不會容忍任何污點的存在。」塞繆爾站起身，維森的身體又被提了起來，「作為前任審判長，你應該明白這一點。」
當身上的鎖鏈不斷鑽入維森的皮膚留下陣陣灼燒感時，他終於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不……不要！」
聖潔的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
在這份光明之下，維森的尖叫聲卻顯得那樣刺耳。
「安靜。」塞繆爾輕聲說道，維森的聲音便戛然而止，「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回過神的莫林挑了挑眉。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查爾斯對伊芙瑞希的評價。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克雷迪亞的黑色產業並沒有因為威廉的死而完全覆滅。」查爾斯若有所思地看著休息室的方向，「相反的，在這段期間甚至還有蓬勃發展的勢頭。」
莫林並不覺得奇怪，畢竟黑產這種東西又不會因為主人換了就自動消失。伊芙瑞希也不是什麼純潔的小白花，維持住那些產業鏈並不是什麼難事。
反正，至少毒藥廠肯定還在正常工作。
「你在這些事上放水了吧？」
查爾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伊芙瑞希能把克雷迪亞的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在這麼多勢力虎視眈眈的情況下穩住局面，就算我不放水她肯定也有自己的辦法。」
「所以是真放水了。」
查爾斯靠在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適當的默許有時反而能讓事情變得更加容易控制。況且，伊芙瑞希比威廉識大體多了。」
莫林聽出了言外之意。
誰讓她是隱藏了許久的反派模板，要是一點管理能力都沒有，也不可能在玩家眼皮子底下藏了那麼久。
「你該不會是看上她治理克雷迪亞的能力了吧？」莫林打趣道。
查爾斯抬眼看他：「至少目前來看，她做得還不錯。」
「你在圖省事。」
「這話我就當沒聽見。說起來，」查爾斯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你可別把自己玩進去了。」
「我看起來像是會被人算計的樣子？」莫林反問。
「你好像樂在其中？」
莫林眯了眯眼。他確實挺享受和伊芙瑞希之間這種明知道對方在打什麼算盤，卻還是願意陪對方玩下去的感覺。
他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到現在也沒變過。
「你這話說得，」莫林故意露出受傷的表情，「好像我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一樣。」
查爾斯挑眉：「難道不是？「
「咳嗯……那確實是。」
「好了，在我回國之前還有很多忙死人的事要處理。」查爾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我被忙死之前，我要去看看我可愛的女兒了。」
露塔因為在禁足時間偷跑，所以禁足的時間又被延長了一個星期，都是查爾斯害的。
「你啊，就和你的小相好獨處一會吧。」查爾斯順手拍了拍莫林的肩膀，便拉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莫林看著查爾斯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抽搐，這傢伙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過……他的目光轉向休息室的方向。
莫林輕手輕腳地走到休息室門口，推開門的動作極為小心。房間裡光線昏暗，只有一束陽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縫隙中漏進來。
伊芙瑞希靠在床邊，半倚著床沿，腦袋微微歪向一邊，雙手搭在腿上，呼吸均勻而綿長。像是本打算坐著休息一會，結果不知不覺睡著了一樣。
莫林本想把她的姿勢調整一下，但剛彎下腰，伊芙瑞希的眼睛便睜開了，帶著些許迷濛，顯然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莫林？」她嘟囔了一聲，把頭埋在了莫林的肩頭便又閉上了眼睛。
莫林的表情猙獰了一瞬，幾乎是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幫伊芙瑞希調整好睡姿，然後兩個大跨步從休息室離開了。
「薇爾妮絲，你想幹嘛？」莫林關上了休息室的門，拍了拍身上的風衣。
剛剛伊芙瑞希靠過來的時候，薇爾妮絲突然收緊好懸沒給他勒死。
「薇爾妮絲也要抱抱。」黑色的風衣瞬間化作人形。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莫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薇爾妮絲牢牢地按在了地上，祂還很貼心地在莫林身下墊了一部分。
「你……」莫林試圖掙扎，但薇爾妮絲的身體就像是液體一樣，完全鎖死了他的行動。
「抱抱。」薇爾妮絲把臉埋在莫林的頸窩處，完全不在意莫林的掙扎，甚至還蹭了蹭。
莫林認命地躺在地上，由著薇爾妮絲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
至少祂沒在人前做這種事，也是可以原諒的吧？
——
塞繆爾把昏迷的維森帶到了學院的一處隱藏房間，周圍籠罩著一層隔音結界。
維森被鎖鏈束縛著懸在半空，而塞繆爾正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但那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醒了？」塞繆爾的聲音依舊溫柔。
維森猛地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場景後全身顫抖起來：「塞……塞繆爾大人……」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欣賞你。」塞繆爾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聖徽。
維森的臉上露出一絲希望，但下一秒，塞繆爾周身的溫和氣息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作為審判長，你的膽子很大嘛。」
他抬手輕輕一揮，維森的身體便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覺得光明議會不知道你這些年幹的事情嗎？」塞繆爾緩步走上前，俯視著地上的維森，「你把我們都當傻子嗎？」
維森臉色驟變：「您、您在說什麼……」
「資助黑產背地斂財，僱傭流民假裝異端做出綁架案，放縱犯罪團伙作案……」塞繆爾的聲音依然輕柔，卻字字誅心，「你以為自導自演的把戲能瞞過誰的眼睛？」
「不……不是的……」維森突然激動起來，「我只想借他們來彰顯光明的力量！」
「彰顯？你是在說，光明需要靠這種拙劣的把戲來展示威嚴嗎？」塞繆爾蹲下身，輕輕拍了拍維森的臉。
維森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為時已晚。
「教廷的審判長，卻做著比異端更加骯髒的事情。」塞繆爾的聲音依然輕柔，卻讓維森如墜冰窟。
維森瞪大了眼睛，他似乎從塞繆爾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光明不會容忍任何污點的存在。」塞繆爾站起身，維森的身體又被提了起來，「作為前任審判長，你應該明白這一點。」
當身上的鎖鏈不斷鑽入維森的皮膚留下陣陣灼燒感時，他終於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不……不要！」
聖潔的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
在這份光明之下，維森的尖叫聲卻顯得那樣刺耳。
「安靜。」塞繆爾輕聲說道，維森的聲音便戛然而止，「這是你應得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