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劍陣
鄭英哲所率領的暗行堂確實行動力強悍，除了將大里組的各處產業查的清清楚楚，他們甚至還鎖定了神宮司清藏就在這家夜總會之中。
不過大里千束的蹤跡就沒那麼好找了——哪怕安心院真覺得他死定了，「死要見屍」也是起碼的原則。
而暗行堂的人只找到了被他挾持的卡車，只能說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這人確實對於逃跑還是有那麼點心得的。
大廳里音樂嘈雜，儘管安心院真打碎了隔音門，對於多數人來說也僅僅只是吵鬧一些的雜音罷了，只有少數比較近的人才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一個明顯有些神志不清的人朝安心院真走了過來，搖搖晃晃的伸出手。安心院真用短棍將他撥到一旁，誰知道他又繞了回來，張開雙臂就要往安心院真臉上湊。
安心院真劈手拽住他的領子，卻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令人反胃的甜膩味，就像正常人聞到玻璃膠一樣。這讓他生理和心理上的厭惡都達到了巔峰，毫不客氣對著那人連續來回七八個耳光，然後將他丟到一張圓桌上。
圓桌上的酒瓶立刻被掃落一地，玻璃和酒液濺射的到處都是。原本正坐在卡座上的幾人勃然大怒，紛紛站起身，想要看是哪個不開眼的趕來搗亂。
安心院真卻搶先一步衝到了卡座旁，短棍別住一人的後頸，就將他的臉重重扣在桌上。棍尾也頂在一人的胸口，雙手合力一撞，又將這人撞得倒飛出去。
此時，夜總會裡看場子的保安門才紛紛趕來。和外面那些手無寸鐵的保安不同，這些保安不僅統一著西裝，每人的腰上還都懸掛著一把打刀。
看到這些人出現，原本在玩樂的人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在一聲尖銳的驚叫後，除了少數已經失去身體控制能力的人外，其餘人無不爭先恐後朝著出口涌去，什麼享受的念頭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在將安心院真團團圍住後，一個疤臉男人越眾而出，用刀柄指向了安心院真：「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在打掃垃圾。」安心院真想了想，繼而又補充道，「哦，還有為創建全國衛生文明城市添磚加瓦，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參與？方法很簡單，就你們夜總會上面燈架的橫樑，一人找一根，拿著繩子『一二三』一齊把自己掛上去就行了。」
就算疤臉男人再遲鈍，也能聽明白安心院真的意思。他的太陽穴頓時一陣青筋亂跳，當即拔出打刀，用刀尖從中段平指著安心院真：「都讓開點，我要親手弄死這個小子！」
保安們紛紛後退，讓出場地，也讓疤臉男人更好地拉開架勢。安心院真本來想直接動手，看見所有人的動作後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也雙手持棍面對疤臉男人。
看到安心院真正向面對自己，疤臉男人才將刀鞘甩到地下。另一名反方向上站著的西裝保安便悄悄彎下腰，做出拔刀的準備動作，同時一點點用腳尖扒地，以劍道的【躡步】悄悄縮短跟安心院真的距離。
疤臉男人稍稍調整了下打刀的角度，想引誘安心院真進攻，後者卻絲毫未動。疤臉男人故意高聲問道：「怎麼？不攻過來嗎？」
「不是你說要弄死我的嗎？麻煩快點。」安心院真打了個哈欠，「棍對刀還要什麼強攻？尤其你還用的直刺，大家碰一碰不就知道了？」
就算是疤臉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安心院真以棍對刀，正面的架勢確實嚴密。不過正面越是無懈可擊，背部就越薄弱。
時機到了！
疤臉男人一聲低喝，三步並作兩步就是一記斜上刺，刀尖直奔安心院真的喉嚨。
然而與此同時，後方的保安也突然衝出，打刀如閃電般突然出鞘，對準安心院真的小腿後方貼地就是一記橫斬！
【天然理心流·雙龍劍】！
和很多人所想像的不一樣，以天然理心流為主體的新選組固然是一支武士團體，也佩帶武士刀，但他們打從一開始組建時，就是以軍隊為目標，並且後來還參加了「禁門之變」等多次戰爭。
副長土方歲三制定了紀律《局中法度》，用來管理所有隊員，其中就有「退隊者死」這樣嚴苛的條例。
而新選組的日常裝備也包括鎖子甲，上戰場更是人人帶鐵炮（火槍），初代局長芹澤鴨甚至還購買了三門大筒（火炮）用來攻堅。要不是池田屋事出突然，長洲人就要嘗嘗大筒洗臉的滋味了。
至於隊員們的戰鬥力嘛……嘿嘿，活到最後的二番隊組長永倉新八曾經在晚年這樣說道：「把新選組的隊士都拉到現在，到道場裡按本打，一多半人連一年生都打不過。」
【雙龍劍】自然也是副長閣下的發明，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劍術，而是劍陣：兩人一前一後，一人攻頭，一人攻腳。
這招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實際上就是用新選組的各位隊長實驗出來的。可以說，多數人都應付不了這樣前後夾擊的攻勢。就算僥倖躲開，身體架勢也會被破壞，緊接著被後續攻勢擊中。
想要完美應付【雙龍劍】的攻勢，怎麼也得是第三地以上實力的武者了。
後方的保安眼看安心院真的小腿距離自己的刀刃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斬中，此時他的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黑影，轉眼間就占據了他全部的視線。
緊接著，他就聽見了自己頭顱里骨骼碎裂的聲音。
……
身後人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安心院真，但他也真的好奇神宮司清藏能玩出什麼花樣，於是乾脆也就配合一下了。
在他們不負所望使出前後夾擊後，安心院真也揮手向後甩出金剛鈴。在金剛索的催動下，比桌球略大的金剛鈴威力無異於一隻小型流星錘，當即把後方進攻之人的臉砸的凹陷進去。
緊接著，他又一晃棍頭，撞開疤臉男人的直刺。金剛鉤隨勢飛出，帶著金剛索在疤臉男人的脖子和雙手上繞了一圈，將他拽到安心院真面前。
安心院真順手抓住男人的腰帶，從他耳朵上摘下耳機，塞到自己耳中，順便摳了摳男人臉上的疤，果然立刻翻起了一點皮。
——就像他看到的那樣，這人根本就不是神宮司清藏，而是專門化了燒傷妝的誘餌而已。
保安們紛紛拔出打刀，縮小包圍圈，卻沒有一個人敢於進攻。這時，耳機中傳來一個狠厲的聲音：「【草攻劍】！」
原本還有所遲疑的保安們當即紛紛應和稱是。一名保安搶先跳出，對準安心院真一記直刺，結果安心院真一動金剛索，誘餌的小腹立刻被刺了一劍；
另一人也在第一人後退時緊跟著跳出，還是同樣的直刺，結果誘餌的身體正好旋轉到前方，大腿又中了一劍；
第三人還是如法炮製……
沒過十秒鐘，誘餌的身上就已經被戳了七八個洞，血流的比水龍頭都刺激。
安心院真這下才對這群人有些刮目相看：哪怕是自己同伴，也在一聲令下後下死手。能做到這樣令行禁止的事情，神宮司清藏的大學看來沒白讀。
另外，這樣的輪次攻擊雖然看似簡單，但一定經過了成百上千次訓練。像這樣幾乎完全沒有間隙的攻擊，就算是第三地的武者都絕對做不到，非得第四地不可，畢竟人還是要閃避防禦的。
十幾名經過訓練的武者聯手，就能勉強有不動用劍意的第四地的實力，這就是劍陣的威力。
安心院真當即鬆開金剛索，將奄奄一息的誘餌丟到地上。金剛鉤一甩就勾住了一名保安的頸部，隨後用力一帶，保安立刻帶著兩名同伴遠遠飛出，重重砸進了場邊的玻璃牆，只剩半邊身體卡在外面。
「【山攻擊破劍】！」
三名保安發出怪叫，齊齊朝著安心院真衝來。三把打刀的角度居然還不同，分別為豎、斜、橫，顯然是要在同時到達後再輪次進攻。
安心院真根本不跟他們拼刀，金剛索嘩啦一聲甩出，在地上拉開三四米的長度。金光閃耀的金剛索立刻套住三人的腿，將三個人高高扔起，撞在吧檯上，霎時間火花四濺。
突然，槍響了。
茫茫卡座中突然站起一個人，對著安心院真連開十槍。後者的身前卻突然長出一根金線，每一記槍聲過後，金線都延長一段，最終變成一張縱橫交錯的金網。
如果仔細看去，就能發現，金網的每一個節點都是一顆金剛鎖。上面浮現出的種子字各吸附著一枚子彈，有的子彈甚至還在高速旋轉，沒有完全被抵消力量。
手槍的子彈普遍超越音速，但四攝如意卻是隨心而動。以安心院真【離垢地】的修為，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催動金剛鎖擋住子彈，根本不需要多餘的動作。
當然了，這也是高野山手藝了得。畢竟擋住子彈的是金剛鎖，而不是金剛索——這是人家四攝如意本來的功能，拿根電話線是絕對做不到的。
看著開槍的人，安心院真笑得無比燦爛：「是神宮司先生嗎？我等您很久了。您看，您的小弟們我甚至都留了手，沒有送他們上去。您是不是做一下表率，先給他們做個示範？」
開槍的人二話不說，拿著槍轉身就跑。安心院真一棍敲斷兩把打刀，又連續打斷正在進攻兩人的鼻子和肋骨，拔腿就追。
兩人一追一逃，安心院真的速度比那人要快得多，眼看就要在舞池追上。這時突然從左右卡座中跳出幾個黑影，手中也拿著完全純黑的打刀，對準安心院真從四面八方同時刺出獠牙。
這也是誘餌！
不過大里千束的蹤跡就沒那麼好找了——哪怕安心院真覺得他死定了，「死要見屍」也是起碼的原則。
而暗行堂的人只找到了被他挾持的卡車，只能說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這人確實對於逃跑還是有那麼點心得的。
大廳里音樂嘈雜，儘管安心院真打碎了隔音門，對於多數人來說也僅僅只是吵鬧一些的雜音罷了，只有少數比較近的人才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一個明顯有些神志不清的人朝安心院真走了過來，搖搖晃晃的伸出手。安心院真用短棍將他撥到一旁，誰知道他又繞了回來，張開雙臂就要往安心院真臉上湊。
安心院真劈手拽住他的領子，卻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令人反胃的甜膩味，就像正常人聞到玻璃膠一樣。這讓他生理和心理上的厭惡都達到了巔峰，毫不客氣對著那人連續來回七八個耳光，然後將他丟到一張圓桌上。
圓桌上的酒瓶立刻被掃落一地，玻璃和酒液濺射的到處都是。原本正坐在卡座上的幾人勃然大怒，紛紛站起身，想要看是哪個不開眼的趕來搗亂。
安心院真卻搶先一步衝到了卡座旁，短棍別住一人的後頸，就將他的臉重重扣在桌上。棍尾也頂在一人的胸口，雙手合力一撞，又將這人撞得倒飛出去。
此時，夜總會裡看場子的保安門才紛紛趕來。和外面那些手無寸鐵的保安不同，這些保安不僅統一著西裝，每人的腰上還都懸掛著一把打刀。
看到這些人出現，原本在玩樂的人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在一聲尖銳的驚叫後，除了少數已經失去身體控制能力的人外，其餘人無不爭先恐後朝著出口涌去，什麼享受的念頭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在將安心院真團團圍住後，一個疤臉男人越眾而出，用刀柄指向了安心院真：「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在打掃垃圾。」安心院真想了想，繼而又補充道，「哦，還有為創建全國衛生文明城市添磚加瓦，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參與？方法很簡單，就你們夜總會上面燈架的橫樑，一人找一根，拿著繩子『一二三』一齊把自己掛上去就行了。」
就算疤臉男人再遲鈍，也能聽明白安心院真的意思。他的太陽穴頓時一陣青筋亂跳，當即拔出打刀，用刀尖從中段平指著安心院真：「都讓開點，我要親手弄死這個小子！」
保安們紛紛後退，讓出場地，也讓疤臉男人更好地拉開架勢。安心院真本來想直接動手，看見所有人的動作後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也雙手持棍面對疤臉男人。
看到安心院真正向面對自己，疤臉男人才將刀鞘甩到地下。另一名反方向上站著的西裝保安便悄悄彎下腰，做出拔刀的準備動作，同時一點點用腳尖扒地，以劍道的【躡步】悄悄縮短跟安心院真的距離。
疤臉男人稍稍調整了下打刀的角度，想引誘安心院真進攻，後者卻絲毫未動。疤臉男人故意高聲問道：「怎麼？不攻過來嗎？」
「不是你說要弄死我的嗎？麻煩快點。」安心院真打了個哈欠，「棍對刀還要什麼強攻？尤其你還用的直刺，大家碰一碰不就知道了？」
就算是疤臉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安心院真以棍對刀，正面的架勢確實嚴密。不過正面越是無懈可擊，背部就越薄弱。
時機到了！
疤臉男人一聲低喝，三步並作兩步就是一記斜上刺，刀尖直奔安心院真的喉嚨。
然而與此同時，後方的保安也突然衝出，打刀如閃電般突然出鞘，對準安心院真的小腿後方貼地就是一記橫斬！
【天然理心流·雙龍劍】！
和很多人所想像的不一樣，以天然理心流為主體的新選組固然是一支武士團體，也佩帶武士刀，但他們打從一開始組建時，就是以軍隊為目標，並且後來還參加了「禁門之變」等多次戰爭。
副長土方歲三制定了紀律《局中法度》，用來管理所有隊員，其中就有「退隊者死」這樣嚴苛的條例。
而新選組的日常裝備也包括鎖子甲，上戰場更是人人帶鐵炮（火槍），初代局長芹澤鴨甚至還購買了三門大筒（火炮）用來攻堅。要不是池田屋事出突然，長洲人就要嘗嘗大筒洗臉的滋味了。
至於隊員們的戰鬥力嘛……嘿嘿，活到最後的二番隊組長永倉新八曾經在晚年這樣說道：「把新選組的隊士都拉到現在，到道場裡按本打，一多半人連一年生都打不過。」
【雙龍劍】自然也是副長閣下的發明，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劍術，而是劍陣：兩人一前一後，一人攻頭，一人攻腳。
這招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實際上就是用新選組的各位隊長實驗出來的。可以說，多數人都應付不了這樣前後夾擊的攻勢。就算僥倖躲開，身體架勢也會被破壞，緊接著被後續攻勢擊中。
想要完美應付【雙龍劍】的攻勢，怎麼也得是第三地以上實力的武者了。
後方的保安眼看安心院真的小腿距離自己的刀刃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斬中，此時他的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黑影，轉眼間就占據了他全部的視線。
緊接著，他就聽見了自己頭顱里骨骼碎裂的聲音。
……
身後人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安心院真，但他也真的好奇神宮司清藏能玩出什麼花樣，於是乾脆也就配合一下了。
在他們不負所望使出前後夾擊後，安心院真也揮手向後甩出金剛鈴。在金剛索的催動下，比桌球略大的金剛鈴威力無異於一隻小型流星錘，當即把後方進攻之人的臉砸的凹陷進去。
緊接著，他又一晃棍頭，撞開疤臉男人的直刺。金剛鉤隨勢飛出，帶著金剛索在疤臉男人的脖子和雙手上繞了一圈，將他拽到安心院真面前。
安心院真順手抓住男人的腰帶，從他耳朵上摘下耳機，塞到自己耳中，順便摳了摳男人臉上的疤，果然立刻翻起了一點皮。
——就像他看到的那樣，這人根本就不是神宮司清藏，而是專門化了燒傷妝的誘餌而已。
保安們紛紛拔出打刀，縮小包圍圈，卻沒有一個人敢於進攻。這時，耳機中傳來一個狠厲的聲音：「【草攻劍】！」
原本還有所遲疑的保安們當即紛紛應和稱是。一名保安搶先跳出，對準安心院真一記直刺，結果安心院真一動金剛索，誘餌的小腹立刻被刺了一劍；
另一人也在第一人後退時緊跟著跳出，還是同樣的直刺，結果誘餌的身體正好旋轉到前方，大腿又中了一劍；
第三人還是如法炮製……
沒過十秒鐘，誘餌的身上就已經被戳了七八個洞，血流的比水龍頭都刺激。
安心院真這下才對這群人有些刮目相看：哪怕是自己同伴，也在一聲令下後下死手。能做到這樣令行禁止的事情，神宮司清藏的大學看來沒白讀。
另外，這樣的輪次攻擊雖然看似簡單，但一定經過了成百上千次訓練。像這樣幾乎完全沒有間隙的攻擊，就算是第三地的武者都絕對做不到，非得第四地不可，畢竟人還是要閃避防禦的。
十幾名經過訓練的武者聯手，就能勉強有不動用劍意的第四地的實力，這就是劍陣的威力。
安心院真當即鬆開金剛索，將奄奄一息的誘餌丟到地上。金剛鉤一甩就勾住了一名保安的頸部，隨後用力一帶，保安立刻帶著兩名同伴遠遠飛出，重重砸進了場邊的玻璃牆，只剩半邊身體卡在外面。
「【山攻擊破劍】！」
三名保安發出怪叫，齊齊朝著安心院真衝來。三把打刀的角度居然還不同，分別為豎、斜、橫，顯然是要在同時到達後再輪次進攻。
安心院真根本不跟他們拼刀，金剛索嘩啦一聲甩出，在地上拉開三四米的長度。金光閃耀的金剛索立刻套住三人的腿，將三個人高高扔起，撞在吧檯上，霎時間火花四濺。
突然，槍響了。
茫茫卡座中突然站起一個人，對著安心院真連開十槍。後者的身前卻突然長出一根金線，每一記槍聲過後，金線都延長一段，最終變成一張縱橫交錯的金網。
如果仔細看去，就能發現，金網的每一個節點都是一顆金剛鎖。上面浮現出的種子字各吸附著一枚子彈，有的子彈甚至還在高速旋轉，沒有完全被抵消力量。
手槍的子彈普遍超越音速，但四攝如意卻是隨心而動。以安心院真【離垢地】的修為，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催動金剛鎖擋住子彈，根本不需要多餘的動作。
當然了，這也是高野山手藝了得。畢竟擋住子彈的是金剛鎖，而不是金剛索——這是人家四攝如意本來的功能，拿根電話線是絕對做不到的。
看著開槍的人，安心院真笑得無比燦爛：「是神宮司先生嗎？我等您很久了。您看，您的小弟們我甚至都留了手，沒有送他們上去。您是不是做一下表率，先給他們做個示範？」
開槍的人二話不說，拿著槍轉身就跑。安心院真一棍敲斷兩把打刀，又連續打斷正在進攻兩人的鼻子和肋骨，拔腿就追。
兩人一追一逃，安心院真的速度比那人要快得多，眼看就要在舞池追上。這時突然從左右卡座中跳出幾個黑影，手中也拿著完全純黑的打刀，對準安心院真從四面八方同時刺出獠牙。
這也是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