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塌地陷
3、天塌地陷
茫茫黃沙浩瀚無垠。沙丘如山，黃沙似浪。大漠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地表上連一根野草都沒有。
天色已近黃昏。
眾人一路走來，疲憊不堪。他們決定在此安營紮寨。紮好帳篷後，取出鍋碗瓢盆燒水做飯。
王雅麗扯了扯楊素素的衣袖，二人商量了一兩分鐘，便離開了營地。
秦玉陽和錢正海正坐在營地旁的沙丘上閒聊。
突然，遠處傳來楊素素的叫喊聲。
眾人急忙丟下手中的活計，向她跑去。
「小心，流沙！」楊素素喊道。
眾人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原來王雅麗的身體已經陷進流沙之中，她的雙手不停地抓撓著地面，企圖從流沙中爬出來。她愈是如此，身體陷落的愈快。
「王雅麗，你千萬不要掙扎，否則會陷落的更快。」秦玉陽說道，「素素，快到背包中取幾根繩子過來。」
楊素素將繩索遞給秦玉陽。秦玉陽將繩索的一端扔給王雅麗，王雅麗抓住扔來的繩子。其餘的人抓住繩索的另一端，拼命拉扯，企圖將王雅麗從流沙中拔出來。
奈何流沙的吸力實在太強大了。他們非但沒有將她拔出來，反而使得她陷落得更快了。她得整個身體已經陷進去一大半，很快她就會被流沙吞沒。
「怎麼辦？」錢正海問道，「陽陽，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秦玉陽搖搖頭。
王雅麗絕望地哭了起來。
「朋友們，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錢正海問道，「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流沙吞沒啊。」
突然，身後的駱駝打了一個響鼻。秦玉陽回頭看了看駱駝，立刻想到了辦法。他將一匹駱駝牽了過來。
「王雅麗，將你手中得繩索綁在腰間，等一會兒，我們再次拉你的時候，雙手一定要抓住繩索。」
秦玉陽將繩索綁在駱駝背上。然後，驅趕著駱駝向前走。其餘的人抓住繩索，拼命向後拉扯。
經過駱駝和眾人共同用力，王雅麗終於被拔了出來。她坐在地面上，身體不停地顫抖。楊素素解開她身上得繩索，將她攙扶起來。她撲到楊素素懷中，雙手抱住她的脖子，哭了起來。楊素素拍打著她的後背，不停地安慰她。
眾人回到營地，繼續燒水做飯。
飯後，營地點燃篝火。眾人為在篝火旁聊天。
「朋友們，再過三四天，我們就要到達樓蘭了。樓蘭附近環境更加惡劣，大夥一定要做好準備。」錢正海說道。
「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使缺水，」秦玉陽說道，「老人家，前方有沒有補充水源的地方？」
老人將手中的煙鍋在腳上敲了敲，將煙鍋插在懷中，摸了摸鬍鬚。
「我聽說戈壁灘上有一處湖泊，不知道現在還存在嗎？如果存在的話，我們就在那兒補充水分，然後再好好地休整一下。」
「好的。」馮國坤說道，「我贊成老人的說法。」
在大漠中行走，最重要的攜帶充足的飲水，人體一旦缺水，很容易因脫水而休克。
眾人進入戈壁灘的第二天，周亞萍就因為缺水，神志不清。馮國坤等人將她攙扶到駱駝上。他們繼續向前走，希望能發現水源。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在一座廢棄的城牆下，發現一處水窪。這處水窪的並不是很大，但是池水甘甜清冽。
眾人決定在此休整兩日再出發。楊素素從水池中舀了一瓢水，然後往瓢中撒了一些食用鹽。她將水瓢送到周亞萍嘴邊。
「萍萍，水來了，喝點吧。」
周亞萍將水瓢中的水一飲而盡，她推開水瓢，緩緩閉上雙眼。
「她怎麼樣了？」馮國坤問道，「喝水了嗎？」
楊素素點點頭。
「她需要休息，不要再打攪她了。」楊素素將水瓢遞給同伴。
眾人卸下物資，搭起帳篷。
馮國坤將周亞萍抱進帳篷中，放在床鋪上，然後用毯子蓋好。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發覺她的額頭有點燙。
「怎麼樣？她好些了嗎？」羅倩倩鑽進帳篷問道。
馮國坤搖搖頭，隨後從帳篷內鑽出來。
其餘的人正在準備今天的飲食。
周瑜發現水池中有幾隻野鴨正在水面遊動。他從背包中取出防水衣，穿戴整齊，走進水池。水池中生長著很多蘆葦。蘆葦叢中有幾窩鳥兒的蛋。他將鳥蛋裝進背包中。他想捕捉一隻野鴨，可是當他靠近野鴨時，野鴨立刻游到別處去了。他只好拎著背包返回池邊。
「這是什麼蛋？」周瑜掏出鳥蛋遞給正在做飯的王雅麗。
「應該是鴨蛋。」王雅麗接過鳥蛋回答道。她將鴨蛋打碎撒進鍋中。
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
眾人圍坐在水池邊用餐。楊素素攙扶著周亞萍從帳篷中走出來。
「萍萍，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馮國坤問道。
「已經好多了。大家不用為我擔心。」
楊素素將她攙扶到一塊空地上，然後將飯菜放在她面前。周亞萍捧起飯菜開始用餐。
「朋友們，前方不遠處就是樓蘭古城。我們休息兩天後再出發。大夥不用擔心飲水問題。樓蘭古城之下，有得是河流。」秦玉陽說道。
晚飯後，眾人點燃篝火，圍在篝火旁聊天。
周瑜拎著背包向水池中走去。
「周瑜，你幹什麼？」錢正海問道。
「我去捉幾隻野鴨給大夥改善改善伙食。」
「天太黑了，你看得見嗎？」
「你們儘管干你們得事，不用管我。」
周瑜走進水池，小心翼翼地靠近蘆葦叢。他竟然從蘆葦叢中逮了三隻野鴨。他拎著野鴨的腿，走了回來。野鴨呱呱尖叫，不停拍打著翅膀。他將野鴨遞給同伴。
孫文杰取出匕首，將野鴨殺死，將它們的內臟掏出來扔掉，然後將三隻野鴨串在木棍上，放進火中燒烤。
不久，野鴨的香氣瀰漫開了。眾人品嘗著鴨肉。這是離開塔河綠色走廊之後第一次吃到新鮮的肉食。
兩天後，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繼續向樓蘭前行。下午，一行人終於到達樓蘭古城。
樓蘭古城中的建築物大多已經倒塌，只有少數建築物還保留著先前的風貌。眾人沿著一條寬闊的街道向前走。
「培義，我們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地下入口，地下入口究竟在何處？」周瑜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地下入口一定在古城的最中央。」孫培義回答道，「樓蘭是一個王權國度，所有的建築物都是圍繞王宮建造，地宮的入口理所當然應該在王宮之中。」
黃昏時分，眾人終於到達古城最中央的王宮。雖然此處是王宮，但是其建築材料與一般民房也是相差無幾，都是一些石料堆砌而成。唯一有區別的是，石料精細一點而已。
秦玉陽讓老人留守在王宮之外。他留給老人一部分食物和飲水，讓老人看守駱駝，等待他們歸來。
其餘的人背上背包，拎著獵槍走入王宮。王宮內部什麼裝潢也沒有，四壁上留有很多切割過的痕跡。秦玉陽猜測這些痕跡一定是到此尋寶的探險家留下的。王宮很深，地面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石料和土堆。
眾人穿過大廳，進入一間狹小的房間。房間中什麼東西也沒有。地面上出現一個深洞。深洞內有一條曲折向下的樓梯。
眾人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處地下通道竟然暴露在外？」錢正海問道。「莫非有人進入過地下？」
「確實很奇怪。不過，既然它已經出現了，也省得我們尋找了。我們現在就下去嗎？」孫文杰問道。
孫培義點點頭，掏出手電筒，跳下深洞，向內部走去。
其餘的人不敢再耽擱，也陸續跳了下去。
甬道非常深，不知道通向何處。眾人走了很長時間，終於到達甬道盡頭。甬道盡頭出現一座古城。古城保存的還算完好，城牆森森；房屋儼然。只是古城的大門損壞的非常嚴重，破舊的銅鐵掉落在地面上，銅鐵上鏽跡斑斑。
眾人握著手電走進古城。
城市的街道非常狹窄，只有兩米左右。街道兩旁全是高大的建築。就在眾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時。突然，地面上的晃動起來。眾人腳下站立不穩，紛紛摔倒在地面上。
街道兩旁的建築轟然而倒。一塊石料掉落下來。
「小心！」秦玉陽立刻抓住楊素素的手，將她拉了過來。
石料落到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地面晃動越來越大。大地隨即被強大的力量撕裂一條裂縫。眾人不由自主地向裂縫翻滾過去。他們抓住旁邊的岩石，固定住自己的身體，不使自己掉進裂縫中。
王雅麗手中握著的岩石，突然鬆動。她的身體翻滾著掉進裂縫中。
秦玉陽急忙爬過去，想要將王雅麗從裂縫中救出來。地面的晃動逐漸加大，裂縫瞬間閉合。王雅麗被夾在裂縫中。秦玉陽拍打著地面，痛苦起來。
突然，上方落下一塊石料，正朝秦玉陽砸來。
孫培義來不及讓秦玉陽躲開。他猛然一腳，將秦玉陽踢開。
秦玉陽滾到一邊。石料掉落在他身邊。
不久，地面上的震動漸漸停止了。眾人陸續從地面上站起。秦玉陽跪在地上，低著腦袋，眼淚不停滑落。
楊素素將他攙扶起來，撲到他懷中。
「素素，對不起，如果我能再快一點，我一定能將她救出來。」秦玉陽擦去臉上的淚水。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楊素素鬆開他的腰。「誰也沒有想到，這兒會突然天塌地陷。」
「你受傷了嗎？」楊素素問道。
秦玉陽搖搖頭。
「多虧了孫培義，要不是他將你踢開，你一定會……」
秦玉陽捧起楊素素的臉，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
眾人不願在這兒停留。幾個男人攙扶著受傷的同伴，從遍布石料的街道上穿過。
一路上，秦玉陽一直喃喃自語。他不停責備自己，好像王雅麗的死是他造成的一樣。
楊素素挽住他的胳膊，時不時地擦去臉上的淚水。
道路終有盡頭，但是誰也不知道道路盡頭是什麼。或許前方一帆風順，或許九死一生。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茫茫黃沙浩瀚無垠。沙丘如山，黃沙似浪。大漠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地表上連一根野草都沒有。
天色已近黃昏。
眾人一路走來，疲憊不堪。他們決定在此安營紮寨。紮好帳篷後，取出鍋碗瓢盆燒水做飯。
王雅麗扯了扯楊素素的衣袖，二人商量了一兩分鐘，便離開了營地。
秦玉陽和錢正海正坐在營地旁的沙丘上閒聊。
突然，遠處傳來楊素素的叫喊聲。
眾人急忙丟下手中的活計，向她跑去。
「小心，流沙！」楊素素喊道。
眾人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原來王雅麗的身體已經陷進流沙之中，她的雙手不停地抓撓著地面，企圖從流沙中爬出來。她愈是如此，身體陷落的愈快。
「王雅麗，你千萬不要掙扎，否則會陷落的更快。」秦玉陽說道，「素素，快到背包中取幾根繩子過來。」
楊素素將繩索遞給秦玉陽。秦玉陽將繩索的一端扔給王雅麗，王雅麗抓住扔來的繩子。其餘的人抓住繩索的另一端，拼命拉扯，企圖將王雅麗從流沙中拔出來。
奈何流沙的吸力實在太強大了。他們非但沒有將她拔出來，反而使得她陷落得更快了。她得整個身體已經陷進去一大半，很快她就會被流沙吞沒。
「怎麼辦？」錢正海問道，「陽陽，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秦玉陽搖搖頭。
王雅麗絕望地哭了起來。
「朋友們，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錢正海問道，「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流沙吞沒啊。」
突然，身後的駱駝打了一個響鼻。秦玉陽回頭看了看駱駝，立刻想到了辦法。他將一匹駱駝牽了過來。
「王雅麗，將你手中得繩索綁在腰間，等一會兒，我們再次拉你的時候，雙手一定要抓住繩索。」
秦玉陽將繩索綁在駱駝背上。然後，驅趕著駱駝向前走。其餘的人抓住繩索，拼命向後拉扯。
經過駱駝和眾人共同用力，王雅麗終於被拔了出來。她坐在地面上，身體不停地顫抖。楊素素解開她身上得繩索，將她攙扶起來。她撲到楊素素懷中，雙手抱住她的脖子，哭了起來。楊素素拍打著她的後背，不停地安慰她。
眾人回到營地，繼續燒水做飯。
飯後，營地點燃篝火。眾人為在篝火旁聊天。
「朋友們，再過三四天，我們就要到達樓蘭了。樓蘭附近環境更加惡劣，大夥一定要做好準備。」錢正海說道。
「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使缺水，」秦玉陽說道，「老人家，前方有沒有補充水源的地方？」
老人將手中的煙鍋在腳上敲了敲，將煙鍋插在懷中，摸了摸鬍鬚。
「我聽說戈壁灘上有一處湖泊，不知道現在還存在嗎？如果存在的話，我們就在那兒補充水分，然後再好好地休整一下。」
「好的。」馮國坤說道，「我贊成老人的說法。」
在大漠中行走，最重要的攜帶充足的飲水，人體一旦缺水，很容易因脫水而休克。
眾人進入戈壁灘的第二天，周亞萍就因為缺水，神志不清。馮國坤等人將她攙扶到駱駝上。他們繼續向前走，希望能發現水源。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在一座廢棄的城牆下，發現一處水窪。這處水窪的並不是很大，但是池水甘甜清冽。
眾人決定在此休整兩日再出發。楊素素從水池中舀了一瓢水，然後往瓢中撒了一些食用鹽。她將水瓢送到周亞萍嘴邊。
「萍萍，水來了，喝點吧。」
周亞萍將水瓢中的水一飲而盡，她推開水瓢，緩緩閉上雙眼。
「她怎麼樣了？」馮國坤問道，「喝水了嗎？」
楊素素點點頭。
「她需要休息，不要再打攪她了。」楊素素將水瓢遞給同伴。
眾人卸下物資，搭起帳篷。
馮國坤將周亞萍抱進帳篷中，放在床鋪上，然後用毯子蓋好。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發覺她的額頭有點燙。
「怎麼樣？她好些了嗎？」羅倩倩鑽進帳篷問道。
馮國坤搖搖頭，隨後從帳篷內鑽出來。
其餘的人正在準備今天的飲食。
周瑜發現水池中有幾隻野鴨正在水面遊動。他從背包中取出防水衣，穿戴整齊，走進水池。水池中生長著很多蘆葦。蘆葦叢中有幾窩鳥兒的蛋。他將鳥蛋裝進背包中。他想捕捉一隻野鴨，可是當他靠近野鴨時，野鴨立刻游到別處去了。他只好拎著背包返回池邊。
「這是什麼蛋？」周瑜掏出鳥蛋遞給正在做飯的王雅麗。
「應該是鴨蛋。」王雅麗接過鳥蛋回答道。她將鴨蛋打碎撒進鍋中。
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
眾人圍坐在水池邊用餐。楊素素攙扶著周亞萍從帳篷中走出來。
「萍萍，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馮國坤問道。
「已經好多了。大家不用為我擔心。」
楊素素將她攙扶到一塊空地上，然後將飯菜放在她面前。周亞萍捧起飯菜開始用餐。
「朋友們，前方不遠處就是樓蘭古城。我們休息兩天後再出發。大夥不用擔心飲水問題。樓蘭古城之下，有得是河流。」秦玉陽說道。
晚飯後，眾人點燃篝火，圍在篝火旁聊天。
周瑜拎著背包向水池中走去。
「周瑜，你幹什麼？」錢正海問道。
「我去捉幾隻野鴨給大夥改善改善伙食。」
「天太黑了，你看得見嗎？」
「你們儘管干你們得事，不用管我。」
周瑜走進水池，小心翼翼地靠近蘆葦叢。他竟然從蘆葦叢中逮了三隻野鴨。他拎著野鴨的腿，走了回來。野鴨呱呱尖叫，不停拍打著翅膀。他將野鴨遞給同伴。
孫文杰取出匕首，將野鴨殺死，將它們的內臟掏出來扔掉，然後將三隻野鴨串在木棍上，放進火中燒烤。
不久，野鴨的香氣瀰漫開了。眾人品嘗著鴨肉。這是離開塔河綠色走廊之後第一次吃到新鮮的肉食。
兩天後，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繼續向樓蘭前行。下午，一行人終於到達樓蘭古城。
樓蘭古城中的建築物大多已經倒塌，只有少數建築物還保留著先前的風貌。眾人沿著一條寬闊的街道向前走。
「培義，我們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地下入口，地下入口究竟在何處？」周瑜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地下入口一定在古城的最中央。」孫培義回答道，「樓蘭是一個王權國度，所有的建築物都是圍繞王宮建造，地宮的入口理所當然應該在王宮之中。」
黃昏時分，眾人終於到達古城最中央的王宮。雖然此處是王宮，但是其建築材料與一般民房也是相差無幾，都是一些石料堆砌而成。唯一有區別的是，石料精細一點而已。
秦玉陽讓老人留守在王宮之外。他留給老人一部分食物和飲水，讓老人看守駱駝，等待他們歸來。
其餘的人背上背包，拎著獵槍走入王宮。王宮內部什麼裝潢也沒有，四壁上留有很多切割過的痕跡。秦玉陽猜測這些痕跡一定是到此尋寶的探險家留下的。王宮很深，地面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石料和土堆。
眾人穿過大廳，進入一間狹小的房間。房間中什麼東西也沒有。地面上出現一個深洞。深洞內有一條曲折向下的樓梯。
眾人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處地下通道竟然暴露在外？」錢正海問道。「莫非有人進入過地下？」
「確實很奇怪。不過，既然它已經出現了，也省得我們尋找了。我們現在就下去嗎？」孫文杰問道。
孫培義點點頭，掏出手電筒，跳下深洞，向內部走去。
其餘的人不敢再耽擱，也陸續跳了下去。
甬道非常深，不知道通向何處。眾人走了很長時間，終於到達甬道盡頭。甬道盡頭出現一座古城。古城保存的還算完好，城牆森森；房屋儼然。只是古城的大門損壞的非常嚴重，破舊的銅鐵掉落在地面上，銅鐵上鏽跡斑斑。
眾人握著手電走進古城。
城市的街道非常狹窄，只有兩米左右。街道兩旁全是高大的建築。就在眾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時。突然，地面上的晃動起來。眾人腳下站立不穩，紛紛摔倒在地面上。
街道兩旁的建築轟然而倒。一塊石料掉落下來。
「小心！」秦玉陽立刻抓住楊素素的手，將她拉了過來。
石料落到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地面晃動越來越大。大地隨即被強大的力量撕裂一條裂縫。眾人不由自主地向裂縫翻滾過去。他們抓住旁邊的岩石，固定住自己的身體，不使自己掉進裂縫中。
王雅麗手中握著的岩石，突然鬆動。她的身體翻滾著掉進裂縫中。
秦玉陽急忙爬過去，想要將王雅麗從裂縫中救出來。地面的晃動逐漸加大，裂縫瞬間閉合。王雅麗被夾在裂縫中。秦玉陽拍打著地面，痛苦起來。
突然，上方落下一塊石料，正朝秦玉陽砸來。
孫培義來不及讓秦玉陽躲開。他猛然一腳，將秦玉陽踢開。
秦玉陽滾到一邊。石料掉落在他身邊。
不久，地面上的震動漸漸停止了。眾人陸續從地面上站起。秦玉陽跪在地上，低著腦袋，眼淚不停滑落。
楊素素將他攙扶起來，撲到他懷中。
「素素，對不起，如果我能再快一點，我一定能將她救出來。」秦玉陽擦去臉上的淚水。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楊素素鬆開他的腰。「誰也沒有想到，這兒會突然天塌地陷。」
「你受傷了嗎？」楊素素問道。
秦玉陽搖搖頭。
「多虧了孫培義，要不是他將你踢開，你一定會……」
秦玉陽捧起楊素素的臉，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
眾人不願在這兒停留。幾個男人攙扶著受傷的同伴，從遍布石料的街道上穿過。
一路上，秦玉陽一直喃喃自語。他不停責備自己，好像王雅麗的死是他造成的一樣。
楊素素挽住他的胳膊，時不時地擦去臉上的淚水。
道路終有盡頭，但是誰也不知道道路盡頭是什麼。或許前方一帆風順，或許九死一生。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