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份統計
「蠢東西，敢惦記主人的客人！」小雅怒吼一聲，門口的兩具骷髏才收斂視線，為兩人推開了木門。
門外傳來一些市場叫賣聲和繁雜的腳步聲。
仇洺走出屋子，一眼望去，看到的是各種攤位擺在周邊角落，攤位上有果蔬餐飲，也有奇怪的獸骨器具。
他們身處一個廣場中心，身後的房間是一座巨大的白色石制塔樓，儘管塔樓在建築群中是最顯眼的，但已經損毀，塔頂的大鐘早已鏽化。
而周邊的建築群分為兩種，一種是與塔樓同質地的白色石制小平房，平房上有一些不規則的凹陷痕跡，還算顯眼的凹陷與地面的水渠連通，構成了一副隱約有跡可循的圖畫。
另一種則是木頭泥土搭建起來的房屋，看起來是臨時搭建，不太牢固，而且占著不該占的空地，把有跡可循的圖畫遮掩住了。
這裡沒有天空，只有亮著藍色或紫色光點的石頭牆壁，路邊的一些野草，也散發著淡淡光芒。
沐浴這些光芒，給人感覺與日光差距不大，植物能生長，人在這裡也能正常生活。
如此看來，這應該是個建立在某種遺蹟上的地下小鎮，遺蹟原本的考察價值，已經被這裡的居民磨損得難以發掘原本模樣了。
市場上來往走動的人約有三十多個，多數人匆匆看了一眼從廣場中心塔樓出來的仇洺，發現他身邊有小雅陪著後，便不再盯著他。
幾個精瘦的男人走過來圍住仇洺，小雅就伸出左手，將仇洺擋在身後，一臉鄙視道：「你們活膩了？想被主人扒皮做成臘屍嗎！？」
只見領頭的男子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個小本子，諂媚的笑道：「小雅，我們公事公辦，別讓我們這些做手下的為難啊。克勞斯大人為了防範有惡魔混進鎮子，命令我們統計每個外來者身份，這可都是為了鎮子的安全考慮。」
「狗屁統計身份！分明是想斂財！叫克勞斯親自過來！我在這裡！看誰敢動他！」
小雅拉住仇洺就要走，不料，她一頭撞在一面又臭又軟的『牆壁』上，被彈退回去，幾步踉蹌，被仇洺及時接住，倒在仇洺懷裡。
肉牆發出雄厚的聲音：「離了墓園，就算是馬斯德來了，也得遵守我定下的規矩！」
順著聲音的方向，仇洺抬頭看到了半張被圍脖遮住了的臉，這臉的皮膚青綠，從帽中露出來的墨綠頭髮像是浸濕的海苔，扭曲地貼在臉頰兩側，看著像個八公斤的大西瓜。
更要命的是，眼前這人身高少說也有兩米一，那麼高的身材卻滿身贅肉，尤其是肚子上溢出的油污，已經染黑了肚子一圈的衣物。
「噫！」小雅發出一聲作嘔，滿臉的厭惡與嫌棄。「克勞斯你快給我滾遠點！髒死了！」
一聲怒吼，小雅揮舞著右臂。
仇洺察覺到她手臂周圍的空氣瞬間扭曲，好像出現了三個扭曲視線的透明球體，球體隨著她手臂揮舞，飛向克勞斯。
落到克勞斯那一身的肥肉上，令肥肉凹陷幾分，卻不能穿透肥肉。
出於對魔法的好奇，仇洺清楚地觀察到肥肉似有緩慢回彈的跡象。
這不是緩衝！而是蓄力！
意識到這件事的瞬間，仇洺抱著小雅往後連退兩步。
霎時間，克勞斯身上的肥肉猛地回彈，原本肥肉凹陷之處發出破空之聲，球體以更快的速度彈射回來，落在小雅兩腳之間，險些將小雅像石頭地磚一樣擊碎，留下三個凹進土裡的淺坑。
克勞斯很有滿意的笑道：「你帶回來的人，身上沒有魔力，卻挺有眼力見，不如賣給我，這次我就當做沒看見你。」
「我賣你***！」小雅破口大罵，掙開仇洺攤開雙手，手中各捏著透明球體，看起來十指都很用力。
一番鬧騰，周圍的路人全都把視線投向了這裡。仇洺來這裡可不想惹起那麼多人注意，注意他的人越多，隱藏的身份越容易露出馬腳。
「夠了。」仇洺單手摟住小雅，打斷了她的魔力匯聚。「統計個身份而已。」
一個彈指，璀璨金輝的金幣飛出仇洺的手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克勞斯接住。
緊接著，仇洺自我介紹道：「仇洺，東天國人，聽聞亡靈法師馬斯德的威名，慕名前來求學的，我不是什麼惡魔。」
「欸~瞧瞧，還得這位新來的小哥懂規矩！」克勞斯對到手的金幣哈出一口氣，然後用手袖擦拭，讓其金光更加閃耀。金光入眼，他對其更加愛不釋手，隨手示意手下統計上了仇洺的身份。
本只是想宰一刀仇洺，隨便收個二三十銀幣就好，沒想到能直接宰一金幣出來。
不像十枚銅幣才能換一枚銀幣，現在的一枚金幣的價值，已經翻到了二百三十一枚半銀幣。
克勞斯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易的賺到一枚金幣了，對於眼前這個冤大頭，他自然不願意在榨乾對方前與其交惡，收起金幣便盤算起怎麼壓榨油水了。
「克勞斯先生把這裡管理得井然有序，我很贊同你的理念。不知你手裡有沒有什麼打發時間的地方，我初來乍到，兜里的錢不知道該怎麼花呀！」
聽到仇洺說這種話，小雅被捂住的嘴中發出一陣嗚嗚聲，奈何仇洺給她捂得死死的，不用魔力，憑她的小身板還掙脫不開，不然她一定讓仇洺知道自己能罵得多髒。
對於仇洺這麼上道的冤種，克勞斯非常滿足，當仇洺是某個貴族見識短淺的傻兒子，哈哈笑著指向一處大屋子。「好好好，仇先生閒來無事，就去那裡玩玩吧！」
仇洺看那大屋門口站著兩個精壯大漢，各自手持一把疑似是火銃的東西，再加上進去的人笑著臉，出來的人喪著臉，便猜到了那是什麼地方。
這時，小雅也用上了魔力，已經有了要掙開仇洺手的跡象。仇洺趕緊打著哈哈道：「好！那就改日再拜訪了。」
在小雅掙開之前，仇洺強行帶著這個衝動的小姑娘離開了人群，躲到了一處少有行人的小巷。
離開人群，小雅也不大吼大叫了，仇洺鬆手後，就直接一腳踢在仇洺小腿上，撒氣問道：「你打什麼算盤，讓那畜牲占那麼大便宜？你要不給我個合理解釋，那你別想從我這裡學到任何魔法！」
話說到這份上，仇洺不得不向眼前這個好奇的小姑娘解釋：「克勞斯這種人的心理，一定會喜歡沒有拒絕他第一次過分請求的人，這樣的人在之後遇到他的過分請求也很容易答應下來。
我給他一枚金幣就是滿足了他的第一次過分請求。所以接下來他一定還會來找我，試圖從我身上再榨取錢財。
而我已經暗示他我想做的事，他便一定會在我期望之內的事中做手腳。而我，就可以輕易讓他把吃進去的都加倍吐出來。」
小雅咬著手指思考了一會，直到完全理解了仇洺的意思才一副煥然大悟的樣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辛黎是什麼？也是你們那個叫什麼大夏的地方獨有的東西嗎？」
聽到關鍵詞的仇洺突然一愣，想要皺眉卻又強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只是一臉淡然，做出一副好奇表情問道：「你怎麼知道？」
一次就猜到答案，小雅很高興，直接回答道：「柳信之前帶過來的一些人也會說一些大夏這個地方才有的東西，有的人還會做一些大夏才有的小玩意給我，還挺有意思的！」
「那他們後來都怎麼樣了？」
小雅食指點著嘴唇，回憶了一下。「大多都入門了一兩個魔法，呆了十天就被柳信接走了。」
隨後，她又邪魅一笑，眼中露出綠色的凶光。「被接走的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上一個人在第十天的時候，被發現是惡魔，主人和柳信合力將他擊殺，當做了魔法素材瓜分！那惡魔可全身都是寶啊！」
她湊過來抱住仇洺，腦袋緊緊貼在仇洺胸口，碧光翠目的視線壓著仇洺。「仇哥哥~不會變成惡魔的吧？」
面對這如同拷問般的關懷，仇洺已經用出了吃奶的勁兒，壓著自己身體不出冷汗，壓著面目表情一往如初。「當然不會。」
「那你心臟為何跳得如此作響，我聽得好生心痒痒呢！」小雅美麗的臉上露出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可仇洺見了，只覺心慌與恐怖。
腦袋嗡嗡作響，心臟的跳動得更加快速，而小雅好像是在挑逗一般，指甲輕輕划過仇洺的胸口。
用盡渾身的力氣，仇洺才勉強笑出一聲。「呵呵，有小雅這般楚楚動人的姑娘抱我，實在讓我心動難安啊。實不相瞞，我長那麼大，還沒碰過母親以外女人的手呢！」
小雅微笑著牽起仇洺的右手，纏住他的五指，然後輕輕踮起腳尖，嘴巴湊近耳朵輕聲道：「那~現~在~呢~？」
種種表現，已經不是一個心智年幼的少女所能輕易表露出來的了。
糖衣炮彈，仇洺切身體會到了，恐怕眼前這個平時有著孩童稚氣的少女，才是這個鎮子裡對自己最危險的人，除了小雅自己，還有誰能知道她的表現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他右手一用力，捏住小雅的左手，十指相扣，然後頭部拉開距離，兩人相視一眼，他再故意呼出重重呼出一氣道：「天色太晚了，為了明天能有精力應付克勞斯，小雅還是帶我回去休息吧。」
小雅立即掙開，臉上已經爬滿了潮紅，低聲道：「跟我來。」
門外傳來一些市場叫賣聲和繁雜的腳步聲。
仇洺走出屋子，一眼望去，看到的是各種攤位擺在周邊角落，攤位上有果蔬餐飲，也有奇怪的獸骨器具。
他們身處一個廣場中心，身後的房間是一座巨大的白色石制塔樓，儘管塔樓在建築群中是最顯眼的，但已經損毀，塔頂的大鐘早已鏽化。
而周邊的建築群分為兩種，一種是與塔樓同質地的白色石制小平房，平房上有一些不規則的凹陷痕跡，還算顯眼的凹陷與地面的水渠連通，構成了一副隱約有跡可循的圖畫。
另一種則是木頭泥土搭建起來的房屋，看起來是臨時搭建，不太牢固，而且占著不該占的空地，把有跡可循的圖畫遮掩住了。
這裡沒有天空，只有亮著藍色或紫色光點的石頭牆壁，路邊的一些野草，也散發著淡淡光芒。
沐浴這些光芒，給人感覺與日光差距不大，植物能生長，人在這裡也能正常生活。
如此看來，這應該是個建立在某種遺蹟上的地下小鎮，遺蹟原本的考察價值，已經被這裡的居民磨損得難以發掘原本模樣了。
市場上來往走動的人約有三十多個，多數人匆匆看了一眼從廣場中心塔樓出來的仇洺，發現他身邊有小雅陪著後，便不再盯著他。
幾個精瘦的男人走過來圍住仇洺，小雅就伸出左手，將仇洺擋在身後，一臉鄙視道：「你們活膩了？想被主人扒皮做成臘屍嗎！？」
只見領頭的男子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個小本子，諂媚的笑道：「小雅，我們公事公辦，別讓我們這些做手下的為難啊。克勞斯大人為了防範有惡魔混進鎮子，命令我們統計每個外來者身份，這可都是為了鎮子的安全考慮。」
「狗屁統計身份！分明是想斂財！叫克勞斯親自過來！我在這裡！看誰敢動他！」
小雅拉住仇洺就要走，不料，她一頭撞在一面又臭又軟的『牆壁』上，被彈退回去，幾步踉蹌，被仇洺及時接住，倒在仇洺懷裡。
肉牆發出雄厚的聲音：「離了墓園，就算是馬斯德來了，也得遵守我定下的規矩！」
順著聲音的方向，仇洺抬頭看到了半張被圍脖遮住了的臉，這臉的皮膚青綠，從帽中露出來的墨綠頭髮像是浸濕的海苔，扭曲地貼在臉頰兩側，看著像個八公斤的大西瓜。
更要命的是，眼前這人身高少說也有兩米一，那麼高的身材卻滿身贅肉，尤其是肚子上溢出的油污，已經染黑了肚子一圈的衣物。
「噫！」小雅發出一聲作嘔，滿臉的厭惡與嫌棄。「克勞斯你快給我滾遠點！髒死了！」
一聲怒吼，小雅揮舞著右臂。
仇洺察覺到她手臂周圍的空氣瞬間扭曲，好像出現了三個扭曲視線的透明球體，球體隨著她手臂揮舞，飛向克勞斯。
落到克勞斯那一身的肥肉上，令肥肉凹陷幾分，卻不能穿透肥肉。
出於對魔法的好奇，仇洺清楚地觀察到肥肉似有緩慢回彈的跡象。
這不是緩衝！而是蓄力！
意識到這件事的瞬間，仇洺抱著小雅往後連退兩步。
霎時間，克勞斯身上的肥肉猛地回彈，原本肥肉凹陷之處發出破空之聲，球體以更快的速度彈射回來，落在小雅兩腳之間，險些將小雅像石頭地磚一樣擊碎，留下三個凹進土裡的淺坑。
克勞斯很有滿意的笑道：「你帶回來的人，身上沒有魔力，卻挺有眼力見，不如賣給我，這次我就當做沒看見你。」
「我賣你***！」小雅破口大罵，掙開仇洺攤開雙手，手中各捏著透明球體，看起來十指都很用力。
一番鬧騰，周圍的路人全都把視線投向了這裡。仇洺來這裡可不想惹起那麼多人注意，注意他的人越多，隱藏的身份越容易露出馬腳。
「夠了。」仇洺單手摟住小雅，打斷了她的魔力匯聚。「統計個身份而已。」
一個彈指，璀璨金輝的金幣飛出仇洺的手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克勞斯接住。
緊接著，仇洺自我介紹道：「仇洺，東天國人，聽聞亡靈法師馬斯德的威名，慕名前來求學的，我不是什麼惡魔。」
「欸~瞧瞧，還得這位新來的小哥懂規矩！」克勞斯對到手的金幣哈出一口氣，然後用手袖擦拭，讓其金光更加閃耀。金光入眼，他對其更加愛不釋手，隨手示意手下統計上了仇洺的身份。
本只是想宰一刀仇洺，隨便收個二三十銀幣就好，沒想到能直接宰一金幣出來。
不像十枚銅幣才能換一枚銀幣，現在的一枚金幣的價值，已經翻到了二百三十一枚半銀幣。
克勞斯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易的賺到一枚金幣了，對於眼前這個冤大頭，他自然不願意在榨乾對方前與其交惡，收起金幣便盤算起怎麼壓榨油水了。
「克勞斯先生把這裡管理得井然有序，我很贊同你的理念。不知你手裡有沒有什麼打發時間的地方，我初來乍到，兜里的錢不知道該怎麼花呀！」
聽到仇洺說這種話，小雅被捂住的嘴中發出一陣嗚嗚聲，奈何仇洺給她捂得死死的，不用魔力，憑她的小身板還掙脫不開，不然她一定讓仇洺知道自己能罵得多髒。
對於仇洺這麼上道的冤種，克勞斯非常滿足，當仇洺是某個貴族見識短淺的傻兒子，哈哈笑著指向一處大屋子。「好好好，仇先生閒來無事，就去那裡玩玩吧！」
仇洺看那大屋門口站著兩個精壯大漢，各自手持一把疑似是火銃的東西，再加上進去的人笑著臉，出來的人喪著臉，便猜到了那是什麼地方。
這時，小雅也用上了魔力，已經有了要掙開仇洺手的跡象。仇洺趕緊打著哈哈道：「好！那就改日再拜訪了。」
在小雅掙開之前，仇洺強行帶著這個衝動的小姑娘離開了人群，躲到了一處少有行人的小巷。
離開人群，小雅也不大吼大叫了，仇洺鬆手後，就直接一腳踢在仇洺小腿上，撒氣問道：「你打什麼算盤，讓那畜牲占那麼大便宜？你要不給我個合理解釋，那你別想從我這裡學到任何魔法！」
話說到這份上，仇洺不得不向眼前這個好奇的小姑娘解釋：「克勞斯這種人的心理，一定會喜歡沒有拒絕他第一次過分請求的人，這樣的人在之後遇到他的過分請求也很容易答應下來。
我給他一枚金幣就是滿足了他的第一次過分請求。所以接下來他一定還會來找我，試圖從我身上再榨取錢財。
而我已經暗示他我想做的事，他便一定會在我期望之內的事中做手腳。而我，就可以輕易讓他把吃進去的都加倍吐出來。」
小雅咬著手指思考了一會，直到完全理解了仇洺的意思才一副煥然大悟的樣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辛黎是什麼？也是你們那個叫什麼大夏的地方獨有的東西嗎？」
聽到關鍵詞的仇洺突然一愣，想要皺眉卻又強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只是一臉淡然，做出一副好奇表情問道：「你怎麼知道？」
一次就猜到答案，小雅很高興，直接回答道：「柳信之前帶過來的一些人也會說一些大夏這個地方才有的東西，有的人還會做一些大夏才有的小玩意給我，還挺有意思的！」
「那他們後來都怎麼樣了？」
小雅食指點著嘴唇，回憶了一下。「大多都入門了一兩個魔法，呆了十天就被柳信接走了。」
隨後，她又邪魅一笑，眼中露出綠色的凶光。「被接走的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上一個人在第十天的時候，被發現是惡魔，主人和柳信合力將他擊殺，當做了魔法素材瓜分！那惡魔可全身都是寶啊！」
她湊過來抱住仇洺，腦袋緊緊貼在仇洺胸口，碧光翠目的視線壓著仇洺。「仇哥哥~不會變成惡魔的吧？」
面對這如同拷問般的關懷，仇洺已經用出了吃奶的勁兒，壓著自己身體不出冷汗，壓著面目表情一往如初。「當然不會。」
「那你心臟為何跳得如此作響，我聽得好生心痒痒呢！」小雅美麗的臉上露出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可仇洺見了，只覺心慌與恐怖。
腦袋嗡嗡作響，心臟的跳動得更加快速，而小雅好像是在挑逗一般，指甲輕輕划過仇洺的胸口。
用盡渾身的力氣，仇洺才勉強笑出一聲。「呵呵，有小雅這般楚楚動人的姑娘抱我，實在讓我心動難安啊。實不相瞞，我長那麼大，還沒碰過母親以外女人的手呢！」
小雅微笑著牽起仇洺的右手，纏住他的五指，然後輕輕踮起腳尖，嘴巴湊近耳朵輕聲道：「那~現~在~呢~？」
種種表現，已經不是一個心智年幼的少女所能輕易表露出來的了。
糖衣炮彈，仇洺切身體會到了，恐怕眼前這個平時有著孩童稚氣的少女，才是這個鎮子裡對自己最危險的人，除了小雅自己，還有誰能知道她的表現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他右手一用力，捏住小雅的左手，十指相扣，然後頭部拉開距離，兩人相視一眼，他再故意呼出重重呼出一氣道：「天色太晚了，為了明天能有精力應付克勞斯，小雅還是帶我回去休息吧。」
小雅立即掙開，臉上已經爬滿了潮紅，低聲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