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復甦的症狀
地上的陳笑足足歇了半個小時有餘
第一次調用這麼多的絲線，對精神來說壓力太大。
面容恢復一些紅潤後，陳笑起身叫醒睡的正香的李老闆。
被叫醒的李老闆先是一臉茫然，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
猛地坐直了身子，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沒事。」
陳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問題解決了，說了你會沒事。」
李老闆滿臉的笑容，一會又轉換為痛哭。
陳笑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以後你也不用再招人了，自己想乾乾，不干就回家養老去。
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老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鼻涕
連忙喊道：「等等」
說完李老闆便轉身跑回店裡，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很快，李老闆從店內出來，塞給陳笑一張卡。
這是？
李老闆一邊塞一邊急促的喘氣
「這是我這些年來的一大半收入，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密碼是6個6。」
陳笑看著手中的卡沉思
貌似還真沒說霧市負責人能不能收受錢財，不過，陳笑敢確定，這絕對是被允許的。
畢竟鬼人每一次動用厲鬼的能力處理靈異事件，都是在縮短自己的壽命。
看到陳笑將卡收下，李老闆才長舒一口氣。
心中也打算先閉門一陣子，在家好好修養一番，至於還開不開業？完全看心情！
……
陳笑將紅衣幻化成一件普通的休閒外套，提著黑色箱子打著車向靈異局出發。
再次到達靈異局，門口的中年警官直接迎了上來。
「我找楊勇」
中年警官連忙說道：「楊隊長剛剛去會議室了，要我給您帶路嗎？」
陳笑搖搖頭
「我知道路。」
看著陳笑的背影，中年警官一陣羨慕，自己摸爬滾打這麼久還只是個小警察，而這個年輕人才來就和這麼多大人物打上關係。
搖搖頭，將這些想法甩出腦海，接著坐在櫃檯後工作。
陳笑輕車熟路來到會議室門口，想了下，敲了三下。
門後只有白文和楊勇
陳笑把箱子打開，將黃金盒子放在桌子上。
白文瞥了一眼接著在紙上寫著什麼
楊勇看到盒子也點了下頭，隨後起身拿起盒子向門外走去。
陳笑看也沒啥事，就想回家瞧瞧。
白文突然叫住了他
「陳笑，剛剛省裡面把你的信息給批准了，現在你是一名合格的霧市負責人。」
陳笑有些驚訝，居然這麼快。
白文從桌子上拿出一個證件遞給陳笑
一個小本本，翻開第一頁上有個自己的照片，下面是姓名，職位。
職位一欄寫的是——
——霧市靈異局「負責人」
等級：一級鬼人
「能獨自關押一級厲鬼就屬於一級鬼人，憑藉此證件，你可以在霧市調用一切警方資源，享有先用後準的特權。
還有一個殺人不會有任何責任的名額。」
陳笑收下證件，現在才發現，原來一個市的負責人權利這麼大。
對了，白文又接著道：「你家那邊我們也派人去通知過，免得你自己解釋不清，現在他們也都知道厲鬼的存在和你的職位。」
陳笑疑惑問道：「厲鬼的存在，可以告訴普通人嗎，我還以為有嚴格標準不能亂傳。」
白文搖搖頭
「沒有這個規定，但為了社會穩定一般不會告知大眾，但如果一個人群遇到突發情況，還是會告知他們，畢竟能活命最重要。
至於為什麼告訴你的家人，為的是以後出任務，去偏遠地方執行任務，好解釋，免得讓你自己瞎編藉口。
同理，你的家人也不能隨便亂說散播恐慌，你要知道，有些可能一輩子不會遇到厲鬼，最好不要打擾他們的生活。」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對白文來說也是一種挑戰。
白文扶了扶眼鏡，略有些遲疑問道：「你家那個又高又壯的人，他是鬼人嗎？」
陳笑不懂為什麼這麼問
「據我所知他應該不是，畢竟我沒發現他有那種鬼人給我的感覺。」
那就怪了
「哪裡怪了？」
白文看了看陳笑，斟酌一番還是決定說出口：「我長時間和邵飛，苗以珊接觸，所以我大致能分辨出哪些是鬼人，哪些是普通人。」
「你這是什麼能力？異化嗎？」
白文點點頭
「我的是神經異化，作用是精神力是一般人好幾倍，同時對鬼人和普通人的區別觀察更仔細。」
「所以，你觀察到王猛身上有鬼人的氣息？還是有厲鬼的。」
白文皺眉，揉了揉太陽穴。
「所以我才說奇怪，那個叫王猛吧，他給我一種不是普通人，也不算鬼人的感覺，也沒有接觸過厲鬼後的侵蝕作用，至於異化，正常是察覺不到一個人有沒有異化。」
陳笑回想著王猛的平時行為舉措，並沒有什麼異常。
「算了，等處理完你們的紅豐酒店事件後我再好好觀察一番。」
白文也恢復一臉平靜，看到陳笑還要說些什麼後，先一步說道：
「關於你突然成為霧市負責人就要處理二級厲鬼這件事，上面說等處理完這隻厲鬼，會給霧市所有負責人一筆報酬，你的現金會更多一些。」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還沒開口，對方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現金就現金吧，總比沒有強，也不能給的太多，不然其他二人也會不平衡。
白文招呼陳笑去椅子上坐下，隨後遞給陳笑一份報告。
陳笑看著報告上的問題——
——自身厲鬼復甦的徵兆
「這是什麼意思？」
白文解釋道：「每個鬼人自身厲鬼復甦都會有前兆，這是把自身復甦的徵兆寫下來，警方的科研人員會針對問題，幫你們想辦法延緩復甦。」
陳笑聽完後明白了所表達的意思，拿著筆沉思一會。
突然蹦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什…什麼？」
白文聽後沉默不語
「你每次用完厲鬼的能力後，有什麼症狀？」
陳笑回想自己每一次用完後的模樣，只有身體有一些累的感覺。
聽完陳笑的話，白文一臉釋然。
「你這個復甦症狀屬於特別一類，就是每一次動用厲鬼的能力後，自身的精神都會遭受侵蝕，
一旦過度使用厲鬼的力量，精神便會失常，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後被自身厲鬼駕馭身體，形成復甦。」
「同樣的，這種的復甦症狀比較難找對應的壓制手段，但不是沒有。」
第一次調用這麼多的絲線，對精神來說壓力太大。
面容恢復一些紅潤後，陳笑起身叫醒睡的正香的李老闆。
被叫醒的李老闆先是一臉茫然，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
猛地坐直了身子，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沒事。」
陳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問題解決了，說了你會沒事。」
李老闆滿臉的笑容，一會又轉換為痛哭。
陳笑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以後你也不用再招人了，自己想乾乾，不干就回家養老去。
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老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鼻涕
連忙喊道：「等等」
說完李老闆便轉身跑回店裡，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很快，李老闆從店內出來，塞給陳笑一張卡。
這是？
李老闆一邊塞一邊急促的喘氣
「這是我這些年來的一大半收入，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密碼是6個6。」
陳笑看著手中的卡沉思
貌似還真沒說霧市負責人能不能收受錢財，不過，陳笑敢確定，這絕對是被允許的。
畢竟鬼人每一次動用厲鬼的能力處理靈異事件，都是在縮短自己的壽命。
看到陳笑將卡收下，李老闆才長舒一口氣。
心中也打算先閉門一陣子，在家好好修養一番，至於還開不開業？完全看心情！
……
陳笑將紅衣幻化成一件普通的休閒外套，提著黑色箱子打著車向靈異局出發。
再次到達靈異局，門口的中年警官直接迎了上來。
「我找楊勇」
中年警官連忙說道：「楊隊長剛剛去會議室了，要我給您帶路嗎？」
陳笑搖搖頭
「我知道路。」
看著陳笑的背影，中年警官一陣羨慕，自己摸爬滾打這麼久還只是個小警察，而這個年輕人才來就和這麼多大人物打上關係。
搖搖頭，將這些想法甩出腦海，接著坐在櫃檯後工作。
陳笑輕車熟路來到會議室門口，想了下，敲了三下。
門後只有白文和楊勇
陳笑把箱子打開，將黃金盒子放在桌子上。
白文瞥了一眼接著在紙上寫著什麼
楊勇看到盒子也點了下頭，隨後起身拿起盒子向門外走去。
陳笑看也沒啥事，就想回家瞧瞧。
白文突然叫住了他
「陳笑，剛剛省裡面把你的信息給批准了，現在你是一名合格的霧市負責人。」
陳笑有些驚訝，居然這麼快。
白文從桌子上拿出一個證件遞給陳笑
一個小本本，翻開第一頁上有個自己的照片，下面是姓名，職位。
職位一欄寫的是——
——霧市靈異局「負責人」
等級：一級鬼人
「能獨自關押一級厲鬼就屬於一級鬼人，憑藉此證件，你可以在霧市調用一切警方資源，享有先用後準的特權。
還有一個殺人不會有任何責任的名額。」
陳笑收下證件，現在才發現，原來一個市的負責人權利這麼大。
對了，白文又接著道：「你家那邊我們也派人去通知過，免得你自己解釋不清，現在他們也都知道厲鬼的存在和你的職位。」
陳笑疑惑問道：「厲鬼的存在，可以告訴普通人嗎，我還以為有嚴格標準不能亂傳。」
白文搖搖頭
「沒有這個規定，但為了社會穩定一般不會告知大眾，但如果一個人群遇到突發情況，還是會告知他們，畢竟能活命最重要。
至於為什麼告訴你的家人，為的是以後出任務，去偏遠地方執行任務，好解釋，免得讓你自己瞎編藉口。
同理，你的家人也不能隨便亂說散播恐慌，你要知道，有些可能一輩子不會遇到厲鬼，最好不要打擾他們的生活。」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對白文來說也是一種挑戰。
白文扶了扶眼鏡，略有些遲疑問道：「你家那個又高又壯的人，他是鬼人嗎？」
陳笑不懂為什麼這麼問
「據我所知他應該不是，畢竟我沒發現他有那種鬼人給我的感覺。」
那就怪了
「哪裡怪了？」
白文看了看陳笑，斟酌一番還是決定說出口：「我長時間和邵飛，苗以珊接觸，所以我大致能分辨出哪些是鬼人，哪些是普通人。」
「你這是什麼能力？異化嗎？」
白文點點頭
「我的是神經異化，作用是精神力是一般人好幾倍，同時對鬼人和普通人的區別觀察更仔細。」
「所以，你觀察到王猛身上有鬼人的氣息？還是有厲鬼的。」
白文皺眉，揉了揉太陽穴。
「所以我才說奇怪，那個叫王猛吧，他給我一種不是普通人，也不算鬼人的感覺，也沒有接觸過厲鬼後的侵蝕作用，至於異化，正常是察覺不到一個人有沒有異化。」
陳笑回想著王猛的平時行為舉措，並沒有什麼異常。
「算了，等處理完你們的紅豐酒店事件後我再好好觀察一番。」
白文也恢復一臉平靜，看到陳笑還要說些什麼後，先一步說道：
「關於你突然成為霧市負責人就要處理二級厲鬼這件事，上面說等處理完這隻厲鬼，會給霧市所有負責人一筆報酬，你的現金會更多一些。」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還沒開口，對方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現金就現金吧，總比沒有強，也不能給的太多，不然其他二人也會不平衡。
白文招呼陳笑去椅子上坐下，隨後遞給陳笑一份報告。
陳笑看著報告上的問題——
——自身厲鬼復甦的徵兆
「這是什麼意思？」
白文解釋道：「每個鬼人自身厲鬼復甦都會有前兆，這是把自身復甦的徵兆寫下來，警方的科研人員會針對問題，幫你們想辦法延緩復甦。」
陳笑聽完後明白了所表達的意思，拿著筆沉思一會。
突然蹦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什…什麼？」
白文聽後沉默不語
「你每次用完厲鬼的能力後，有什麼症狀？」
陳笑回想自己每一次用完後的模樣，只有身體有一些累的感覺。
聽完陳笑的話，白文一臉釋然。
「你這個復甦症狀屬於特別一類，就是每一次動用厲鬼的能力後，自身的精神都會遭受侵蝕，
一旦過度使用厲鬼的力量，精神便會失常，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後被自身厲鬼駕馭身體，形成復甦。」
「同樣的，這種的復甦症狀比較難找對應的壓制手段，但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