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界限
「是啊。」
卓娜點了點頭，道：「這個頭銜最初級的頭銜是『操縱者』，只需要你在一場遊戲中成功操縱所有玩家，使得遊戲的全過程與你設想的一致，就可以了。得到最基礎的頭銜後，只需要慢慢地升級頭銜，就能夠獲得萬物之主了。不過這個方式最為漫長，如果你著急的話，我推薦你使用其他的方法。」
「除此之外，如果你能夠直接創造一個世界，創造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命，讓世界能夠正常運行，也能夠獲得萬物之主的頭銜。如果這兩個方式你都做不到，直接從『萬物之主』手中掠奪一個世界，或者經過『萬物之主』的同意，與『萬物之主』共同管理一個世界，也能獲得這個頭銜。」
樂慧思聽著她的話，越聽越不對勁，開始慢慢地往後移，並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的萬物之主的頭銜……」
卓娜見樂慧思開始遠離自己，也明白了樂慧思的在想些什麼，連忙解釋道：「我的母親是『萬物之主』，她允許我與她共同執掌世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擁有這個頭銜。」
「那你對這個世界這麼熟悉……」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我所掌控的世界。」
卓娜十分誠實，直接將樂慧思想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隨後，她看著樂慧思，又補充道：「我是作為玩家參加的這一次的副本，我也需要遵守遊戲規則，你不必害怕我。」
已經退到門口，被植物攔住的樂慧思，尷尬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卓娜看著樂慧思，笑著說出了讓樂慧思感到十分驚悚的話。
「因為我愛你啊。」
「？？？？？？？？」
「你可能已經忘記了，但我仍記得你。」
腦子混亂的樂慧思環抱住自己，問：「我在哪見過你嗎？」
「你是無名啊。」
卓娜深情地看樂慧思，眼裡全是對『他』的愛意。
樂慧思腦子轉了幾秒，想起了卓娜口中的無名是誰。
「啊，你說他啊。」
樂慧思撒開了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胳膊，故作輕鬆地說道：「其實我不是他，我頂多算……用他的骨血製造出來的偽人而已。」
卓娜聽到他的話，『噗呲』一聲笑了。
「你用什麼，來界定『生命』？」
「就用『人類』，來舉例子吧。」卓娜伸出手指，給樂慧思講起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思想，將你的思想放入其他人的腦子裡，他以你的思想和思維邏輯行動，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身體，將其他人的思想和行為邏輯放入你的複製體的身體，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身體，將你的身體和思想放入你的複製體，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神，我也是一個神。你不幸離去，我將你分離的骨血凝聚，組成了一個『你』。那麼，你是不是『你』？」
「在我眼裡，有著他所有的骨血與力量的你，就是他。」
樂慧思不去看卓娜的眼神，喃喃道：「說不定我和他的靈魂不一樣。」
卓娜用手指抵著下巴，思考道：「靈魂啊，之前『你』也給我講過。好像是更完善一些的世界裡的其他人類吧。神為了延長人類的使用期限，將給予最初的人類靈體的形態，又給了人類一具具的軀殼，讓人類能夠通過繁衍誕下新的軀殼。軀殼損壞，人類的靈魂與軀殼脫離，被管理者收納，投入新的軀殼之中。這就是，所謂的『靈魂』。軀殼，只不過是你們的『衣物』罷了。靈魂，才是真正的人類。」
樂慧思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只是再次重申道：「我不是他。」
卓娜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些什麼。
兩人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最後，還是卓娜先開口道：「不管你是誰，這場遊戲總要繼續下去。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樂慧思還想再說一遍，但卓娜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他的話。
「你只需要和我在一起，就能夠通過這一場遊戲了。」
「蛤？」
樂慧思面對再次語出驚人的卓娜，也是從心底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卓娜好似並不覺得自己的話很離譜一樣，繼續說道：「雖然作為玩家，我在這個世界的權限被全面封禁了，但我的頭銜的能力還是存在的。以我對這個世界的熟悉程度，還有我和這裡的生命的私交。與我一同行動，你會獲得勝利。」
樂慧思與卓娜對視良久，在她的臉上看不到除了認真之外的情緒。
「其實我還是挺想努力的。」
「沒必要努力，直接走捷徑吧。」
樂慧思比了個『叉』的手勢，用萬分認真的語氣，對卓娜說道：「我真不是他，你也沒必要把我當成他。我確實與他有同樣的骨血，也確實使用了他留下來的東西。我承認我與他分不開，但我確實不是他。你把我當成他，他知道了，會怎麼想？」
卓娜沉默幾秒，堅定地說道：「你就是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樂慧思忍不住抱頭鼠竄，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亭子。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啊啊啊啊啊——樂慧思在心底狂吼道。
發過一陣瘋之後，樂慧思冷靜下來了。
他扭頭看向沉默地看著自己的卓娜，問：「他會像我一樣，在無語中爆發，然後發瘋嗎？」
卓娜點了點頭，道：「會的。當時我不小心撞到他，把他手裡小心翼翼地捧著的明石擺件撞飛，擺件碎了一地之後，他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也同樣大聲尖叫起來。」
說著說著，卓娜的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忍不住說道：「真是，好久不見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我走，放我走啊——」
樂慧思扒著來時散開，現在卻合攏的藤蔓，一邊向外伸著手，一邊大聲喊道。
卓娜點了點頭，道：「這個頭銜最初級的頭銜是『操縱者』，只需要你在一場遊戲中成功操縱所有玩家，使得遊戲的全過程與你設想的一致，就可以了。得到最基礎的頭銜後，只需要慢慢地升級頭銜，就能夠獲得萬物之主了。不過這個方式最為漫長，如果你著急的話，我推薦你使用其他的方法。」
「除此之外，如果你能夠直接創造一個世界，創造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命，讓世界能夠正常運行，也能夠獲得萬物之主的頭銜。如果這兩個方式你都做不到，直接從『萬物之主』手中掠奪一個世界，或者經過『萬物之主』的同意，與『萬物之主』共同管理一個世界，也能獲得這個頭銜。」
樂慧思聽著她的話，越聽越不對勁，開始慢慢地往後移，並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的萬物之主的頭銜……」
卓娜見樂慧思開始遠離自己，也明白了樂慧思的在想些什麼，連忙解釋道：「我的母親是『萬物之主』，她允許我與她共同執掌世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擁有這個頭銜。」
「那你對這個世界這麼熟悉……」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我所掌控的世界。」
卓娜十分誠實，直接將樂慧思想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隨後，她看著樂慧思，又補充道：「我是作為玩家參加的這一次的副本，我也需要遵守遊戲規則，你不必害怕我。」
已經退到門口，被植物攔住的樂慧思，尷尬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卓娜看著樂慧思，笑著說出了讓樂慧思感到十分驚悚的話。
「因為我愛你啊。」
「？？？？？？？？」
「你可能已經忘記了，但我仍記得你。」
腦子混亂的樂慧思環抱住自己，問：「我在哪見過你嗎？」
「你是無名啊。」
卓娜深情地看樂慧思，眼裡全是對『他』的愛意。
樂慧思腦子轉了幾秒，想起了卓娜口中的無名是誰。
「啊，你說他啊。」
樂慧思撒開了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胳膊，故作輕鬆地說道：「其實我不是他，我頂多算……用他的骨血製造出來的偽人而已。」
卓娜聽到他的話，『噗呲』一聲笑了。
「你用什麼，來界定『生命』？」
「就用『人類』，來舉例子吧。」卓娜伸出手指，給樂慧思講起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思想，將你的思想放入其他人的腦子裡，他以你的思想和思維邏輯行動，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身體，將其他人的思想和行為邏輯放入你的複製體的身體，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人類，我是一個實驗員。我複製了你的身體，將你的身體和思想放入你的複製體，那麼他是不是你？你是一個神，我也是一個神。你不幸離去，我將你分離的骨血凝聚，組成了一個『你』。那麼，你是不是『你』？」
「在我眼裡，有著他所有的骨血與力量的你，就是他。」
樂慧思不去看卓娜的眼神，喃喃道：「說不定我和他的靈魂不一樣。」
卓娜用手指抵著下巴，思考道：「靈魂啊，之前『你』也給我講過。好像是更完善一些的世界裡的其他人類吧。神為了延長人類的使用期限，將給予最初的人類靈體的形態，又給了人類一具具的軀殼，讓人類能夠通過繁衍誕下新的軀殼。軀殼損壞，人類的靈魂與軀殼脫離，被管理者收納，投入新的軀殼之中。這就是，所謂的『靈魂』。軀殼，只不過是你們的『衣物』罷了。靈魂，才是真正的人類。」
樂慧思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只是再次重申道：「我不是他。」
卓娜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些什麼。
兩人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最後，還是卓娜先開口道：「不管你是誰，這場遊戲總要繼續下去。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樂慧思還想再說一遍，但卓娜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他的話。
「你只需要和我在一起，就能夠通過這一場遊戲了。」
「蛤？」
樂慧思面對再次語出驚人的卓娜，也是從心底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卓娜好似並不覺得自己的話很離譜一樣，繼續說道：「雖然作為玩家，我在這個世界的權限被全面封禁了，但我的頭銜的能力還是存在的。以我對這個世界的熟悉程度，還有我和這裡的生命的私交。與我一同行動，你會獲得勝利。」
樂慧思與卓娜對視良久，在她的臉上看不到除了認真之外的情緒。
「其實我還是挺想努力的。」
「沒必要努力，直接走捷徑吧。」
樂慧思比了個『叉』的手勢，用萬分認真的語氣，對卓娜說道：「我真不是他，你也沒必要把我當成他。我確實與他有同樣的骨血，也確實使用了他留下來的東西。我承認我與他分不開，但我確實不是他。你把我當成他，他知道了，會怎麼想？」
卓娜沉默幾秒，堅定地說道：「你就是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樂慧思忍不住抱頭鼠竄，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亭子。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啊啊啊啊啊——樂慧思在心底狂吼道。
發過一陣瘋之後，樂慧思冷靜下來了。
他扭頭看向沉默地看著自己的卓娜，問：「他會像我一樣，在無語中爆發，然後發瘋嗎？」
卓娜點了點頭，道：「會的。當時我不小心撞到他，把他手裡小心翼翼地捧著的明石擺件撞飛，擺件碎了一地之後，他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也同樣大聲尖叫起來。」
說著說著，卓娜的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忍不住說道：「真是，好久不見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我走，放我走啊——」
樂慧思扒著來時散開，現在卻合攏的藤蔓，一邊向外伸著手，一邊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