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從開始終結時間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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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不對。」邢三恆急忙否認莫鑫月的觀點。「你想啊,我做為這個案子裡,知道最多的人。」

  「我應該沖在前線,幫你們警察破案。」

  「而不是我被你當作屍體,解剖,完成你個人的工作。」邢三恆試圖用大局觀說服莫鑫月。

  莫鑫月卻不吃這套。「你錯了。」

  「這就和我屍檢一樣。」

  「一個人你看似是被火燒死的。但是你不能憑眼睛,看去寫屍檢報告。」

  「上面的人不接受。」

  「你要把屍體剖開,仔細查看,呼吸道里有沒有煙燻的痕跡,才能斷定死者是不是被火燒的。」

  「你說的我懂。」邢三恆的氣勢弱了下來。「但你能不能不解剖我?」

  「不行。」莫鑫月回絕了邢三恆的請求。「這是我的工作。」

  「屍檢報告出了問題,他們面上的人,找的是我這個法醫,莫鑫月。」

  「那你之前還想著不用解剖。」邢三恆找到莫鑫月話語裡的漏洞。

  「那不一樣。」莫鑫月朝邢三恆走過去。「之前我以為你死的時候是清醒的。」

  「放心。」莫鑫月抓住邢三恆的一個手腕。「我會給你打麻藥的。」

  邢三恆掙脫莫鑫月的手,往旁邊挪了一步。「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我知道。」莫鑫月再次靠近邢三恆。她替邢三恆說著話。「你不是怕疼,是心理上,身體上,接受不了自己被我解剖。」

  她扶住邢三恆的肩膀。「你要想清楚。你對案子最大的幫助,不是告訴常隊長兇手是誰,而是作為死者,配合我,完成好我的工作。」

  「你難道想看著殺害你的兇手,帽子,繼續逍遙法外?」

  「我不想。」邢三恆咬咬牙,自己走向了解剖台。他躺到解剖台上面。「莫醫生,記得給我打麻藥。」

  莫鑫月取出一支注射器。她用注射器從玻璃瓶中吸出些麻藥,走向解剖台。

  邢三恆看著注射器上的針頭逼近,不自覺地皺起眉頭。「等等。」

  莫鑫月停下手上的動作。「怎麼了。」

  邢三恆張開嘴,半天才發出聲音。「你記得給我墓碑上,刻下一行字。」

  「死後的烈士。」

  「啊?」莫鑫月琢磨了一會兒,半天才想明白。「原來你是怕打針啊!」

  「不是。」邢三恆慫得很快。「我也怕手術。」他閉眼不再看莫鑫月手裡的注射器。

  「好好好。」說著話,莫鑫月就把針頭扎在邢三恆的胳膊上。

  二十多分鐘後,莫鑫月剪斷縫合傷口的線,放下剪刀,拍了拍邢三恆的肩膀。

  在莫鑫月的拍打下,邢三恆逐漸恢復意識,睜開雙眼。

  他看到莫鑫月的第一句話是:「我還活著?」

  莫鑫月一本正經的回答:「你的心、肝、脾、胃、腎等器官,都已經停止工作,很長一段時間了。」

  「但你以肉眼能見的方式活著。」

  「可以這麼說,你的活著,違背了醫學,科學,更偏向玄學。」

  「對了。」莫鑫月收拾東西的手一頓。「你怕光嗎?」

  邢三恆坐起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試試?」莫鑫月拿起記錄的本子。「我對這個挺感興趣的。」

  「我也感興趣。」邢三恆穿上鞋,一摸口袋,沒摸到手機。「我手機呢?」

  「你先用我的。」莫鑫月從包包里翻出手機,遞給邢三恆。

  邢三恆拿過手機,沒有急著捏開屏幕。他先將手機屏幕對準屋頂。然後他拿手機的手捏開屏幕,不動,用另一隻手的,一根手指靠近光線。

  當光線照到邢三恆的手指時。預想中的手指冒青煙、疼痛、腐爛等情況,沒有發生。

  「是不是光線照射手指的時間不夠長?」莫鑫月一手拿著本子,一手捏著筆,正準備寫下實驗結果。

  「有可能。」邢三恆又等了一兩分鐘。手指還是屁事沒有。

  「現在你連玄學也違背了。」莫鑫月低下頭,開始寫實驗結果。


  ……

  晚上八點,邢三恆躺在臥室的床上刷著視頻。他手指一划,一則新聞出現在他眼前。

  「距離自詡是犯罪天才的帽子,犯下上一起殺人案,已經過去21天了。」

  「嗯——?」邢三恆心中突然冒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句話我好像聽到過。天數還和我印象中的一樣。

  抱著這種疑惑,邢三恆繼續將視頻看下去。

  隨著視頻的播放。邢三恆的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怎麼回事?」邢三恆自己問自己。他伸手抓住自己的頭髮思索著。為什麼?為什麼?

  他沒思索多久。他家的門就被人敲響了。咚咚咚!

  這人來的真不是時候。邢三恆並不打算給開門。

  奈何門外的人一直敲門。咚咚咚!咚咚咚!

  「好了。」邢三恆不耐煩說了一句。「誰呀?」

  「外賣。」門外的人略微低下頭,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鏡。

  「對了!我點了紅燒肉蓋飯。」邢三恆因為剛才的事差點搞忘了,自己的晚飯。

  「來了。」邢三恆下床穿鞋。

  沒等他邁出去一步,一股強烈地不詳預感湧上心頭。他的本能告訴他:不要開門,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越是這樣。邢三恆越好奇。他趴在門上,通過貓眼往外瞅。

  他瞅見一個外賣員戴著眼鏡。光看樣子這個外賣員挺斯文的。奇怪的是,這個外賣員,沒有穿外賣員的衣服。

  「你衣服呢?」邢三恆直起身子。

  「衣服?」外賣員一愣。「你是說送外賣的衣服?」沒等邢三恆回應,外賣員自己說了下去。「我今天走得急,忘穿了。」

  「噢!」邢三恆還是沒有開門。他想這個人是不是外賣員還難說。我以防萬一,還是不吃外賣了。

  邢三恆就是這麼謹慎。他還會把事情做絕。別說讓他吃這個外賣了。他連門都不出了,還要窗戶鎖死。

  邢三恆跟門外的人說:「你走吧。我不吃了。我絕食。」

  「從今天開始,我就對著空調喝風了。」說完這種話,邢三恆沒管門外人是什麼反應。他就開始將屋子裡能鎖東西,都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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