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靠近白月光
十二月的賊，等十二月再想，至少現在天下太平，我躺在床上，空調開到了三十度，屋內很暖和。
老楊打著呼嚕，早就進入了夢鄉，但我在這樣的新環境裡睡不著覺。
掏出手機，以前的好幾個會員還給我發消息問老闆的情況，我只把老闆的聯繫方式給了他們，其他的也無能為力了。
之前把我忽悠到酒店還想睡我的那個老富婆，最近正在瑞士度假，我看到她朋友圈裡已經摟著另外一個一米八大男孩燦爛的笑了。
「可比老子帥多了。有錢就是了不起啊。」
我哀嘆了一聲。如果那天在酒店我從了這位富婆，那麼現在的我就不會待在這野山里，而是站在瑞士的雪山之巔。
但想到她那肥碩的身體，呵呵，還是算了吧，過幾天，我這野山也會下雪，和瑞士的雪山沒啥區別。等到野山下雪了，我就下山去找王寡婦，可比那富婆銷魂多了。
我繼續往下翻看朋友圈，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驚得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果然是她！她居然發朋友圈了？不可思議啊！
她是誰？她就是我的白月光——趙佳穎。
我倆是高中同學，高二那年，老師為了讓學霸帶動學渣，我們還當個半個學期的同桌。
趙佳穎長得和天仙沒什麼兩樣，身上還總帶著一股奶香。和她坐同桌的那半年，我早上喝白開水都覺得是在喝牛奶。
她不僅人長得漂亮，學習成績還非常好，聽說高考考了六百多分呢，考去了華東師範大學。當初我去上海闖蕩，隱隱約約，就有這麼個原因。可惜啊，我在上海的幾年，從來沒有見過她。微信也是通過同學群加上的，只和她閒聊過兩句高中時光，就再沒聯繫過。
印象中，她從來不發朋友圈。
可今天，她發了一條，寫得是她在村裡的小學上了第一堂屬於自己的語文課。
她回來了？回來我們村里教語文？居然這麼巧！
我猶豫了好久，手都搓出了汗，看了幾次時間，晚上九點半，按道理她應該沒睡，到底要怎麼開口和她說話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先在她的朋友圈下面點了個贊，留了一條評論——學霸回來村里教語文了？我也在！
發完我的心臟就感覺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沒過兩分鐘，她居然給我發私信了！老天爺，我這回村還沒去過祖墳燒香呢，怎麼就突然冒煙了？工作和佳人，統統來了！
「沈毅，你也回來了？」趙佳穎問我。
「啊，是，我回來了。光榮回村當警察！」我也必須嘚瑟一下。
「警察？我們村裡的？」趙佳穎一本正經的人，我決定不再逗她，回復道：「咳咳，輔警，沒有編制的，不像你啊。」
「我也沒什麼。」
她打了這麼幾個字，我感覺出來她有些話，欲言又止。沒有追問，我決定請她幫我個忙。
「大學霸，你當語文老師最合適不過了。記得高中那會兒，你那語文，穩居第一啊。」
「那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記得。」
「那當然，咱倆還是同桌嘛。那半年，語文卷子我都是抄你的啊。哈哈。」
也不知道是我說錯了什麼，她忽然就不回我了。
這下我發了急，等了十幾分鐘，趕緊又發消息給她：大學霸，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啊？
趙佳穎回的很快，先是答應我，然後問是什麼事。
我把白天抄下來的文言文拍照發給她，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趙佳穎給我發了一條語音，我趕緊拿出耳機，把頭蒙在被子裡聽。趙佳穎的聲音還和以前一樣溫柔，我甚至通過聽她的聲音，能感覺道她在電話那頭的表情，太美了。
她說：「沈毅，你都多大人了？看武俠小說怎麼還手抄下來。幼不幼稚。這應該是作者編的武功秘籍之類的吧，什麼氣運丹田啊，什麼內功的，你看不懂沒事，也不影響你理解情節。」
武功秘籍？！
我去！難不成，這本《山海經》真的能有玄妙之處？
我立刻給白月光轉帳了888元，勞煩她一定幫我翻譯成白話文。她死活不肯收我的錢，說翻譯完了之後讓我請她吃飯就行。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當然樂呵呵答應了。睡覺前我想，等攢夠了錢，不僅要把爸媽的墳修繕好，就連爺爺奶奶的也得都整理一遍，家裡的老房子要翻新，還是我的老家旺我啊！
隔日，老楊帶著我一起去巡山，給我介紹山裡的情況，他是真的老了，腿腳太慢，這山里要是真出點什麼事，靠他沒用。
「真是什麼地方？」我看到一處指示牌，上面寫著「野獸出沒禁止進入」。
「哎，嚇唬人的。這裡面原來有個中草藥種植實驗基地，不知道什麼原因不搞了。據說還有很多名貴的草藥在裡面呢，堪稱現代版藥王谷。」老楊解釋道。
「就是不想讓人進去偷草藥唄？」我喝了一口水，村長那點小心思。
「也不是。那裡面有瘴氣，搞不好要沒命的。」
我朝里張望了一番，的確和外邊的林子不太一樣，又問道：「那個什麼十二月才有的寶貝也在這裡面？」
老楊點了點頭，「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守好這裡。不是怕人偷草藥，是怕鬧出人命！」
此話一出，我周身打了個寒顫。
「鬧出過人命？」我靠近老楊，小聲問道。
「嗯。村里鐵匠，你以為他那條腿怎麼斷的？他和他爹私自做了捕獵的工具進山打獵，進去之後，說是碰到了怪獸！他爹死在裡面了，屍體到現在沒找到。他兒子斷了一條腿，當時醫生說就是野獸撕咬的。」
我他媽的！真是逼我爆粗口！這麼危險！怪不得村里給我開兩份工資呢！
「那要是有人進去了，我要是不進去救，不能算是玩忽職守吧？」我趕緊問道。
老楊瞪了我一眼，說：「你現在是警察！」
「半個。」我嘟囔著，心想反正別人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啊，讓我捨命救人，不太行。我還沒給老沈家留後呢。
老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整個村長多少戶姓沈的，不一定要靠你傳宗接代啊。」
我呸！就得靠我啊，一米八大高個，長得又帥，八塊腹肌......
想到這裡，我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多天沒虐腹了，腹肌都快沒了。
老楊打著呼嚕，早就進入了夢鄉，但我在這樣的新環境裡睡不著覺。
掏出手機，以前的好幾個會員還給我發消息問老闆的情況，我只把老闆的聯繫方式給了他們，其他的也無能為力了。
之前把我忽悠到酒店還想睡我的那個老富婆，最近正在瑞士度假，我看到她朋友圈裡已經摟著另外一個一米八大男孩燦爛的笑了。
「可比老子帥多了。有錢就是了不起啊。」
我哀嘆了一聲。如果那天在酒店我從了這位富婆，那麼現在的我就不會待在這野山里，而是站在瑞士的雪山之巔。
但想到她那肥碩的身體，呵呵，還是算了吧，過幾天，我這野山也會下雪，和瑞士的雪山沒啥區別。等到野山下雪了，我就下山去找王寡婦，可比那富婆銷魂多了。
我繼續往下翻看朋友圈，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驚得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果然是她！她居然發朋友圈了？不可思議啊！
她是誰？她就是我的白月光——趙佳穎。
我倆是高中同學，高二那年，老師為了讓學霸帶動學渣，我們還當個半個學期的同桌。
趙佳穎長得和天仙沒什麼兩樣，身上還總帶著一股奶香。和她坐同桌的那半年，我早上喝白開水都覺得是在喝牛奶。
她不僅人長得漂亮，學習成績還非常好，聽說高考考了六百多分呢，考去了華東師範大學。當初我去上海闖蕩，隱隱約約，就有這麼個原因。可惜啊，我在上海的幾年，從來沒有見過她。微信也是通過同學群加上的，只和她閒聊過兩句高中時光，就再沒聯繫過。
印象中，她從來不發朋友圈。
可今天，她發了一條，寫得是她在村裡的小學上了第一堂屬於自己的語文課。
她回來了？回來我們村里教語文？居然這麼巧！
我猶豫了好久，手都搓出了汗，看了幾次時間，晚上九點半，按道理她應該沒睡，到底要怎麼開口和她說話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先在她的朋友圈下面點了個贊，留了一條評論——學霸回來村里教語文了？我也在！
發完我的心臟就感覺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沒過兩分鐘，她居然給我發私信了！老天爺，我這回村還沒去過祖墳燒香呢，怎麼就突然冒煙了？工作和佳人，統統來了！
「沈毅，你也回來了？」趙佳穎問我。
「啊，是，我回來了。光榮回村當警察！」我也必須嘚瑟一下。
「警察？我們村裡的？」趙佳穎一本正經的人，我決定不再逗她，回復道：「咳咳，輔警，沒有編制的，不像你啊。」
「我也沒什麼。」
她打了這麼幾個字，我感覺出來她有些話，欲言又止。沒有追問，我決定請她幫我個忙。
「大學霸，你當語文老師最合適不過了。記得高中那會兒，你那語文，穩居第一啊。」
「那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記得。」
「那當然，咱倆還是同桌嘛。那半年，語文卷子我都是抄你的啊。哈哈。」
也不知道是我說錯了什麼，她忽然就不回我了。
這下我發了急，等了十幾分鐘，趕緊又發消息給她：大學霸，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啊？
趙佳穎回的很快，先是答應我，然後問是什麼事。
我把白天抄下來的文言文拍照發給她，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趙佳穎給我發了一條語音，我趕緊拿出耳機，把頭蒙在被子裡聽。趙佳穎的聲音還和以前一樣溫柔，我甚至通過聽她的聲音，能感覺道她在電話那頭的表情，太美了。
她說：「沈毅，你都多大人了？看武俠小說怎麼還手抄下來。幼不幼稚。這應該是作者編的武功秘籍之類的吧，什麼氣運丹田啊，什麼內功的，你看不懂沒事，也不影響你理解情節。」
武功秘籍？！
我去！難不成，這本《山海經》真的能有玄妙之處？
我立刻給白月光轉帳了888元，勞煩她一定幫我翻譯成白話文。她死活不肯收我的錢，說翻譯完了之後讓我請她吃飯就行。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當然樂呵呵答應了。睡覺前我想，等攢夠了錢，不僅要把爸媽的墳修繕好，就連爺爺奶奶的也得都整理一遍，家裡的老房子要翻新，還是我的老家旺我啊！
隔日，老楊帶著我一起去巡山，給我介紹山裡的情況，他是真的老了，腿腳太慢，這山里要是真出點什麼事，靠他沒用。
「真是什麼地方？」我看到一處指示牌，上面寫著「野獸出沒禁止進入」。
「哎，嚇唬人的。這裡面原來有個中草藥種植實驗基地，不知道什麼原因不搞了。據說還有很多名貴的草藥在裡面呢，堪稱現代版藥王谷。」老楊解釋道。
「就是不想讓人進去偷草藥唄？」我喝了一口水，村長那點小心思。
「也不是。那裡面有瘴氣，搞不好要沒命的。」
我朝里張望了一番，的確和外邊的林子不太一樣，又問道：「那個什麼十二月才有的寶貝也在這裡面？」
老楊點了點頭，「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守好這裡。不是怕人偷草藥，是怕鬧出人命！」
此話一出，我周身打了個寒顫。
「鬧出過人命？」我靠近老楊，小聲問道。
「嗯。村里鐵匠，你以為他那條腿怎麼斷的？他和他爹私自做了捕獵的工具進山打獵，進去之後，說是碰到了怪獸！他爹死在裡面了，屍體到現在沒找到。他兒子斷了一條腿，當時醫生說就是野獸撕咬的。」
我他媽的！真是逼我爆粗口！這麼危險！怪不得村里給我開兩份工資呢！
「那要是有人進去了，我要是不進去救，不能算是玩忽職守吧？」我趕緊問道。
老楊瞪了我一眼，說：「你現在是警察！」
「半個。」我嘟囔著，心想反正別人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啊，讓我捨命救人，不太行。我還沒給老沈家留後呢。
老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整個村長多少戶姓沈的，不一定要靠你傳宗接代啊。」
我呸！就得靠我啊，一米八大高個，長得又帥，八塊腹肌......
想到這裡，我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多天沒虐腹了，腹肌都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