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古籍是秘籍
「啊！」
王寡婦幫我撓癢撓得太過舒服，以至於她的手從脖子到胸口再到...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嘻嘻地笑，問我還癢不癢了。
我家這個老房子，一個孤零零的白熾燈泡掛著，根本沒什麼太大的光亮，蒙蒙融融當中我看向王寡婦的側臉，別說，還是很漂亮的！
「沈大哥...」她這一聲大哥，倒是讓我的心一熱，要說此刻身體本身的感受，也確實有點想了。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我在心裡暗暗罵自己，怎麼一個從大城市回來的大男人，思想還保守得不日一個鄉野村婦？
身上這會兒不癢了，倒是發熱，於是我鬆開王寡婦的手腕，任由她行動。
情到深處，我直接把她抱了上來，一翻身，順其自然。
山里雞打鳴的時間特別早，我都沒睡醒，就被吵醒，不過昨晚一番雲雨之後，今天整個人倒是神清氣爽，王寡婦怎麼人不見了？
我趕緊起身，洗漱了一番，山裡的初秋已經開始冷了，我套了一間厚衛衣，穿了牛仔褲，還是一副城裡小伙的打扮，走到王寡婦家附近，看到她已經在忙著餵雞，洗曬衣服了。
聽村里人說，她老公出去打工出了車禍，人當場就沒了，賠了十幾萬，全都攥在她公婆手裡，不肯給她，沒孩子，她還得辛辛苦苦伺候兩個老人。
「呸！這什麼鬼東西，你想毒死我們。」
沒想到王寡婦的婆婆那麼凶，把一碗白粥都打在地上，發脾氣，王寡婦倒也不示弱，丟掉手裡餵雞的臉盆，扯著嗓子就罵：「剩飯煮的，就這個味道！你們要吃新鮮大米，不得掏錢嗎？我哪有那麼多錢？」
吵了一架，王寡婦扛著鋤頭，扭著屁股就出門。我趕緊偷偷跟上去了。
我想，好歹昨晚和人家有了關係，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啊。反正我也沒事做，不如幫她干點農活。
王寡婦看到我跟在她後面，但不和我說話，一個勁兒往前走，這倒是奇了怪了，這和她昨晚的熱情相比，怎麼像是換了個人呢？
我們一前一後，一直走到她家地里，估計是欺負她家沒了男人，這地真是偏僻，再往裡走走，就要走上竹林子坡了。
四下無人，王寡婦才轉頭和我說話，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陽光底下，她笑起來還真是好看啊！
「沈大哥，找我有事？」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嗯，幫你干點活！」
她哈哈大笑，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小跑著湊近我，貼著我的耳朵，她說話的熱氣一傳到我的耳根子，立刻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白天你幫我幹什麼活？」她嬌嗔地問。
這！誰能受的了！
我一把抱住她，摟住她的腰，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腰身就是又細又緊的！
「別鬧！憋著！」她拍打著我的手臂，居然害羞了，臉都紅了。
「你男人都死了。也沒孩子，何必委屈自己伺候那兩個老的？對你又不好。」我蹲在田敦子邊，看著王寡婦鬆土。城裡的女人花大錢找我健身，還不如來農村干幾個月農活，越看王寡婦的身材越好。
「我不得把我男人的錢拿到手？」王寡婦說到這兒，憤憤不平，「人家法院都說了，賠償款該給我！我是他老婆！哼，怕我沒良心，拿了錢就不管他們了，那是他們做賊心虛，自打我嫁給她兒子，就虐待我，讓我受委屈，現在知道怕了！」
我爸媽在世的時候就說過，王寡婦是個孤兒，小小年紀就嫁過來，婆婆凶，常虐待她，她無依無靠，只能忍著。
「我要不是看在大柱生前對我不錯的份兒，我才不管他們死活！」
「放心吧，他們再欺負你，我給你撐腰！」我給王寡婦打氣。
她抓了地里的一把土拋向我，與我打鬧，說道：「別！你可別給我添亂。他們多疑，要是發現咱倆...」
她突然不說話了，一臉嬌羞，我衝上去就親她一口，問：「咱倆咋了？」
「你煩人！」
我嘿嘿笑了幾聲，忽然有了一種想談戀愛的衝動，沒想到睡一覺，還睡出感情了呢。
只是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了這份平靜的甜蜜，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男聲，口氣嚴肅，問：「你是沈毅？」
「我是啊！你誰啊？」
「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你就危險了。」
「東西？什麼東西？」我真是莫名其妙，就我爹媽留給我的這套破平房，加上後山那片荒地，我還有什麼東西能交出去？
「顧慶明是你老闆吧？」對方又問。
「對啊，他跑路了。你有事你找他，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這下我聽明白了，估計就是健身房跑路老闆的債主，怎麼還能找我這兒來。
「把他給你的東西交出來！」
「他還欠我錢呢！」我聲音高了八度，王寡婦看著我，我捂著手機，沖她小聲說：「晚上來我家啊。」
然後我就打著電話往回走，繼續對那人說：「他什麼破東西都沒給我！」
「他說把書都給你了。」
書？我一愣，書的確是有，兩大箱子，還全部堆在柴房，自打回來，我都沒打開那箱子，對不起我老爹啊，我這人，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但不讀書不代表我蠢，該有的心眼子我可是一個不差，我還清楚地記得老闆說過，他的書里有古籍很值錢，難不成他沒撒謊？要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可能要發財啊！
「咳咳咳。我不知道什麼書！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我把電話掛斷，趕緊跑步回家，進了柴房，把兩箱書都給搬了出來，看看哪本像是值錢的古董。
顧老闆這個人真是愛慕虛榮啊！這麼多的書，全是嶄新的，有些甚至連塑封都沒拆。
什麼《簡愛》，《復活》，《鋼鐵是怎樣煉成》...
新書統統被我仍在了一邊，我只找那種看起來有點破爛的書，也都沒什麼特別的，突然，我在一堆書中看到了一本木頭做的書。
打開一看，才發現別有洞天，這不是什麼木頭書，而是一個設計成書的外形的木頭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果然放著一本看起來有點年頭的書。
我欣喜若狂，恨不得跳起來歡呼，「秘籍？！」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山海經》。
唉，失望！大無語！雖然我這人沒有文化，勉勉強強讀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但《山海經》這本書我還是知道的，甚至高中的時候還看過，有意思，都是些妖怪啊神獸啊。
前前後後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值錢的古籍，我累得腰疼，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背後的柴堆，不小心睡著了。
睡夢中我好像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靈魂出竅那般可以漂浮在空中，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做春夢啊，怎麼還覺得愉悅感沖頂了呢？
王寡婦幫我撓癢撓得太過舒服，以至於她的手從脖子到胸口再到...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嘻嘻地笑，問我還癢不癢了。
我家這個老房子，一個孤零零的白熾燈泡掛著，根本沒什麼太大的光亮，蒙蒙融融當中我看向王寡婦的側臉，別說，還是很漂亮的！
「沈大哥...」她這一聲大哥，倒是讓我的心一熱，要說此刻身體本身的感受，也確實有點想了。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我在心裡暗暗罵自己，怎麼一個從大城市回來的大男人，思想還保守得不日一個鄉野村婦？
身上這會兒不癢了，倒是發熱，於是我鬆開王寡婦的手腕，任由她行動。
情到深處，我直接把她抱了上來，一翻身，順其自然。
山里雞打鳴的時間特別早，我都沒睡醒，就被吵醒，不過昨晚一番雲雨之後，今天整個人倒是神清氣爽，王寡婦怎麼人不見了？
我趕緊起身，洗漱了一番，山裡的初秋已經開始冷了，我套了一間厚衛衣，穿了牛仔褲，還是一副城裡小伙的打扮，走到王寡婦家附近，看到她已經在忙著餵雞，洗曬衣服了。
聽村里人說，她老公出去打工出了車禍，人當場就沒了，賠了十幾萬，全都攥在她公婆手裡，不肯給她，沒孩子，她還得辛辛苦苦伺候兩個老人。
「呸！這什麼鬼東西，你想毒死我們。」
沒想到王寡婦的婆婆那麼凶，把一碗白粥都打在地上，發脾氣，王寡婦倒也不示弱，丟掉手裡餵雞的臉盆，扯著嗓子就罵：「剩飯煮的，就這個味道！你們要吃新鮮大米，不得掏錢嗎？我哪有那麼多錢？」
吵了一架，王寡婦扛著鋤頭，扭著屁股就出門。我趕緊偷偷跟上去了。
我想，好歹昨晚和人家有了關係，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啊。反正我也沒事做，不如幫她干點農活。
王寡婦看到我跟在她後面，但不和我說話，一個勁兒往前走，這倒是奇了怪了，這和她昨晚的熱情相比，怎麼像是換了個人呢？
我們一前一後，一直走到她家地里，估計是欺負她家沒了男人，這地真是偏僻，再往裡走走，就要走上竹林子坡了。
四下無人，王寡婦才轉頭和我說話，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陽光底下，她笑起來還真是好看啊！
「沈大哥，找我有事？」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嗯，幫你干點活！」
她哈哈大笑，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小跑著湊近我，貼著我的耳朵，她說話的熱氣一傳到我的耳根子，立刻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白天你幫我幹什麼活？」她嬌嗔地問。
這！誰能受的了！
我一把抱住她，摟住她的腰，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腰身就是又細又緊的！
「別鬧！憋著！」她拍打著我的手臂，居然害羞了，臉都紅了。
「你男人都死了。也沒孩子，何必委屈自己伺候那兩個老的？對你又不好。」我蹲在田敦子邊，看著王寡婦鬆土。城裡的女人花大錢找我健身，還不如來農村干幾個月農活，越看王寡婦的身材越好。
「我不得把我男人的錢拿到手？」王寡婦說到這兒，憤憤不平，「人家法院都說了，賠償款該給我！我是他老婆！哼，怕我沒良心，拿了錢就不管他們了，那是他們做賊心虛，自打我嫁給她兒子，就虐待我，讓我受委屈，現在知道怕了！」
我爸媽在世的時候就說過，王寡婦是個孤兒，小小年紀就嫁過來，婆婆凶，常虐待她，她無依無靠，只能忍著。
「我要不是看在大柱生前對我不錯的份兒，我才不管他們死活！」
「放心吧，他們再欺負你，我給你撐腰！」我給王寡婦打氣。
她抓了地里的一把土拋向我，與我打鬧，說道：「別！你可別給我添亂。他們多疑，要是發現咱倆...」
她突然不說話了，一臉嬌羞，我衝上去就親她一口，問：「咱倆咋了？」
「你煩人！」
我嘿嘿笑了幾聲，忽然有了一種想談戀愛的衝動，沒想到睡一覺，還睡出感情了呢。
只是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了這份平靜的甜蜜，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男聲，口氣嚴肅，問：「你是沈毅？」
「我是啊！你誰啊？」
「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你就危險了。」
「東西？什麼東西？」我真是莫名其妙，就我爹媽留給我的這套破平房，加上後山那片荒地，我還有什麼東西能交出去？
「顧慶明是你老闆吧？」對方又問。
「對啊，他跑路了。你有事你找他，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這下我聽明白了，估計就是健身房跑路老闆的債主，怎麼還能找我這兒來。
「把他給你的東西交出來！」
「他還欠我錢呢！」我聲音高了八度，王寡婦看著我，我捂著手機，沖她小聲說：「晚上來我家啊。」
然後我就打著電話往回走，繼續對那人說：「他什麼破東西都沒給我！」
「他說把書都給你了。」
書？我一愣，書的確是有，兩大箱子，還全部堆在柴房，自打回來，我都沒打開那箱子，對不起我老爹啊，我這人，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但不讀書不代表我蠢，該有的心眼子我可是一個不差，我還清楚地記得老闆說過，他的書里有古籍很值錢，難不成他沒撒謊？要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可能要發財啊！
「咳咳咳。我不知道什麼書！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我把電話掛斷，趕緊跑步回家，進了柴房，把兩箱書都給搬了出來，看看哪本像是值錢的古董。
顧老闆這個人真是愛慕虛榮啊！這麼多的書，全是嶄新的，有些甚至連塑封都沒拆。
什麼《簡愛》，《復活》，《鋼鐵是怎樣煉成》...
新書統統被我仍在了一邊，我只找那種看起來有點破爛的書，也都沒什麼特別的，突然，我在一堆書中看到了一本木頭做的書。
打開一看，才發現別有洞天，這不是什麼木頭書，而是一個設計成書的外形的木頭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果然放著一本看起來有點年頭的書。
我欣喜若狂，恨不得跳起來歡呼，「秘籍？！」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山海經》。
唉，失望！大無語！雖然我這人沒有文化，勉勉強強讀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但《山海經》這本書我還是知道的，甚至高中的時候還看過，有意思，都是些妖怪啊神獸啊。
前前後後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值錢的古籍，我累得腰疼，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背後的柴堆，不小心睡著了。
睡夢中我好像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靈魂出竅那般可以漂浮在空中，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做春夢啊，怎麼還覺得愉悅感沖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