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禁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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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

  大祭司用手捏著女兒的臉,看著女兒能感受到疼痛,感覺很溫馨。最起碼不是像那條沒有知覺的狗一樣。大祭司又用自己的臉去蹭女兒,女兒用手頂住大祭司的臉說:「爸爸不要過來,你的鬍子扎人。」

  大祭司哪裡是女兒怎麼說就照做的人,他繼續用鬍子扎女兒。然後哈哈大笑,女兒有些生氣。漏出了很危險的目光,一點也不像個孩子。說話太理智了。但是外表怎麼看都是個孩子,就是眼神和狀態太過於成熟,令他很不安。

  大祭司也抽取孩子的血液檢查過,抽出來的血也是黑絲的。大祭司很不安,他認為只要把女兒的血液從黑色的變成紅色,她就能回歸正常狀態。大祭司相信自己有整個蛙族最強大的魔法,最強大的魔法資源,一定能把女兒變成原來的樣子。每次和女兒玩一玩以後,就去埋頭做實驗,自己家裡的實驗室雖說是一個小型實驗室,但大祭司作為掌管蛙族最強大魔法的人,自然比所有個人實驗室要大、要強。

  大祭司找了幾年,一直都失敗了,血液在身體裡流動的只是壞死的血液。人雖然復活了,但是這個披著女兒皮囊的人,並不是自己女兒,她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就算是假的,好歹女兒在走,能說話,哪怕是假的。也給他很多安慰,讓他能把研究繼續下去。

  在實驗室生活以及很久了,漸漸的朝夕相處中。大祭司已經快忘了原本的女兒是什麼樣的,新生的女兒已經替換了原有的女兒性格。他越來越堅信這個就是自己女兒,慢慢他認為子實驗成功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其他召喚出來的東西,為什麼都那麼兇殘。只有自己女兒這麼溫和,僅僅只是比其他孩子成熟一些而已,如果細細觀察的話,他女兒比其他同齡人要成熟很多。

  最開始大祭司只是把孩子關在實驗玻璃門裡,後來發現女兒沒有攻擊性,就讓她在實驗室自由活動。有時候把實驗室裡面養的草給她玩,教她分解這些東西。大祭司看女兒各項都正常,就嘗試了把孩子帶到實驗室外面。卻發現她害怕太陽,就算出去,也要找下雨天,或者陰天。

  大祭司就仍然把女兒放在實驗室里,裡面沒有陽光。就這樣過了五年,五年時間過去很快。世界變化也很快,大祭司的鬍子和頭髮一些發白了。唯獨女兒還是什麼也沒有變,仍然保持著十六歲的樣子。雖然父母都希望孩子年輕永遠十八歲,大祭司看著女兒和常人的不同之處。他總覺得這是因為召喚術導致的,又或者這個召喚術招來的並不是自己的女兒。

  大祭司努力回想著女兒生前的樣子,或者生前的動作。可以怎麼回憶,被占據記憶的都是眼前這個永遠十六歲的女兒。他甚至覺得眼前這個就是自己女兒,曾經那個模樣一定是自己記錯了。真的很難從過去的故事中,去尋找一個現在存在的東西,無論怎麼找,都是拿著現在的模子去印曾經的人。

  大祭司是掌管最高魔法的人,在蛙族關於魔法的事,都是有大祭司全權負責。大祭司發現在數次禁魔法的案件中,使用魔法召喚術的越來越多。而且規模越來越大,培養出來的試驗品越來越兇殘。這些東西如果全部團結起來,一定會毀滅蛙族的。

  這樣的行為帶來了更嚴厲的禁魔運動。就連一些正常研究魔法的人士都受到了波及,也紛紛表示不滿。不過由於是王族和大祭司共同要求的,其餘人有人就無話可說。

  這些不滿的人本來站在禁魔陣營,但是因為禁魔太嚴厲。導致原本開的一些小口子也被封死了,那些原本支持禁魔的人。也足見變得反感起來。暗中與那些私自研究的人保持聯繫,甚至直接逃跑了,去偏遠地區做自己的研究。在王族力量薄弱的地方發展。

  蛙族內部也分成了兩個派別,支持禁止魔法的是禁魔派,反對禁魔的是保魔派。大祭司由於自己是魔法最高掌管者,也是魔法最強者。他自己是站在保魔派一邊的,可是因為他是禁止魔法召喚術的最高執行者和參與者,保魔派認為他是禁魔派的人。禁魔派因為大祭司掌管最高魔法和蛙族魔法最強之人,自然把他視為魔法的忠實擁護者,把他算做保魔派。

  大祭司因為身份尷尬,哪裡都無法融入。但是因為他魔力過人,天賦過人。人也很謹慎,自然沒有人公開反對他,也沒人公攻擊他。大祭司就自己騰出手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研究,他自己研究的仍然是召喚術,召喚術重生的女兒,一直有一些無法言表的異樣。一直在他內心,使他不安。

  大祭司接到邊區緊急的消息,是邊區出現大量不明生物。專門在夜晚出沒襲擊勞苦民眾,都是在沉睡中民宅被毀,人被殺。一些中級祭司去了,並沒有解決問題,需要強大的資源支持。大祭司知道邊區那邊的基本情況,王權和魔法的勢力沒有延伸到那裡。他身為魔法最高的掌管者,他想親自去看看,邊區到底什麼情況。

  大祭司去市場上訂做了一個盒子,測驗盒子不透光後。就帶著盒子出發了,他呼叫了蛙族的專用坐騎翼龍,帶上了自己的象徵身份的長劍。把黑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翼龍背上,自己也跳上了翼龍、然後對駕駛翼龍的人說:「這裡我親自駕駛,你自己下去。」

  這個駕駛員有些不願意,自己辛辛苦苦攢錢買的龍。現在就一句話就要送人,自己不願意。但是礙於大祭司的強大權利和魔法,他又不敢多說,只是輕輕的說一句:「這個龍是我剛買的,貸款買的,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呢,您為什麼不乘坐公務車輛呢。」

  「這個龍多少錢,我買了。」大祭司說。

  「二十。」

  「你說的這個價錢是賣給宮裡的那些人的,我雖然經常出入宮裡,但是外面的市價我還是懂得。說實話吧!」大祭司說。

  「五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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