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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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邊不是很好站嗎,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站錯邊的。」

  「六七就不說了,聽起來確實有點像狼。」

  「6號玩家發言稍稍好一些,畢竟給自己留了個台階,看等會要不要下。有一絲可能是站錯邊的好人。」

  「7號玩家就真的離譜了,要直接外摟2。」

  「不管站邊3或者4,2不都是一張混子牌嗎?,連4號都說不用去管2這張牌,第一天怎麼可能摟得到2。」

  「放著兩個查殺兩個預言家不去分辨,外摟一個退水的2號,7號不是狼是啥?」

  聊到這裡的時候,彈幕明顯比最開始少了一些戾氣。

  本以為程澤是譁眾取寵吸睛博流量的,但是打7號這個點絕對是有邏輯的觀點輸出。

  場上的玩家或者老觀眾可能習慣了7號這種「釣魚」或者「給空間」式的發言風格,不會在第一天因為7發的言模稜兩可就去打7是狼。

  但是程澤對場上的嘉賓完全不熟,沒有一點資料庫,所以只能從邏輯上去判斷一個玩家的身份。

  偏偏他打7的邏輯確實打得很正,正到即便7是好人也不能說程澤打他的點不對的程度。

  ……

  「再說說預言家和站邊的問題。」

  「前置位2號給1發金水,假設3是狼人的話,在3號視野里,2號可能是混了1的混子,也可能2是真預言家,1是真金水。」

  「關鍵是8號女巫才出來報了1是銀水,狼人是知道晚上刀口在1號位置的,那3是悍跳為什麼要給1這張金銀水發查殺呢?」

  「後面有人能解釋清楚這個點再去站邊4號我就可以好好聽聽發言,說不定能回頭。」

  「因為在3號那個位置,起跳最好的操作一定是給其他位置,甚至是給4發查殺,這樣有一半概率會搏殺到真預言家。」

  「再不濟,給警下的我10號丟個查殺也可以,心路歷程就說新人不太了解,驗一驗什麼的。」

  「換位到3號這個位置,他是狼的話沒可能去給1號這張刀口牌發查殺的。」

  「而且大家再想想3號的心路歷程,說是1號之前悍跳給她發金水騙過他,所以想結束恩怨什麼的。」

  「乍一聽確實像是狼人聊爆了,意思是你1號之前騙過我,這次我拿個狼找找場子,也騙一回你1,看你上不上當。」

  「但是3可是給1發的查殺而不是金水,根本不存在騙1的可能,驗人理由更不可能是現編的。」

  「所以3能發這種言肯定是鐵預了。」

  「再來說說4號發言。」

  「4號最大的問題就是給身份給的太快了。」

  「4號看到2號退水了,想都沒想就說2是混子,還大概率是好人混。」

  「僅僅因為2號一張白牌給1發了個金水,4號就能認1是好人了嗎?」

  「壓跳好人或者狼查殺狼或者狼人查殺到混子等n多可能性都有。」

  「怎麼可能上來就認1是好人,2是好人混。」

  「4號這個視角不可能是真預言家的視角。」

  「至於後面那些壓力警下的牌發言更不用說了,什麼發言發成這樣必拿警徽之類的更是狼人的慣用發言。」

  「警下幾張牌是狼是好人你都不知道,甚至盤都沒盤過,哪裡來的自信必拿警徽了。」

  「對於外置位的狼人4號一個不點,美其名說已經找到1,5兩張狼就不打外置位了,免得敗好感。」

  「對於這種情緒發言不知道你們怎麼想,至少我是不吃這套。」

  「預言家只要邏輯正發言發的好,即使打我是狼我也站你,只有水平不夠的好人玩家的票才有可能被打飛。」

  「而且這種小心翼翼不敢打外置位的心態跟覺得自己發言很好必拿警徽的心態不是自相矛盾嗎?」

  「綜上我認為4是狼,3是預言家。」

  剛開始發言的時候程澤還有些微的緊張,雖然狼人殺玩得多,但畢竟是第一次參與這種節目的錄製,並且還是現場直播。

  不過在邏輯慢慢理順之後明顯感覺漸入佳境。

  發言打4的時候,程澤專門觀察了下4號玩家的表情反饋。


  4號細雨的表情非常鎮定,一直饒有興致的看著程澤,眼裡仿佛展示著真預言家對站錯邊好人的容忍度。

  程澤不得不承認,細雨的表情管理還是非常到位,面對程澤打她是狼的發言沒有一絲慌亂。

  場上的玩家極速吸收程澤發言的同時,也在觀察細雨的表情,失望的是從這兩個對立玩家的神情上是完全看不出誰更像狼的。

  「那麼1就是查殺,5號是反向金。」

  「9號雖然投票給了4,但是警下的發言並沒有把邊站死。」

  「9號玩家跟我一樣也認為7的發言不太好,甚至還質疑了8號女巫,所以我暫時認9是大概率好人。」

  「11號玩家嘛,在警上發言的時候也不太像有工作量的樣子,說的是對前置位的觀感和8號比較像。」

  「警上11號是說過我像狼,因為6號發言的時候我一直在點頭。」

  「我想說我點頭不是認可6號是好人身份,我只是覺得6號的發言盤的比較正,容易讓人聽的進去,這跟6號底牌是好人是狼沒有關係。」

  說到這裡程澤很自然的笑了笑。

  他對6號點頭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6陰陽了前置位嘲諷自己的5號,說他比自己會抿人,所以才對6號很有好感.

  但這些場外與本局遊戲無關,所以沒必要聊出來。

  「而在聽完警下6對前置對跳預言家的拆析之後,我個人覺得6號很有狼面。」

  「6說3號警徽留的有問題,不該去驗4驗8。」

  「其實代入到警上3號的視角,警徽流驗4,8一點問題都沒有。」

  「首先3號作為預言家已經驗了一張警下的1號牌為查殺,不管2是狼還是混起跳,視角開到警上的4,8是沒有問題的。」

  「警下一共就四張牌,萬一還有一匹狼在下面,留個警徽流一驗,警徽根本不可能拿的到,還不如雙押警上,至少給到狼人一個可能倒鉤的空間。」

  「再說警上8明確說了你6號再在尬聊像是有工作量比較不好,3號視角進到8,不正好打到你6號玩家點上嗎?」

  「所以6因為警徽流不站邊3的行為不好,我認為以6的發言水平來看,不至於這個邊都站不對,所以他很可能是狼。」

  「至於5號玩家……」

  【發言時間到】

  程澤盤邏輯正盤的興起,完全忘記了發言時間限制這檔事,剛想回懟警上不太善意的5號玩家的時候,發言時間已經結束了。

  程澤只得悻悻然撇撇嘴,暗許下次發言一定要留夠時間好好找找場子,拷打下5號,就他那個接查殺的發言,不知道說的什麼玩意兒,自己一張投對票牌都能被打成倒鉤狼,換一般人來坐10,還真不一定能站對邊。

  【11號玩家請發言】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換個位置,在10號玩家後面發言壓力超大。」

  「你們告訴我,這個發言該怎麼接?」

  11號玩家誇張的語氣和表情看得出他確實很崩潰,聽完程澤的發言,警上盤的邏輯通通得推倒重來。

  「警下聽完5號發言,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找到邊了,現在前置位跳出來10號玩家,本以為是個新人,發言劃划水就過去了。」

  「沒想到10號玩家憋了個大的,裸點四狼就算了,關鍵是站邊還跟我們大多數人都不一樣。」

  11號真搞不清楚程澤這個發言到底是憋個大的還是拉坨大的,所以發言才會這麼糾結。

  「平心而論,5號玩家的表水我真沒能認下來,大家都看到4發5查殺的時候,5號反應很大,立馬退水,這不就是警下要跳身份干4的意思嗎?」

  「結果警下就跳個平民,說句不好聽的,你要真是平民,今天也可以投你5號出局,狼人刀民的話至少預言家能繼續驗人,女巫也能晚上追輪次。」

  「警上的時候我是打過10號玩家不太好,但是聽完10號玩家的發言,確實把我拉回來不少,我現在得想想4號有沒有真預言家的可能。」

  「10號點6,7不好都是正邏輯啊,6號警上發言就不太像好人,當時8號玩家也覺得6是尬聊有工作量。」

  「主要你沒法說6號能做3號玩家的狼隊友,6號警下打了3號玩家的警徽流,明確是站邊4號的,壓根沒有盤過雙邊。」

  「如果說6號作為狼人去倒鉤真預言家4號的話,那麼至少有其他工作量,比如去把外置位的牌打到3號的團隊才對。」

  「但是6號只是點了7,8說要再聽下發言,7號錦哥的站邊大家都清楚,是好人的話肯定不會被6墊走。」

  「所以整個捋下來,我覺得6號是一張關鍵牌,如果我沒聽正6號的話,可能會覺得3才是預言家。」

  「那麼10號玩家就是好人了,他打的1,3,6,7的狼坑我會考慮下。」

  「但是關於3號給1發查殺就很鋼鐵的點,我不是很認可。」

  「先不說女巫會不會出來報銀水,即使像現在8號報了女巫銀水,3給銀水發查殺在外置位女巫看來力度就會很大啊。」

  「所以這個點只能說是拉平,不能說3一定是預言家吧。」

  「不過該說不說10號玩家有點東西啊,不管他是狼是好人,狼坑有沒有打對,至少這套邏輯是完全能夠自洽的。」

  「具體怎麼站,我還是聽聽後置位吧,畢竟1,12都沒上警,1是接了3號的查殺,12是投票投給4號玩家,聽聽他們的發言我在決定,一會投票即站邊,我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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