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人質和誘惑
後來是得了皇帝的同意。
其實沈封並不意外。
以目前來看，皇帝多疑，可是大白天還是還是有侍女的情況下，光明正大，反而不會惹人懷疑。
多疑的人，你做的舉動，但凡出現一些讓他捉摸不透，或者沒有及時知道的問題，他心裡的疑，才會增多。
沈封在人心閱歷上面來講，並不差，揣摩客戶是常態，不外乎就是知道對方想什麼。
當然。
不能保證，這位皇帝不會事後跟他算帳。
凡事根本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不過，事後的帳，那是事後。
如今整個京城。
整個案子具體情況，沒有人比他沈封還了解。
就算是魏無憂。
也有不少東西是不知道的。
比如齊安王控制南大牢谷稟。
而那個齊安王。
同樣也有一些東西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宮內的刺殺情況。
「你若是想找什麼，可以跟我說。」韻妃在旁邊跟著。
監察司當年對於他們有仇殺恩怨，除此之外，他們一族若想上位，同樣需要把監察司拉下來。
監察司雖說不和後宮有牽連，但是監察司跟嫡長子那是完完全全一條褲子。
而她韻妃只有齊安王血脈這一步，齊安王如果不能上位，那麼他們只能一敗塗地。
這監察司不論是仇殺還是其他的方面，都需要除掉。
更別說，她在後宮同樣是受盡監管，那幾個閹人別看什麼都不行，卻也是眼神里都跟看什麼似的，她看著心裡都不舒服。
那眼神她又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巴不得給她扒了光。
「娘娘平常吃的用的，可都是宮內供應。」沈封看了眼四周。
屋內空間很大，床上掛著金絲玉帶朝著紅綢，地上是羅緞地毯，在床邊則是還有一扇梳妝檯，放置各種各樣的簪子，配飾，耳環。
女人家的該有的，都有。
而桌子上面，則是檀木茶具一套，木蘭花的裝飾，色彩上面同樣是比較明顯，以棕紅色為主。
雕樑畫棟的屋子裡面，都是給人一種非常高貴且大氣。
「日常用品，自然是內庭負責採購配送，要什麼跟他們說就是。」韻妃開口道。
內庭是唯一後宮裡，由徐貴妃負責的。
以前都是皇后。
後來被皇帝扔給了徐貴妃負責。
「內庭誰負責的。」
「徐貴妃。」韻妃不耐煩道。
沈封心裡好笑。
聽說這兩位絕色雙姝，在宮裡一直都不對路。
這徐貴妃一有巡防司掌使，二還有宰輔，三還比韻妃入宮早，這不管是出身還是什麼，都是壓過了這位出身比較平常的韻妃好太多了。
畢竟大莊戶，也不算什麼。
和巡防司大將軍，宰輔大人相比，根本沒有優勢。
當然，皇帝喜歡她……
這應該是最大的優勢了。
「內庭給你的東西，平常都有經過誰把關？」
「我的人都會清點一遍。」韻妃皺了皺眉頭。
對方是覺得，她這裡面有什麼東西不對？
「你是覺得哪裡有問題？你直接告訴我，我給你找出來。」
韻妃已經看出來了，對方是在有方向的。
沈封搖了搖頭。
「具體什麼我還不知道，我只是有一些猜測罷了。」
韻妃之前在清樂谷的睏倦，應該不是巧合。
如果是他，那麼在清樂谷，不可能如此隨意好眠。
何況，當時好像是讓她破解天機盒吧？
她倒好，衣服一脫，直接躺床上睡覺。
「吃食呢。」
「膳食監負責。」韻妃繼續道：「做飯的是內庭，膳食監的食物除了給聖上，還給本宮和徐貴妃，膳食監只是負責送飯，還有禁衛，你覺得是在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這人問東問西，就是不說到底想問什麼。
嚴韻哪裡知道。
沈封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此女那天這麼睏倦。
他只是做一個猜測。
為什麼此女那天晚上如此好眠。
那天晚上，他在清樂谷，沒想後續有這麼多問題。
現在一想。
睡得太快。
睡得太容易。
而且，脫得太多。
至於為何如此，這就不知道了。
結合那天她在傳膳之時起床，他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測。
問題在睡眠上面。
「如果有東西，可以讓她昏睡，無論如何都醒不來，而需要其他人或者其他東西，才能把她叫醒。」
「那麼，就只剩下一環。」
「只要知道，膳食傳膳的時間，就可以。」
「而傳膳雖然看不到，可是，是從內庭出，內庭離這裡，想來不遠。」沈封緩緩在屋子裡面踱步。
「你去哪。」韻妃見他往床上而去，急忙道。
沈封只好停住步子，以免被誤會。
這女人的床，似乎都有一種幽香。
「你睡覺點香睡嗎？」沈封神色好奇，看著旁邊的一個香爐。
韻妃點了點頭。
「此香極能讓我入眠，宮中都喜歡用。」
沈封眼神一閃，道：「為何你要用香。」
「我平常體熱，睡眠質量不是很好，點著這靜心香，睡起來自然就更快。」
「那天你出城，也點的這香睡。」沈封將這香拔了一根出來。
「是的。」韻妃點了點頭，倒不認為，這香有什麼問題。
別說她和徐貴妃了，就算是金掌使也說不錯，這香是以多種配方做成，本就是安眠而用。
沈封心裡一嘆。
睡眠上面有問題的話。
那麼極有可能，是出現在這香上面了。
但，對方一直都在用。
很明顯，並沒有什麼問題才是。
「你用此香的時候，可有什麼一些明顯的變化。」
「除了睡眠好一點，然後就是體熱的狀況稍微好點。」
嚴韻心裡明白，對方可能真的發現了什麼。
否則不會，一直都抓著她的睡眠問題在問。
沈封輕聲道：「那你那天早上，你睡起來的狀態，如何。」
「那天早上我的狀態……」嚴韻剛想說沒多大問題，可是仔細一想。
那天早上睡起來，狀態其實有些熱。
她習慣了不穿衣服，所以很清楚這其中的一些變化。
「也不是很明顯，我內熱，睡起來身體溫度都比較高。」
不是很明顯，那麼就是說，是有變化的。
只不過你無所謂而已。
沈封將香拿起來聞了聞。
為什麼會有變化。
只有一種可能。
這香不是原來的靜心香。
換作了其他的香。
至於為什麼換成其他的香……
那天，對方比較特殊的就是，睡眠更沉睡得更多。
「你平常點那香，睡眠上面應該都是正常睡正常醒，不然你也不會點，可是如此。」
「那是自然。」
「那你那天，可是別人叫醒的。」
韻妃愣了一下。
「如果有人讓你在一定的時間醒，娘娘覺得，刺客是否就能知道，天子，該用膳了。」沈封輕聲道。
嚴韻臉色驟然一變。
「你平常出宮，都是梳妝打扮之後，直接出宮，速度應該都差不多吧。」
「是。」嚴韻眼神凝聚了起來。
沈封點了點頭。
「如果被更沉的香迷著醒不來，那我想讓娘娘什麼時候醒，是不是就什麼時候想。」
嚴韻心頭微微一震。
沈封輕聲道：「想來應該是每天喊你起來之人，此人喊你的同時，若是也有給你換過這香，那麼可能性就更大了，如若此人那天早上，還對內庭有更多關注，那想來應該就是了。」
嚴韻目光迅速犀利，看向了屋內的其中一個侍女。
她本就聰慧，自然一下子，就知道了沈封的意思。
只要傳膳了，那麼她就可以出宮了。
而這個時候，刺客就可以動手了。
當然，刺客這個時候，想來應該已經是進入外宮了。
只要看到她出宮，那麼就可以有機會輕鬆動手。
只需要一個瞬移，就能進入內宮。
因為內宮的牆，就非常簡單了。
「是你！」嚴韻剛準備開口說話。
猛地一道寒光亮起。
只見一道尖刀出現在那侍女右手，出手如電。
割了旁邊侍女的同時，眨眼到了嚴韻身旁，右手橫在她脖子上。
「沈巡檢，韻妃若是因為你而死，你可知道，這同樣是死罪。」
沈封緩緩抬起手。
「我什麼都沒做。」
嚴韻神色同樣變了。
這速度太快了。
「沈巡檢，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侍女抬起頭，神色淡淡。
「你說。」沈封點了點頭。
這速度很快。
不是他不想救，而是如果救了，只能瞬移。
「天玄針借我，我便告訴你一件事，可救你命。」
「我並沒什麼想知道的，而且此針我沒帶進來。」沈封搖了搖頭。
天玄針。
她想用來傷許無塵？
侍女笑著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要送溫子魚入宮。你是他的人，難道你不想知道溫子魚現在是何情況。」
沈封眼神一凝。
「你要知道，溫子魚很可能因為你而死。到時候鎮撫司，還有溫子魚的暗衛，如果知道溫子魚被你害死，你絕對沒命，如果你想活命，你就把天玄針給我。」
沈封目露沉思。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巡檢大人聰慧，想想刺客的身法，如果你不知道刺客具體身份，我可以給你點一下，天機，再想想溫子魚身上曾經拿到的東西，你就能多少明白一些問題。」侍女笑著道。
「如果你給我天玄針，你我二人，皆可逃離此地，皇宮雖大，可是有韻妃在手上，韻妃受天子之寵，你要知道是眾人皆知，甚至於，我還可以讓她成為你的胯下之人，讓你享受此女。」
其實沈封並不意外。
以目前來看，皇帝多疑，可是大白天還是還是有侍女的情況下，光明正大，反而不會惹人懷疑。
多疑的人，你做的舉動，但凡出現一些讓他捉摸不透，或者沒有及時知道的問題，他心裡的疑，才會增多。
沈封在人心閱歷上面來講，並不差，揣摩客戶是常態，不外乎就是知道對方想什麼。
當然。
不能保證，這位皇帝不會事後跟他算帳。
凡事根本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不過，事後的帳，那是事後。
如今整個京城。
整個案子具體情況，沒有人比他沈封還了解。
就算是魏無憂。
也有不少東西是不知道的。
比如齊安王控制南大牢谷稟。
而那個齊安王。
同樣也有一些東西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宮內的刺殺情況。
「你若是想找什麼，可以跟我說。」韻妃在旁邊跟著。
監察司當年對於他們有仇殺恩怨，除此之外，他們一族若想上位，同樣需要把監察司拉下來。
監察司雖說不和後宮有牽連，但是監察司跟嫡長子那是完完全全一條褲子。
而她韻妃只有齊安王血脈這一步，齊安王如果不能上位，那麼他們只能一敗塗地。
這監察司不論是仇殺還是其他的方面，都需要除掉。
更別說，她在後宮同樣是受盡監管，那幾個閹人別看什麼都不行，卻也是眼神里都跟看什麼似的，她看著心裡都不舒服。
那眼神她又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巴不得給她扒了光。
「娘娘平常吃的用的，可都是宮內供應。」沈封看了眼四周。
屋內空間很大，床上掛著金絲玉帶朝著紅綢，地上是羅緞地毯，在床邊則是還有一扇梳妝檯，放置各種各樣的簪子，配飾，耳環。
女人家的該有的，都有。
而桌子上面，則是檀木茶具一套，木蘭花的裝飾，色彩上面同樣是比較明顯，以棕紅色為主。
雕樑畫棟的屋子裡面，都是給人一種非常高貴且大氣。
「日常用品，自然是內庭負責採購配送，要什麼跟他們說就是。」韻妃開口道。
內庭是唯一後宮裡，由徐貴妃負責的。
以前都是皇后。
後來被皇帝扔給了徐貴妃負責。
「內庭誰負責的。」
「徐貴妃。」韻妃不耐煩道。
沈封心裡好笑。
聽說這兩位絕色雙姝，在宮裡一直都不對路。
這徐貴妃一有巡防司掌使，二還有宰輔，三還比韻妃入宮早，這不管是出身還是什麼，都是壓過了這位出身比較平常的韻妃好太多了。
畢竟大莊戶，也不算什麼。
和巡防司大將軍，宰輔大人相比，根本沒有優勢。
當然，皇帝喜歡她……
這應該是最大的優勢了。
「內庭給你的東西，平常都有經過誰把關？」
「我的人都會清點一遍。」韻妃皺了皺眉頭。
對方是覺得，她這裡面有什麼東西不對？
「你是覺得哪裡有問題？你直接告訴我，我給你找出來。」
韻妃已經看出來了，對方是在有方向的。
沈封搖了搖頭。
「具體什麼我還不知道，我只是有一些猜測罷了。」
韻妃之前在清樂谷的睏倦，應該不是巧合。
如果是他，那麼在清樂谷，不可能如此隨意好眠。
何況，當時好像是讓她破解天機盒吧？
她倒好，衣服一脫，直接躺床上睡覺。
「吃食呢。」
「膳食監負責。」韻妃繼續道：「做飯的是內庭，膳食監的食物除了給聖上，還給本宮和徐貴妃，膳食監只是負責送飯，還有禁衛，你覺得是在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這人問東問西，就是不說到底想問什麼。
嚴韻哪裡知道。
沈封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此女那天這麼睏倦。
他只是做一個猜測。
為什麼此女那天晚上如此好眠。
那天晚上，他在清樂谷，沒想後續有這麼多問題。
現在一想。
睡得太快。
睡得太容易。
而且，脫得太多。
至於為何如此，這就不知道了。
結合那天她在傳膳之時起床，他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測。
問題在睡眠上面。
「如果有東西，可以讓她昏睡，無論如何都醒不來，而需要其他人或者其他東西，才能把她叫醒。」
「那麼，就只剩下一環。」
「只要知道，膳食傳膳的時間，就可以。」
「而傳膳雖然看不到，可是，是從內庭出，內庭離這裡，想來不遠。」沈封緩緩在屋子裡面踱步。
「你去哪。」韻妃見他往床上而去，急忙道。
沈封只好停住步子，以免被誤會。
這女人的床，似乎都有一種幽香。
「你睡覺點香睡嗎？」沈封神色好奇，看著旁邊的一個香爐。
韻妃點了點頭。
「此香極能讓我入眠，宮中都喜歡用。」
沈封眼神一閃，道：「為何你要用香。」
「我平常體熱，睡眠質量不是很好，點著這靜心香，睡起來自然就更快。」
「那天你出城，也點的這香睡。」沈封將這香拔了一根出來。
「是的。」韻妃點了點頭，倒不認為，這香有什麼問題。
別說她和徐貴妃了，就算是金掌使也說不錯，這香是以多種配方做成，本就是安眠而用。
沈封心裡一嘆。
睡眠上面有問題的話。
那麼極有可能，是出現在這香上面了。
但，對方一直都在用。
很明顯，並沒有什麼問題才是。
「你用此香的時候，可有什麼一些明顯的變化。」
「除了睡眠好一點，然後就是體熱的狀況稍微好點。」
嚴韻心裡明白，對方可能真的發現了什麼。
否則不會，一直都抓著她的睡眠問題在問。
沈封輕聲道：「那你那天早上，你睡起來的狀態，如何。」
「那天早上我的狀態……」嚴韻剛想說沒多大問題，可是仔細一想。
那天早上睡起來，狀態其實有些熱。
她習慣了不穿衣服，所以很清楚這其中的一些變化。
「也不是很明顯，我內熱，睡起來身體溫度都比較高。」
不是很明顯，那麼就是說，是有變化的。
只不過你無所謂而已。
沈封將香拿起來聞了聞。
為什麼會有變化。
只有一種可能。
這香不是原來的靜心香。
換作了其他的香。
至於為什麼換成其他的香……
那天，對方比較特殊的就是，睡眠更沉睡得更多。
「你平常點那香，睡眠上面應該都是正常睡正常醒，不然你也不會點，可是如此。」
「那是自然。」
「那你那天，可是別人叫醒的。」
韻妃愣了一下。
「如果有人讓你在一定的時間醒，娘娘覺得，刺客是否就能知道，天子，該用膳了。」沈封輕聲道。
嚴韻臉色驟然一變。
「你平常出宮，都是梳妝打扮之後，直接出宮，速度應該都差不多吧。」
「是。」嚴韻眼神凝聚了起來。
沈封點了點頭。
「如果被更沉的香迷著醒不來，那我想讓娘娘什麼時候醒，是不是就什麼時候想。」
嚴韻心頭微微一震。
沈封輕聲道：「想來應該是每天喊你起來之人，此人喊你的同時，若是也有給你換過這香，那麼可能性就更大了，如若此人那天早上，還對內庭有更多關注，那想來應該就是了。」
嚴韻目光迅速犀利，看向了屋內的其中一個侍女。
她本就聰慧，自然一下子，就知道了沈封的意思。
只要傳膳了，那麼她就可以出宮了。
而這個時候，刺客就可以動手了。
當然，刺客這個時候，想來應該已經是進入外宮了。
只要看到她出宮，那麼就可以有機會輕鬆動手。
只需要一個瞬移，就能進入內宮。
因為內宮的牆，就非常簡單了。
「是你！」嚴韻剛準備開口說話。
猛地一道寒光亮起。
只見一道尖刀出現在那侍女右手，出手如電。
割了旁邊侍女的同時，眨眼到了嚴韻身旁，右手橫在她脖子上。
「沈巡檢，韻妃若是因為你而死，你可知道，這同樣是死罪。」
沈封緩緩抬起手。
「我什麼都沒做。」
嚴韻神色同樣變了。
這速度太快了。
「沈巡檢，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侍女抬起頭，神色淡淡。
「你說。」沈封點了點頭。
這速度很快。
不是他不想救，而是如果救了，只能瞬移。
「天玄針借我，我便告訴你一件事，可救你命。」
「我並沒什麼想知道的，而且此針我沒帶進來。」沈封搖了搖頭。
天玄針。
她想用來傷許無塵？
侍女笑著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要送溫子魚入宮。你是他的人，難道你不想知道溫子魚現在是何情況。」
沈封眼神一凝。
「你要知道，溫子魚很可能因為你而死。到時候鎮撫司，還有溫子魚的暗衛，如果知道溫子魚被你害死，你絕對沒命，如果你想活命，你就把天玄針給我。」
沈封目露沉思。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巡檢大人聰慧，想想刺客的身法，如果你不知道刺客具體身份，我可以給你點一下，天機，再想想溫子魚身上曾經拿到的東西，你就能多少明白一些問題。」侍女笑著道。
「如果你給我天玄針，你我二人，皆可逃離此地，皇宮雖大，可是有韻妃在手上，韻妃受天子之寵，你要知道是眾人皆知，甚至於，我還可以讓她成為你的胯下之人，讓你享受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