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確認為最高等級
「真的有其他生命！」
陳南雙手撐著操作台，死死看著屏幕，十分激動，語氣有些顫抖。
「朱力——」
春燕也是難掩興奮，還有一絲擔憂，她望著表情凝重的朱力。
朱力回神看向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受的表情，他雙手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胸口起伏。
人類二零九零年走出太陽系，現在二一零零年，十年時間，銀河都沒探索完，時間太長，一個人的時間又太短。
理智告訴他不能冒進，情感鞭策他迅速前進。
就在這時黃色區域居然有了緩慢的位移，是胖魚號的反方向。
這是發現他們了暫時撤退，或者僅僅是一個未知流浪物質的正常位移？
誰也不知道。
「接好了！」
隨著朱力話落，陳南和春燕跟前出現兩個面板，是胖魚號在請求意識連接。
兩人面板上「是」亮了起來，瞬間，他們好像變成了胖魚，里里外外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不能控制胖魚了，你們控制權就會起作用。」
朱力跟前也出現一塊面板，上面有個三字尤為顯眼，顯然他們都連接上胖魚了。
「朱力，謝謝你。」
陳南衷心感謝，俊逸的臉多了真誠、認真。
「謝謝你，朱力。」
春燕也說道，他本來有更穩妥的方案也可選擇，但是最終朱力選擇了和他們一起冒險。
「活著再感謝我吧。」
朱力面前的屏幕出現【確認】按鈕，緊接著閃了下就變成【正在解除懸停，開始追蹤……】字樣。
如果此時這裡太空有人就能發現，一艘玄黑色胖頭短尾飛船安靜繞著灰色星球旋轉，突然就彈射出去出現在另外一個空間，它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朝著河外星系飛去。
它就像一道光，人無法感受它的移動速度。
屏幕上的黃色區域隨著胖魚號的靠近，並沒有越來越接近，反而越來越遙遠。
它是有意識在逃逸還是無意識在運動，沒有人知道。
雖然他們腦海對這些情況了如指掌，但是他們的眼睛還是習慣盯著屏幕。
「新物質行為反常，我們是不是能確定它是有意識的生命體？」
春燕在詢問，她眼神堅定掃過二人，更多的她希望獲得認同。
「根據數據經驗來說的話，至少有八成能肯定新物質具備意識，而且還是高智慧意識。」
朱力心都在顫抖，在他出生到現在，橫貫星空無數次，從來沒有遇到如此有靈性的新物質。
它會靜止或者是偽裝，它還會運動，運動還有快慢，實在是太有生氣了。
「但願他不是一隻猴子。」
陳南開玩笑般說道。
「也不要是一隻老鼠。」
朱力附議。
「你們就不能盼望點好的。」
春燕白了他們一眼，緊張的心情也稍微得到緩解。
「我們再加點速度試探下。」
朱力話未落，胖魚號已經作出反應，它再次出現的點距離上一次空間更加遙遠。
屏幕上鎖定的黃色波動區域又開始拉近距離。
胖魚和新物質現在距離約莫二點五光年，而被鎖定的黃色區域新物質距離上次加速後就一直勻速往河外飛去，按照現在的速度，胖魚追上去只是時間問題。
屏幕上黃色小點也有了細微變化，變近了。
二點二、二點一、兩光年，胖魚在不斷接近，新物質卻始終保持速度，似乎並不知道有人在追蹤。
難道他們錯了？
沒有人願意相信，既然已經開戰，那就一鼓作氣。
無論前方是人是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胖魚越來越接近，而黃色區域物質始終淡定飛行。
屏幕黃色區域被放大，除了不斷蕩漾的圈圈，一團模糊不清東西占據了中央。
「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和它保持距離。」
春燕建議。
「遲早都要上，為什麼不直接沖？」
陳南皺眉。
「按照現在胖魚的極限速度，追上它不成問題，問題是這是不是它的極限。」
朱力指了指那一團看不清是什麼的東西。
「所以，它有可能在等我們，而我們離基地已經越來越遠。」
春燕分析道，它大有來頭，基本可以確定。
胖魚傳回的影像就可以說明一切，要不他就是一坨新物質，要不它在偽裝，請君入甕。
「在我們和它接觸前，一切都是猜測，或許我們應該摒棄一切顧慮，直接上。」
他何嘗不知道未知風險有多致命，就算他們現在掉頭回去，路上難道沒有風險。
錯過了，不知道今後他們會有多遺憾。
「兄弟別急，我們只是在假設，不是在打退堂鼓。」
朱力拍了拍陳南肩膀，堅定有力。
「沒錯，我們肯定是要上的，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不會錯過。」
春燕也附和，她望著陳南，眼裡發光。
在胖魚追上去之前，三人開始激烈討論。
無數星辰與胖魚擦肩而過，在胖魚看來，星辰就像懸浮在漆黑夜空的各種疙瘩，有亮晶晶的，沉悶的，大的小的。
後面遙遠的太空無數星辰、塵埃還有看不見的氣體、元素，組成一坨坨、一團團，圓的、扁的、長的，形狀各異的星河。
在看不著邊際的宇宙，胖魚大小可以忽略不算，而要說到生命上面，無數沉寂的星球都不及胖魚萬分之一。
「按照目前信息來看，新物質至少是胖魚體積的十倍，排除正常行星可能。」
春燕指著越來越近的黃色區域說道。
「該物質不具備登陸條件，我們該怎樣鎖定帶回。」
陳南眉頭緊鎖，他們是上了，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假設它是其他生命飛船，怎樣攔截，怎樣溝通？如果它就是一顆流浪新物質，怎樣獲取樣本，怎麼繼續追蹤？
實在是有太多問題了，不是他們跟上就能迎刃而解的。
「它是死的一切都好辦，但這裡我們必須按照最高等級來辦，怎麼樣？」
朱力建議，自古以來，他們還沒有真正遇到過最高等級的生物體。
有生命，高智慧，巨危險。
千古留名，遺臭萬年或者留名青史。
屏幕上的黃色區域在一光年距離還不能被胖魚拍攝清楚。
基本可以確定，它在偽裝。
「還有一點，如果它是巨大質量不可觀測物質，我們繼續接近就像拿豆腐去撞石頭。」
春燕提出另外一種可能，宇宙太浩瀚，如果新物質是胖魚不能觀測的物質，而且質量巨大，他們湊上前無疑就是送人頭。
就在這時，三人臉色變得嚴峻，神經緊繃。
同時，屏幕黃色區域已經變成紅色，胖魚號發出急促警告。
「春燕，這下只有一種可能了。」
它行動了。
陳南雙手撐著操作台，死死看著屏幕，十分激動，語氣有些顫抖。
「朱力——」
春燕也是難掩興奮，還有一絲擔憂，她望著表情凝重的朱力。
朱力回神看向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受的表情，他雙手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胸口起伏。
人類二零九零年走出太陽系，現在二一零零年，十年時間，銀河都沒探索完，時間太長，一個人的時間又太短。
理智告訴他不能冒進，情感鞭策他迅速前進。
就在這時黃色區域居然有了緩慢的位移，是胖魚號的反方向。
這是發現他們了暫時撤退，或者僅僅是一個未知流浪物質的正常位移？
誰也不知道。
「接好了！」
隨著朱力話落，陳南和春燕跟前出現兩個面板，是胖魚號在請求意識連接。
兩人面板上「是」亮了起來，瞬間，他們好像變成了胖魚，里里外外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不能控制胖魚了，你們控制權就會起作用。」
朱力跟前也出現一塊面板，上面有個三字尤為顯眼，顯然他們都連接上胖魚了。
「朱力，謝謝你。」
陳南衷心感謝，俊逸的臉多了真誠、認真。
「謝謝你，朱力。」
春燕也說道，他本來有更穩妥的方案也可選擇，但是最終朱力選擇了和他們一起冒險。
「活著再感謝我吧。」
朱力面前的屏幕出現【確認】按鈕，緊接著閃了下就變成【正在解除懸停，開始追蹤……】字樣。
如果此時這裡太空有人就能發現，一艘玄黑色胖頭短尾飛船安靜繞著灰色星球旋轉，突然就彈射出去出現在另外一個空間，它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朝著河外星系飛去。
它就像一道光，人無法感受它的移動速度。
屏幕上的黃色區域隨著胖魚號的靠近，並沒有越來越接近，反而越來越遙遠。
它是有意識在逃逸還是無意識在運動，沒有人知道。
雖然他們腦海對這些情況了如指掌，但是他們的眼睛還是習慣盯著屏幕。
「新物質行為反常，我們是不是能確定它是有意識的生命體？」
春燕在詢問，她眼神堅定掃過二人，更多的她希望獲得認同。
「根據數據經驗來說的話，至少有八成能肯定新物質具備意識，而且還是高智慧意識。」
朱力心都在顫抖，在他出生到現在，橫貫星空無數次，從來沒有遇到如此有靈性的新物質。
它會靜止或者是偽裝，它還會運動，運動還有快慢，實在是太有生氣了。
「但願他不是一隻猴子。」
陳南開玩笑般說道。
「也不要是一隻老鼠。」
朱力附議。
「你們就不能盼望點好的。」
春燕白了他們一眼，緊張的心情也稍微得到緩解。
「我們再加點速度試探下。」
朱力話未落，胖魚號已經作出反應，它再次出現的點距離上一次空間更加遙遠。
屏幕上鎖定的黃色波動區域又開始拉近距離。
胖魚和新物質現在距離約莫二點五光年，而被鎖定的黃色區域新物質距離上次加速後就一直勻速往河外飛去，按照現在的速度，胖魚追上去只是時間問題。
屏幕上黃色小點也有了細微變化，變近了。
二點二、二點一、兩光年，胖魚在不斷接近，新物質卻始終保持速度，似乎並不知道有人在追蹤。
難道他們錯了？
沒有人願意相信，既然已經開戰，那就一鼓作氣。
無論前方是人是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胖魚越來越接近，而黃色區域物質始終淡定飛行。
屏幕黃色區域被放大，除了不斷蕩漾的圈圈，一團模糊不清東西占據了中央。
「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和它保持距離。」
春燕建議。
「遲早都要上，為什麼不直接沖？」
陳南皺眉。
「按照現在胖魚的極限速度，追上它不成問題，問題是這是不是它的極限。」
朱力指了指那一團看不清是什麼的東西。
「所以，它有可能在等我們，而我們離基地已經越來越遠。」
春燕分析道，它大有來頭，基本可以確定。
胖魚傳回的影像就可以說明一切，要不他就是一坨新物質，要不它在偽裝，請君入甕。
「在我們和它接觸前，一切都是猜測，或許我們應該摒棄一切顧慮，直接上。」
他何嘗不知道未知風險有多致命，就算他們現在掉頭回去，路上難道沒有風險。
錯過了，不知道今後他們會有多遺憾。
「兄弟別急，我們只是在假設，不是在打退堂鼓。」
朱力拍了拍陳南肩膀，堅定有力。
「沒錯，我們肯定是要上的，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不會錯過。」
春燕也附和，她望著陳南，眼裡發光。
在胖魚追上去之前，三人開始激烈討論。
無數星辰與胖魚擦肩而過，在胖魚看來，星辰就像懸浮在漆黑夜空的各種疙瘩，有亮晶晶的，沉悶的，大的小的。
後面遙遠的太空無數星辰、塵埃還有看不見的氣體、元素，組成一坨坨、一團團，圓的、扁的、長的，形狀各異的星河。
在看不著邊際的宇宙，胖魚大小可以忽略不算，而要說到生命上面，無數沉寂的星球都不及胖魚萬分之一。
「按照目前信息來看，新物質至少是胖魚體積的十倍，排除正常行星可能。」
春燕指著越來越近的黃色區域說道。
「該物質不具備登陸條件，我們該怎樣鎖定帶回。」
陳南眉頭緊鎖，他們是上了，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假設它是其他生命飛船，怎樣攔截，怎樣溝通？如果它就是一顆流浪新物質，怎樣獲取樣本，怎麼繼續追蹤？
實在是有太多問題了，不是他們跟上就能迎刃而解的。
「它是死的一切都好辦，但這裡我們必須按照最高等級來辦，怎麼樣？」
朱力建議，自古以來，他們還沒有真正遇到過最高等級的生物體。
有生命，高智慧，巨危險。
千古留名，遺臭萬年或者留名青史。
屏幕上的黃色區域在一光年距離還不能被胖魚拍攝清楚。
基本可以確定，它在偽裝。
「還有一點，如果它是巨大質量不可觀測物質，我們繼續接近就像拿豆腐去撞石頭。」
春燕提出另外一種可能，宇宙太浩瀚，如果新物質是胖魚不能觀測的物質，而且質量巨大，他們湊上前無疑就是送人頭。
就在這時，三人臉色變得嚴峻，神經緊繃。
同時，屏幕黃色區域已經變成紅色，胖魚號發出急促警告。
「春燕，這下只有一種可能了。」
它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