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我教,我教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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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後。

  經過幾天的療傷,夜無霜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在旁邊一直陪著的白淵也鬆了口氣。

  七天前他帶著夜無霜安全回到了靈雲宗,直接找到了主峰花滿山掌門那裡。

  在宗內一位精通醫術的長老細心檢查後,最終確認夜無霜並無大礙,單純受了嚴重的內傷,並沒有中別的什麼邪術。

  「我這是……」

  夜無霜微眯著眼睛,還有些不太適應睜開眼的光亮,扭頭看了看四周,片刻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到了宗門,現在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白淵關切地問道。

  「還好,最多再有兩三天就能恢復。」夜無霜微微一笑,體內的經脈雖然還隱隱有些許疼痛感,但總體已經好了大半。

  如今她也已經甦醒,安心休息幾天便能恢復如初。

  「多虧了掌門,他天天給你輸送靈氣療傷,我也是沾了你的光。」白淵見夜無霜氣色不錯,心情也好了許多。

  說話間,花滿山到了,看到夜無霜已經甦醒,臉上也露出喜色。

  「師父。」

  「嗯,千萬別動,你好好躺著。」

  花滿山滿意地點頭,總算沒有辜負他連日來不計心血的功夫。

  「既然醒了,白淵也在,正好給我說說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問了幾句夜無霜的身體情況後,花滿山話鋒一轉,提起了正事。

  白淵那日回來後,他著急夜無霜的傷勢,再加上白淵的情況也不算多好,暫且擱置了這件事。

  而今時機成熟,也到了問清楚的時候。

  白淵和夜無霜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模一樣的神色,誰都不願意開口。

  「嗯?怎麼回事?」花滿山眉頭一皺,並不知道兩人在耍什麼花招。

  「咳咳……」白淵輕咳了一聲,無奈道:「還是我說吧。」

  隨後他便從兩人到余國開始說起,一直講述到反殺葉無根結束,期間有些遺漏的細節,夜無霜也在一邊做了補充。

  當然,煉血魔功是萬萬不可能透露的,白淵把一切推到了自己靈魂強度高上去,全賴葉無根對自己的寶貝鈴鐺太過自信。

  花滿山聽完後又氣又笑,連連搖頭:「你們看,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求內門弟子一個月必須出一次任務。」

  「兩個鍊氣九層都差點被鍊氣五層暗算,你們害不害臊,這種事情傳出去,丟的不是你們兩個人的臉,是我整個靈雲宗的臉。」

  「這也就算了。」花滿山無情嘲笑道:「相同的手段竟然還能中招第二次,還是一條尋靈鼠,還是別人的尋靈鼠!」

  「夜無霜,我的夜大小姐,您前腳剛因為一條老鼠把人家全滅了,後腳還能自己栽在這條老鼠上嗎?」

  夜無霜被數落地無地自容,拉起半邊被子遮住了自己羞得通紅的臉頰,只露出兩個眼睛在外面轉著看來看去。

  「還有你,你還笑!」

  看熱鬧的白淵也沒能倖免,被花滿山一通痛罵。

  「你也是跟著宋元見識過一番世面的人了,怎麼還犯這種錯誤?是不是想靈寶想昏頭了?」

  花滿山一針見血,直指白淵內心,一點也沒說錯。

  白淵無言以對。

  「唉……」花滿山以手扶額長嘆:「該如何是好,靈雲宗年輕一輩最強的兩個弟子,竟然就是這等……這等……」

  一時間竟然有些詞窮。

  「師父,你怎麼知道其他宗門的弟子不是和我們一樣………呢,說不定還不如我和白淵。」夜無霜將被子往下拉了一點,迅速地說完後又將臉遮住了。

  花滿山聽了之後狠狠瞪了夜無霜一眼以示警告,隨後鄭重道:「這種話說說也就算了,若是真交上手,千萬不可小覷其他宗弟子。」

  「交手?師父,該不會……」

  夜無霜猛的把被子拉開坐了起來,興奮地看向花滿山。

  「就你機靈。」花滿山捋了捋自己並不存在的鬍子,略顯尷尬地又放下了手。

  「一個月之後,飛雲域宗門弟子交流大會,你們兩個可別給我丟人。」


  「我?」

  不同於夜無霜的興奮,白淵用手指著自己疑惑不已。

  他來靈雲宗才多久,就馬上要代表宗門參加這種活動了,這合理嗎?

  但是想想也並不奇怪,雖然入門時間短,但他的修煉速度可一點不慢,除了剛開始在耕種區浪費了部分時間外,之後就宛如坐上飛舟般一路突破,直到現在。

  花滿山根本不理會白淵的反應,不容置疑道:「這一個月你們哪也別去了,安心待在宗內,好好磨練一下戰鬥手段。」

  白淵聞言頗有些無語:「掌門,您說的這個磨練戰鬥手段,它和安心待在宗內,有關係嗎?」

  整個靈雲宗上下,白淵連一條能踢一腳的狗都找不到,還磨練,和花滿山嗎?總不能是宋元吧。

  「蠢貨!」

  花滿山毫不留情地罵了一句,伸手指了指:「這不是現場的對手嗎?」

  「她?」

  「我?」

  白淵和夜無霜都懵了,萬萬沒想到花滿山的意思是讓他們倆對練。

  「有什麼問題嗎?」

  花滿山皺了皺眉頭:「你們的路子完全不一樣,一個精於劍道,一個精於法術,剛好可以互相學習驗證。」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白淵心中狂喊,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弟子。

  等等,這老東西不會是變著法的想讓我給他寶貝徒弟教法術吧。

  白淵狐疑地偷偷看了一眼花滿山,頓時覺得這個可能性極高。

  之前他教法術的事情在耕種區鬧的沸沸揚揚,連執法堂的長老都專門過問給了指示。

  作為掌門的花滿山,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有很大概率,就是他授意禁止白淵再向同門兜售法術教學服務。

  前些日子宋元半騙半哄地讓他把純元功傳給了白淵,現在總算是逮到機會償還了。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白淵確信自己的思路沒錯。

  感受到白淵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發生了變化,花滿山不由地疑惑看了回去。

  「老東西覺察了,這是什麼眼神,這是警告的眼神!」白淵差點淚流滿面,花滿山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教,我教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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