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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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師叔,季大哥剛才好像還有話要說,但是被你打斷了。」

  「咱們這麼著急忙慌地回去,總不能晚上還要練劍吧…」

  路綰清唬著小臉,她是決計不可能答應晚上杵在屋頂上扔竹葉!大晚上的,她可不想像個二傻子一樣。

  小丫頭有些不勝酒力,在小鎮酒館喝了不少靈果酒,現在臉蛋紅撲撲的,讓宋銘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

  「臭宋銘,你幹嘛!」

  路綰清小手拍掉宋銘的魔爪,氣呼呼的喊道。

  「晚上不練劍了,還有其他要緊事!」

  小丫頭聽到要緊事三個字,神色又認真起來:

  「很要緊的事嗎?」

  宋銘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很要緊,關乎到明日修煉,屆時還得請路道友幫忙!」

  路綰清被宋銘喊的一句路道友逗樂了,也是很配合道:

  「宋道友客氣,以你我二人的交情!上刀山下火海不過是道友一句話的事兒!」

  路綰清隨即又補充一句:

  「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但晚上杵屋頂上扔竹葉絕對不行!」

  …

  幽蘭小居庭院中。

  路綰清一臉氣憤的轉過身去:

  「不要!臭師叔好不要臉!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和你做這種事情!」

  宋銘一臉哀求道:「好清兒,乖清兒!就幫幫小師叔吧,小師叔都累了一天,你讓我舒服一下唄!」

  小丫頭被宋銘含糊不清的措詞弄紅了臉,鄙夷地啐了一口:

  「呸!登徒子!不知羞!」

  宋銘一臉無奈,自己也沒幹什麼,怎麼突然就變成登徒子了?

  「是誰剛才說的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路綰清一臉羞澀,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接觸異性甚少的少女來說,顯然是有些逾矩的。

  她揉搓著衣裙邊角,顯然有些忐忑,糾結著是否要給宋銘搓背。

  在路府的時候,她的貼身婢女倒是給她搓洗過,可那婢女是與她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情同姐妹,自然無不妥,可她與宋銘…

  宋銘趴在木桶邊上,看著小丫頭站立難安的舉動,心頭微微一動。

  其實他也只是心血來潮,想體驗下地主老爺的奢侈生活,以他鍊氣七層的修為,靈氣操控著木刷一樣能給自己搓背,只不過沒那麼舒服罷了。

  只是一點惡趣味,宋銘也不想小丫頭太為難,他就要開口解釋時,就聽到路綰清細若蚊蠅的聲音: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小丫頭臉蛋紅撲撲的,哪怕經歷了十幾息時間的思想鬥爭,還是有些害羞。

  宋銘也不逗弄她,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準備享受著小丫頭的搓背手藝。

  「嗯?」

  背上倒什麼感覺,宋銘的後腦勺倒是一陣刺撓感。

  「你在做啥子!」

  宋銘回頭一看,小丫頭緊閉著雙眼,拿著軟木刷正胡亂撥動著。

  「小姑奶奶,搓背好歹把眼睛睜開一點,你這對著師叔的頭皮搓,是要把小師叔搓成個禿子嗎?」

  「啊…」

  路綰清聽到宋銘誇張的說法,立馬睜開了眼睛,就瞅見了宋銘半裸的上身,線條分明,肌肉勻稱,喉結和鎖骨帶著些水珠,看的小丫頭芳心大亂,又把頭扭了回去。

  「你…你轉過去!我睜眼就是了…」

  宋銘老實的坐下,將寬闊後背留給了小丫頭。

  路綰清扭扭捏捏再次裝過身,又看到宋銘背對著的肩膀和手臂。

  那勻稱、分明的線條和小麥色的膚色,看的小丫頭羞羞的,卻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宋銘躺在熱氣騰騰的木桶中,感受著木刷一次次划過後背,倒真的有些解乏。

  他練了一天的劍,靈氣消耗劇烈且不說,也極為耗心神,此刻放空著腦海,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路綰清的手很軟,動作也十分的輕,將後背搓完後,目光印在那些鼓鼓的肌肉塊上,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看起來硬硬的,不知道捏起來什麼感覺?」

  「小師叔,胳膊要不要也搓一下?」

  宋銘閉著眼睛享受著,隨口回道:

  「行!使點勁!」

  小丫頭眨巴著眼睛,指尖輕點在宋銘高聳的肩上,圓鼓鼓的肩膀肌肉立刻塌了下去。

  「軟軟的?」

  她輕握著宋銘的小臂,揉搓起來,覺著那些線條分明的肌肉塊十分有趣,雖然平時軟塌塌的,但宋銘稍稍有些動作,就立馬硬邦邦的。

  宋銘的軀體見過靈氣洗鍊,諸多藥力鍛體,已經洗不出什麼黑灰來,他本意也就是衝去汗膩味、解解乏。

  此刻撇去羞澀的路綰清,正聚精會神地搓洗著,宋銘卻突然收回了雙臂,背對著她。

  「怎麼啦?小師叔,還沒搓完呢…」

  宋銘吞吞吐吐的:「夠了!夠了!你先回去吧,師叔等會就起身,你在這裡不方便!」

  路綰清輕輕放下木刷,神色乖巧道:「那師叔我就先回屋了…」

  瞧著小丫頭蹦蹦跳跳地進了屋,宋銘暗自鬆了一口氣。

  方才小丫頭捏著自己胳膊,那柔軟嬌嫩的小手一下下略過…

  他連忙拍了下自己的臉,心中一陣罪惡感,連忙盤坐在水桶中,運轉靈氣周天,驅散著體內的「火氣」。

  …

  路綰清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屋中,宋銘那分明的線條,虬結的肌肉塊,帶著水珠的鎖骨喉結,一幅幅畫面緊緊紮根在她腦海中。

  小丫頭仿佛失了神一般,一進門就坐在板凳上,托著下巴走神,一動不動,也不知再想些什麼。

  兩頰和耳垂止不住地發熱,路綰清突然羞地捂住面龐,又想起來自己方才觸摸宋銘後並未洗手,著急忙慌地將小手放了下來。

  半晌過去,才意識到自己屋中就她一人,也沒有第二人在此…

  她其實什麼都懂,畢竟路林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然不會稀里糊塗地給她嬌生慣養著長大,府上的姨奶奶,從八、九歲開始,便模模糊糊地開始告訴她男女有別,也一點一滴將男女之事說了個清楚。

  方才宋銘的那般突兀、窘迫的反應,路綰清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這也是剛才讓她失神的原因,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會因為一個一無所有的小丫頭,生出那樣的窘態和不自在的反應,卻也沒有絲毫逾矩行為。

  至於搓背這事,路綰清也看得出來是宋銘少年玩心的舉動,並不是真的想占她什麼便宜。

  要知道,以他二人現在的身份、實力差距,哪怕宋銘讓她做通房的丫鬟,把她吃干抹淨了,她也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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