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受盡蹂躪的質子（十）
在丞相府角落裡的某個荒院，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那裡，面前站著幾個匯報消息的手下。
「主子，要不要我們把那個靈瑤公主……」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再等等……」面具男人淡道，「你們在晉國查到了什麼？」
「陛下重病，太師把持朝政，主子被送往魏國為質也是太師的主意。太師權勢滔天，文武百官皆聽他號令。雖然二皇子接替了主子成為晉國太子，但是並沒有實權。」
「太師……」男人，也就是宋卓佑捏緊拳頭。「等我回到晉國，一定除了這個奸賊。」
「主子，你何時能回晉國？」
「現在還不行。」現在的他武功全失，一舉一動都在魏國人的監視之中，別說逃不出皇城，就算逃出去了，也對付不了太師。
他要借力。
如今的他能借的只有那個好色公主的『力』。
「你們有多少人？」
「三十人。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都是精英。要是主子打算逃離魏國，我們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主歸國。」
「你們先潛伏下來，等我的命令行事。」
……
宋卓佑站在窗前，手裡拿著笛子吹奏著。
那笛聲如泣如訴，悠揚婉轉，悲傷哀愁。在聽者快要落淚的時候，笛音一轉，變得歡快愉悅，仿佛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嚮往。
他一身銀衣，衣袂遍飛，頭髮披散著，只用一根髮帶束著隨著風飄揚。
如天上神仙，仿佛下凡嘗盡了世間悲苦，下一刻就要踏雲而去。
穆瑤兒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拍了拍手。
「好曲。」
宋卓佑見到她，行了一個禮：「見過公主。」
穆瑤兒輕笑：「不討厭我了？不怕我了？不擔心我對你不利了？」
「公主為宋某做了這麼多，如果宋某還不識好人心，那就太不知好歹了。公主對宋某有救命之恩，宋某願為公主赴湯蹈火。」
「赴湯蹈火就不用了。」穆瑤兒淡笑，「你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小廝，聽我差遣就行了。」
「好。」
穆瑤兒留下飽含深意的笑，轉身離開。
宋卓佑把笛子插入腰帶之中，跟上穆瑤兒的腳步。
穆瑤兒回了廂房，打開隨身攜帶的冊子，裡面是一些人物畫像。她在那些冊子上寫寫畫畫，不時停下來咬著筆頭思考著。
「公主……」宋卓佑為穆瑤兒研磨。「公主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本公主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打算？還是說，宋公子有什麼高見？」穆瑤兒手指一抖，臉上沾了一滴墨汁。
宋卓佑從穆瑤兒的腰間抽走手帕，一隻手挑起穆瑤兒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手帕擦拭她的臉頰。
他眼神專注地看著髒污的位置，輕輕地擦拭著。
擦乾淨了，也沒有鬆開，而是看著穆瑤兒的眼睛：「公主，你也是皇女，難道不想嘗嘗至高無上的權利是什麼滋味嗎？」
穆瑤兒嘴角上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他身子前傾，整個人撲進穆瑤兒的懷裡。
他驚愕地坐在她的腿上，一張俊朗的容顏閃過慌亂的神色。
「相比權利，我還是更喜歡美人。」
宋卓佑想起身，被穆瑤兒摟住了腰肢：「傷怎麼樣了？我檢查一下。」
「公主要是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想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宋卓佑按住她不老實的手掌。「太子病弱，未必能撐到登基。若是其他皇子登上帝位，公主還有如今的風光嗎？宋某需要公主的庇護，當然不想公主成為待宰的羔羊。」
「你說的有道理。」穆瑤兒鬆開他，任由他站起身。
宋卓佑整理著衣服，見穆瑤兒聽進了他的『勸告』，繼續說道：「你也是皇嗣，就算不能成為帝王，也可以掌控權力。」
穆瑤兒輕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太子病弱，各位皇子虎視眈眈，想必太子也非常焦慮。如果這個時候公主願意站出來為太子分憂，在太子看來，與其把權力分給其他皇子，還不如分給你。至少你不會威脅到他的皇位，又與他是一母同胞。」
「嗯，本公主會考慮你的提議。」穆瑤兒淡道，「這個時間你該換藥了，換好藥再來伺候吧！」
「是。」宋卓佑打量著穆瑤兒的神色，無法從她的神情看出什麼。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這人真的好控制嗎？
宋卓佑走後，穆瑤兒問系統：「他對我的好感值有多少？」
——10。
「我救了他，保護他，還裝傻陪他演戲，好感度才十？」
——他厭惡魏國人，你已經是所有魏國人中他最有好感的人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對你的好感值是負二十。
「他想要權力，是想利用我逃回晉國吧？不過，就算他不說，我也打算進入朝堂。如今藉機應下，讓他更相確信我就是看上了他的姿色，所以才輕而易舉地受他蠱惑。這個男狐狸，從剛才吹笛到後來的擦臉，全是無法掩飾的勾引。不過他的手段太不自然了，我還沒做什麼呢，他的臉紅得像柿子。」
——宿主不是挺享受他那蹩腳的勾引技術嘛！
宋卓佑回到房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裡滿是嫌棄。
這打扮，怎麼越看越像是曾經最不屑的勾欄姿態？
為了回到晉國，他需要付出這麼大的犧牲嗎？
宋卓佑沒有糾結多久。晉國有奸臣，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他必須回去清君側，肅清朝堂。
李神醫正在為宋卓佑換藥。
穆瑤兒為了他的傷，連續付出了貴重的靈芝和人參，在李神醫看來，這個倒霉小子就是他的福星，他得把他照顧好了。
「你的心思不要太重，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李神醫說道，「你要往好的方面想。首先，這位長公主是女子。其次，她長得不錯。再者，她捨得為你花錢。不管從哪方面看，她都是目前最能護著你的人。這樣想的話，你是不是覺得從了她也不錯？」
宋卓佑：「……」
「主子，要不要我們把那個靈瑤公主……」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再等等……」面具男人淡道，「你們在晉國查到了什麼？」
「陛下重病，太師把持朝政，主子被送往魏國為質也是太師的主意。太師權勢滔天，文武百官皆聽他號令。雖然二皇子接替了主子成為晉國太子，但是並沒有實權。」
「太師……」男人，也就是宋卓佑捏緊拳頭。「等我回到晉國，一定除了這個奸賊。」
「主子，你何時能回晉國？」
「現在還不行。」現在的他武功全失，一舉一動都在魏國人的監視之中，別說逃不出皇城，就算逃出去了，也對付不了太師。
他要借力。
如今的他能借的只有那個好色公主的『力』。
「你們有多少人？」
「三十人。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都是精英。要是主子打算逃離魏國，我們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主歸國。」
「你們先潛伏下來，等我的命令行事。」
……
宋卓佑站在窗前，手裡拿著笛子吹奏著。
那笛聲如泣如訴，悠揚婉轉，悲傷哀愁。在聽者快要落淚的時候，笛音一轉，變得歡快愉悅，仿佛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嚮往。
他一身銀衣，衣袂遍飛，頭髮披散著，只用一根髮帶束著隨著風飄揚。
如天上神仙，仿佛下凡嘗盡了世間悲苦，下一刻就要踏雲而去。
穆瑤兒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拍了拍手。
「好曲。」
宋卓佑見到她，行了一個禮：「見過公主。」
穆瑤兒輕笑：「不討厭我了？不怕我了？不擔心我對你不利了？」
「公主為宋某做了這麼多，如果宋某還不識好人心，那就太不知好歹了。公主對宋某有救命之恩，宋某願為公主赴湯蹈火。」
「赴湯蹈火就不用了。」穆瑤兒淡笑，「你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小廝，聽我差遣就行了。」
「好。」
穆瑤兒留下飽含深意的笑，轉身離開。
宋卓佑把笛子插入腰帶之中，跟上穆瑤兒的腳步。
穆瑤兒回了廂房，打開隨身攜帶的冊子，裡面是一些人物畫像。她在那些冊子上寫寫畫畫，不時停下來咬著筆頭思考著。
「公主……」宋卓佑為穆瑤兒研磨。「公主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本公主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打算？還是說，宋公子有什麼高見？」穆瑤兒手指一抖，臉上沾了一滴墨汁。
宋卓佑從穆瑤兒的腰間抽走手帕，一隻手挑起穆瑤兒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手帕擦拭她的臉頰。
他眼神專注地看著髒污的位置，輕輕地擦拭著。
擦乾淨了，也沒有鬆開，而是看著穆瑤兒的眼睛：「公主，你也是皇女，難道不想嘗嘗至高無上的權利是什麼滋味嗎？」
穆瑤兒嘴角上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他身子前傾，整個人撲進穆瑤兒的懷裡。
他驚愕地坐在她的腿上，一張俊朗的容顏閃過慌亂的神色。
「相比權利，我還是更喜歡美人。」
宋卓佑想起身，被穆瑤兒摟住了腰肢：「傷怎麼樣了？我檢查一下。」
「公主要是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想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宋卓佑按住她不老實的手掌。「太子病弱，未必能撐到登基。若是其他皇子登上帝位，公主還有如今的風光嗎？宋某需要公主的庇護，當然不想公主成為待宰的羔羊。」
「你說的有道理。」穆瑤兒鬆開他，任由他站起身。
宋卓佑整理著衣服，見穆瑤兒聽進了他的『勸告』，繼續說道：「你也是皇嗣，就算不能成為帝王，也可以掌控權力。」
穆瑤兒輕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太子病弱，各位皇子虎視眈眈，想必太子也非常焦慮。如果這個時候公主願意站出來為太子分憂，在太子看來，與其把權力分給其他皇子，還不如分給你。至少你不會威脅到他的皇位，又與他是一母同胞。」
「嗯，本公主會考慮你的提議。」穆瑤兒淡道，「這個時間你該換藥了，換好藥再來伺候吧！」
「是。」宋卓佑打量著穆瑤兒的神色，無法從她的神情看出什麼。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這人真的好控制嗎？
宋卓佑走後，穆瑤兒問系統：「他對我的好感值有多少？」
——10。
「我救了他，保護他，還裝傻陪他演戲，好感度才十？」
——他厭惡魏國人，你已經是所有魏國人中他最有好感的人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對你的好感值是負二十。
「他想要權力，是想利用我逃回晉國吧？不過，就算他不說，我也打算進入朝堂。如今藉機應下，讓他更相確信我就是看上了他的姿色，所以才輕而易舉地受他蠱惑。這個男狐狸，從剛才吹笛到後來的擦臉，全是無法掩飾的勾引。不過他的手段太不自然了，我還沒做什麼呢，他的臉紅得像柿子。」
——宿主不是挺享受他那蹩腳的勾引技術嘛！
宋卓佑回到房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裡滿是嫌棄。
這打扮，怎麼越看越像是曾經最不屑的勾欄姿態？
為了回到晉國，他需要付出這麼大的犧牲嗎？
宋卓佑沒有糾結多久。晉國有奸臣，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他必須回去清君側，肅清朝堂。
李神醫正在為宋卓佑換藥。
穆瑤兒為了他的傷，連續付出了貴重的靈芝和人參，在李神醫看來，這個倒霉小子就是他的福星，他得把他照顧好了。
「你的心思不要太重，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李神醫說道，「你要往好的方面想。首先，這位長公主是女子。其次，她長得不錯。再者，她捨得為你花錢。不管從哪方面看，她都是目前最能護著你的人。這樣想的話，你是不是覺得從了她也不錯？」
宋卓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