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聊天與回憶
「十點半了，直接去第一都市把證領了再回去？」
在駕駛位坐好的蘇耀看了一眼時間，朝坐在副駕駛的蘇月問道，手上已經開始劃拉一堆人發來的消息。
「行，要不我來開吧，你給他們回回消息。」蘇月看著他繁忙的手指，把系好的安全帶又解了開來，開門下車。
「不用……行吧，你慢點開。」蘇耀拉安全帶到一半的手停住，鬆了開來，也推門下車。
兩人在車頭交錯互換，蘇月坐到了駕駛位上，開始倒弄鑰匙和檔位，蘇耀在副駕駛低頭專心回著消息。
【我是總長:在？】
【日月的日:在】
【我是總長:今天有時間？】
【日月的日:無，一會去領證】
【我是總長:百年好合】
【日月的日:嗯】
【我是總長:明天呢？】
【日月的日:有】
【我是總長:來總部聊聊？】
【日月的日:好】
回完岳峙，蘇耀退回列表點開葉平安的聊天頁面，蘇月也發動好了車，慢慢提速，沿著公路晃悠悠開起來。
【老婆大人我錯了:吃著火鍋看著手機，做夢突破第五能級把家裡那口子壓下去，卻看到某人突破第六能級的消息，這世道，嘖】
【日月的日:……】
【老婆大人我錯了:開個玩笑，說正經的，突破後能完全抗住第五能級的侵蝕嗎】
【日月的日:不知道，沒試過，應該可以】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和家裡那口子最近構築好了一個第五能級黑淵的路徑公式，在第四都市附近，要不要試試手？】
【日月的日:行，不過要等個幾天】
【老婆大人我錯了:不急，黑淵就在那，也跑不了，對了，好奇問一下你和蘇姐什麼時候領證】
【日月的日:一會】
【老婆大人我錯了:額，這麼急嗎，我還以為出了這檔子事，今天你會先去處理好事情，明天再去和蘇姐領證呢……】
【日月的日:我很早就想問了，你一個比她大18歲的中年大叔為什麼要叫她姐】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們這一行達者為先嘛，蘇姐那實力我稱呼一聲姐完全是合情合理】
【日月的日:行吧……還有你是不是又和薇薇安打賭了】
【老婆大人我錯了:啊嘞，是呢，我賭你倆明天去領證，薇薇安賭的今天，很明顯，我又輸了】
【日月的日:……】
蘇耀打了一個省略號就不再管葉平安後面緊接著發的一堆牢騷，退回聊天列表掃了一圈，又敷衍的回了幾個人的消息，統一用「嗯」「感謝」「沒時間」回復，並在過程中考慮起清理一下好友列表可能產生的影響。
把界面的紅點點沒以後，蘇耀收回手機，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的看著前方不斷延伸的公路，路面看上去疏於維修，磨損的如同「久經沙場」，坑坑窪窪的，車子開在上面不是很穩當。
蘇耀想了想，調動起體內周天循環的氣，然後引導著讓氣進入車子內部，遊走一圈，在表面滲出一層，金光閃閃的，如同給車子換上了「土豪金」皮膚。
蘇耀心念一提，車子整個懸空，離地1厘米左右，開始勻速沿公路飛行起來。
蘇月瞥了他一眼，雙手離開方向盤，在胸前環抱，看著車前蓋上那一層金面，琢磨了一會，冷不丁問道:
「表面的收不回去？」
蘇耀吹了個口哨，望著窗外的風景，啊，這太陽……可真太陽。
「收回去」
「是」
打了特效的飛行車子變成了普普通通的飛行車子，如同某個偶爾幼稚一下的人的心，失去了高光。
不用手把著開車，蘇月也空出了手，閒了下來，想了想，把手機掏了出來，像蘇耀之前那樣開始劃拉聊天列表的信息。
【輸了去跪鍵盤:你家那口子了不得嘞O_o】
【日月的月:是吧^O^】
【輸了去跪鍵盤:岳叔連夜讓其他市的負責人坐車去開會，火急火燎的，對了，能借一下明王部分算力嗎，電費我們會付的，求求了(>_<)】
【日月的月:行啊，智王呢】
【輸了去跪鍵盤:九成九算力去重組預言陣列了，變成只會回答「好的」「我明白了」的人工智障了，悲——T^T】
【日月的月:……】
【輸了去跪鍵盤:你和蘇耀啥時候領證啊，我和家裡那口子打了賭，我賭今天，他賭明天】
【日月的月:那你又贏了】
【輸了去跪鍵盤:哦吼，我去讓他跪鍵盤了，喊完一百遍「老婆大人我錯了」再起來】
【日月的月:感覺你倆日常生活真是激情滿滿……】
【輸了去跪鍵盤:保持熱情總比死氣沉沉來的好，我可不想變成某些整天只知道數著手指，向周圍散發悲觀情緒的廢物】
【日月的月:有理，我去跟蘇耀說說】
蘇月收回手機，睜著明亮的雙眼，看著蘇耀，用軟萌的語氣說道:
「蘇耀……」
「嗯？」
「你能跪著鍵盤大喊一百遍老婆大人我錯了嗎？」
「？」蘇耀滿頭問號，大腦有些死機，總感覺少了什麼環節卻又意外的合理。
「啊，沒事，想像不出來你死氣沉沉，不思進取的樣子呢，採訪一下，蘇耀先生，你感覺你什麼時候會失了熱情？」
蘇耀沉默了半晌，認真的回道:
「可能是我真的絕望的時候吧。」
「九歲那時候還不絕望嗎？即便是那種情況，你還是那麼的積極，反倒是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蘇月似乎回想起什麼，聲音有些低落。
「那時候我還有你啊，如果沒有你，我會瘋掉的吧。」蘇耀探出上半身，輕輕的抱住了旁邊低著頭的蘇月。
「所以我不能沒有你，明白嗎。」
在駕駛位坐好的蘇耀看了一眼時間，朝坐在副駕駛的蘇月問道，手上已經開始劃拉一堆人發來的消息。
「行，要不我來開吧，你給他們回回消息。」蘇月看著他繁忙的手指，把系好的安全帶又解了開來，開門下車。
「不用……行吧，你慢點開。」蘇耀拉安全帶到一半的手停住，鬆了開來，也推門下車。
兩人在車頭交錯互換，蘇月坐到了駕駛位上，開始倒弄鑰匙和檔位，蘇耀在副駕駛低頭專心回著消息。
【我是總長:在？】
【日月的日:在】
【我是總長:今天有時間？】
【日月的日:無，一會去領證】
【我是總長:百年好合】
【日月的日:嗯】
【我是總長:明天呢？】
【日月的日:有】
【我是總長:來總部聊聊？】
【日月的日:好】
回完岳峙，蘇耀退回列表點開葉平安的聊天頁面，蘇月也發動好了車，慢慢提速，沿著公路晃悠悠開起來。
【老婆大人我錯了:吃著火鍋看著手機，做夢突破第五能級把家裡那口子壓下去，卻看到某人突破第六能級的消息，這世道，嘖】
【日月的日:……】
【老婆大人我錯了:開個玩笑，說正經的，突破後能完全抗住第五能級的侵蝕嗎】
【日月的日:不知道，沒試過，應該可以】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和家裡那口子最近構築好了一個第五能級黑淵的路徑公式，在第四都市附近，要不要試試手？】
【日月的日:行，不過要等個幾天】
【老婆大人我錯了:不急，黑淵就在那，也跑不了，對了，好奇問一下你和蘇姐什麼時候領證】
【日月的日:一會】
【老婆大人我錯了:額，這麼急嗎，我還以為出了這檔子事，今天你會先去處理好事情，明天再去和蘇姐領證呢……】
【日月的日:我很早就想問了，你一個比她大18歲的中年大叔為什麼要叫她姐】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們這一行達者為先嘛，蘇姐那實力我稱呼一聲姐完全是合情合理】
【日月的日:行吧……還有你是不是又和薇薇安打賭了】
【老婆大人我錯了:啊嘞，是呢，我賭你倆明天去領證，薇薇安賭的今天，很明顯，我又輸了】
【日月的日:……】
蘇耀打了一個省略號就不再管葉平安後面緊接著發的一堆牢騷，退回聊天列表掃了一圈，又敷衍的回了幾個人的消息，統一用「嗯」「感謝」「沒時間」回復，並在過程中考慮起清理一下好友列表可能產生的影響。
把界面的紅點點沒以後，蘇耀收回手機，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的看著前方不斷延伸的公路，路面看上去疏於維修，磨損的如同「久經沙場」，坑坑窪窪的，車子開在上面不是很穩當。
蘇耀想了想，調動起體內周天循環的氣，然後引導著讓氣進入車子內部，遊走一圈，在表面滲出一層，金光閃閃的，如同給車子換上了「土豪金」皮膚。
蘇耀心念一提，車子整個懸空，離地1厘米左右，開始勻速沿公路飛行起來。
蘇月瞥了他一眼，雙手離開方向盤，在胸前環抱，看著車前蓋上那一層金面，琢磨了一會，冷不丁問道:
「表面的收不回去？」
蘇耀吹了個口哨，望著窗外的風景，啊，這太陽……可真太陽。
「收回去」
「是」
打了特效的飛行車子變成了普普通通的飛行車子，如同某個偶爾幼稚一下的人的心，失去了高光。
不用手把著開車，蘇月也空出了手，閒了下來，想了想，把手機掏了出來，像蘇耀之前那樣開始劃拉聊天列表的信息。
【輸了去跪鍵盤:你家那口子了不得嘞O_o】
【日月的月:是吧^O^】
【輸了去跪鍵盤:岳叔連夜讓其他市的負責人坐車去開會，火急火燎的，對了，能借一下明王部分算力嗎，電費我們會付的，求求了(>_<)】
【日月的月:行啊，智王呢】
【輸了去跪鍵盤:九成九算力去重組預言陣列了，變成只會回答「好的」「我明白了」的人工智障了，悲——T^T】
【日月的月:……】
【輸了去跪鍵盤:你和蘇耀啥時候領證啊，我和家裡那口子打了賭，我賭今天，他賭明天】
【日月的月:那你又贏了】
【輸了去跪鍵盤:哦吼，我去讓他跪鍵盤了，喊完一百遍「老婆大人我錯了」再起來】
【日月的月:感覺你倆日常生活真是激情滿滿……】
【輸了去跪鍵盤:保持熱情總比死氣沉沉來的好，我可不想變成某些整天只知道數著手指，向周圍散發悲觀情緒的廢物】
【日月的月:有理，我去跟蘇耀說說】
蘇月收回手機，睜著明亮的雙眼，看著蘇耀，用軟萌的語氣說道:
「蘇耀……」
「嗯？」
「你能跪著鍵盤大喊一百遍老婆大人我錯了嗎？」
「？」蘇耀滿頭問號，大腦有些死機，總感覺少了什麼環節卻又意外的合理。
「啊，沒事，想像不出來你死氣沉沉，不思進取的樣子呢，採訪一下，蘇耀先生，你感覺你什麼時候會失了熱情？」
蘇耀沉默了半晌，認真的回道:
「可能是我真的絕望的時候吧。」
「九歲那時候還不絕望嗎？即便是那種情況，你還是那麼的積極，反倒是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蘇月似乎回想起什麼，聲音有些低落。
「那時候我還有你啊，如果沒有你，我會瘋掉的吧。」蘇耀探出上半身，輕輕的抱住了旁邊低著頭的蘇月。
「所以我不能沒有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