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自閉的關谷
一周後。
「晨熙，關谷這幾天怎麼了？怎麼每天都是這樣的自閉臉？」
曾小賢和胡一菲將晨熙拉到一旁，看著正在沙發上發呆的關谷問到。
江晨熙聳聳肩，「關谷一心想把他的漫畫拍攝成電影，還想要真人版的，我上周日和這周三就帶他去見了兩個導演。」
曾小賢一挑眉，「他那《愛情三角貓》？這想拍真人電影？瘋了吧？」
「是啊，」江晨熙點頭，「我也這麼和關谷說，但他不信邪，所以我找兩個導演想打消他這個念頭。」
一菲疑惑，「那不是心裡應該有失敗的準備了嗎？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吧？」
江晨熙一攤手，「不只是失敗的問題，哪怕關谷被痛罵一頓，說他這就是搗亂，關谷指不定都不會變成這樣。」
曾小賢點頭，「以關谷的心態，被罵應該確實不會自閉，那就是比這還狠？這是受了多大的打擊啊？」
江晨熙回憶著，說：「事情是這樣的，上周日來的是賈導演，是導演界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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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導演入座後說道：「楊教授說你找我要問我些問題？我等下還有事，客套話也不說了，直接問吧。」
「好！」江晨熙應了一聲後，拿著《愛情三腳貓》遞給賈導演，「這是我朋友關穀神奇畫的漫畫，他想問問這漫畫能不能拍成電影。」
賈導演翻了幾頁，問道：「這是要拍成動畫電影嗎？感覺不太有市場。」
關谷解釋道：「不是的，我想要拍真人版的。」
賈導演有些無語，合上漫畫就放到桌上，「好了，熱場的玩笑就開到這吧，我還挺聊得開的，沒必要用這種問題逗我笑，說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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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賢「嘖」了一聲，「這導演直接把這當玩笑帶過了啊，這任誰都會自閉吧？」
江晨熙不置可否，「這還不算關鍵，關鍵是我後面跟賈導演聊起我想拍《三國殺》的GG，問他這需要注意什麼，他很仔細地幫我分析，就差沒說想幫我拍了。」
一菲瞪大眼睛，「殺人誅心啊，這不就是告訴關谷，他的漫畫還不如GG有市場嗎？」
「是啊，」江晨熙接著說：「這一天過後關谷已經有點沉默了，不過緩兩天好了不少，畢竟大導演看不上他的漫畫能說得過去。
「於是這周三我們又去找另一個導演，這個導演雖然工作一直不溫不火，但他是我朋友的爸爸，而且拍過很多部動漫向的作品，我想著應該會給關谷一些指導性的意見。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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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啊？都開起公司了，再過段日子，叔叔的戲就要找你投資了。」
「哈哈，叔叔說笑了，公司現在剛開，連員工都不全，能不能賺錢還兩說呢，離混得不錯還差得遠。」
「誒，謙虛了不是？你的能力叔叔還是很認可的，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江晨熙忙把關谷招呼過來，「這是我朋友，關穀神奇，他畫了一本漫畫，已經在機器貓公司簽約了。」
陳導演伸出手和關谷握了一下，真心誇讚道：「嚯！不錯嘛？你的朋友跟你一樣，都是人才啊。」
關谷還以為這下穩了，連連謙虛道：「哪裡哪裡。」
「是這樣的，關谷想將他的漫畫改編成電影，希望來打開知名度，所以今天想問問陳叔你的看法。」
陳導演有些高興，能被機器貓公司簽約的漫畫，拍出來應該會比自己導演的那些作品成績好一點吧？
「呦，這很好啊，還得是你啊，有這種好事都想著你陳叔，來，我看看。」
陳導演接過漫畫，越看眉頭皺得就越深，關谷的笑容也隨之僵硬在臉上。
看到後面，陳導演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
這漫畫，好是好，但是真不太適合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啊。
明明剛剛還說這是件好事，現在說這些會不會顯得不太近人情啊？
江晨熙也看出來了陳導演的為難，但這台階需要關谷來給啊。
畢竟關谷這麼希望他的漫畫被拍攝成作品，自己總不能這時候說什麼不拍也沒事，其實漫畫沒那麼好之類的話吧？
但是關谷哪懂得這些，還是面帶一絲希冀地看著陳導演，場面一時間僵住了。
正在江晨熙想著怎麼緩和氣氛的時候，陳導演先開口了。
「哦，我知道了，晨熙，你也真是的，這樣來考驗你陳叔？」
江晨熙：「啊？」
陳導演說道：「你故意說這本漫畫多好多好，然後讓我判斷這適不適合拍電影，這不就是想試試陳叔我的水平嗎？」
江晨熙愣住，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陳導演繼續說：「想找陳叔拍你的GG，但是又怕我沒什麼好作品，擔心我導演實力不夠，然後用這個漫畫來探我的底是吧？
「我如果說這漫畫好，你就不找我拍GG了對不對？
「你放心好了，陳叔我實力還是有的，就是沒什麼好劇本。」
這段話下來，關谷的眼中是徹底失去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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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一臉震驚，「你那叔叔就這樣說？你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
曾小賢白了一菲一眼，「他那同學的爸爸肯定不是這樣覺得的，要他真覺得晨熙是在試探他，就不會說出來，只會說出這漫畫的缺點，以此來展示自己的能力。
「他這明顯是沒想到同時讓三個人都不尷尬的方法，所以這樣說。
「他和關谷又不熟，這樣說話打擊的是關谷，不影響他和晨熙的關係，他反而還能藉此拍晨熙的GG來拉近關係。
「晨熙都沒打算過要他來拍GG，導演好像之前就聯繫好了，你這叔叔心思不純啊。」
江晨熙也很無奈，「是啊，他這一說，不用幫我拍GG的同時還讓我欠了他一個人情。
「這些倒是無所謂，這種人情就算不還也沒關係，我朋友會理解我的，關鍵是關谷，這直接被他打擊壞了。」
一菲驚訝道：「哇，看不出來，你們兩個連這種彎彎繞繞都懂？」
江晨熙翻了個白眼，「廢話，他這莫名其妙就讓我欠個人情，我分析復盤一下就懂了，至於曾老師，他純是苦情劇看多了，裡面的女婆媳矛盾彎彎繞繞估計比這還多。」
曾小賢一怔，「喂！這也能損到我頭上？」
美嘉的頭從一旁伸過來，「還聊天呢？趕緊出出主意啊！」
……
「晨熙，關谷這幾天怎麼了？怎麼每天都是這樣的自閉臉？」
曾小賢和胡一菲將晨熙拉到一旁，看著正在沙發上發呆的關谷問到。
江晨熙聳聳肩，「關谷一心想把他的漫畫拍攝成電影，還想要真人版的，我上周日和這周三就帶他去見了兩個導演。」
曾小賢一挑眉，「他那《愛情三角貓》？這想拍真人電影？瘋了吧？」
「是啊，」江晨熙點頭，「我也這麼和關谷說，但他不信邪，所以我找兩個導演想打消他這個念頭。」
一菲疑惑，「那不是心裡應該有失敗的準備了嗎？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吧？」
江晨熙一攤手，「不只是失敗的問題，哪怕關谷被痛罵一頓，說他這就是搗亂，關谷指不定都不會變成這樣。」
曾小賢點頭，「以關谷的心態，被罵應該確實不會自閉，那就是比這還狠？這是受了多大的打擊啊？」
江晨熙回憶著，說：「事情是這樣的，上周日來的是賈導演，是導演界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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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導演入座後說道：「楊教授說你找我要問我些問題？我等下還有事，客套話也不說了，直接問吧。」
「好！」江晨熙應了一聲後，拿著《愛情三腳貓》遞給賈導演，「這是我朋友關穀神奇畫的漫畫，他想問問這漫畫能不能拍成電影。」
賈導演翻了幾頁，問道：「這是要拍成動畫電影嗎？感覺不太有市場。」
關谷解釋道：「不是的，我想要拍真人版的。」
賈導演有些無語，合上漫畫就放到桌上，「好了，熱場的玩笑就開到這吧，我還挺聊得開的，沒必要用這種問題逗我笑，說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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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賢「嘖」了一聲，「這導演直接把這當玩笑帶過了啊，這任誰都會自閉吧？」
江晨熙不置可否，「這還不算關鍵，關鍵是我後面跟賈導演聊起我想拍《三國殺》的GG，問他這需要注意什麼，他很仔細地幫我分析，就差沒說想幫我拍了。」
一菲瞪大眼睛，「殺人誅心啊，這不就是告訴關谷，他的漫畫還不如GG有市場嗎？」
「是啊，」江晨熙接著說：「這一天過後關谷已經有點沉默了，不過緩兩天好了不少，畢竟大導演看不上他的漫畫能說得過去。
「於是這周三我們又去找另一個導演，這個導演雖然工作一直不溫不火，但他是我朋友的爸爸，而且拍過很多部動漫向的作品，我想著應該會給關谷一些指導性的意見。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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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啊？都開起公司了，再過段日子，叔叔的戲就要找你投資了。」
「哈哈，叔叔說笑了，公司現在剛開，連員工都不全，能不能賺錢還兩說呢，離混得不錯還差得遠。」
「誒，謙虛了不是？你的能力叔叔還是很認可的，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江晨熙忙把關谷招呼過來，「這是我朋友，關穀神奇，他畫了一本漫畫，已經在機器貓公司簽約了。」
陳導演伸出手和關谷握了一下，真心誇讚道：「嚯！不錯嘛？你的朋友跟你一樣，都是人才啊。」
關谷還以為這下穩了，連連謙虛道：「哪裡哪裡。」
「是這樣的，關谷想將他的漫畫改編成電影，希望來打開知名度，所以今天想問問陳叔你的看法。」
陳導演有些高興，能被機器貓公司簽約的漫畫，拍出來應該會比自己導演的那些作品成績好一點吧？
「呦，這很好啊，還得是你啊，有這種好事都想著你陳叔，來，我看看。」
陳導演接過漫畫，越看眉頭皺得就越深，關谷的笑容也隨之僵硬在臉上。
看到後面，陳導演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
這漫畫，好是好，但是真不太適合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啊。
明明剛剛還說這是件好事，現在說這些會不會顯得不太近人情啊？
江晨熙也看出來了陳導演的為難，但這台階需要關谷來給啊。
畢竟關谷這麼希望他的漫畫被拍攝成作品，自己總不能這時候說什麼不拍也沒事，其實漫畫沒那麼好之類的話吧？
但是關谷哪懂得這些，還是面帶一絲希冀地看著陳導演，場面一時間僵住了。
正在江晨熙想著怎麼緩和氣氛的時候，陳導演先開口了。
「哦，我知道了，晨熙，你也真是的，這樣來考驗你陳叔？」
江晨熙：「啊？」
陳導演說道：「你故意說這本漫畫多好多好，然後讓我判斷這適不適合拍電影，這不就是想試試陳叔我的水平嗎？」
江晨熙愣住，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陳導演繼續說：「想找陳叔拍你的GG，但是又怕我沒什麼好作品，擔心我導演實力不夠，然後用這個漫畫來探我的底是吧？
「我如果說這漫畫好，你就不找我拍GG了對不對？
「你放心好了，陳叔我實力還是有的，就是沒什麼好劇本。」
這段話下來，關谷的眼中是徹底失去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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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一臉震驚，「你那叔叔就這樣說？你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
曾小賢白了一菲一眼，「他那同學的爸爸肯定不是這樣覺得的，要他真覺得晨熙是在試探他，就不會說出來，只會說出這漫畫的缺點，以此來展示自己的能力。
「他這明顯是沒想到同時讓三個人都不尷尬的方法，所以這樣說。
「他和關谷又不熟，這樣說話打擊的是關谷，不影響他和晨熙的關係，他反而還能藉此拍晨熙的GG來拉近關係。
「晨熙都沒打算過要他來拍GG，導演好像之前就聯繫好了，你這叔叔心思不純啊。」
江晨熙也很無奈，「是啊，他這一說，不用幫我拍GG的同時還讓我欠了他一個人情。
「這些倒是無所謂，這種人情就算不還也沒關係，我朋友會理解我的，關鍵是關谷，這直接被他打擊壞了。」
一菲驚訝道：「哇，看不出來，你們兩個連這種彎彎繞繞都懂？」
江晨熙翻了個白眼，「廢話，他這莫名其妙就讓我欠個人情，我分析復盤一下就懂了，至於曾老師，他純是苦情劇看多了，裡面的女婆媳矛盾彎彎繞繞估計比這還多。」
曾小賢一怔，「喂！這也能損到我頭上？」
美嘉的頭從一旁伸過來，「還聊天呢？趕緊出出主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