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斬手之刑
不得不說，瑟曦·蘭尼斯特的確很潤。
作為曾經的七國第一美人，即使已經三十多歲，生育了三個孩子，但她的腰肢依舊纖細，似乎一隻手就能掌握。
白皙的皮膚更是如同牛奶一般潤滑細膩，幾乎看不見任何毛孔。
多米利克發誓，這的確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甚至看上去比公爵夫人還要誘人幾分，哪怕現在正處於憤怒之中，但搭配上那絕美的臉龐，只讓人覺得她如同在撒嬌一般。
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但面對如此美人，國王卻只覺一陣頭疼欲裂。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妻子的脾性，看上去楚楚動人無比端莊，但骨子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潑婦！
不過比他更頭疼的，是站在王后身邊的御林鐵衛。
因為剛才王后那句話看似是對國王說的，但實際上...
說實話，儘管他們已經在一起三十幾年，但詹姆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撫憤怒之中的瑟曦。
或者說...沒人知道。
也許只有他們那個無所不能的父親，才足以強行將瑟曦的怒火鎮壓下去，讓她不敢發作。
「過來，喬佛里。」為了快刀斬亂麻，國王選擇了最直截了當的做法。
聽到父親嚴厲的呼喊，王子頓時渾身一抖，無助地望了一眼王后，得到她鼓勵的眼神，這才戰戰兢兢地踱步上前。
國王一把抓住喬佛里的臉，動作看上去有些粗暴，但還是仔細檢查了一番。
「鼻樑骨沒斷，小問題。」檢查完畢後，國王鬆開手，眼神平淡地看向妻子，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亂來。
但王后哪是肯輕易善罷甘休的人，立即指著喬佛里臉上的鮮血反駁道：「他流了這麼多血，這叫沒事？」
「難道你要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才叫有問題嗎！」
「夠了！」被她尖銳的嗓音搞得不勝其煩，一向聰明的國王也失去了理智，毫不客氣地呵斥道：「只是區區一拳而已，能有什麼事！」
「我在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能夠提著錘子獵殺棕熊了，看在七神的面子上，別再煩我了，女人！」
「我並不打算追究羅柏·史塔克的責任，勞勃。」
見國王十分不耐煩，王后似乎早有準備，提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畢竟喬佛里行為不當在先，而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接著，她伸出纖細右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多米利克，用不容置否的語氣開口道：「但是根據慣例，冒犯王室的人，都要處以斬手之刑！」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所有人側目。
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王后竟然會搬出這麼一條法律。
這並不是憑空捏造，在坦格利安統治的時期，為了維護王室尊嚴，的確曾經頒布過這麼一條，但自從勞勃國王登基以來，根本就沒有使用過它。
畢竟沒人會蠢到去冒犯一個憑藉武力強行奪取政權的國王，那實在是太過於愚蠢。
可偏偏國王還無法反駁她，因為勞勃的身上，流淌著四分之一坦格利安的血脈。
「你太咄咄逼人了，女人。」國王的語氣很生硬，但卻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只能用不善的目光威脅道：「這可不是一個稱職的王后應該擁有的胸懷。」
但他沒有考慮到，僅憑語言可無法擊退一個母親的報復。
尤其是一個瘋狂的母親。
王后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嬌小的身軀氣勢十足，看上去甚至比國王還要高大：「這是王國法律，為了王室尊嚴我責無旁貸，『尊敬的』國王陛下！」
「如果我非要保下他呢？」國王向前一步，試圖用肢體語言向對方造成威懾。
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單單多米利克一個人的事情了，它關乎到國王和王后之間權勢的博弈。
如果在這裡丟掉氣勢，那麼蘭尼斯特的話語權，將會在朝堂上獲得更有力的支持。
「當然，您是國王。」
瑟曦唇角微微上揚，卻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國王想要保下一個人非常容易，只要發出一句輕飄飄的命令就可以。」
「但王室的威嚴一旦受損，付出再多代價也無法挽回。」
「呵呵...呵...」國王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卻沒有再開口反駁，似乎一時間沒能想到合適的理由，場面頓時變得非常尷尬。
數秒鐘的沉默讓羅柏感到焦躁不安，但國王與王后之間的對話，根本輪不到他這個沒有任何爵位的人插嘴，即使他是史塔克公爵的長子。
心急如焚的他趕忙向自己的父親使眼色，示意他為多米利克說話。
但公爵只是閉口不言。
冒犯王室必將被斬去一隻手，是寫在王國司法制度上的鐵律，哪怕他再想為多米利克開脫，但一輩子堅守的榮譽並不允許公爵徇私。
「哪怕失去一隻手，他也仍是恐怖堡的伯爵。」公爵心中惋惜，卻無法違反自己恪守的原則，只想著在事情結束之後，好好補償這個心地善良的年輕人。
父親的沉默讓羅柏無比失望，他雙手握拳，指甲將掌心刺出傷痕，驕傲的史塔克長子，決不允許摯友因為保護自己而受到傷害！
「陛...」
「區區一隻手而已，我替大人償還！」羅柏正打算開口，一個果決的聲音卻響徹校場。
羅柏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多米利克身後。
只見全身覆蓋盔甲的騎士蹭的一聲抽出長劍，毫不猶豫地向自己的手腕砍去，那果決的態度沒有一絲畏懼！
騎士的忠誠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哪怕連自認為足夠勇敢的詹姆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放輕鬆，沃頓爵士。」劍刃即將貫穿手臂的瞬間，一隻看似瘦弱的手掌卻抓住了他持劍的腕子，讓騎士不得寸進。
順著手掌向上望去，只見多米利克俊朗的臉龐神色淡然，聲音毫無起伏：「你的手，還得留著為我握劍呢。」
「是，大人。」騎士沒有任何廢話，手腕一翻直接將劍送回鞘中，安靜退開半步，似乎領主的命令對他來說，就是不可違抗的神諭。
等騎士退開後，多米利克踱步上前，衝著王后露出一個優雅且從容的微笑，禮貌欠身道：「而且...我想尊敬的王后陛下，肯定也不會同意由別人來代替我接受懲罰，對吧？」
作為曾經的七國第一美人，即使已經三十多歲，生育了三個孩子，但她的腰肢依舊纖細，似乎一隻手就能掌握。
白皙的皮膚更是如同牛奶一般潤滑細膩，幾乎看不見任何毛孔。
多米利克發誓，這的確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甚至看上去比公爵夫人還要誘人幾分，哪怕現在正處於憤怒之中，但搭配上那絕美的臉龐，只讓人覺得她如同在撒嬌一般。
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但面對如此美人，國王卻只覺一陣頭疼欲裂。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妻子的脾性，看上去楚楚動人無比端莊，但骨子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潑婦！
不過比他更頭疼的，是站在王后身邊的御林鐵衛。
因為剛才王后那句話看似是對國王說的，但實際上...
說實話，儘管他們已經在一起三十幾年，但詹姆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撫憤怒之中的瑟曦。
或者說...沒人知道。
也許只有他們那個無所不能的父親，才足以強行將瑟曦的怒火鎮壓下去，讓她不敢發作。
「過來，喬佛里。」為了快刀斬亂麻，國王選擇了最直截了當的做法。
聽到父親嚴厲的呼喊，王子頓時渾身一抖，無助地望了一眼王后，得到她鼓勵的眼神，這才戰戰兢兢地踱步上前。
國王一把抓住喬佛里的臉，動作看上去有些粗暴，但還是仔細檢查了一番。
「鼻樑骨沒斷，小問題。」檢查完畢後，國王鬆開手，眼神平淡地看向妻子，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亂來。
但王后哪是肯輕易善罷甘休的人，立即指著喬佛里臉上的鮮血反駁道：「他流了這麼多血，這叫沒事？」
「難道你要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才叫有問題嗎！」
「夠了！」被她尖銳的嗓音搞得不勝其煩，一向聰明的國王也失去了理智，毫不客氣地呵斥道：「只是區區一拳而已，能有什麼事！」
「我在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能夠提著錘子獵殺棕熊了，看在七神的面子上，別再煩我了，女人！」
「我並不打算追究羅柏·史塔克的責任，勞勃。」
見國王十分不耐煩，王后似乎早有準備，提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畢竟喬佛里行為不當在先，而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接著，她伸出纖細右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多米利克，用不容置否的語氣開口道：「但是根據慣例，冒犯王室的人，都要處以斬手之刑！」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所有人側目。
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王后竟然會搬出這麼一條法律。
這並不是憑空捏造，在坦格利安統治的時期，為了維護王室尊嚴，的確曾經頒布過這麼一條，但自從勞勃國王登基以來，根本就沒有使用過它。
畢竟沒人會蠢到去冒犯一個憑藉武力強行奪取政權的國王，那實在是太過於愚蠢。
可偏偏國王還無法反駁她，因為勞勃的身上，流淌著四分之一坦格利安的血脈。
「你太咄咄逼人了，女人。」國王的語氣很生硬，但卻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只能用不善的目光威脅道：「這可不是一個稱職的王后應該擁有的胸懷。」
但他沒有考慮到，僅憑語言可無法擊退一個母親的報復。
尤其是一個瘋狂的母親。
王后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嬌小的身軀氣勢十足，看上去甚至比國王還要高大：「這是王國法律，為了王室尊嚴我責無旁貸，『尊敬的』國王陛下！」
「如果我非要保下他呢？」國王向前一步，試圖用肢體語言向對方造成威懾。
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單單多米利克一個人的事情了，它關乎到國王和王后之間權勢的博弈。
如果在這裡丟掉氣勢，那麼蘭尼斯特的話語權，將會在朝堂上獲得更有力的支持。
「當然，您是國王。」
瑟曦唇角微微上揚，卻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國王想要保下一個人非常容易，只要發出一句輕飄飄的命令就可以。」
「但王室的威嚴一旦受損，付出再多代價也無法挽回。」
「呵呵...呵...」國王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卻沒有再開口反駁，似乎一時間沒能想到合適的理由，場面頓時變得非常尷尬。
數秒鐘的沉默讓羅柏感到焦躁不安，但國王與王后之間的對話，根本輪不到他這個沒有任何爵位的人插嘴，即使他是史塔克公爵的長子。
心急如焚的他趕忙向自己的父親使眼色，示意他為多米利克說話。
但公爵只是閉口不言。
冒犯王室必將被斬去一隻手，是寫在王國司法制度上的鐵律，哪怕他再想為多米利克開脫，但一輩子堅守的榮譽並不允許公爵徇私。
「哪怕失去一隻手，他也仍是恐怖堡的伯爵。」公爵心中惋惜，卻無法違反自己恪守的原則，只想著在事情結束之後，好好補償這個心地善良的年輕人。
父親的沉默讓羅柏無比失望，他雙手握拳，指甲將掌心刺出傷痕，驕傲的史塔克長子，決不允許摯友因為保護自己而受到傷害！
「陛...」
「區區一隻手而已，我替大人償還！」羅柏正打算開口，一個果決的聲音卻響徹校場。
羅柏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多米利克身後。
只見全身覆蓋盔甲的騎士蹭的一聲抽出長劍，毫不猶豫地向自己的手腕砍去，那果決的態度沒有一絲畏懼！
騎士的忠誠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哪怕連自認為足夠勇敢的詹姆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放輕鬆，沃頓爵士。」劍刃即將貫穿手臂的瞬間，一隻看似瘦弱的手掌卻抓住了他持劍的腕子，讓騎士不得寸進。
順著手掌向上望去，只見多米利克俊朗的臉龐神色淡然，聲音毫無起伏：「你的手，還得留著為我握劍呢。」
「是，大人。」騎士沒有任何廢話，手腕一翻直接將劍送回鞘中，安靜退開半步，似乎領主的命令對他來說，就是不可違抗的神諭。
等騎士退開後，多米利克踱步上前，衝著王后露出一個優雅且從容的微笑，禮貌欠身道：「而且...我想尊敬的王后陛下，肯定也不會同意由別人來代替我接受懲罰，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