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抉擇
洪和雷神，也都在斗斧秘境。
洪，是因為闖幻境海，一下捅破天了。被巨斧直接收為記名弟子。
雷神則是被洪推薦。在巨斧鬥武場這邊的實際管事人虛金之主的安排下，拜師他的一位尊者級弟子。
他們兩個論修心境界，絕對是超級天才。哪怕直接給提到神始秘境去，也是應該。
可由於他們參悟法則方面的天賦實在弱了一些。估計高層也怕冒然提上去，反而不妥。所以就封鎖了消息，讓他們在斗斧秘境慢慢修煉著。到如今也近萬年了。
修心境界，這個東西。厲害是厲害，但也就那樣吧。
要不然，洪這樣的無敵修心天才。在地球上時儼然高高在上，宛若神靈的樣子。
結果跑到宇宙里沒混多久。碰上一個還算優秀的女人。
就破防了。
羅峰為了幫他撐腰，還趕急趕忙突破域主，去乾巫宇宙國上任。
原身也是認識洪、雷神兩個的。他參加天才戰時，受到了地球人類的關注。後來他進入最後的千人名單。洪和雷神的家裡人，就跟他們說了這事。
所以原身剛到怒濤島不久，洪和雷神就過來找過他一次。提點了一下這個小老鄉。
來到會客廳，李兌揮手打發女僕出去。朝沙發上的兩人打招呼：「洪前輩，雷神前輩。」
洪微笑點頭。
雷神呵呵笑著開口：「李兌小子。沒打擾你修煉吧？」
「沒有沒有，我正休息呢。天天修煉，人都快煉迷糊了。」
李兌嘴裡搭著話，走到旁邊吧檯。
在屏幕上一頓點。空空的酒櫃裡就擺上了幾瓶造型精緻的美酒。餐檯上也出現了幾盤下酒菜。
虛擬宇宙就這點好，只要你有錢。整個宇宙的吃的喝的玩的，都能給你瞬間虛擬出來。口感、味道、體驗，絲毫不差。
看著李兌往茶几上擺著酒菜。雷神問：「怎麼樣小子，在混沌城修煉一年多，收穫如何？」
「提升挺大的。但是要說一下子就怎樣了，也不可能。要不我也不能分在『豆腐』秘境了。」
這個華夏語的諧音梗，洪和雷神秒懂。一齊哈哈大笑。對於這個來自故鄉的小傢伙，他們兩個還是比較喜愛的。
上次見面，還覺得這小子稍顯拘謹了些。這回，可能是熟悉些了。發現這小子還挺開朗活潑的。
「不要心急，慢慢來。平時也要兼顧心境的提升。別怕耽誤時間，心境高了，會反過來對修煉有幫助。」洪端起李兌倒好的酒杯說道。
洪這是好意。地球人類最大的本錢就是這個。他怕小老鄉執迷於提升力量，丟掉了地球人最大的優勢。
「洪前輩說的是，我記住了。」李兌點頭做乖巧狀。
說完朝二人舉杯示意：「二位前輩，請。」
這瓶虛擬美酒，價值千億宇宙幣。以滋味美妙知名。
雷神端起酒杯聞聞，而後一飲而淨。
回味半響，才出口氣道：「呼~好酒。你小子倒是捨得。」
洪也雙目微眯，體會這酒的妙處。
「嗨，這不是兩位前輩難得來我這嗎。我不得好好招待招待。要是您二位老來，我可就買不起這個了。」李兌樂呵呵的回著話，拿著瓶子繼續倒酒。
「哈哈哈，好小子。本來我們哥倆還擔心你在這『豆腐』秘境混不開。現在看來卻是我們瞎操心了。」雷神拿手指點了點李兌，大笑道。
洪也是莞爾，說道：「斗斧秘境人多事雜。有些人，在這裡待了很多年了。明面上看著還好。其實私下裡，少不了各種齷齪。你確實要慎言慎行，不要讓自己陷入不必要的糾紛漩渦。我們兩個實力有限，幫不上你太多。當然，這三十年你還在混沌城，什麼都別想，一心一意提升自己才是。」
他和雷神雖然實際地位相當不凡。可表面上，只是斗斧秘境裡毫不起眼的一員。那些特殊的事情，他們也不打算這麼早就告訴李兌。
李兌聞言，點頭如搗蒜。舉杯頻頻勸酒，會客廳中氣氛相當好，不時傳出笑聲。
……
混沌城。
居所。
李兌扭扭脖子，發出咔咔聲響。恆星級武者，當然不至於因為坐了幾天就有什麼不適。但李兌還是起身做了些舒展動作。
又是三個多月時間過去。對恆星級萬餘年的壽命而言，幾個月當然算不了什麼。
可就這點時間，李兌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概一個月前。在虛擬世界訓練場，李兌終於可以和虛擬原身打個五五開。
這意味著，他終於基本融合了原身的戰鬥素養。真正擁有了斗斧秘境成員的戰鬥力。
這時候就有人要問了，明明已經五五開，為什麼還說是基本融合呢？
那是因為，一個月前的李兌，實際上要比原身強上不少。
強在法則感悟上。
原身土之本源法則門檻，領悟一絲空間法則。到達混沌城，參悟混沌碑七天之後，去挑戰通天橋。
第一層，他只堅持了一分多鐘。後經過一年時間的參悟，進步不小。但是也絕對沒到能通過第一層的程度。
李兌穿來這裡半年左右。前面兩個多月，百分之九十的精力都投在了適應身體上。只花了百分之幾的時間用以參悟法則。
而作為一個新手，雖說有「環」的指引，感悟起來非常清晰。但他對法則的認知太少，碰到問題就要去回憶原身的經驗。所以實際上，那兩個多月，他法則上的進步是不多的。
後面這三個多月，因身體掌控已見成效。他又知道法則的重要性。所以花在參悟法則上的時間大為增加。
這就使得他在法則方面進步開始加速。到一個多月前能和虛擬原身打個五五開的時候，實際他的法則感悟已經超過原身不少了。
以強凌弱，才能五五開。所以只能說是基本融合。
而最近的一個月，李兌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在參悟法則，他的實力卻並未增長多少。
因為他在「環」的上面，能給他感覺的那個層次，發現了新東西。
他本來土之本源法則門檻，加一絲空間法則。按說沿著這條路奮力前行就對了。
可他熟悉了參悟法則的狀態之後，在「環」上，除了土與空間。他又感覺到了另外八種法則。
不用問，李兌也知道是什麼。加一起不就是十種基本法則嗎？
空間系的金、木、水、火、土。
時間系的風、雷、光。
十種法則都清晰指引。這是讓他全法則同修嗎？
一開始，李兌沒有多想，只是自然而然的鑽研這些新法則。
呼啦圈實在是太給力了。雖說它默默無言，也不會主動給你任何東西。但它對法則的清晰展現，對李兌的幫助實在是太顯著了。
他領悟起其他法則來，也一帆風順。短短一月，其他七種下位法則，盡皆入門。連時間本源法則也領悟一絲。
到了此時，李兌才從懵懂中慢慢醒悟過來。開始琢磨，自己要不要這樣十條路同時走下去。
這樣做，有風險。
搞不好到時候貪多嚼不爛，最後時間不夠，成不了不朽。比如洪以前的老師，那位時光界主，叫什麼名字李兌想不起來了。他就是這樣。這人應該還沒死，也不知道他成功跨入不朽了沒有。
還有一點，就是這樣做實際上是在拖慢自己的成長。
就目前的情況，如果自己暫時專注土、空間、本源法則。實力增長會比全系同修要快的多。
等將來到了界主級。千萬年的壽命。土、空法則又達到了一定的高度。那時候，再走回全系同修的道路。走他個五、六百萬年看看。
能走通，最好。
因為，假如，只是說假如哈，李兌想著。假如有一天我成就超然，能闖過輪迴，去到起源大陸。想繼續提升，還是不得不走上多系融合的路。
當然，什麼闖過輪迴，什麼再往後的事，太過遙遠了。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而且李兌明白，自己在修煉上的眼界還遠遠不夠。知道原著里講的大概方向，是有一定指導作用。可這裡畢竟是真實世界。做起來，要複雜的多。而自己的每一絲提升，都需要自己去修行去創造。
若到時候發現實在走不動。再選一系自己最擅長的，專心一點，先成不朽再說。
哪怕最壞的打算，成不了不朽。就算自己沒那福分。
我一個普通人，本來活個七八十歲就差不多了。現在少說能成界主，活一千萬年。還有啥不滿意的？李兌心中想著。
決定了暫時只專攻土之法則和空間法則。讓他聯想起了一件事情——解析法則本質。
這是羅峰剛到混沌城時，真衍王指導羅峰走上的道路。
走這條路的難度，李兌不怕。他感覺，論法則天賦。原身，算是核心天才等級。現在的他，應該是最頂級的天才。
畢竟他如果展現出參悟速度。別人不知道他有「環」。只能認為他的天賦超高。
想要解析空間法則本質。純靠自己瞎摸索，太浪費時間了。
就應該學羅峰的方法，買那本秘法。
李兌想了好久，才想起那部秘法和創造者的名字。
《飄血》。
練落。
那麼問題來了。這本秘法需要的積分，該上哪搞去？
斗斧秘境的獎勵3000積分。原身到手就花了2400。其中900積分買了一部刀法秘籍。另外1500，則是一本不朽強者的空間法則感悟經驗。
要不是洪和雷神及時趕到阻止了他，他能把積分全部花光。
於是乎，李兌手裡的積分只剩下了600，買不起《飄血》。
要不然，我去過一層通天橋？他心中想著。
洪，是因為闖幻境海，一下捅破天了。被巨斧直接收為記名弟子。
雷神則是被洪推薦。在巨斧鬥武場這邊的實際管事人虛金之主的安排下，拜師他的一位尊者級弟子。
他們兩個論修心境界，絕對是超級天才。哪怕直接給提到神始秘境去，也是應該。
可由於他們參悟法則方面的天賦實在弱了一些。估計高層也怕冒然提上去，反而不妥。所以就封鎖了消息，讓他們在斗斧秘境慢慢修煉著。到如今也近萬年了。
修心境界，這個東西。厲害是厲害，但也就那樣吧。
要不然，洪這樣的無敵修心天才。在地球上時儼然高高在上，宛若神靈的樣子。
結果跑到宇宙里沒混多久。碰上一個還算優秀的女人。
就破防了。
羅峰為了幫他撐腰，還趕急趕忙突破域主，去乾巫宇宙國上任。
原身也是認識洪、雷神兩個的。他參加天才戰時，受到了地球人類的關注。後來他進入最後的千人名單。洪和雷神的家裡人，就跟他們說了這事。
所以原身剛到怒濤島不久，洪和雷神就過來找過他一次。提點了一下這個小老鄉。
來到會客廳，李兌揮手打發女僕出去。朝沙發上的兩人打招呼：「洪前輩，雷神前輩。」
洪微笑點頭。
雷神呵呵笑著開口：「李兌小子。沒打擾你修煉吧？」
「沒有沒有，我正休息呢。天天修煉，人都快煉迷糊了。」
李兌嘴裡搭著話，走到旁邊吧檯。
在屏幕上一頓點。空空的酒櫃裡就擺上了幾瓶造型精緻的美酒。餐檯上也出現了幾盤下酒菜。
虛擬宇宙就這點好，只要你有錢。整個宇宙的吃的喝的玩的，都能給你瞬間虛擬出來。口感、味道、體驗，絲毫不差。
看著李兌往茶几上擺著酒菜。雷神問：「怎麼樣小子，在混沌城修煉一年多，收穫如何？」
「提升挺大的。但是要說一下子就怎樣了，也不可能。要不我也不能分在『豆腐』秘境了。」
這個華夏語的諧音梗，洪和雷神秒懂。一齊哈哈大笑。對於這個來自故鄉的小傢伙，他們兩個還是比較喜愛的。
上次見面，還覺得這小子稍顯拘謹了些。這回，可能是熟悉些了。發現這小子還挺開朗活潑的。
「不要心急，慢慢來。平時也要兼顧心境的提升。別怕耽誤時間，心境高了，會反過來對修煉有幫助。」洪端起李兌倒好的酒杯說道。
洪這是好意。地球人類最大的本錢就是這個。他怕小老鄉執迷於提升力量，丟掉了地球人最大的優勢。
「洪前輩說的是，我記住了。」李兌點頭做乖巧狀。
說完朝二人舉杯示意：「二位前輩，請。」
這瓶虛擬美酒，價值千億宇宙幣。以滋味美妙知名。
雷神端起酒杯聞聞，而後一飲而淨。
回味半響，才出口氣道：「呼~好酒。你小子倒是捨得。」
洪也雙目微眯，體會這酒的妙處。
「嗨，這不是兩位前輩難得來我這嗎。我不得好好招待招待。要是您二位老來，我可就買不起這個了。」李兌樂呵呵的回著話，拿著瓶子繼續倒酒。
「哈哈哈，好小子。本來我們哥倆還擔心你在這『豆腐』秘境混不開。現在看來卻是我們瞎操心了。」雷神拿手指點了點李兌，大笑道。
洪也是莞爾，說道：「斗斧秘境人多事雜。有些人，在這裡待了很多年了。明面上看著還好。其實私下裡，少不了各種齷齪。你確實要慎言慎行，不要讓自己陷入不必要的糾紛漩渦。我們兩個實力有限，幫不上你太多。當然，這三十年你還在混沌城，什麼都別想，一心一意提升自己才是。」
他和雷神雖然實際地位相當不凡。可表面上，只是斗斧秘境裡毫不起眼的一員。那些特殊的事情，他們也不打算這麼早就告訴李兌。
李兌聞言，點頭如搗蒜。舉杯頻頻勸酒，會客廳中氣氛相當好，不時傳出笑聲。
……
混沌城。
居所。
李兌扭扭脖子，發出咔咔聲響。恆星級武者，當然不至於因為坐了幾天就有什麼不適。但李兌還是起身做了些舒展動作。
又是三個多月時間過去。對恆星級萬餘年的壽命而言，幾個月當然算不了什麼。
可就這點時間，李兌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概一個月前。在虛擬世界訓練場，李兌終於可以和虛擬原身打個五五開。
這意味著，他終於基本融合了原身的戰鬥素養。真正擁有了斗斧秘境成員的戰鬥力。
這時候就有人要問了，明明已經五五開，為什麼還說是基本融合呢？
那是因為，一個月前的李兌，實際上要比原身強上不少。
強在法則感悟上。
原身土之本源法則門檻，領悟一絲空間法則。到達混沌城，參悟混沌碑七天之後，去挑戰通天橋。
第一層，他只堅持了一分多鐘。後經過一年時間的參悟，進步不小。但是也絕對沒到能通過第一層的程度。
李兌穿來這裡半年左右。前面兩個多月，百分之九十的精力都投在了適應身體上。只花了百分之幾的時間用以參悟法則。
而作為一個新手，雖說有「環」的指引，感悟起來非常清晰。但他對法則的認知太少，碰到問題就要去回憶原身的經驗。所以實際上，那兩個多月，他法則上的進步是不多的。
後面這三個多月，因身體掌控已見成效。他又知道法則的重要性。所以花在參悟法則上的時間大為增加。
這就使得他在法則方面進步開始加速。到一個多月前能和虛擬原身打個五五開的時候，實際他的法則感悟已經超過原身不少了。
以強凌弱，才能五五開。所以只能說是基本融合。
而最近的一個月，李兌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在參悟法則，他的實力卻並未增長多少。
因為他在「環」的上面，能給他感覺的那個層次，發現了新東西。
他本來土之本源法則門檻，加一絲空間法則。按說沿著這條路奮力前行就對了。
可他熟悉了參悟法則的狀態之後，在「環」上，除了土與空間。他又感覺到了另外八種法則。
不用問，李兌也知道是什麼。加一起不就是十種基本法則嗎？
空間系的金、木、水、火、土。
時間系的風、雷、光。
十種法則都清晰指引。這是讓他全法則同修嗎？
一開始，李兌沒有多想，只是自然而然的鑽研這些新法則。
呼啦圈實在是太給力了。雖說它默默無言，也不會主動給你任何東西。但它對法則的清晰展現，對李兌的幫助實在是太顯著了。
他領悟起其他法則來，也一帆風順。短短一月，其他七種下位法則，盡皆入門。連時間本源法則也領悟一絲。
到了此時，李兌才從懵懂中慢慢醒悟過來。開始琢磨，自己要不要這樣十條路同時走下去。
這樣做，有風險。
搞不好到時候貪多嚼不爛，最後時間不夠，成不了不朽。比如洪以前的老師，那位時光界主，叫什麼名字李兌想不起來了。他就是這樣。這人應該還沒死，也不知道他成功跨入不朽了沒有。
還有一點，就是這樣做實際上是在拖慢自己的成長。
就目前的情況，如果自己暫時專注土、空間、本源法則。實力增長會比全系同修要快的多。
等將來到了界主級。千萬年的壽命。土、空法則又達到了一定的高度。那時候，再走回全系同修的道路。走他個五、六百萬年看看。
能走通，最好。
因為，假如，只是說假如哈，李兌想著。假如有一天我成就超然，能闖過輪迴，去到起源大陸。想繼續提升，還是不得不走上多系融合的路。
當然，什麼闖過輪迴，什麼再往後的事，太過遙遠了。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而且李兌明白，自己在修煉上的眼界還遠遠不夠。知道原著里講的大概方向，是有一定指導作用。可這裡畢竟是真實世界。做起來，要複雜的多。而自己的每一絲提升，都需要自己去修行去創造。
若到時候發現實在走不動。再選一系自己最擅長的，專心一點，先成不朽再說。
哪怕最壞的打算，成不了不朽。就算自己沒那福分。
我一個普通人，本來活個七八十歲就差不多了。現在少說能成界主，活一千萬年。還有啥不滿意的？李兌心中想著。
決定了暫時只專攻土之法則和空間法則。讓他聯想起了一件事情——解析法則本質。
這是羅峰剛到混沌城時，真衍王指導羅峰走上的道路。
走這條路的難度，李兌不怕。他感覺，論法則天賦。原身，算是核心天才等級。現在的他，應該是最頂級的天才。
畢竟他如果展現出參悟速度。別人不知道他有「環」。只能認為他的天賦超高。
想要解析空間法則本質。純靠自己瞎摸索，太浪費時間了。
就應該學羅峰的方法，買那本秘法。
李兌想了好久，才想起那部秘法和創造者的名字。
《飄血》。
練落。
那麼問題來了。這本秘法需要的積分，該上哪搞去？
斗斧秘境的獎勵3000積分。原身到手就花了2400。其中900積分買了一部刀法秘籍。另外1500，則是一本不朽強者的空間法則感悟經驗。
要不是洪和雷神及時趕到阻止了他，他能把積分全部花光。
於是乎，李兌手裡的積分只剩下了600，買不起《飄血》。
要不然，我去過一層通天橋？他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