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彪悍的張雲馨
第163章 彪悍的張雲馨
何曉璐還以為自己睡迷糊了，她睜眼看到李耀雨和自己的對門居然還沒走，用手摸了摸滿身是汗的李耀雨對著他問道：「幾點啦？你們怎麼還沒走？」
「快來幫幫我，他瘋了。」蕭雪華看到何曉璐終於醒了對著她說道。
「啊！我看你倆瘋了吧！這都幾點啦！你們要命啊！」何曉璐看著床頭的鬧鐘！這都11點了啊！
而她在看表的時候，李耀雨也把矛頭指向了她的身後。
「鳴！」何曉璐一陣驚呼，順勢抓住了床頭。
開完會的陳若夢被顧振華叫到了廠長辦公室，林如海也已經坐在了辦公室里，他有些焦躁，整個人好像老了幾歲。
「陳總工，李耀雨這孩子雖然跋扈了點兒，但他真是一個好苗子啊，不把他好好培養起來，這是咱們廠的重大損失啊。」林如海激動的站了起來，
走到陳若夢面前說道。
雖說陳若夢來頭大，但確確實實觸碰了林如海的逆鱗了！他什麼也不顧，直接當看顧廠長的面就跳起來和陳若夢對線了。
「老林！都多大的領導了！怎麼還是如此衝動！」剛剛把茶壺都砸了的顧振華一把拉住了比他還激動的林如海，對著他大聲說道。
顧振華看到林如海衝上了上嚇了一跳，還以為林如海想要動手呢。
拉住林如海之後，顧振華沒好臉的對看陳若夢說道：「李耀雨是不是去滬市第一工具機廠的時候得罪了陳總工了，小同志嘛，年輕氣盛一點兒很正常嘛，咱們作為當領導的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陳若夢看著兩個準備和自己拼命的廠長，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自己的男人不止對付女人天下無敵，對付男人也很有一套嘛。
陳若夢對著顧振華和林如海玩味的說道：「兩位廠長知道我是誰嗎？」
「你？誰還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陳總工啊，華國最年輕的正高級高級工程師，獲獎無數、立功無數。」林如海一臉不屑的對著陳若夢說道，雖然他很佩服，自己也比不了，但她竟敢動自已女婿！年輕有什麼用？漂亮又有什麼用？呸！
「林副廠長說的都是些虛名，你們二位先聽我說完。」看著林如海聽到自己謙虛，他直接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了一邊，很是傲嬌的樣子，陳若夢對看他倆說道。
顧振華倒是沒哼，但也陰沉看臉看看她到底能說出什麼花來。
看著顧振華陰沉臉端起茶杯喝茶，陳若夢對著兩人說道：「李耀雨是我唯一的徒弟。」
「噗！—————·咳——·咳！」喝茶的顧振華。
「你說的什麼？」傲嬌的林如海。
「我說李耀雨是我陳若夢的寶貝徒弟！而且是唯一的！」陳若夢臉有些紅的再次對著兩位廠長說道，她臉紅是因為這個孽徒每次見她都要對她欺師滅祖一番，雖然自己是他的師父，但每次都被他教訓的死去活來。
「那你怎麼還對他這樣？」林如海連忙起身拍了拍還在咳嗽的顧振華，
對著陳若夢驚訝的問道。
「就因為我是他師傅，所以我才會來調教他，以免浪費了他這天賦，兩位廠長也不用為他求情了，師父教育弟子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陳若夢看著這兩位廠長為了自己的男人真要同自己拼命，也不忍心讓他倆上火，三思了一下就把自己的身份對兩人講了一下。
「哎呀！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陳總工你好，我是滬市機械製造總廣的林如海，叫我如海就行。」林如海一聽這是自己人啊！瞬間就變了嘴臉，熱情洋溢的走上去重新做了自我介紹。
顧振華一聽也鬆了一口氣，如果此時不團結，面對現在的競爭，看似很龐大的滬市機械製造總廠可能就要土崩瓦解。
因為陳若夢的一句話，三人性原本的持劍對峙，瞬間變成了革命同志。
林如海和顧振華聽著陳若夢的一系列安排，不由的替李耀雨捏了一把汗，真就是往死整啊，林如海則是哈哈大笑的準備看自己的女婿被整。
就在他笑的時候，顧振華的廠長辦公室大門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只見大門直接被端開了，進來的是怒氣衝天的張雲馨。
她穿著一身都市女性裝扮，腳穿高跟鞋，直接噠噠噠走了進來，直接指著林如海喊道：「你還笑個屁！你女婿都被人停職了！」
林如海還沒來的及解釋，張雲馨又指了著顧振華喊道：「還有你！顧振華！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這事你處理不好，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劉曉彤和你的寶貝女兒！」
張雲馨對著兩人又是一頓數落，兩個大廠長直接被張雲馨給罵的抬不起頭來，而殺瘋了的張雲馨根本就沒看到陳若夢這個大活人。
陳若夢偷偷的伸了伸舌頭，這母老虎也太猛了吧，
罵累了的張雲馨這才發現廠長辦公室里還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張雲馨瞬間閉上了嘴巴，讓自己顯得像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小姐一樣。
陳若夢看看兩位面露尷尬的大廠長，笑看搖了搖頭的對看張雲馨說道：
「你剛剛所說的那個混蛋，我猜應該是我。」
張雲馨知道自己瞎操心了，她有些尷尬的瞪了一眼林如海，然後玩味的看著陳若夢。
張雲馨在這個世界比任何人都了解李耀雨，自己原本以為欺負自己男人的是個男領導，如果早知道是這種大美人，張雲馨才不來。
李耀雨對付男人可能吃虧，但他對付女人，呵呵，那就是爸爸打兒子，
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以他的能力，面前的這位陳總工自己能不能挨下來都是一個大大問號，
所以張雲馨已經沒有任何擔心了。
聽了她的下一句話，張雲馨差點都樂出來，李耀雨也太壞了！專玩這些花的。
「我雖然我不認為我是混蛋，但我這個徒弟李耀雨的確是個十足的大混蛋，你好我叫陳若夢。」陳若夢走到張雲馨面前對著她說道，並且伸出自己白皙的手。
張雲馨一聽就知道這師徒關係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經關係，心裡有底的她，也把自己如玉的手握上了陳若夢的手，對著她說道：「我是你混蛋徒弟的岳母，我叫張雲馨。」
陳若夢一聽驚訝的張了張小嘴，然後兩個人各自在手心學李耀雨那樣勾了勾。
「咱們不在這裡說了，你和我去辦公室吧，我還不知道咱倆誰大呢。」陳若夢對著張雲馨說道，說完後兩人也不理顧振華和林如海了，兩人挽看胳膊說看悄悄話就出了廠長辦公室。
剛剛被罵傻的兩個大廠長彼此的看了對方一眼，各自苦笑了出來，女人真是個恐怖的生物。
「顧廠長！」
「林副廠長！」
兩個戰友的手握在了一起，有了李耀雨師父空降，滬市機械製造總廠馬上就要進入快速發展的快車道了。
等著林如海出了辦公室，顧振華來到了辦公室門口，看著自己的大門被彪悍的張雲馨直接端爛了，吸了一口涼氣的顧振華心裡想到：林如海活到現在真不容易，幸虧當年自己沒娶張雲馨。
起身拿起了電話對著秘書科說道：「派兩個人人來給我修門。」
「什麼玩意！哪裡壞了？你們不會自己來看嗎！我一個廠長還要跟你們匯報工作嗎！」說完顧振華把電話聽筒使勁的砸了上去。
得電話也給他砸壞了！這一天天的！
不提顧廠長辦公室的這些易損件，張雲馨和陳若夢這個共用之人在總工辦公室聊的非常開心。
張雲馨除了兩個雙胞胎女兒，從來沒有和外人聊過李耀雨，哪怕是多年的閨蜜劉曉彤，兩人都沒有交流過。
因為她把李耀雨視作這個世界上最寶貝的東西，哪怕她知道不能這麼慣看男人、放縱男人，可她就是慣看他，寵看他，愛看她。
而通過交流了解到，作為李耀雨師父陳若夢居然也是那麼寵她，張雲馨感覺自己能和她處成最好的姊妹妹。
「你沒孩子嗎？」張雲馨好奇的對著陳若夢問道。
陳若夢並沒有直接對看她說，而是趴在她的耳朵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對著她的話，張雲馨眼晴都亮了。
等張雲馨回到家裡，看著林從莎哭哭啼啼的坐在沙發上，張雲馨對著她說道：「哭什麼哭？不就是被停職了嗎？這不還沒被開除嗎！你哭有什麼用？」
「你問爸了嗎？李耀雨會不會被開除啊？」林從莎對著張雲馨可憐兮兮的問道。
「怎麼？被開除了，你就還和人家分手？」張雲馨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打架她挺厲害，真遇到事也不中用。
「媽～！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李耀雨的父母之命！媒之言！明媒正娶的正宮娘娘！別說他被開除，就算是他去要飯，我也陪著他，並且在他身旁擺一個碗兒！」林從莎一聽張雲馨說的，馬上跳下了沙發對著張雲馨說道。
「那你還哭個屁啊！」張雲馨嫌棄的對著林從莎說道。
林從莎一想，也對啊，自己哭什麼啊？李耀雨真要被開除了，他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肯定該跑的跑、該散的散，自己反正給他不嫁了。
林從莎越想越開心，她感覺李耀雨被開除了自己反而受益最大，到時候陳知衍如果還對他痴心妄想，自己也可以很大度的給她一個小妾的位置。
林從莎越想越美，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張雲馨很嫌棄自己的大女兒，如果剛剛她要提出同李耀雨分手，張雲馨第一時間就會把她送去京城，然後把聽話的小女兒換回來，至於林從莎，自已在京城自生自滅吧。
但就算這樣，張雲馨也不喜歡林從莎，扭扭捏捏的一點兒都不隨她，連林從倩都不如，也就是林從倩運氣不好，幾次都沒懷上，不然早就把她倆換過來了。
「你今晚去煩你爸去吧，你在家，我快煩死了。」張雲馨走到了林從莎面前，看看傻笑的女兒對看她說道。
林從莎知道張雲馨今天得知李耀雨被停職後，整個人火氣特別大，所以也不想留在這惹嫌棄，畫好了妝，挎起剛買的路易威登寶寶，扭著屁股走了。
張雲馨終於把只能看不能用的女兒送走了，她打開冰箱開始找出生猛海鮮，今晚要為女婿做一桌好菜，當然，張雲馨也給李耀雨準備了兩個大菜，
一定讓他今晚徹底吃嗨。
李耀雨被免職的消息傳的非常快，最著急的並不是廠里的人，而是廠外面的人。
商業街南京風味，此時裡面已經坐滿了華國各各廠的業務人員，大家都在焦急和老闆娘交流著。
「老闆娘，到底有沒有影響，我可是聽說直接被免職了，那李主任到底還能不能再幫我們做齒輪樣品啊？」焦急的業務員說道。
「對啊，這廠子到底在搞什麼？老闆娘你跟李主任說說唄，我們廠願意出高薪挖他！一個月給一萬！」冀省來的業務員說道。
「你打發要飯的啊？一萬你怎麼好意思張口的？李主任來我們粵省，我一個月給他十萬，現在就送他別墅、寶馬車再送他兩個漂亮媳婦！」粵省老闆叫道。
「唉呀，你們就別吵了，不就是停職嗎，過兩天就好了，別大驚小怪的了。」老闆娘實在被吵煩了，一中午這群人就在自己的店裡面為李耀雨出謀劃策。
還十萬？倆女人！老娘後面豪華的大酒店多少錢了，還有自己專門為他養的這群姑娘，你這點東西就想挖走我的大金主？門都沒有！
「你們要吃飯，就去包間裡點菜，不吃飯都給我出去！別都堵在我這裡影響我做生意！」老闆娘對看這群人說道，並且準備往外趕。
「吃啊，快去炒個笨雞給我端進去。」粵省老闆對著老闆娘說完就往小包間裡鑽了。
「好嘞，還有別人要點菜的嗎？」老闆娘拿著本子和筆記錄著，並對著亂亂糟糟的前台問道。
何曉璐還以為自己睡迷糊了，她睜眼看到李耀雨和自己的對門居然還沒走，用手摸了摸滿身是汗的李耀雨對著他問道：「幾點啦？你們怎麼還沒走？」
「快來幫幫我，他瘋了。」蕭雪華看到何曉璐終於醒了對著她說道。
「啊！我看你倆瘋了吧！這都幾點啦！你們要命啊！」何曉璐看著床頭的鬧鐘！這都11點了啊！
而她在看表的時候，李耀雨也把矛頭指向了她的身後。
「鳴！」何曉璐一陣驚呼，順勢抓住了床頭。
開完會的陳若夢被顧振華叫到了廠長辦公室，林如海也已經坐在了辦公室里，他有些焦躁，整個人好像老了幾歲。
「陳總工，李耀雨這孩子雖然跋扈了點兒，但他真是一個好苗子啊，不把他好好培養起來，這是咱們廠的重大損失啊。」林如海激動的站了起來，
走到陳若夢面前說道。
雖說陳若夢來頭大，但確確實實觸碰了林如海的逆鱗了！他什麼也不顧，直接當看顧廠長的面就跳起來和陳若夢對線了。
「老林！都多大的領導了！怎麼還是如此衝動！」剛剛把茶壺都砸了的顧振華一把拉住了比他還激動的林如海，對著他大聲說道。
顧振華看到林如海衝上了上嚇了一跳，還以為林如海想要動手呢。
拉住林如海之後，顧振華沒好臉的對看陳若夢說道：「李耀雨是不是去滬市第一工具機廠的時候得罪了陳總工了，小同志嘛，年輕氣盛一點兒很正常嘛，咱們作為當領導的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陳若夢看著兩個準備和自己拼命的廠長，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自己的男人不止對付女人天下無敵，對付男人也很有一套嘛。
陳若夢對著顧振華和林如海玩味的說道：「兩位廠長知道我是誰嗎？」
「你？誰還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陳總工啊，華國最年輕的正高級高級工程師，獲獎無數、立功無數。」林如海一臉不屑的對著陳若夢說道，雖然他很佩服，自己也比不了，但她竟敢動自已女婿！年輕有什麼用？漂亮又有什麼用？呸！
「林副廠長說的都是些虛名，你們二位先聽我說完。」看著林如海聽到自己謙虛，他直接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了一邊，很是傲嬌的樣子，陳若夢對看他倆說道。
顧振華倒是沒哼，但也陰沉看臉看看她到底能說出什麼花來。
看著顧振華陰沉臉端起茶杯喝茶，陳若夢對著兩人說道：「李耀雨是我唯一的徒弟。」
「噗！—————·咳——·咳！」喝茶的顧振華。
「你說的什麼？」傲嬌的林如海。
「我說李耀雨是我陳若夢的寶貝徒弟！而且是唯一的！」陳若夢臉有些紅的再次對著兩位廠長說道，她臉紅是因為這個孽徒每次見她都要對她欺師滅祖一番，雖然自己是他的師父，但每次都被他教訓的死去活來。
「那你怎麼還對他這樣？」林如海連忙起身拍了拍還在咳嗽的顧振華，
對著陳若夢驚訝的問道。
「就因為我是他師傅，所以我才會來調教他，以免浪費了他這天賦，兩位廠長也不用為他求情了，師父教育弟子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陳若夢看著這兩位廠長為了自己的男人真要同自己拼命，也不忍心讓他倆上火，三思了一下就把自己的身份對兩人講了一下。
「哎呀！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陳總工你好，我是滬市機械製造總廣的林如海，叫我如海就行。」林如海一聽這是自己人啊！瞬間就變了嘴臉，熱情洋溢的走上去重新做了自我介紹。
顧振華一聽也鬆了一口氣，如果此時不團結，面對現在的競爭，看似很龐大的滬市機械製造總廠可能就要土崩瓦解。
因為陳若夢的一句話，三人性原本的持劍對峙，瞬間變成了革命同志。
林如海和顧振華聽著陳若夢的一系列安排，不由的替李耀雨捏了一把汗，真就是往死整啊，林如海則是哈哈大笑的準備看自己的女婿被整。
就在他笑的時候，顧振華的廠長辦公室大門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只見大門直接被端開了，進來的是怒氣衝天的張雲馨。
她穿著一身都市女性裝扮，腳穿高跟鞋，直接噠噠噠走了進來，直接指著林如海喊道：「你還笑個屁！你女婿都被人停職了！」
林如海還沒來的及解釋，張雲馨又指了著顧振華喊道：「還有你！顧振華！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這事你處理不好，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劉曉彤和你的寶貝女兒！」
張雲馨對著兩人又是一頓數落，兩個大廠長直接被張雲馨給罵的抬不起頭來，而殺瘋了的張雲馨根本就沒看到陳若夢這個大活人。
陳若夢偷偷的伸了伸舌頭，這母老虎也太猛了吧，
罵累了的張雲馨這才發現廠長辦公室里還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張雲馨瞬間閉上了嘴巴，讓自己顯得像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小姐一樣。
陳若夢看看兩位面露尷尬的大廠長，笑看搖了搖頭的對看張雲馨說道：
「你剛剛所說的那個混蛋，我猜應該是我。」
張雲馨知道自己瞎操心了，她有些尷尬的瞪了一眼林如海，然後玩味的看著陳若夢。
張雲馨在這個世界比任何人都了解李耀雨，自己原本以為欺負自己男人的是個男領導，如果早知道是這種大美人，張雲馨才不來。
李耀雨對付男人可能吃虧，但他對付女人，呵呵，那就是爸爸打兒子，
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以他的能力，面前的這位陳總工自己能不能挨下來都是一個大大問號，
所以張雲馨已經沒有任何擔心了。
聽了她的下一句話，張雲馨差點都樂出來，李耀雨也太壞了！專玩這些花的。
「我雖然我不認為我是混蛋，但我這個徒弟李耀雨的確是個十足的大混蛋，你好我叫陳若夢。」陳若夢走到張雲馨面前對著她說道，並且伸出自己白皙的手。
張雲馨一聽就知道這師徒關係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經關係，心裡有底的她，也把自己如玉的手握上了陳若夢的手，對著她說道：「我是你混蛋徒弟的岳母，我叫張雲馨。」
陳若夢一聽驚訝的張了張小嘴，然後兩個人各自在手心學李耀雨那樣勾了勾。
「咱們不在這裡說了，你和我去辦公室吧，我還不知道咱倆誰大呢。」陳若夢對著張雲馨說道，說完後兩人也不理顧振華和林如海了，兩人挽看胳膊說看悄悄話就出了廠長辦公室。
剛剛被罵傻的兩個大廠長彼此的看了對方一眼，各自苦笑了出來，女人真是個恐怖的生物。
「顧廠長！」
「林副廠長！」
兩個戰友的手握在了一起，有了李耀雨師父空降，滬市機械製造總廠馬上就要進入快速發展的快車道了。
等著林如海出了辦公室，顧振華來到了辦公室門口，看著自己的大門被彪悍的張雲馨直接端爛了，吸了一口涼氣的顧振華心裡想到：林如海活到現在真不容易，幸虧當年自己沒娶張雲馨。
起身拿起了電話對著秘書科說道：「派兩個人人來給我修門。」
「什麼玩意！哪裡壞了？你們不會自己來看嗎！我一個廠長還要跟你們匯報工作嗎！」說完顧振華把電話聽筒使勁的砸了上去。
得電話也給他砸壞了！這一天天的！
不提顧廠長辦公室的這些易損件，張雲馨和陳若夢這個共用之人在總工辦公室聊的非常開心。
張雲馨除了兩個雙胞胎女兒，從來沒有和外人聊過李耀雨，哪怕是多年的閨蜜劉曉彤，兩人都沒有交流過。
因為她把李耀雨視作這個世界上最寶貝的東西，哪怕她知道不能這麼慣看男人、放縱男人，可她就是慣看他，寵看他，愛看她。
而通過交流了解到，作為李耀雨師父陳若夢居然也是那麼寵她，張雲馨感覺自己能和她處成最好的姊妹妹。
「你沒孩子嗎？」張雲馨好奇的對著陳若夢問道。
陳若夢並沒有直接對看她說，而是趴在她的耳朵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對著她的話，張雲馨眼晴都亮了。
等張雲馨回到家裡，看著林從莎哭哭啼啼的坐在沙發上，張雲馨對著她說道：「哭什麼哭？不就是被停職了嗎？這不還沒被開除嗎！你哭有什麼用？」
「你問爸了嗎？李耀雨會不會被開除啊？」林從莎對著張雲馨可憐兮兮的問道。
「怎麼？被開除了，你就還和人家分手？」張雲馨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打架她挺厲害，真遇到事也不中用。
「媽～！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李耀雨的父母之命！媒之言！明媒正娶的正宮娘娘！別說他被開除，就算是他去要飯，我也陪著他，並且在他身旁擺一個碗兒！」林從莎一聽張雲馨說的，馬上跳下了沙發對著張雲馨說道。
「那你還哭個屁啊！」張雲馨嫌棄的對著林從莎說道。
林從莎一想，也對啊，自己哭什麼啊？李耀雨真要被開除了，他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肯定該跑的跑、該散的散，自己反正給他不嫁了。
林從莎越想越開心，她感覺李耀雨被開除了自己反而受益最大，到時候陳知衍如果還對他痴心妄想，自己也可以很大度的給她一個小妾的位置。
林從莎越想越美，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張雲馨很嫌棄自己的大女兒，如果剛剛她要提出同李耀雨分手，張雲馨第一時間就會把她送去京城，然後把聽話的小女兒換回來，至於林從莎，自已在京城自生自滅吧。
但就算這樣，張雲馨也不喜歡林從莎，扭扭捏捏的一點兒都不隨她，連林從倩都不如，也就是林從倩運氣不好，幾次都沒懷上，不然早就把她倆換過來了。
「你今晚去煩你爸去吧，你在家，我快煩死了。」張雲馨走到了林從莎面前，看看傻笑的女兒對看她說道。
林從莎知道張雲馨今天得知李耀雨被停職後，整個人火氣特別大，所以也不想留在這惹嫌棄，畫好了妝，挎起剛買的路易威登寶寶，扭著屁股走了。
張雲馨終於把只能看不能用的女兒送走了，她打開冰箱開始找出生猛海鮮，今晚要為女婿做一桌好菜，當然，張雲馨也給李耀雨準備了兩個大菜，
一定讓他今晚徹底吃嗨。
李耀雨被免職的消息傳的非常快，最著急的並不是廠里的人，而是廠外面的人。
商業街南京風味，此時裡面已經坐滿了華國各各廠的業務人員，大家都在焦急和老闆娘交流著。
「老闆娘，到底有沒有影響，我可是聽說直接被免職了，那李主任到底還能不能再幫我們做齒輪樣品啊？」焦急的業務員說道。
「對啊，這廠子到底在搞什麼？老闆娘你跟李主任說說唄，我們廠願意出高薪挖他！一個月給一萬！」冀省來的業務員說道。
「你打發要飯的啊？一萬你怎麼好意思張口的？李主任來我們粵省，我一個月給他十萬，現在就送他別墅、寶馬車再送他兩個漂亮媳婦！」粵省老闆叫道。
「唉呀，你們就別吵了，不就是停職嗎，過兩天就好了，別大驚小怪的了。」老闆娘實在被吵煩了，一中午這群人就在自己的店裡面為李耀雨出謀劃策。
還十萬？倆女人！老娘後面豪華的大酒店多少錢了，還有自己專門為他養的這群姑娘，你這點東西就想挖走我的大金主？門都沒有！
「你們要吃飯，就去包間裡點菜，不吃飯都給我出去！別都堵在我這裡影響我做生意！」老闆娘對看這群人說道，並且準備往外趕。
「吃啊，快去炒個笨雞給我端進去。」粵省老闆對著老闆娘說完就往小包間裡鑽了。
「好嘞，還有別人要點菜的嗎？」老闆娘拿著本子和筆記錄著，並對著亂亂糟糟的前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