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張揚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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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呂布把身上的財物都留給了黃忠,隨後直接朝著并州出發。

  黃敘暫時體弱,需要修養一段時間,等他們修養好了,到時候來并州找呂布。

  此次回去并州,他有兩個目標,一是把匈奴打得斷代,修養生息。

  後續二十年,既有各種天災,包括乾旱,洪災,饑荒,也有人禍,包括爭權奪利,逐鹿中原。

  呂布到時候,可能沒有精力兼顧匈奴。

  因此,如果不把匈奴打疼,并州的老百姓很容易慘遭橫禍。

  第二個目標就是,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算算時間,明年董卓會應何進之令進京,剷除宦官,然後禍亂洛陽。

  之後,十八路諸侯討董。

  這中間的利益大的嚇人,包括赤兔馬,貂蟬,以及漢朝的國家底蘊。

  三國時期的各種好的官職都是在這期間封出去,同時,也是揚名立萬的最好時機。

  并州,太原,張揚府邸。

  張揚手持一份召書,來回踱步,正等待著呂布的到來。

  「老爺,呂將軍來了!」

  「怎麼了,稚叔?」

  呂布本來是要回馬邑縣的,結果正好碰到了守株待兔的張揚的奴僕,因此直接快馬加鞭朝著太原趕去。

  兄弟之情,無需多言。

  「奉先,你看這份詔書。」

  「這是大宦官蹇碩給我的詔書!他讓我去他手底下當偏裨之將,行軍司馬一職。」

  不久前,漢靈帝開始設置西園八校尉,其中,中軍校尉為袁紹,典軍校尉為曹操,八校尉之首為上軍校尉,蹇碩。

  蹇碩總管各軍,直接受命於漢靈帝。一時聲勢浩大,連武官之首,大將軍何進亦要受其命令。

  不過,呂布知道,這代表蹇碩等宦官勢力徹底成為眾矢之的,之後就要遭受何進的反撲。

  現在的宦官勢力,宛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空中樓閣。

  「稚叔,此行危險,但是機遇不小,一切看你。」

  呂布把自己知道的情報說給了張揚聽。

  據史料記載,張揚就是在這次入京過程中,開始起勢。

  危險與機遇向來並存。

  「奉先,不如你隨我一同入京。」

  張揚倒不是害怕,并州男兒就沒一個怕死的,他們怕的是沒有機會。

  因此,張揚的意思是,想帶呂布一起去搏一下潑天的富貴。

  他派人蹲守呂布,就是想帶呂布入京,擺脫丁原,并州王家,刺史死去一案的漩渦。

  「今年到明年,我必須要將匈奴打殘,因此沒法陪你去洛陽了。」

  呂布拍了拍張揚的肩膀,「有什麼事,多聯繫,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記得寫信。如果過的不舒坦了,我這裡時刻準備著好酒好菜,歡迎你痛飲。」

  「說什麼狗屁話,怎麼感覺你在咒我!一會先自罰三杯!」

  「好你個稚叔,原來在這裡等我。走,今日不醉不歸!」

  次日,呂布送張揚遠行。

  張揚這次有呂布的情報,應該能比史料中的發展要好很多。

  隨著張揚的離去,呂布立馬接到了另外一世家的邀請——并州王家。

  太原是并州王家的大本營,呂布又並未遮掩行蹤,因此王澤早就得知了消息。

  之所以等到張揚剛走,就給呂布發請帖,便是為了給呂布展示力量——你的一切,在我王家面前,無所遁形。

  呂布則直接把請帖,當眾撕成三條,並且當眾放狠話。

  「我與王家有什麼好談的,背後若有什麼伎倆,儘管使來。我在張揚家中,只住一天,過時不候。」

  晚上,更夫打更三次,一道人影從張揚家的後門走了進來。

  剛進門,這人影便看到了呂布在院中布好了酒席。

  「王將軍,請坐!」

  王澤冷哼一聲,但身體很誠實地坐了下來。

  這段日子,呂布脫身去往了徐州,王家受到的打壓不少,被撕下來的血肉更是不少,以至於他身上的脾氣被磨了不少。


  「若我沒有離開這段時間,直接跟王將軍談,恐怕說不了幾句,我們兩人就得吵起來。」

  「現在我們才有談的基礎。」

  王澤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王允和丁原是一夥的。我死了,你也得死!」

  呂布摸了摸旁邊的方天畫戟,「只要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

  「你以為你是誰,真以為你是天下第一?真是猖狂!」

  王澤不由嗤笑了幾下,以為呂布不過是坐井觀天,井底之蛙。單說中原,那裡地大物博,英雄豪傑如同過江之鯽,遠非呂布所能想像。

  呂布嘆了口氣,拔起了方天畫戟。

  增長智慧,是為了講理;增長力量,是為了讓人聽他講理。

  現在,他覺得王澤沒有心思聽他講理,看來有必要幫他收攏一下心思。

  王澤看到呂布拿起方天畫戟,眼皮子一跳,想起了在地窖中,呂布打他跟打孫子一樣的情景。

  「你說天下,我不確定,但是只要你想走,并州應該沒人能攔住你。」

  呂布鬆開了方天畫戟,拿起一杯酒,飲了下去。

  「呂布,只要你幫我證明清白,可以任你開條件。」

  「誰信!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是清白的。」

  「這你不用管!」

  「之後,你想刺殺丁原和王允?掀桌子?就不怕朝廷?」

  「皇家與世家共天下!」

  并州民風彪悍,并州王家的風氣自然也文明不到哪去。

  因此,中原世家經常稱他們為蠻子,不服管教。

  「況且,我已經遭遇了九次刺殺!必然是丁原那廝乾的。」

  「我一死,并州王家就是群龍無首,淪為待宰羔羊。相反,丁原一死,王家危機自解。」

  「你的證明,無非就是一個理由。出師有名!」

  名聲是東漢與三國的一張通行證,遠比現代要重要的多得多。

  比如,舉孝廉做官體系。

  再比如,如果師出有名,即便當街殺人,也是有情可原。

  「咱們并州還真是直來直去!」

  呂布又給自己和王澤倒了一杯酒。

  「我可以幫你作證,但是我要匈奴來襲,之後調集兵馬打殘匈奴。你有什麼辦法嗎?」

  「一州之力,防守還行。打殘匈奴,要麼舉東漢之力,要麼霍去病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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